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三 揚長而去
這小孩子雖然不像普通人。
當然不是普通人了,無聲無息之間出現自己身前,身周能量波動的軌跡,顯然顯修爲高過了剛剛被自己弄暈的笑江湖。又怎麼能是普通人。
但唐楓卻是不爽之極。
甚至是氣憤之極。自己好不容易搞到的人質,最少也該向那個聖殿勒索上千把萬幾的贖金什麼的,你這傢伙,憑什麼乘小爺做病號時候,就這樣,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要帶走哇。
關於錢的物事,顯然都非常容易讓唐楓的精神失控。大怒之下,當然就不顧一切,要讓這蠻不講理的傢伙,見識一下唐家獨門暗器的威力了。
這氣團,其實也是唐門暗器中的一種。
自灌入了唐楓紫色流質,其實也非等閒之人能承受得了。
“哈哈,沒想到竟然被你這賤人發現了。”
一聲嬉笑,唐風清自向身後劃了一個光圈,當即將唐楓襲來的氣團輕輕鬆鬆就接了下來。復手腕輕擺了一下,當即破個乾淨。
比炸破氣球還要輕鬆,就破了唐楓這紀偷襲。
在唐楓目瞪口呆之中,早已鑽入了自己所開的空間通道,瞬移回了聖殿。
“難道,你就忍得下讓他在這星球上放肆?”
大章魚見此,惱怒之極的罵了一聲。
嗯,純粹是人人愛我水晶星,一種強烈的民族主義精神潔癖。並不能容許。自己不喜歡的人,在自己家裡做任何事。
美人魚不禁苦笑了幾聲,“好了,我也知道你憋悶,我也生氣哩。但這個層次的高手,我要擊敗他容易,但若要殺他,簡直是無法可想的事情。”
“最主要是,他並沒爲難那個小混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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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領悟的天機。實知道。要解決自己鳳家和聖殿的血仇之人,必然落到唐楓身上。只有這個氣質犯賤的古怪傢伙,自己鳳家的小姑爺毫髮無損,就沒什麼問題了。
接受事實。而且是自己不爽的事實。無疑是件憋悶之極的事。
過了一陣,大章魚才壓下了自己的滿腔怒意。跟着好奇道,“原來這個小賤人,並非是派人來送死,而是知道他有突破機緣,派他來升級的。”
小賤人當然不是罵唐楓,而是罵那個體型好似沒發育的小孩子的聖殿教主。
他對聖殿教主仇恨甚大,當然對其稍有研究了。知道聖殿有些古怪的預測之術,一向十分靈驗。
這次唐風清所爲,看來也是經過了預測而爲。
自嘆息聲中。倏然一亮,早和美人魚雙雙消失於海底。
唐楓自不可思議地望着身影漸漸變得模糊的聖殿教主。忽然纔想到,自己和他之間的實力差距,復現在自己體內情形,當即又自額頭涌現出一道細細汗珠。
若不是現在體內痛極,不敢繼續強運紫色流質,早就瞬移開溜了。
所幸過了半響,這個古怪小孩並沒有忽然殺出,前來爲難唐小爺。
自安心調息了半響,在水晶宮星充盈的靈氣幫助下。方纔壓制住了體內翻騰不已的古怪能量體。
待得睜開雙眼,卻是見兩個美女並排在自己身前,正關切地望着自己,不禁大囧。
唐小爺因爲要進行鍛鍊計劃運動,以完成自己師尊和大章魚的宏大目標。拯救人類的目標,一直都只是傳着一條短褲。幾乎全裸狀態。
當然是葉秋蝶和明珠。
戰事已經結束。當然就無需躲避了。
畢竟臉皮功力深厚,當下就自嘿嘿笑了幾聲,然後做出一副好奇神色,“咦,秋蝶姑娘,今天沒有進行你們那科院計劃哇。”
“嘻嘻,我剛纔跳入海里洗了個涼爽,沒想到竟然大美人在這附近。要知道的話,早就跳出水裡了。”
葉秋蝶看他這一副無賴相,和剛剛一閃而沒的囧態,不禁一樂,“又不是沒看過男人,那麼一個害羞的樣子。”
說完,故意做出一副,姐也是身經百戰的神態,跟着故意瞄了幾下唐楓周身,要讓這混蛋再囧上一下。
純粹是天下御姐,喜歡玩弄青頭仔的癖好了。
又那裡真的如自己的神態,真的是身入花叢的老手,看了唐楓那還算健碩的身材,和晶瑩如玉的肌膚,不自禁間臉上微微一紅。下意識就地下了頭。
這讓明珠不禁覺得大樂。
自己這主人已經可以說是追女孩子的草包了,卻麼想到,竟然還能遇到一個,比他更菜的傢伙。
唐楓被葉秋蝶這挑釁神色傷得不輕,當即挺了一下胸,跟着惱怒道,“我那裡有害羞哇。”
士可殺,不可忍,這個娘們,竟然以爲自己是個純情少男哩。
卻的確正是如此,只是腰板挺了一下,就沒了下文。
一時三人各種心思,在這美妙的海島之上,形成了一份有些滑稽,和有些溫馨的情景。
葉秋蝶畢竟是有些見識的女子,冷場一直之後,自唐楓停直的腰板上收回了聲音,跟着撩了一下自己的發端,“這次前來,特地是要邀請你,參加我們明天的慶功宴的。”
“嘻嘻,我們這次能順利完成任務,多虧了你多次出手相助哩,大傢伙商量一下,若是不能讓你過來喝上幾杯酒的話,那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了。”
邊說話,眼波流轉之間,望向了遠處飛翔於空的幾隻信天翁。也不知道自己這次完成這次探險計劃之後,以後還是否能遇到這個古怪的少年。
人在江湖,緣來相聚,緣去成夢,十幾年冒險生涯,其實已經遇到過許多自己衆生難忘的人,卻是幾杯酒,一個微笑之後,就此渺無音訊,再也無緣再聚了。
唐楓聽原來是請自己去喝酒,不禁大樂,“遵命啦,有你這大美女相親,我若不去的話,那可不是蠢貨了。”
“哈哈,上次跟你學跳舞,還學得不是很好哩。”
此話一出,頓時引來兩個女子一起齊齊的鄙視。
一想到唐楓那難看到了極點的馬桶蓋舞蹈,暗自想到,“就你那些難看到極點的舞步,不是蠢貨,還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