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揮把單雄信請到了四合院的正房的客廳裡面,大家入座沒多久,掌櫃先是從大門外面走了進來,來到陳揮的跟前行了個禮後說道:“老爺,姑娘們都帶過來了。”
單雄信一聽這話說,差點把口中的開水給一口噴了出來。
聽這話,好像自己是到了妓院裡一樣,什麼叫把姑娘們領來了,合着我是來嫖的是吧,而你掌櫃就是那個龜公?
“田通,你這是哪裡不舒服嗎?”陳揮看到了單雄信的異樣,擔心剛纔兩人說話唯恐哪裡得罪到了單雄信。
雖然現在單雄信放下身段來跟陳揮交談,但是身份還是在那裡擺着,再看看鄭得跟焦鐵柱他們一個個手裡的大傢伙,陳揮可不敢大意,心裡還是警惕着,恐怕自己的手下的人哪裡得罪了面前這位神秘的田公子。
“沒有,某是剛纔被掌櫃的話給嗆到了,什麼叫姑娘們都帶來了,還以爲是到也妓院裡面呢。”單雄信擺了擺手,表示無礙。
想來掌櫃也去過妓院那樣的場所,聽到單雄信的話,會間的罵了掌櫃一聲:“狗奴才,說句話都不會,不知道的以爲你是那妓院裡面的老鴇呢。”
那掌櫃聽到兩人這麼一說,想了想,還真有那麼點意思,見到得罪了貴人,害怕的說道:“奴才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得罪了田公子,請田公子責罰。”說完在單雄信的面前跪了下來。
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單雄信也不是真的生氣,於是笑着說道:“掌櫃起來吧,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是某自己想多了,掌櫃哪來的過錯,快快起來。”來到大唐,到現在爲止已經有人不止一次在單雄信面前下跪了,單雄信不太習慣這個動不動就在自己面前下跪,剛纔也是自己想得多了才聯想到別人的地方去了,跟人家掌櫃屁事沒有。
“還不趕緊起來謝過田通?”陳揮看上去不像是做作,真的生氣的樣子。
聽到家主的話,掌櫃起得身來,說道:“謝謝田公子不罰之恩。”
“不用,不用”單雄信笑着回道。
“人都準備好了嗎?”陳揮見到此事已經揭過去了,就問道掌櫃說道。
掌櫃點頭。
“那趕緊請進來呀,不懂規矩。”陳揮怒氣地說道。
掌櫃聽到自己家主的話,心裡也是委屈得很,想想往常不得是這樣先過來你同意了再叫她人進來的嗎,要是自己擅作主張把姑娘們領了進來,還不得被你罵死?以往都是這樣,今天你又罵自己不懂規矩了。
於是掌櫃向大廳外面說一聲道:“姑娘們,都進來吧。”
掌櫃沒有想到,單雄信聽到他的這一句話,再看到從大廳外面不斷涌進來的姑娘們,噗的一聲,把口中的開水再噴了出去。
“咳……咳咳,掌櫃,你這是故意的吧?”單雄信難得這麼開心的笑過,想想這掌櫃也是一個活寶呀。
“田公子,奴才剛纔又……”掌櫃知道剛纔的話又闖禍,小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難得這麼開心,掌櫃不用放在心上。”單雄信看到不斷走進來的一羣美少女們,也不想在美女們面前失了分寸,於是整了整自己的軍大衣,微笑着說道。
姑娘們一一地走了進來,在單雄信的面前站成了一排。
總共五個人,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看那穿着,看來掌櫃也下了些血本,都穿着豔麗的襦裙,頭髮也梳理得整整齊齊,精神面貌看上去不像門外綁在柱子上面的那樣那麼麻木。
到底是珍藏,就是不一樣啊。
單雄信感嘆着。
姑娘們看到單雄信如此的年輕,還這麼高大威猛,穿着一身的綠色厚厚的大衣,坐在那裡,很像將軍一樣。
這個時候可不像後世,隋唐的人們都喜歡高大威猛的英雄大俠一樣的人物,完全不像現代的國內到處都充斥着一股僞孃的風氣,人們喜歡長得白白淨淨弱不經風的男生,說那樣的男人才可愛,纔夠紳士。
有兩位可能是單雄信長得跟他們心中的“白馬王子”很相像,紅着臉不敢擡頭看單雄信,低着頭,看着地上的螞蟻。
單雄信也不知道具體到多少人合適,於是轉頭問坐在旁邊的楊叔問道:“楊叔,到底要多少位合適?”
單雄信不忍心說買字,那樣顯得太不人道,在單雄信的心靈裡面,人是不能用來買的,那是牲口才那樣說。
楊叔聽到單雄信的話,想都不想說道:“伺女的話最多就四個這樣吧,香香兩個,通兒你身邊也兩們,再要幾位男僕來做些力氣重的雜務就可。”
單雄信想了想,做些力氣重的雜務家裡不是還有那麼多勞動力嗎,不使喚他們使喚誰呀,自己家裡還有那麼多青壯年,自己還得再買男僕來伺候他們,自己是錢多了沒地方花是吧?
單雄信看了一眼鄭得他們說道:“男僕就不用了,家裡不是還有鄭得他們嗎,重的體力就讓他們來做,不然養他們來做什麼?好看呀?”單雄信想了想,再買多一個將來培養成煮飯的廚娘,於是拍板說道:“那就先來一個會煮飯的吧,你們當中誰煮的飯最好吃呀?”
單雄信這麼一問,大家都同時看向了其中一個姑娘。
不用看就知道這位就是其中最會煮飯的了,單雄信指着她說道:“想來你就是裡邊煮飯最好吃的吧?”
謙虛是中國人的本性,就是明明知道自己的本事在當中是最厲害的,在這麼多人面前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來,那樣顯得不太禮貌,再說他們也還是十幾二十歲,在現代最多不過是個高中生,膽子可沒有那麼大。
不好意思地捏着裙襬,紅着臉低頭不語。
看到姑娘不好意思回答,掌櫃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替他們說道:“回稟田公子,還真是被您猜中了,這個確實是當中煮飯煮最好吃的。”說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平時你們那精神頭哪去了?現在不說,過了這個村可沒那個店了,來的時候怎麼跟你們說的,一個個都忘記了嗎?可別到時候後悔半夜在被子裡面哭泣。”
姑娘們也知道掌櫃這是在爲他們着急,是爲他們好,可是他們就是在單雄信面前說不出話來,一個個像就要出嫁的小娘子似的,靦腆的站着不敢說話。
最後單雄信像個選美的主席一樣,包括煮飯的在裡邊挑選了四個最長相最好,人看起來也很秀氣,面相的上去很是知禮節的姑娘。
“就他們幾個吧。”單雄信指着站出來的四個人說道。
掌櫃很知趣的一擺手,剩下的一個,面色暗淡地轉向就走,單雄信看到她的眼睛裡面有淚水在打轉,當她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單雄信突然說道:“慢着。”
掌櫃以爲是單雄信要做什麼,害怕地轉向問道:“田公子,怎麼啦?”
反正就剩下一個了,自己也不差那點錢,算了,索性就全部都買下了吧,單雄信說道:“她也一同留下吧。”
掌櫃這個時候地回過味來,開心地向門口那兩們姑娘說道:“也不知道你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氣,今天遇到了這麼好的一個主人,還不趕緊謝謝你的主子?”
“謝謝主子,謝謝主子收留。”美女跪了下來,向單雄信說道。
“起來吧,往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下跪,也不用叫我主子,都叫公子吧。”單雄信實在是看不下去,如此漂亮的美女在自己面前下跪,不知道怎麼的,在腦海裡就想起衛雨晴來。
這已經不是單雄信第一次在看到漂亮的美女面前想到衛雨晴了,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啦,只要一看到漂亮一些的姑娘同時腦海裡就想起衛雨晴那丫頭來。
難道自己這是戀愛了?哦不,是暗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