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了點事,就這麼多了。
楊然馬上就要死了。
聽到聲響,在外面警戒的羅一三兩步往裡闖,一進屋就看見楊然已經被羅徵的匕首扎進桌子裡,身體一抽一抽的,馬上就活不了了。
羅一一把將面具落下,滿臉詫異的看着羅徵:“少爺,你怎麼把他給弄死了?”
羅徵慢慢把匕首抽出來,拿着匕首在楊然的胸口蹭了蹭血跡,然後將其放入靴子中,淡淡迴應道:“他威脅我,而且我也不想被他惦記着,我怕麻煩,尤其是他還是這樣的身份。”
羅一本來還想說話,羅徵擺了擺手,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多說無益,能做的只有積極應對,最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羅徵想了想,平靜道:“找人挖個坑把他埋了吧,對了,還有外面這個人,不要留下活口,咱們明天就啓程回北平。其實再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來我有玄感跟宇文成都做人證,楊坤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是誰殺了他兒子,誰叫他兒子仇人這麼多呢?二來,咱們馬上就要離開了,等楊坤發現楊然死了,不知道猴年馬月,三來,就算楊坤想找麻煩,我接着就是了,咱們北平府不會懼怕任何人。”
羅一嘆了口氣,既然羅徵都這麼說,他只有照辦了。
匆匆忙忙處理妥當,羅徵偷偷的溜回金風樓。上樓之後,羅徵發現楊玄感跟宇文成都都還在熟睡,他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同時他的心裡頭隱隱生出一絲的內疚之意,這次,他算是利用他們兩個了。
次日清晨,羅徵早早醒來,看着旁邊熟睡的姑娘,羅徵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掌,難道是出手重了,這妞到現在怎麼還不醒,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少頃,姑娘終於悠悠醒來,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伸胳膊,感覺頭有點疼,又本能的摸了摸被羅徵打過的後腦勺,最後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猛然坐了起來。
羅徵笑着看着她,溫柔道:“你醒了?”
姑娘嚇了一跳,馬上從牀上下來,規矩的給羅徵行禮,她怯生生道:“羅公子恕罪,奴家,奴家昨晚不知何時竟然睡着了,沒有伺候好公子,羅公子莫怪!”
羅徵將姑娘扶了起來,溫柔一笑,笑容裡滿是舒坦:“你不要害怕,昨晚,你喝多了,很多事情可能不記得了。其實昨天我們玩的很開心,你伺候的很好,我很舒服,你不要有負罪之意。說起來昨晚我非常開心,必須要重重的賞賜你!”
聽到賞賜,姑娘由驚恐轉爲開心,她嫵媚一笑:“公子這麼說,奴家就放心了。公子滿意,奴家就特別開心,多謝公子賞賜”她!
趁着羅徵不注意,她摸了摸下面,咦,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姑娘心裡頭開始對羅徵鄙視起來。白長了這麼一副好皮囊了,沒想到居然是銀樣鑞槍頭,不中用不中用啊!也不知道如果羅徵能聽到她的心聲會做何感想。
跟姑娘調笑了幾句,楊玄感的喊叫聲從屋外傳來:“起牀了,起牀了,太陽曬着屁股了,你倆怎麼還沒起來!”
宇文成都渾厚的聲音響起:“玄感這話不對,我已經起來鍛鍊了半個時辰了,倒是羅徵還沒起,想必是處/男第一次,累得夠嗆啊!”
“啊,真的?”話還沒說完,楊玄感就衝到羅徵房間門口,這廝居然還記得敲門,“羅徵,我進來了?”
“進來就進來唄!”羅徵懶洋洋的答道。
楊玄感風一般進來,眼睛直盯着羅徵,笑容裡滿是猥/瑣,“喲,處/男起來了?感覺怎麼樣?”
羅徵一腳踢了過去:“滾一邊去,沒個正形!”
楊玄感又開始瞪着姑娘,還好這廝還有下限,沒有問姑娘感覺怎麼樣。姑娘被他瞪的有點害羞,其實就算她想回答,也不知道回答什麼,因爲她根本就沒感覺。姑娘被楊玄感看的受不了了,拜了個萬福逃也似的離開了。
羅徵拉着楊玄感出去了。晨光下宇文成都正在鍛鍊,看着宇文成都健碩的軀體裡不經意的流露出的爆炸性力量,羅徵心裡頭一陣恍惚,也許下次見面,就是對陣沙場了。
整理了一下心情,羅徵抱拳告別:“多謝成都兄跟玄感能替小弟踐行,羅徵的長安之行就算是結束了。這一行能結實二位,是羅徵此生莫大的榮幸。那麼,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了!”
楊玄感頗爲不捨,拉着羅徵又說了幾句話。
宇文成都沒那麼墨跡,他只是一抱拳,朗聲道:“能認識你,我也很開心。不管以後怎樣,成都都會記住,咱們曾經有一段美好的回憶。羅徵,我相信,我們不久肯定會再見面的!”
聽着宇文成都似乎若有所指,羅徵暗暗一驚,不過他還是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驚訝,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三人又說了一會,羅徵揮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