結局一生有你完

貪睡小公主 強闖皇帝的被窩結局 一生有你(完)

結局:一生有你(完)

“這可由不得你說不。愛豦穬劇這樣吧,朕讓一步,一個月,朕陪你娘睡二十日,其餘十日留給你這個臭小子,這是朕最大的讓步,再不能退讓了!”上官萼一字一頓地道。

寶貝聞言搖頭,奶聲奶氣地回道:“不要,父皇只能陪睡一日,其它時間娘屬於寶貝!”

“有你這麼貪心的孩子麼?朕退二十步,你卻進二十九步,你這種忤逆子,不要也罷……”

雲若水站在門口聽了了一會兒,發現上官萼父子達不成一致意見。

她終於想通一個道理,這對父子前世有仇,今世才說不到一塊漪。

既然他們商量不出一個結果,她也樂得清靜。在此之前,她該多陪陪真兒母子。

又三天過去,上官萼終於熬不住,他命素素找了一堆宮女包圍小傢伙,把雲若水逮到景陽宮,再來一個餓狼撲羊……

兩個時辰後,雲若水累得氣喘噓噓,她正打算睡一會兒,上官萼卻趴在她胸前啃了又啃:“皇妹,咱們什麼時候拜堂?餱”

“你想玩拜堂,找其他人吧。說是說,你一天到晚都在我跟前晃,到底要不要處理政事?”雲若水從上官萼身下鑽出來,只想好好休息一會兒。

這個男人熱情起來,幾乎不是人,她受不了這個男人的癡纏。

上官萼差點沒晃到雲若水跟前***首弄姿,好讓這個女人看清楚他的身體有多棒,又有多少女人覷覷他美麗的臉和美麗的身子。

“皇妹……”

上官萼發出一聲可怕的嗲聲,令雲若水雞皮疙瘩掉落一地。

她假裝沒聽到,繼續裝睡。

“皇妹……”上官萼再發出一聲可怕的嗲聲,咬上雲若水圓潤可愛的耳垂。

雲若水惡寒了一把,這回沒辦法再裝。

她無奈地睜眼,看着近在跟前的男人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別再發出這種可怕的聲音,我受不了你。”

“我就是想問,你心裡有沒有我……”上官萼扭扭捏捏地問道。

實在不是他多心,這個女人一向對他不好,他總覺得自己就是一塊被這個女人嫌棄的抹布,沒有多少使用價值,用一次就可以丟棄,而這個女人可以在丟棄他之後再給他來幾腳。

雲若水聞言怔了一回,隱忍着笑意回道:“沒有。”

上官萼早料到是這樣的答案,可還是不甘心,他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別跟一個這麼沒眼光的女人一般計較。

“方纔皇妹承歡的時候叫得很大聲,也很享受。”上官萼的長指襲上雲若水的胸前,指出這個鐵一般的事實。

雲若水喜歡和他做親密無間的事,這種事當然要跟喜歡的人做纔有感覺,做一生一世都會喜歡。

“我可以說我是裝出來的嗎?”雲若水閉上雙眼,昏昏欲睡。

“不可以!”上官萼湊到雲若水的跟前,長指拂過她美麗的鎖骨,滑向她的胸房,沒待他再進一步動作,雲若水握住他不規矩的手。

“我要睡覺!”雲若水秀眉微蹙,一字一頓地道。

“皇妹不喜歡我,不準睡,待皇妹何時喜歡上我,才準睡下。”上官萼掀脣一笑,湊近雲若水的臉輕咬啃噬。

滑滑的,嫩嫩的,肌膚有如嬰孩般嬌軟,雖不願意承認,這個女人生了孩子還是一個年輕可愛。

或許正因爲這樣,這個女人才喜歡跟他對着幹,因爲她自認爲還有本錢勾-引到除他以外的男人。

“我剛纔改變主意了……”雲若水不避反迎,在上官萼的臉上親了一口,紅脣往他性感的薄脣襲去。

上官萼欣喜若狂,這個女人第一次主動與他親近……

直到他的後頸傳來劇痛,上官萼才驚奇地發現,這個女人用心險惡,居然敢謀殺親夫。

上官萼的身體無力地倒在雲若水跟前,他昏睡前,還看到雲若水對他笑得嬌憨可愛。

“看吧,解決問題的方法很多。現在我們都可以好好睡一覺!”

“死女--人……”上官萼堅持發表完自己的感想,這才昏昏然睡去。

雲若水朝上官萼咧齒一笑,倒在上官萼身畔,很快昏昏沉沉地睡去。

半個月後。

上官萼倚在雲若水的大腿。

雲若水覺得太沉,用力挪開他的頭,下一刻,上官萼再次枕在她的大腿上,嘻皮笑臉地道:“這樣枕着舒服。”

“你舒服我不痛快--”雲若水看着突然湊近自己的男人,一時啞然:“你想做什麼?!”

“皇妹,我突然確定一件事,皇妹愛我愛得要死!”上官萼一字一頓地道。

雲若水聞言冷笑:“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有人很自戀,眼前這個尤其自戀。

“所謂當局者迷,皇妹看不清這個事實很正常。我就是知道,皇妹沒了我活不下去。”上官萼朝雲若水咧齒一笑,很是驕傲。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如果這能讓你好過一點兒。”雲若水推開上官萼,拿起自己剛做好的寶寶衣裳,滿意地看了又看。

上官萼一把搶過寶寶衣裳,嫌棄地搖頭:“就皇妹這種手藝,還敢拿出來丟人現世,也不怕人笑話。這要是讓咱們家那位小妒夫看到,肯定會恨死真兒腹中那位。”

“指不定真兒生的是女兒,將來還要跟寶貝結爲夫婦。”雲若水笑意厴厴地回道。

上官萼聞言錯愕:“你是不是在說笑?”

“怎麼會是說笑?真兒若是生女兒,就嫁給寶貝爲妻,讓他們自小培養感情,將來的感情一定很深厚。”雲若水想象美好的前景,美眸彎彎。

上官萼壓低聲音道:“荒謬,他們是堂兄妹!”

“是麼?”雲若水淡掃一眼上官萼。

上官萼一時語塞,不悅地瞪着雲若水。

“你怎麼不說我們是兄妹?!”雲若水見上官萼沉着臉不說話,淡聲又道。

“我們不是……”上官萼這話打住。

“這不就結了?”雲若水淡笑啓脣。

在太后的親自拷問之下,林嬤嬤交待了她做過的所有事。

當年,是林嬤嬤派人殺了管淇,將她沉屍湖底,死無葬身之地;亦是林嬤嬤策劃綁架她,想秘密殺她,只是她命大,林嬤嬤因而沒能達到目的。

當年,真兒容貌被毀,亦是林嬤嬤從中作梗。

林嬤嬤知道,真兒是上官浪的心頭肉,只要從真兒着實,再嫁禍與上官萼,上官浪便會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事情。

後來的結果,與林嬤嬤算計的結果相差無幾。 Wωω⊕тt kǎn⊕co

上官浪被流放,上官萼理所當然地登上太子之位。

後來,上官萼做了皇帝,他卻不該喜歡她。她不討太后喜歡,處處跟太后作對。

於是乎,林嬤嬤又想盡辦法欲除去她。

最後,林嬤嬤更是對上官峴兩次下毒,上官峴再次成爲林嬤嬤手中的犧牲器。

林嬤嬤四次三番在要脅上官萼。

當年上官萼之所以對她下藥,把她送到上官浪的榻上,皆因爲林嬤嬤這樣要求。上官萼若不這麼做,她便公佈上官萼非太后親生兒子的這個事實。

林嬤嬤正是言之鑿鑿,上官萼確實非太后所生。太后當年所生的是死胎,當年太后胎位不正,林嬤嬤早有準備,上官萼便是林嬤嬤從民間帶進宮的孩子。

這件事是林嬤嬤所言,當然,林嬤嬤以後永遠也開不了口,沒人相信這是事實。

至於那些所謂的證據不知所蹤,也許太后知道,也許上官萼知道,反正她是不知道。皇室之中,太多的爾虞我詐。

到頭來,林嬤嬤卻說做這一切,全是爲了忠心事主,爲了宅心仁厚的太后。

“林嬤嬤是不是被處死了?”沉吟良久,雲若水輕聲問道。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上官萼一躍而起,輕撫她的小臉:“母后說,我不能解散後宮,這是我封你爲後的唯一要求。”

若是這樣,這個女人還願做他的皇后麼?

“解不解散都一樣,我也不稀罕做什麼皇后。我還巴不得多些女人……”看到上官萼凶神惡煞的表情,雲若水無趣地閉上小嘴。

她還是少說爲妙,這個男人的脾氣不大好,何必自討苦吃?

“要不你還是做我的地下情夫吧,讓我再嫁幾個男人,這樣更刺激。”雲若水離開上官萼數步遠,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而後逃也似地跑出了景陽宮。

上官萼愣是怔了一回才緩過神,他彈跳而起,衝雲若水離開的方向大吼:“死女人,你是不是活膩了?!!”

雲若水早已跑遠,聽得上官萼的大吼聲露出得意的笑容。

跟她鬥?上官萼這輩子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這個男人就是一隻紙老虎,她要將他搓圓或揉扁,全憑自己高興。

雲若水滿意地看着手中的寶寶衣裳,正欲前往流雲閣,身後卻有人叫住她:“若水……”

雲若水回眸,看向聲音的主人,是拓跋姍。

“姍兒,有事麼?”雲若水迎上前,笑意厴厴地問道。

拓跋姍怔忡地看着雲若水絕美的笑厴,良久才掀出一抹笑容:“沒事,看到你,打聲招呼。”

她淺笑垂眸,“我回了。”

雲若水看着拓跋姍的背影,淡聲道:“你在等我從景陽宮出來,爲何等到我,卻又不說了?”

傻子也看得出,拓跋姍是在這裡等她。這個女人找她肯定有事,不可能無端端來這裡打聲招呼就走。

“你想多了,我只是碰巧……”看着雲若水清澈如水的美眸,拓跋姍一時語塞,沒辦法再說謊。

“是不是關於花哥哥的事?難不成他到了京城?!”雲若水激動地握住拓跋姍的手臂問道。

拓跋姍張了張嘴,搖頭不語。

“你這是什麼意思,等我不就是爲了告訴我他的消息麼?他是不是不大好,是不是不願意見我……”

“是,他想忘了你,可是做得不夠好。若水,不如你再見他一面吧,讓他徹底對你死心。皇兄那人是死性子,很固執。我記得在我小時候,皇兄養了一隻牧犬,皇兄和牧犬的感情很好。突然有一天牧犬死了,它的屍身發臭,皇兄還不願葬了它。直到皇兄把害死牧犬的宮女殺了,他才葬了牧犬。”拓跋姍說着,發出悠悠一聲嘆息。

她的傻皇兄,喜歡一件東西會花一輩子的時間來喜歡,絕不會半途而廢。

“花哥哥若是沒遇到我就好了。如果他是於殊或是御非陌,那該多好?”雲若水苦笑啓脣。

“可是三皇兄不是其他任何男人,他就是不想放下你。他每天每夜都在後悔和皇上來了那場賭局,他說他不該放手。我想,只有你的話他能聽進去,你能不能出宮一趟,勸勸他?”拓跋姍美眸一黯:“我不希望皇兄最後落得跟二爺一樣的下場。”

她這輩子或許都不會有男人這樣死心踏地地愛她,以至於,她多多少少都嫉妒雲若水,就像後宮女人都嫉恨雲若水是一樣的道理。

“他是不是在京城?”雲若水啞聲問道。

“不是。秋菊在常春閣,她對我說了皇兄的近況,很不好。至於皇兄,他在洛城。你自己決定,我言盡於此。”拓跋姍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往回路而去。

雲若水怔在原地半晌,而後晃悠悠地折回景陽宮。

上官萼正在書房批閱奏摺,一邊低咒雲若水的不是。

正在他念念有詞兒的當會兒,他跟前的書桌多了一個女人的臀-部。

他循着女人的臀往上看,入目便是雲若水媚笑的小臉。

雖然笑得有點假,不過他很受用。

還沒來得及開口,雲若水便吻住他的薄脣,曖昧地輕吮,纖指還在他胸口畫圈圈。這麼老套的勾人招術也好意思拿出來用……

雲若水直接跳上上官萼的大腿,嬌喘噓噓地脫他的龍袍,樣子很猴急。

上官萼突然響起多年前,這個女人也是這樣直接殺到他的寢宮,把他的衣袍扒了,還把他給上了。

當時那個女人多醜的身子?跟現在的她差了天遠地遠。

當兩人的身體結合在一起時,兩人的呼吸都亂了,上官萼在雲若水的身子裡橫衝直撞,要命的快-感從腳尖一直漫延至全身……

上官萼根本沒辦法用腦袋思考,雲若水這個死女人像是吃了摧情藥,從龍椅一直到龍榻,差點沒把他榨乾。

他自認爲在牀弟之事他是主導者,偏生這個死女人強悍起來嚇死人,害他最後差點丟人地向她求饒。

直到雲若水終於放開他,上官萼才昏昏沉沉地閉上雙眼休息。

“沒用的男人,才七次就不行了?!”女人譏誚的聲音傳進上官萼的耳中。

他倏地睜大眼,反壓光着身子的女人在身下,狠聲道:“再來七次!!”

“算了,還是讓我先休息一下……啊……”雲若水的身體再被男人頂,她發出一聲驚喘,再被拉入無窮無盡的快-感深淵。

當他們雙雙拋入雲巔之際,上官萼在雲若水豐潤的下脣輕咬一記:“死女人,我愛你……”

雲若水美眸閃過一點笑意。

她就說嘛,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最後還不是他先說這幾個字?

“死女人,你怎麼不說一句好聽的話?”上官萼得不到雲若水的迴應,很不滿地看着女人問道。

雲若水笑眯了眼:“我又不愛你……”

上官萼變了臉,他正欲發作,雲若水補充道:“不過,我很愛你,上官萼。”上官萼聞言錯愕,又驚又喜地看着雲若水,扶正她汗溼的小臉,哈哈大笑:“死女人,你說真的?!”

“你若想把它當假,我是沒問題。”雲若水巧笑嫣然,眉眼間有掩飾不住的倦意。

她的體力雖好,可是做這種事到底太累,她很睏乏。

“怎麼可能是假?你親口說的,我聽得很清楚。你說你很愛我,也就是愛我愛得要死。女人,趕緊睡,你累了。今日表現不錯,獎你一吻。”上官萼說完,重重地在雲若水臉上脣上親了無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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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窩在雲若水的胸口位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漫延至心頭。

要這個女人說一句愛他,多難的一件事?這個女人卻說了,還說很愛他。即便此刻死去,他也無憾了……

心滿意足的上官萼聽着雲若水沉穩的心跳聲,睡意襲遍全身,他很快睡得昏沉。

沒發現在他睡着後,雲若水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從他身下鑽出,再取出他掛在龍袍上的龍形玉佩。

她這麼賣力討這個男人喜歡,還不是爲了能夠順利出宮?

雲若水下榻的一瞬,差點栽倒在地,這都是縱浴之後的後遺症。

待穿戴整齊,她回頭看向龍榻上酣睡的美男子。

這張臉,這樣的身材,一級棒,待她回宮,一定要好好使用一番纔對得起自己。

“皇兄,等我回來!”雲若水在上官萼脣角印下一吻,便避開素素,匆匆離開了景陽宮。

她沒有回若水居,直奔宮門而去,就怕耽誤時間。

一想到有一段時間看不到寶貝和上官萼,她便步履蹣跚……

只是,她必需出宮一趟,看看花弄潮,也許這一生,這是她最後一次的放縱。

拋棄所有,自己最愛的男人,最愛的兒子,只想還一個心願。

思及此,雲若水不再猶豫,加快腳步往宮門方向而去。

上官萼昏睡了兩個時辰後起身,發現不見雲若水,便找來素素問道:“皇妹何時回去的?!”

“奴婢沒看到公主離開!”素素如實回道。

上官萼看了看天色,入夜了?

“朕去若水居,那個女人肯定又被上官貝那小子纏住了……”他話音剛落,便聽到寶貝的聲音由遠至近。

跟着幾個宮女追在小傢伙身後跑進景陽宮,其中一個朝上官萼啓稟:“奴婢該死,攔不住小皇子。”

“寶貝要娘,一天都沒見着娘了,父皇一天到晚霸着孃親不放,壞透了。”寶貝在景陽宮奔跑,跑得太急,差點摔倒在地。

上官萼見狀搖頭嘆息:“走路都不穩還想跑。你娘不在景陽宮,大概是去找真兒了?”

“纔不是,寶貝先去了流雲閣,不見孃的蹤影。”寶貝以爲上官萼又想騙他,他投給上官萼鄙夷的一眼。

上官萼聞言蹙眉:“死女人跑哪兒去了,該不會跑出中皇宮,自己快活去了吧?”

待在皇宮再找了一個時辰,素素終於發現上官萼的玉佩不見蹤影。

經她一提醒,上官萼去到宮門才終於確定,雲若水居然不留隻言片語便跑出了皇宮。

此後他查證,雲若水此前和拓跋姍有接觸。

拓跋姍更告訴她,雲若水跑出皇宮,居然是爲了私會其他男人。

難怪突然間對他這麼好,原來是另有圖謀。

虧他全心信任那個死女人,她倒好,在榻上騙了他的身體和感情,便棄他若蔽,他不把那個死女人親自逮回來就不是人。

“父皇,我們真的要出宮麼?”寶貝聽到要出宮,難掩興奮之情。

“當然,不出宮怎麼把你娘逮回皇宮?!”上官萼拋給寶貝鄙夷的一眼。

若是放任雲若水流連宮外,那個女人指不定再不回來。

一天到晚沒個消停,他是皇帝,害他也一天到晚往宮外跑。

“皇上抓緊時間,聽聞太后娘娘要來了。”素素小聲提醒。

上官萼怕太后唸叨,忙不迭地帶着寶貝離開景陽宮,往宮外而去……

六天後,洛城。

雲若水直接殺到了洛城雜誌社,她在以前自己住過的寢房找到了花弄潮。

花弄潮喝醉了,睡在地上,灘軟如泥,一身酒氣。

雲若水打了一盆水,替花弄潮洗了臉,擦拭了身子,幫他換上一套乾淨的衣裳,這才坐在榻沿看着一臉鬍鬚的花弄潮發呆。

若非親眼看到,她難以想象以前那麼風-***的花弄潮會變成現在這樣的鬼樣子。

這個男人一向愛乾淨,從來沒有這麼狼狽的時候,這都是她害的。

花弄潮睡了一覺,頭疼欲裂,他自榻上掙扎而起,在看到坐在牀榻邊打盹的女人時,一時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姓雲的?”花弄潮不敢置信地張大雙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發呆。

這張熟悉又陌生的小臉,不是雲若水又是誰?

雲若水被驚醒,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向花弄潮,朝他嬌憨一笑:“花哥哥終於醒了?!”

花弄潮像是見鬼一樣瞪着她,下意識地退後數步,摸上自己的臉。

雲若水見狀失笑:“你也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醜了吧?我剛見到你的時候,還以爲見了鬼,難看死了。先吃晚飯,我去給你下點麪條,吃了晚膳,我再幫你刮鬍子。真受不了你,好好的一間房子,愣是被你折騰成了這般。”

她一邊叨叨不休,一邊去至廚房下面條。

花弄潮怔了好一會兒才下榻,緊隨其後,看着雲若水在廚房爲自己忙碌的背影,有一種時光倒流的錯覺。

“你知道麼?以往你都是爲了寶貝下面條,從來沒有特意爲我下過廚。”好一會兒之後,花弄潮幽然啓脣。

雲若水動作一頓,沒作聲。

以前的花弄潮對她很好,她待他卻很不好。

嫁給他三年有餘,她從未盡過妻子的責任和義務,因爲她做不到那些。

她卻沒想過,這會不會傷了花弄潮。

有些話,她這輩子都不想對花弄潮說,是怕傷了他。誰知道呢,她在過去的三年裡,一直就在傷害他。

雲若水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放了四個荷包蛋,再撒了一點蔥花,一人一碗。

“怎麼光看不吃?不餓麼?!”雲若水邊吃邊問。

“很好看,捨不得吃。”花弄潮說着,便開始大塊朵頤,覺得這是他這一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麪條。

花弄潮很快吃完一碗,他放下碗筷道:“怎麼辦,我沒吃飽。”

“我再給你下一碗。”雲若水莞爾,再次進了廚房。

當花弄潮吃了整整四碗麪後,雲若水才鬆了一口氣。

“要你別再吃了,你偏不聽,這會兒撐得要死吧?!”雲若水看着飽得動彈不得的花弄潮,忍禁不俊。

“太好吃了,忍不住多吃了兩口。其實吧,你做的面一點也不好吃!”花弄潮由着雲若水幫他刮鬍子,他則目不轉睛地看着近在身畔的小女人。

他依稀記得初見這個女人的時候,她是一個又胖又醜的男人。那時候他只是同情這個醜陋的男人,才與她走了一段路。

誰知就是這短短的一程,影響了他此後的命運。

“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美好的往事?”見花弄潮一副沉醉的表情,雲若水打趣問道。“那些往事一點也不美好。你以前,好醜……”他話沒說完,雲若水手中的刮鬍刀便刺進了他的下巴,疼得他呲牙咧齒。

“我就沒見過比你更小氣的女人,有恩不報,有仇必報,連實話也不讓人說!”花弄潮瞪着近在跟前的女人,見她巧笑嫣然,突然發難,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雲若水一時反應不及,被他親了個正着。

“你以前不讓我親,現在我總算是得償所願了。姓雲的,有沒有偷-情的刺激感?”花弄潮嘻皮笑臉地問道。

雲若水微嗔,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鬼才跟你偷-情。我說你啊,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又找不到丫頭伺候,誰來幫你刮鬍子?所以呢,還是找個老婆過日子,老婆老婆,就是一輩子陪你到天荒地老的婆娘。”

“原來老婆是這個意思。”花弄潮若有所思地啓脣。

以前他問過幾回,雲若水都以一個鄙夷的眼神打發了他,而今他才知道,原來老婆是這樣的意思。

雲若水聞言莞爾,淡笑道:“我說什麼你都信,笨死了。”

老婆一詞的由來本不是太美,亦沒有什麼陪到天地老的婆娘一說。只是她覺得凡事都該往好的方面想,即便有一天女人男人老得走不動啃不動,他們依然有彼此。

“因爲是你說的,我覺得都在理。爲什麼你不是我的老婆呢?”花弄潮最後一句話,令室內的溫馨氣氛降至冰點。

雲若水迅速幫花弄潮刮完鬍鬚,看着眼前男人清減了許多的俊臉,她掀脣一笑:“花哥哥老了,也醜了。”

以前的花弄潮,瀟灑倜儻,是美人們都傾心的採花賊。

現在的花弄潮像是七老八十的老爺們兒,不只是瘦了,也變得滄桑。

花弄潮看向鏡中的自己,再看向他身後的女子,無聲輕喃:“和以前一樣美……”他轉身抱上雲若水的大腿:“你來就是爲了笑話我,或者是要我找一個什麼老婆過日子麼?”

“不是。我來是想告訴你,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天地任我行的花花公子,拿得起亦放得下,女人和虛名在他眼中都是浮雲,去了舊的,會有更好的等待。花哥哥,你能做到的,是不是?”

雲若水輕撫花弄潮的墨發,柔聲啓脣。

“我不是你的寶貝,不需要你這樣哄我。”花弄潮用力推開雲若水,起身走到窗前,一字一頓地道:“如你所願,從今往後我會忘了你,再不想你。若是遇到一個了女人,我娶她做老婆,讓她陪我到天荒地老,這樣你是不是滿意了?!”

雲若水美眸乾澀,看着花弄潮的背影發呆。

什麼叫相見爭如不見,而今她算是明白了。

她以爲來見花弄潮一面對他更好,孰不知,她又在他的心上劃下一刀。

什麼要他好好過日子,遇到好的女人緊緊抓住,這些都是屁話,她不是他,不懂他的心傷。

她把他的人生攪得一團亂,又有什麼資格對他的下半生指手劃腳?!

“我不該來的,是不是?”雲若水啞聲啓脣。

花弄潮聞言回眸,走至雲若水跟前道:“姓雲的,我們去喝酒吧。”

“好,不醉不休!”雲若水豪爽地應道。

花弄潮搬了一張檀木桌到天井處,更搬來好些酒埕,兩人一邊賞月,一邊聊起以前的美好往事。

雲若水的酒量並不好,不多久,她小臉微薰,打了個酒嗝,趴在木桌上打瞌睡。

“沒長進的東西。”花弄潮失笑,湊近雲若水的小臉親了一口。

雲若水覺得臉癢癢,揮手趕走那東西,她醉態可掬的樣子很可愛。

花弄潮再往雲若水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抱着非常醉的女人進屋。

確定女人睡着後,他也上了榻,心滿意足的抱緊雲若水香香軟軟的身子。

“你身爲我王妃的時候我沒機會抱着你睡,你是人家皇帝德妃的時候,我反而可以跟你同榻而眠,果然還是偷-情刺激……姓雲的,我要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忘了我!”花弄潮說着再往雲若水的小嘴上用力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抱着雲若水沉沉睡去。次日雲若水還在酣睡,突然感覺不大對勁。

她瞪大眼,入目便是花弄潮戲謔的雙眼。在榻前,還有一道殺人的眼神在看着他們。

雲若水驚得彈跳而起,見自己身着單衣,也沒有酒性亂性的記憶,這才安了心。

“父皇,花哥哥和娘終於睡了。”寶貝奶聲奶氣的聲音令雲若水哭笑不得。

反觀上官萼,臉色鐵青,差點沒衝上前把她和花弄潮撕碎。

“雲若水,你算是對得起朕了。那廂才和朕說愛朕,這會兒卻跟你的前夫滾在一起?!”上官萼扔下手中的小男娃,上前將還倚在花弄潮懷中的女人拉下榻。

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他恨不能殺了她,將她挫骨揚灰!

“我只是喝醉了,跟花哥哥沒什麼……”

“花哥哥--”上官萼磨牙,惡狠狠地掃向榻上笑得不懷好意的花弄潮。

花弄潮慢條絲理地起身,妖笑啓脣:“上官萼,我就是把你的德妃睡了,你能拿我怎麼着?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把她休了,因爲她就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昨天她跟我好,今日跟你好,後天她肯定還會跟其他男人好……”

花弄潮話未說完,便被上官萼狠狠揍了一拳。

兩個男人很快打在一起,寶貝在旁一邊大聲叫好,一邊搖頭嘆息:“娘造孽啊,讓寶貝的親爹和後爹打得這麼悽慘。”

雲若水聞言哭笑不得,拉着小傢伙出了室內,好讓兩個男人可以盡情“溝通”一下。原是擔心花弄潮,現在看來,花弄潮還是蠻有活力的,這樣她就放心了。

她卻不知道,花弄潮的這一活力,足足維持了很多很多年,令她的下半輩子每天都活在惶恐之中……

三個月後,封后大典之上。

皇宮正如火如荼地舉行封后大典,太后正看得高興,突然有一個宮女拿了一本洛城雜誌遞給她。

太后看了悖怒,當場發飆,命令封后大典到此爲止。

封后大典舉行了一半,從沒試過在中途停止的跡象。

上官萼一時間進退不得,他足足氣了兩個月才歇了這團火,打算儘快把雲若水這個禍害娶到東宮好好管教,怎料太后突然氣成了這般。

最終,太后更是一哭二鬧三上吊,身爲孝子的上官萼舉棋不定。當太后把最新一期的洛城雜誌扔到上官萼手上時,上官萼當下便命令封后大典到此爲止。

原因無它,洛城雜誌的封面竟是雲若水和花弄潮相擁而眠的曖昧一景。就算其他人不知道,但他們身爲當事者,一眼便看出那個女人就是雲若水。

雲若水正嫌封后大典太累人,見取消,自然樂得合不攏嘴。

一個月後,上官萼後悔了,他覺得再一次上了花弄潮那個死男人的當。花弄潮定是巴不得他這輩子都不能封雲若水爲後吧?以爲這樣自己就還有機會?

可笑,下一回,他肯定不會再犯同樣的一次錯誤。

太后爲了這件事,再次封殺雲若水。

但是寶貝一出手,太后完全沒撤,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小傢伙。時間長了,太后的氣兒也就消了,再次鬆口,應了封后一事。

此時,又過了半年。

次日就要舉行封后大典,太后正爲這事高興,這時又有宮女拿了一本洛城雜誌到了她跟前。

太后看了,眼前一片昏黑,氣得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當下她怒氣衝衝地拿着雜誌去到景陽宮,把它扔在眉開眼笑的上官萼跟前:“看雲若水那個女人做了什麼好事,這種女人你也敢要?!!”

上官萼一看到上面一個蒙面黑衣男子親吻雲若水的畫面,頓時妒火攻心,當下便拿着雜誌衝到了若水居。

衆宮女嬤嬤正在爲雲若水梳妝打扮,上官萼的突然出現,令衆人抽氣連連。

“皇上,大婚前夕見面不吉利……”

“都給朕滾出去!!”上官萼拽緊手中的雜誌,朝衆人怒喝。

衆人嚇得屁滾尿流,一窩蜂地跑遠。

待四下無人,上官萼把手中的雜誌甩到雲若水跟前:“這個又是誰,你若說不出所以然,今日朕殺了你,看你還怎麼勾三搭四!”

上面連確切的時間和地點都有,就在三日前,若水居,雲若水居然敢在皇宮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

雲若水拾起一看,苦笑道:“你不是也認得麼?他就是無情公子唄……”

看到上官萼吃人的眼神,她的話打住。

“朕問你,你什麼時候和他勾搭上的?!”上官萼上前,擰起雲若水的衣襟怒嘯。

雲若水不敢看上官萼,美目左移右瞟,乾笑回道:“好像一直有勾搭來着……”

“什麼?!!”上官萼朝雲若水大聲咆哮,吼得雲若水的耳際嗡嗡作響。

“其,其實吧,他,他就,就就是花,花哥哥……”雲若水小心翼翼地回道。

當無情公子出現在若水居外時,她嚇得不輕。

當無情公子帶她上了屋頂,道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時,她再次嚇倒,然後,他就在這時親上了她,她也完全措手不及。

“無情公子就是花弄潮?!”上官萼蹙眉。

難不成他真要把花弄潮作了,纔沒人跟他搶女人?

雲若水一眼便看出上官萼打的什麼主意,忙不迭地道:“哪,你可別打花哥哥的主意。花哥哥就是愛玩,其實沒有惡意的……”

“是啊,他什麼不好玩,敢玩朕的女人,他死定了!!”上官萼咬牙切齒,轉身就要離去。

雲若水鬆了一口氣,暗忖明天應該不用準備什麼大婚了吧?

大婚就是折磨人的事,不要大婚也好。

上官萼眼角的餘光掃向躲在一旁看熱鬧的某隻小東西,上前提他在手:“你去你皇祖母那裡,今晚陪睡,務必要讓你皇祖母答應讓你娘嫁給父皇,現在就去。”

“寶貝沒好處,不去。”小傢伙二話不說便否決了上官萼的提議。

上官萼窩了一肚子的火,衝小傢伙大聲吼道:“你敢不去,老子作了你!!”

寶貝當下不敢再有異議,心不甘情不願地往延禧宮而去。

要知道他才只是三歲的孩子,他親爹卻讓他無下限的使用美男計,會不會太不道德了?

那廂寶貝很幽怨,這廂雲若水則被上官萼拖到榻上,實施愛的教育和體罰。

第二天,封后大典如期舉行,上官萼終於達成了自己半輩子的心願。

只是,問題又來了。

封后之後,洛城雜誌社的每期頭條封面都是同一個女人。

上官萼唯有派人封了洛城雜誌。

不多久,民間又多了一個允城雜誌,離京城近了一些,封面還是同一個女人和其他男人的八卦韻事。

上官萼偏不信邪,再次命人封了允城雜誌。

於是乎,又多了一個京城雜誌。

只是這一回的京城雜誌社的社長是當今不安於室的皇后娘娘,上官萼派過去的人不敢封,灰溜溜地跑回皇宮稟告。

御書房的上官萼聞言悖怒,拍案而起:“朕親自去封了那間傷風敗俗的雜誌社,誰敢有異議?!!”

後記:

據野史記載,在雲若水這個皇后的帶領下,龍盛王朝女權盛行一時。

花弄潮一生未娶,一直忙於給上官萼這個皇帝添堵,日子倒也過得有滋有味兒。至於雲似水,最終削髮爲尼,一生長伴青燈……

本書完結,看看其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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