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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萌萌體內的毒素也清理的差不多了,現在的她又恢復了往日的活潑可愛。
這些天萌萌又找到了一個新的玩伴,那就是上次唐風買回來的小靈獸,黑眼豆豆,兩個小傢伙經常在一起玩耍,萌萌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把它抱在懷裡面,還給它洗澡,做新衣服。
豆豆也很是乖巧,並不亂跑,可能是在煙柳閣住得習慣了,就算放它出來,它也只是在這附近轉悠。
唐風身上太多鮮血,實在不宜讓萌萌看到,所以當一羣人進煙柳閣的時候,寶兒立馬就將萌萌給緊緊地摟進了懷裡,和夢兒兩人駭然地看着唐風,擔憂的神色浮現在臉上。
沒等她們開口問話,唐風就安慰道:“沒事,別擔心。”
白小懶嬌小的個頭駕着唐風,好不容易纔將他安放到牀上趴好。
慘不忍睹!唐風的背後,從脖子下方,一直到腳踝處,一片鮮血模糊,衣服都不知道被轟碎成多少片。
莫流蘇坐到了牀邊,顫抖着小手掀開那些碎布片,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治療。
湯非笑在旁邊催促道:“再不動手,風少就真的要掛了!”
唐風扭頭瞪了他一眼:“少烏鴉嘴!”隨即又看了看莫流蘇道:“又要勞煩莫師姐了。”
莫流蘇低着腦袋,眼眶中噙着淚水,強忍着沒讓它掉下來,柔聲道:“各位請先回避一下好麼?”
莫流蘇這麼一說,衆人這纔想起來,唐風受傷的位置某處好像確實不宜被圍觀。白小懶臉色一紅,第一個走了出去,湯非笑和秦四娘也緊隨其後。
唐風扭過頭來看着林若鳶:“姑姑,你也迴避一下吧!”
林若鳶一邊流淚一邊罵道:“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小時候我還給你洗過澡呢,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一句話說得唐風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林若鳶還是走了出去,她知道,孩子大了,確實不能再象小時候一樣對待了。
等一羣人全走出去之後,屋內的氣氛頓時顯得有些尷尬了許多。其他人可以迴避,但是莫流蘇如何能迴避?她還要幫唐風治療的。
唐風趴在牀上,只感覺背後那些碎布片,被莫流蘇輕輕緩緩地揭開了,從上到下,從頭到腳,沒有一絲保留,自己裝在身上的那些機關暗器也被莫流蘇輕柔地取了下來,就連裝在大腿根處的那隻落仙虹也被莫流蘇輕手拿了下來,過程那自然是相當的尷尬。
“疼不疼?”莫流蘇紅着臉輕聲問道。
“本來蠻疼的,現在不疼了。”唐風隨口答道,努力裝做很淡定的模樣,心裡一個勁地告訴自己:醫者父母心,醫者父母心,莫師姐現在就是個醫生罷了,而自己也就是她的病人,所以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師弟盡說瞎話,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怎麼會不疼?”莫流蘇說着說着,突然想起第一次幫唐風療傷時的場景了。那時候,自己好像也問出類似的問題,唐風也答過類似的答案。
只不過,那時候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心境完全不一樣。
那時,自己面對的只不過是個沒有任何交情的人,並沒有什麼心情波動,而現在,卻有點心疼,嘴裡有點苦澀,不停地泛着苦水,想去安慰他,哄哄他,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輕嘆一口氣,莫流蘇緩緩伸出自己的雙手,籠罩住唐風受傷的位置,罡心能量一出,綠色的光芒包裹住那鮮血淋淋的地方,快速地治療着。
唐風直感覺背後又是爽又是疼,爽得是被治療的地方,酥酥麻麻,疼的是那些沒被治療的地方,被酥酥麻麻的感覺一對比,顯得更加疼痛了許多。當真是痛並快樂着。
莫流蘇治療的很細心,從唐風的脖子下方開始,沒放過任何一個位置,罡心能量時緩時急,努力不讓任何一絲疤痕殘留在面前這個男人的背上,她無法跟白小懶一樣在戰鬥中幫他,只能做到這些。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唐風整個背部都已經被治療好了,原本的傷口再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那些一抹就可以褪去的死皮和血咖。
莫流蘇顫抖着雙手,覆蓋到了唐風屁股之上,一張小臉漲紅無比,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一些。
她也想轉移視線不去看,可是在治療的過程中又如何能做得到?只能輕咬着嘴脣,一邊盯着這個位置,一邊催動罡心的能量。
悄悄擡頭看了一眼,卻見唐風趴在牀上,緊閉着雙眼,呼吸均勻,居然已經睡着了。
莫流蘇情不自禁地呼出了一口氣,心理的包袱瞬間減輕了不少,若是此刻唐風還醒着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門外,湯非笑蹲在地上,愁眉苦臉:“這次又欠下風少一個天大的人情,這該如何是好?”
林若鳶笑道:“風兒這次出手並不全是爲了幫你們,也是在幫天秀,湯前輩不用想太多。”
話雖然這麼說,可人情就是人情。唐風爲了殺葉沉秋,可是連女裝都穿了,還受了傷,若不是唐風,還真沒人能把葉沉秋給引出來拖延住,湯非笑自問這人情只怕是還不了了。
在外面等了至少一個時辰,背後房門才傳來咯吱一聲響動,衆人扭頭看去,只見莫流蘇緩緩地走了出來,神情很是疲憊,看得出來,她爲了治療唐風的傷勢確實是費了不少心神。
“莫丫頭,風兒怎麼樣了?”林若鳶急忙開口問道。
莫流蘇微微一笑道:“還好受得都只是外傷,現在已經沒事了,他好像很累,已經睡着了。”
聽到這句話,一羣人才放下心來。
“謝謝你!”白小懶突然對莫流蘇道。
莫流蘇神情一愣,面色有些苦澀道:“不用,這是流蘇應該做的,白師叔太見外了。”隨即轉身對林若鳶道:“師傅,我先回去打坐恢復了。”
“去吧,這次辛苦你了。”林若鳶點點頭。
等莫流蘇走後,一羣人才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唐風的屋內,只見唐風依然趴在牀上,可他的身上卻蓋了一牀被子,被子掖得很平整,應該是莫流蘇出去之前幫唐風蓋上的。
林若鳶鬆了口氣道:“風兒沒事我也就放心了。勞煩幾位好好照顧他一下,葉沉秋死了,我還需要跟宗主彙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