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不用勞作,自然會有人給他們送錢,就是去廟裡燒香拜佛的那些香客呀,不過有些寺廟不景氣的,裡面的和尚有時也像乞丐一樣向別人乞討,不過他們不叫乞討。”
“那他們把乞討叫什麼呀?”心中有疑問,沒等單雄信說完,香香歪着腦袋打斷單雄信的話問道。
“化齋”單雄信說道。
“哦,原來和尚的乞討叫化齋,好好笑哦。”
“嗯?有什麼好笑的?這小妞。”單雄信看着小傢伙那燦爛的笑容,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單雄信對於目前的生活很滿意,不用上戰場,沒有污染的空氣,沒有汽車尾氣,也見不到一點塑料垃圾,到處是鬱鬱蔥蔥的樹木跟叫得出名的,叫不出名的飛禽走獸。
這裡正時遊山玩水的最好的時代,什麼駙馬,什麼皇帝,什麼將軍,通通跟自己木有關係,自己前世是個職業軍人,打了十幾年的仗,這一世,老天爺肯定是看到自己前世辛苦,把自己放這裡來享受生活的,身上有這個神機的金手指,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穿什麼買什麼,反正現在支付寶裡面還有兩百多萬,這幾百萬是自己前世用命換來的真正血汗錢,夠自己揮霍的了,反正網購的東西都比實體店的普遍便宜得多。
誰他孃的還用去爲皇家賣命,那些狗肉朋友,不交也罷。
我就是單雄信,一個資深的驢友。
日子一天天的過着,當李世民他們正在苦逼的上下班的時候,單雄信卻帶着自己的閨女、楊叔還有唯一的一名護衛焦鐵柱正在四處遊玩着,享受着國家的大好河山。
十幾天後,秦王李世民帶着大軍勝利凱旋而回,皇帝李淵見到自己的二兒子爲自己剷除兩名強大的對手,一個是王世充還有竇建德,一個大一統的國家即將形成,現在只有剩下北邊的樑師都沒有收復,不過沒有關係,樑師都那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皇帝很高興,賜秦王李世民爲天策上將,原來的秦王府也改名爲天策府。
這個賞賜太高了。
天策上將是天策府官制的一種,職位在親王、三公之上,僅次於名義上的文官之首三師(即太師、太傅、太保);天策府更是武官官府之首,在十四衛府之上;天策上將可以自己招募人才作爲天策府中官員,即所謂的“許自置官屬”。
對於李世民來說,這個天策上將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可以自己招募人才爲自己所用,就是因爲這點,再加上現在在軍隊中的威望,將李世民的野心一點點地推上了皇帝的寶座。
下午接近傍晚時分,天策府內。
“這裡也沒有外人,大家不必這麼拘束,今晚酒肉管夠。”李世民看到自己的衆手微笑着舉起手中的杯子說道。
得到秦王的允許,最高興的還是程咬金這個吃貨,他可是知道洛陽城一戰繳獲了不少的美酒,特別是洛陽皇宮地窖裡的那些王世充的珍藏,整整一地窖的三勒釀,除了少部分進獻給皇帝外,由於酒水不宜運送,最後皇帝也讓他的二兒子自己處理了。
現在誰都知道秦府,哦不,是天策府的地窖地面放着整整一個地窖的三勒釀。
程咬金這個人酒鬼兩眼放光,先是解開自己的冑甲,然後脫下靴子,敞開那肥肥厚的胸脯來,只見胸前一身的汗水,胸前那濃密的腋毛粘貼在皮膚上面。
頓時一股子的臭味充斥了整個客廳。
看到程咬金把他自己的靴子脫了下來,這股子的臭味正是從那腳上面傳來的,秦王皺了皺眉頭。
座在不遠處的秦叔寶聞豐味道的方向尋去,看到是程咬金的臭味,怒斥地說道:“秦王是讓你放鬆心情,你放鬆腳做甚?你不知道你那腳臭呀?還是你自己想一會拿烤羊肉沾着吃?”
大家一聽,想想那場面,文靜一些的文官都頓時沒了胃口了。
看到程咬金沒有聽到自己話外音,秦叔寶大聲怒斥起來,大聲的說道:“還不趕緊把你那臭靴子穿起來!”
看到秦二哥就要發火,程咬金被罵得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只好乖乖地把自己的戰靴套了回去。
頓時臭味減了不少。
世界終於安靜了。
不過程咬金的臉色就像是小孩的臉,六月的天,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見他轉臉就哈哈地對坐在首位的秦王李世民問道:“剛纔秦王可是說過酒肉管夠,可不準反悔喲,誰都知道秦王府的地窖裡有不少的三勒釀,秦王可不要用此便宜的酒水來搪塞大家呀。”
李世民聽了也不生氣,指了指程咬金,說道:“”“你這渾貨,自然上三勒釀,到時候你喝趴下的時候可沒有人擡你回去。”
“那正好,某就睡在這裡了,免得第二天跑來跑去。”程咬金一聽到是洛陽的三勒釀,自然過濾去李世民的話,哈哈地說道。
得到了秦王的首肯,秦王府的家僕們很快把剛剛入窯的三勒釀又重新搬了出來,每個案几前各放了一罈。
牛進達話不多說,一放到自己案几前的罈子剛剛放下,便急不可耐地打開封泥還,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程咬金跟尉遲恭的案几前,家僕們想給他們倒酒,別兩人拒絕,擺擺手,像趕走蒼蠅一般說道:“行行,行了,某家自個來,你下去吧。”然後自個拿起酒罈子在大碗裡倒了滿滿的大碗,便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來來來,大家同飲此杯,洛陽這一戰大家都表現很英勇,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洛陽城,還在虎勞關生擒了竇建德爲我大唐除去兩個敵人,真可謂是一箭雙鵰,世民在這裡感謝各位了,今晚秦王府酒肉管夠,喝醉了的,自然有人擡你們回去,大家放心地喝就是。”李世民說完,補充一句:“當然,程咬金除外。”
“哈哈……”大家聽到最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細心的人,如長孫無忌、房玄齡跟杜如晦等人都從秦王的眼神下面看出一絲絲隱藏在心底的可惜之情。
就像是清澈的湖水下面有一根腐朽的老木一樣,很不完美。
一想到那晚在自己的地盤被一個人劫持了出去,李世民的心裡完全不是滋味。
觥籌交錯間,大家喝得是東倒西歪,酒席末了衆人散去的時候,李世民卻說了一句道:“秦二哥、知節、尉遲恭跟輔機、克明還有玄齡留下。”
六人剛纔還醉醺醺辱六人,頓時像是剛剛來時一樣,完全沒有一點醉意的樣子。
大家好都散去,唯一留下來的六人同時覺得自己在秦王的心中的位置還是很重要的,起碼排名前六了不是。
不過六人同時在心裡同時產生一個問號,秦王這次留下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