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門剛要走出去跟那羣女人來個羣魔亂舞,卻看見先前和葉覆水一起的那幾個清醒女人相繼離去,司徒雨綿跟葉覆水說了幾句什麼,然後朝蘇若房間這邊看了一眼,徑自走出大廳。而這時候,舞臺上仍然和之前一樣春光無限妖嬈,一個個妖豔熟•女身上未着片縷,豐滿的身體光滑圓潤,一大堆赤身裸•體的女人糾纏在一起,廝磨打鬧,看的唐太白血脈卉張,忍不住便要衝出去與她們共度良宵,來個羣魔亂交,好好發泄一下•面內慾望。
但不經意間看到葉覆水獨自一人走進自己房間,留下舞臺上一大羣光着身子的女人在上面演繹出一幕幕少兒不宜的緋色場面,暗想估計她們也是無計可施,所以便任由那羣熟•女癲狂瘋玩,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今天飈車時候,那女人曾說過的一句話,“我輸了,任你玩”,登時心中狂喜,白送上門的好事豈能不要,俗話說又便宜不佔是笨蛋,唐太白雖然現在被欲•望纏身,但腦子還沒傻掉,自然明白那句話中的深切含義,當下也顧不得赤身裸•體,徑自在大庭廣衆之下走動。所幸那羣女人只顧狂歡,沒有注意到他,否則非一擁而上,亂輪了他。
唐太白走到葉覆水房門前,猶豫了一下,還是迫不及待地伸手敲了敲門,一臉渴切地等待着裡面的迴應。片刻後,裡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啪嗒”一聲,房門打開,葉覆水一身水紗波紋睡衣站在唐太白麪前,頭髮微溼,隱約可見裡面光潔圓潤的雪白肌膚,酥胸挺翹,雪丘半遮半掩,裡面竟然沒有穿戴胸罩,空無一物,有幾處睡衣被水珠浸•溼,緊貼在身體肌膚上,將睡衣撐起兩個凸點,極其誘人。
葉覆水神情驚駭,怔立當地,看着眼前赤身裸•體的唐太白,震驚之餘,卻愣是說不出話來,滿臉緋紅,嘴脣微啓,不知所措,本來她進房間後便打算洗洗睡覺,剛纔的那一場風波兀自讓她心煩意亂,又要照顧那幾個發狂女人,好不容易將她們安置好,可終究還是忍受不了體內搖頭•丸的藥力刺激,最後只能任由她們在舞臺上瘋狂,送走那羣沒有受到波及的姐妹,然後關上會所大門,這才安心回房休息。
這時候她已經累的渾身痠軟,剛在浴室裡打開淋雨衝了一下身子,卻聽見門外有人敲門,豈料她卻忘了還有一個唐太白在這會所裡,所以開門的時候竟然沒有想到會是他,還以爲是哪個姐妹,便沒有在意,胡亂披了一件睡衣就跑去開門,結果門一打開,卻看見唐太白赤身裸•體站在門外,下•面挺翹堅硬,一臉如飢似渴地凝望着她胸前那對凸起,喘息不止。
愣了片刻,葉覆水恍然驚醒,伸手便要關門,豈料唐太白身體猛地前衝,一把將她溫熱豐腴的身體抱在懷中,腳尖一勾,將門重新關上,雙臂環繞,攬住葉覆水纖腰,下•面緊貼,粗重的喘息吹打在她成熟俏麗的臉蛋上,口乾舌燥,意亂情迷,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道:“我要你!”
葉覆水被唐太白猛地抱在懷中,雖然穿了一件睡衣,但被水珠浸•溼之後,某些突兀之處便薄如蟬翼,裡面雪白的肌膚清晰可見,此刻被唐太白攬腰抱緊,感受着他滾燙如火的身體,心中微微一動,險些把持不住,突然想到蘇若還在會所裡,猛地甩了甩頭,雙手撐在他胸口上,語氣冷冷道:“你不是說過不會跟我上•牀嗎?怎麼,說話不算數了?”
唐太白當然聽得出她話中意思,只是此刻渾身燥熱難耐,又不能跟蘇若梅開二度,心中憋悶,哪還顧得了什麼“君子一言,駟
難追”,猛地將葉覆水攬腰抱起,丟到牀上,身體前撲,壓在葉覆水身上,張嘴咬住葉覆水下脣,語氣中除了慾望,再無其它,急切道:“我說的話,從來都不算數,尤其是對女人,況且我只是借你的身體解決一下慾望,別忘了這是你欠我的!”
葉覆水冷冷地瞪了一眼唐太白,嘴脣被那個男人咬住,也不說話,目光冷漠而厭惡,甚至連反抗一下都沒有,因爲她知道,無論如何,今晚這個男人都不會放過自己,無論是他出於單純的慾望,還是要報復自己今天把他當作炮灰來利用,該面對的終究要面對,慢慢地煎熬等待要比早些結束噩夢來的更加讓人難以忍受,所以她纔沒有反抗,因爲一切都是徒勞,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
只是她惟一後悔的是自己竟然會碰上這個男人,換做任何一個人她都無所謂,可偏偏他是自己最要好的姐妹的男人,她內心深處是不願傷害蘇若的,但結果卻不遂人願,甚至很殘忍。
唐太白突然地吼了一聲,舌尖在葉覆水貝齒上刷過,猛地探尋入內,腔壁溼熱,津•液纏綿。一隻手從葉覆水胸前睡衣開襟處摸索進去,一把抓住她那隻滾•圓雪乳,用力揉捏把玩,狂野放肆,絲毫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似乎身體下面只是一個他用來發泄•火望的工具。
葉覆水眉頭緊皺,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卻終究沒有掙扎叫痛,冷冷瞪視着那個咬着她嘴脣咫尺相近的粗魯男人,目光中不帶有任何一絲感情,身體一動不動,連撐在唐太白胸口的手也放了下來,任那個男人在她身上侮•辱蹂躪,毫不反抗。
感覺到身下那個女人的冷淡和無動於衷,唐太白突然有些意興闌珊,說實話,如果不是慾火攻心,他是絕不會就這樣作出這種趁人之危的苟且之事的,他要的是征服,但終究慾望埋沒了理性,只能先上車後補票了,反正這樣最多也只能算是公平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