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目光淺笑的畫面,唯美的像一幅畫,讓人忍不住投去羨慕的目光。
“秦總日理萬機,想要見你一面真不容易!”馬強走到秦墨年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道。
“馬老闆,久仰大名。”秦墨年淡淡的道。
經過蘇然的提醒,秦墨年想起馬強這個人,之所以拒絕和他合作,是因爲他是從黑洗白的,雖然商人之間有利可圖就是朋友,但秦墨年是有底限的,從來不去沾惹不該惹的人和事。
“哪裡,哪裡,是我仰慕秦總纔是,秦總可是C市房產界的龍頭,所以每次馬氏集團開發項目都要借鑑秦總的經驗,果然一開一個火,樓盤跟賣白菜似的快,秦總不僅投資能力過人,連看女人的眼光都是一流,這一摸那叫一個軟,膚白貌美又多水,我都欲罷不能了。”馬強說着在樑彩兒的俏臀上拍了一下,“寶貝,和秦總打招呼。”
樑彩兒尷尬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低頭不敢看秦墨年的眼睛。
耳邊響起秦墨年那天他掐着她的脖子充滿殺氣的話語,“從今以後,見我繞道走,否則,你會到護陵江喂鯊魚。”
見樑彩兒不聽話,馬強一把抓住樑彩兒的頭髮,“老子讓你打招呼你聽到了沒有?”
頭髮被連皮扯掉般的劇痛,讓樑彩兒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哽咽的道:“秦,秦總好!”
“媽的,哭什麼?老子對你不好嗎?”馬強說着一巴掌打在樑彩兒臉上。
衆人都知道樑彩兒這段日子和秦墨年鬧緋聞,前兩天還甜蜜餵食,馬強打樑彩兒,就是在衆人面前打秦墨年的臉,蘇然有些擔心爆脾氣的秦墨年會和馬強硬碰硬。
“女人如衣服,破了就丟了,尤其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碰過,更加要不得!”秦墨年聲音薄涼的諷刺馬強撿他不要的破衣服,動作溫柔的拉着蘇然走開。
看着秦墨年對樑彩兒的慘狀如視無睹的薄涼目光,蘇然覺得這個人太狠。
不管怎麼說,樑彩兒都曾是他的女人!
也是,除了程語琪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所有女人於他來說都是破衣服,也包括她。
身後傳來馬強罵罵咧咧的聲音,“聽到了沒有,人家說你是破衣服。”
秦墨年像是沒被人羞辱的繼續和賓客應酬,幾杯酒下肚後,蘇然覺得胃裡很難受,在秦墨年耳邊輕聲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秦墨年雖然心裡不悅,但臉上還是微笑道:“去吧!”
蘇然不喜歡這樣燈紅酒綠,人們說着客套話的虛假應酬,去了洗手間後便到後院透透氣。
和前面的熱鬧非凡相比,古色古香的後院很安靜,微風吹來,讓人神清氣爽。
蘇然走在木製的小道上,欣賞着兩邊漂亮的燈籠。
突然,一道哽咽的女聲傳來。
“馬老闆,求求你放了我,這裡是韓老爺的後院,被人發現我還怎麼做人?”
“臭婊子,別忘了你可是我花重金買的一隻‘雞’,老子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
是樑彩兒和馬強的聲音。
蘇然明知不該去多管閒事,但想着樑彩兒剛纔受的辱罵,還是順着聲音詢去。
只見在一個亭子裡,馬強壓着樑彩兒在她身上胡亂的親着,一手在解皮帶,樑彩兒哭得很無助。
蘇然心裡糾結不已,救還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