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伸手攬抱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根本沒去想要抱在什麼地方,待手中傳來柔軟舒服的感覺,而胸前感覺到兩堆很有彈性之物壓着,回過神來後陳易才發現,他下意識之下摟在武順細軟的臀部,武順那兩座高挺飽滿的山峰從完全壓在他的胸前,胸部柔軟有彈性的感覺就是從武順飽滿的胸部傳來的!在一剎那間,陳易竟然有點迷失,他沒去想懷中這是賀蘭敏月的母親,他的長輩,李治的情人,就這樣抱着,捨不得放手,甚至使點力氣,將武順抱的更緊。
而武順似乎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也呆住了,任陳易抱着,都沒想到掙扎。直到陳易那讓人迷醉的男人氣息不斷撲入她鼻間,她才反應過來,慌亂地掙扎開去。
只不過陳易身上的男人氣息濃烈的讓她驚慌意亂,身上失了所有力氣,掙扎的動作沒一點力道!
陳易也在瞬間明白過來,有點荒唐了,趁勢放開了她,致了聲歉後有點狼狽地逃下了馬車!——
陳易“落荒而逃”,帶着對賀蘭敏月的一絲內疚下了車。
陽光灑照下來,晨風吹拂,一熱一涼的感覺也讓陳易瞬間清醒過來。
剛剛他面對的是武順,他未來妻子賀蘭敏月的母親。他可能的丈母孃,怎麼可以唐突她,有剛纔那樣的感覺呢?甚至他一下子不敢去面對賀蘭敏月,不敢去面對她那清澈的眼神。
不過車駕隊列中有事需要他去關注和處理,暫時不要去賀蘭敏月那裡“報到”。
剛剛導致車駕失控的“罪魁禍首”是一隻受驚後從官道邊樹林中竄出來的野鹿,看模樣是隻與父母失散的幼鹿,跑出來之時撞到了武順所乘的車駕,駕車的車伕吃驚,趕緊避讓,但還是避讓不及。壓到了幼鹿,一側車輪從鹿的前腿部壓過,急避之下馬車控制不住,打了個圈,導致車內的武順被拋離位置,差點摔倒。
不過也算萬幸,因爲幼鹿的個體不是很大,馬車在碾過其身體時側傾不是很大,並未翻倒。不然今日在馬車內的武順和陳易可真的要出洋相了!
兩名駕車的車伕被嚇壞了,在穩住車駕後跪伏在一邊。武順的兩名侍女也一副花容失色的樣子,跪在一邊。護衛的軍士頭目,看到此情況後也是一副緊張的神色,低着頭站在一邊作禮請罪,準備聽候武順的斥責,而那頭罪魁禍首的幼鹿,則可憐地躺在一邊,痛苦地鳴叫,暫時還沒人顧的上去處理!
因爲車駕停下來了下來。並聽到外面的動靜,跟着武順後面的賀蘭敏月從馬車上探出頭,好奇地看着前方。她的眼睛很快就落到那頭可憐的小鹿上,看到小鹿在可憐的哀喚,掙扎着想起身,但卻起不了身時,她馬上從馬車上下了來。拎着裙襬小步跑到小鹿邊上,並大聲招呼小燕及陳易過去幫忙,幫她救助小鹿,並沒去想馬車內的母親會不會有異樣。小燕應了聲後趕緊過去。而陳易在有點驚異地看看已經將受傷的幼鹿抱起來的賀蘭敏月後,並未過去,他要將這事處理好!
武順依然坐在馬車上發呆,陳易在打起車簾往裡面看,看到武順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後也自作主張處理了,吩咐幾名緊張的軍士目們散去,再令車伕及武順的侍女起身,沒對他們進行處罰,只是嚴令車伕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萬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了,要是再讓馬車內的韓國夫人受驚,那就罪不可恕了,嚴加責罰了。這是件不大的事,他不想惹武順更煩惱,低調處理了可能會更好!
原本以爲責罰免不了,至少會挨一頓鞭子的車伕們大喜過望,一個勁地叩頭致謝後,整理車駕,準備繼續趕路了。
“子應,你看這頭小鹿受傷了,你懂醫術,替它救治一下,好不好?”抱着拼命掙扎的小鹿,賀蘭敏月眼淚汪汪地走了過來,向陳易請求道,也不管小鹿將她的漂亮衣服弄髒了。
沒想到賀蘭敏月這麼有愛心的陳易趕緊伸手接過,“敏月,快去看看你娘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小鹿我會幫你看管照顧,你娘剛纔受了驚嚇,你去陪她一下吧!”
“啊?!我娘被嚇到了?”
賀蘭敏月一副吃驚的神色,馬上上了武順的車駕,挽着武順的胳膊安慰去了。
陳易瞄了眼邊上的小燕,又看看懷中不斷掙扎,很是哀憐的小鹿,示意小燕跟他一道上賀蘭敏月那駕馬車,再將他的診治藥箱拿過來。
小鹿受的傷似乎並不嚴重,掙扎的力氣很大,但觸眼可及的卻有不少傷處,一些皮擦掉了,還有血在流,檢查了一下它的腿,應該沒有骨折之類的,還好小鹿被壓到了前腿位置,而不是腹部,內臟應該沒受傷,腿骨也沒骨折,陳易簡單地替小鹿處理了一下傷口,消消毒,包紮一下。
看是以小鹿的爹媽就在附近,陳易能聽到不遠處有鹿的哀鳴,在處理好傷口後,就令人將小鹿放在附近一個安全的地方。小鹿父母就在不遠處,帶着它遠處總是不忍心。
在將處理結果告訴賀蘭敏月後,已經陪着武順說了半天話的賀蘭敏月也開心地笑了。
從對小鹿受傷而掉眼淚的情況上來看,陳易感覺到了賀蘭敏月心地的善良。
武順似乎也被賀蘭敏月勸住了,人也回過神來,但告訴賀蘭敏月,她想一個人靜一下,小睡一會,讓賀蘭敏月回自己的車上。見母親沒事,賀蘭敏月也放心下來,上了自己的馬車,又吩咐陳易,和她同乘一車,她有話要和他說!
陳易也應允,在上了馬車後,也馬上吩咐車駕繼續行進。
“子應,剛纔是怎麼回事啊?”車駕繼續行進後,賀蘭敏月靠到陳易身邊,小聲地問道。
剛剛她已經在小燕的幫助下,換了一身被小鹿弄髒的衣服,看着換了衣服的賀蘭敏月,陳易竟然沒理由地想,這小美人換衣服時候該是怎麼樣一副讓人想入非非的美麗景色啊,只是面對賀蘭敏月的注視,任何猥瑣的神情都不敢表現出來,而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她的問題:“敏月,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剛剛在和你娘說事,沒料到會有受驚的小鹿衝出來,以致你娘受驚了!”
“子應,我娘那樣傷感,真的因爲是受驚之故嗎?”賀蘭敏月再問。
陳易怔了一下,點點頭,又搖搖頭,“想必你也知道,答案肯定不是的,你娘雖然受了驚嚇,但不至於嚇成那樣,她是因爲想到了一些事,也和我說了一些事!”
“我娘和你說了什麼事?”賀蘭敏月有點緊張起來。
“敏月,應該算是好事,一些事你娘有點想通了,或許以後的不久,你孃的事就不要你和你哥哥擔心了!”
“哦?!”賀蘭敏月應了聲,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但並沒問詢陳易,只是用眼神看着他。
陳易明白了賀蘭敏月眼神中的意思,笑笑道:“敏月,一些事如果不是你娘自己明白過來,任別人怎麼勸,怎麼說都無濟於事,但要是她醒悟,事情就好辦了,只要有人不時地提醒她幾句,和她剖析其中的利與害,她會想的更明白的!所以你不要太擔心,以後你在府中多陪陪你娘,陪她說說話,抽空和她一道去外面玩玩,還有……還有,那日我和你哥哥的提議要是能實現就好了!”
“什麼提議?”賀蘭敏月好奇地問道。
陳易搖搖頭,“這些事你還是不要關心的好,自有你姨母和你哥哥操持,你娘啊,守寡了這麼多年,有個伴該多好!”
“哦!”賀蘭敏月一副恍然明白的樣子,但又不好意思將其中的意思說出來,有點尷尬。
見賀蘭敏月如此,陳易也笑笑,伸手攬過美人兒,讓她枕着自己的胸膛,在賀蘭敏月順從地伏在他胸前後,很愛憐地撫着他的頭髮,輕聲說道:“敏月,你是個非常善良的小娘子,從剛纔爲小鹿落淚上就可以看出來,你心地善良,凡事都往好的地方去想,許多事沒辦法分清好與壞,哪個人待你好惡也不一定能明白,以後啊,我會一直伴着你身邊,爲你擋風遮雨,不讓你受任何的傷害的!”
“子應,你真的會一過日子呵護我嗎?”有點感動的賀蘭敏月抓住陳易的手,很動情地說道:“我自幼沒有父親,一直希望能有個父親保護我們,給我們以關愛,我真的希望有人能一直陪伴我,保護我,不讓我受委屈,子應……真希望以後你能一直陪着我!”
說着將頭輕輕地靠在陳易的胸口,閉上了眼睛。
“你放心,我以後會一直陪着你的,保護你!”陳易很溫柔地撫摸着賀蘭敏月的臉,脖子,以此表達自己對她的愛戀。或許陳易的撫摸將賀蘭敏月心裡的一點渴望激發起來,竟然慢慢地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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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懷中這個俏麗的美人兒一副嬌羞可愛,任人採摘的樣子,陳易忍不住,慢慢地吻了下去。
在脣與脣相接觸時,賀蘭敏月整個人微微地顫了一下,發出聲輕輕地低吟,隨便即迷失在陳易溫柔而又霸道的熱吻中。
而在品嚐着賀蘭敏月那嬌嫩的脣舌味道的陳易卻又莫名其妙地生出奇異的感覺,剛剛抱了武順,現在又抱着賀蘭敏月,感覺很怪異……
嗯,這對母女花爲何都那麼吸引人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