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黑衣,如夜之精靈,和我擦身而過,無聲下墜---------
看吧,我就說我死了,他們三個不會放過你,他們動作真快,不虧是高手,一分鐘就把她踹下來了(糖:還不是你騰出沒被烙兒抓的那隻手,撒了點石灰在人家眼裡)。
“不歸崖”?!大姐,你又何必選一條不歸路。愛讓人瘋狂,但當瘋狂淪爲毀滅,一切就無法回頭。你還是不懂?犧牲的愛,讓愛永恆奪目;自私的愛,讓愛灰飛煙滅。
“喂!姓伽的,你別在上面鬼哭狼嚎的好不好?我知道他們不讓你徇情,你也別弄的地動山搖啊!你這樣我怎麼上去啊。”一聲驚呼劃破長空,他們終於發覺了我的存在。
一隻手拉着我從現代就隨身帶的銀絲鐵環,絲的那頭是“不歸崖”的大石碑(就知道石頭大哥喜歡我,所以某人狂笑時,我就把銀絲當戒指套了上去);一隻手拽着小烙,天黑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只感覺他一直再抖,小樣,剛纔非要下來,現在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吧!不過我肯定,如果是白天,他一準上演“執手相看淚眼”。(他的確是我剋星,連我現在踩在崖上的一棵歪脖子小樹都要分一半給他□□)。
夜太黑,他們當然看不見我的銀絲,以爲我真的只依靠那棵歪脖子小樹,爭先恐後的要衝下來救我,這可不行,這山這麼“光滑”,就一棵小樹可以站,資源有限,你們還要來和我搶。沒聽見樹快斷裂的聲音嗎?不行了,按上收絲機關,小烙,別抖了,我帶你飛。
“啪!”樹斷了,飛身上崖。
“啊!都是你們啦,沒事靠崖邊那麼近幹嗎?不但把我撞倒了,還險些又把我撞回去。”正跌落在地上埋怨着,忽然被一個懷抱捂的嚴嚴實實。快!小烙,人工呼吸。身邊驚愕的嵐夜,嵐楓對着我釋然的笑了,一個溫暖,一個狡黠,我對他們頑皮的一吐舌頭。
"詩,真的是你!對不起!我-----"藍激動的在我耳邊輕語,弄得我癢癢的.
"好啦!不怪你,都是你主人,長的像誰不好,非要像我,害我做了替罪羊."拍拍他的背,讓他不要自責.
一路上,藍一直把我緊緊抱着,剛纔看我把大石頭上的銀絲取回,他們什麼都沒問,好象都在沉思。就算問了我也懶的回,好累哦,烙兒的確不輕,剛拉他拉的我手現在還在抽筋,現在還敢在身後下小雨,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玩“潤物細無聲”,好在有嵐夜扶着他。
擡頭看,某人一臉的晴轉多雲,緊緊的抱着我,拜託又不是送我上刑場,別目視前方,視死如歸的好不好,算了,眼不見爲淨。
涼風習習,身邊是藍專屬的溫暖氣息,也許我真的累了,不知不覺安心睡去-------
夜涼如水,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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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江上煙波浩淼.畫舫,人影微動。
睜開眼,四周是家居的擺設,我姿勢不雅的躺着.
“這是哪?”作爲穿越者的弊病,每天醒來都要問一下方位,萬一準備抱着藍啃的時候,懷裡冒出現代那兩個“人老珠黃”的老爸老媽,那我不虧大了啊。(“謹慎!”是我的座佑名,尤其是在美的追逐中。)
“伽藍哥哥說,我們下揚州。”看我醒來,烙兒終於多雲轉晴。
"我們必須離開這,宋詞是個大人物,如果被知道我們把她殺了,教裡的長老是不會罷休,所以我和嵐夜,嵐楓商量,讓你假扮她先去揚州.那也有魔教的分支,而且那有我的好朋友越無歡,我想,他會幫助我的."藍在我身邊,看我醒來,便爲我端了碗粥.
"越無歡?他是誰啊?我只知道他是你好朋友,可是他有能力保護我們嗎?"一口氣把粥喝完,擡頭看着藍,沒想到,如此男子,今後就是我的了,幸福啊!
"他雖是宋詞的手下,勢力不比她弱,但我一直猜不透,他爲什麼總是讓着宋詞."
"難道你朋友喜歡她?她那麼討厭,我看殺她的比愛她的多的多啊!"
"我問過,他不說."
"他不會出賣我們吧?"多疑的確是我的缺點,但是沒它我也早就死了.
"不會的."藍回答的堅決,我也不好多語.
"不是說去揚州嗎?怎麼還不動身啊!"
"我們已經在船上啦!"烙兒插嘴道.
“啊?!---------船!----------什麼!---------水--------水--------水-------”這下輪到我雷聲轟鳴,下暴雨了。
小藍,勞你駕,快把我打暈吧!要不把船打暈,把我送回去,也成!
歪脖子小樹,我還是比較想你!
(注:此揚州非彼揚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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