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你怎敢這麼說

238.238你怎敢這麼說(2更)

“爲了孩子?”

安澄一聽湯燕犀這論調,就更火了!他是在暗暗指責她冷血,是說她只爲了案子而罔顧一個孩子的感受麼?

她轉眸盯住他,忽地轉成冷豔的笑:“這麼說,湯律師接下這個案子,原來是爲了保護那個孩子麼?原來湯律師這一次也變成了高風亮節,接案子只是爲了那個孩子,而不是爲了身爲銀行家的科南口袋裡數都數不清的銀子!”

湯燕犀眯起了眼睛:“你都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安澄怒極了,反倒怒意都化成了冷豔的笑:“我還知道這個科南還曾經被懷疑參與甚至操縱過銀行洗錢。只可惜這件事證據不足,又被人及時掏錢免災,最後不了了之。償”

“但凡洗錢,身後必定有犯罪集團。而湯律師現在是什麼身份呢,是魔鬼代言人啊。湯律師爲之代言的那位魔鬼,必定有許多見不得人的生意,賺來大筆不敢見天光的錢,需要有銀行業內的高手代爲洗白。”

安澄拍了拍手:“別說我聰明,而是這些邏輯都是明擺着,只需要將它們聯繫起來,就不難推導出這樣的結論。攖”

湯燕犀修長的手指捏住酒杯,白皙的面色竟然擊退了酒吧迷離的燈色,看上去始終是一塊寒冰:“可惜,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更聽不出來,你這些主觀臆測出來的東西,跟本案有什麼切實的關聯。別忘了,這樣的東西是拿不到法庭上去的,不可能被法庭認可爲證據。”

“我當然明白!”安澄緊緊咬住嘴脣:“我纔不會愚蠢到把它們拿到法庭上去!不過,這些卻足以幫我判斷一個人……我現在更加明白,接了這樣一個案子的律師,究竟是在爲什麼辯護,又究竟是在掩蓋什麼!”

她伸手撈起包包,起身居高臨下盯着他冷笑:“既然已經身在污泥,就不要再裝高尚了好麼?什麼爲了孩子,更有什麼資格用那孩子來質問別人?!”

他緩緩擡起臉來,面色如冰,目光犀利如薄薄的刀刃。

可惜,他嚇不怕她。

她反倒咯咯笑得更加冷豔:“如果說爲了孩子,湯律師,我比你更有資格這麼說!因爲,我比你更早認識那個孩子,我比你更有理由來關心那個孩子……我不妨告訴你,我之所以這麼關注這個家庭,想要揭開這個家庭的秘密,其實不全是爲了柳真,從根本上來說我其實也是爲了保護那個孩子!”

安澄說不下去了,將鈔票拍在吧檯上,轉身就走。

她踩着10釐米的高跟鞋,筆直地挺起腰桿,留下一個傲然的背影。

湯燕犀,小時候你用和善的面具來掩藏真實的小手段,倒也罷了。我忍過,我也鬥過,我看見過你的兩面,我也體諒過你的選擇……可是如果現在身爲律師,你還敢用你的僞善來掩蓋背後的罪惡,那就別怪我。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不會眼睜睜看着你爲魔鬼代言,然後自己也最終一步步變成魔鬼本人。

又是新的一天,庭審繼續進行。

昨晚控方已經盤問完了江寧,所以這一天就從安澄來盤問江寧開始。

“江女士,從你昨日的證言裡我似乎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你很愛孩子;如果不是因爲孩子,你不會邂逅我當事人,更不會跟我當事人發生關係……”

範恩又起身反對:“辯方律師在故意歪曲證人。且證人不是與被告發生關係,而是被強抱!”

安澄聳聳肩:“ok,江女士只需回答我,大致的因果關係是不是這樣吧。”

江寧遲疑了下,還是點頭:“是的。”

“所以,江女士是一個爲了孩子而寧肯犧牲自己的英雄。”安澄故意停頓了下:“呃,英勇的後媽。”

還沒等範恩再起身反對,江寧自己先聽懂了,她激動地抓住證人欄:“你是在諷刺我身爲繼母的身份麼?這位律師小姐,你自己還沒有結婚吧,你沒有過孩子,所以你永遠不會明白一個母親的感情。即便是繼母,可是那種身爲母親的感情,其實是一樣的!”

安澄也不客氣地回擊:“這話聽起來是沒錯,可是在我看來,繼母總歸少了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的感情。所以繼母跟生身母親,總有區別。”

江寧也立即迴應:“我是欠了一場生養,可是我敢說我跟孩子的感情並不亞於他的生身母親!因爲我在他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在他身邊照顧他,可以說是我親手將他帶大……”

陪審團中有的中年女子臉上已經流露出了欽佩和認同。

安澄便猛地一記打壓:“孩子今年七歲多,而你自稱與科南先生兩年前才結婚。我們來梳理一下時間線——也就是說你是現在這個家庭當了五年左右的保姆,當時孩子的生身母親還在世,而直等到孩子的母親過世,你纔跟科南先生結婚的嘍?”

安澄轉了個圈兒,“請原諒我的八卦,我難免會猜測,你是在身爲保姆期間就與科南先生,也就是當時的男僱主早已暗通款曲了吧?也就是說你曾經揹着孩子生身母親,與男僱主偷了情,搶走了孩子母親的丈夫;等她去世之後,你還要在孩子面前扮演慈母,最後把自己遭受所謂強抱的罪名也推到孩子頭上去麼?”

“反對!”

“反對!!”

這一次範恩和湯燕犀幾乎同時起身高喊反對。

江寧則驚愣住,一臉蒼白地凝視安澄,良久才說得出話來:“律師小姐,你怎麼敢在法庭上這麼侮蔑我?”

安澄只盯着江寧一個:“你只需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江寧張開嘴,目光有些空洞。

安澄逼近一步:“別忘了你上庭是發過誓的,在這庭上所言毫無虛假。你如果當庭撒謊,那就是犯了僞證罪!”

“法官大人!”湯燕犀的聲線銳利地刺過來:“辯方律師捏造的推理已經涉及到我當事人的家庭事務,該事務與本案並無直接關係,本方嚴正請求法官大人制止辯方的無理猜測和指責!”

範恩在安澄連續幾天的打擊之下,已經只會拍桌子扯着脖子喊反對,並不能做出太冷靜的批駁理由來;可是湯燕犀不同,他的語調如冰山一般冷靜,語速更如不疾不徐的機槍點射,彈無虛發。

巴頓法官思考了一下,點頭:“反對有效。”然後指示書記員:“方纔辯方律師的主觀猜測,不必記錄在案。”

湯燕犀這才輕輕點頭:“法官大人,我替已經過世的前女主人謝謝您。她已逝去,不要再打擾她的安寧。”

巴頓法官也聽懂了湯燕犀的暗示,衝安澄點點頭:“尊重死者,本案中不必再討論與科南先生前妻的話題。她與本案毫無關聯。”

安澄懊惱地攥了攥拳。原本她已成功刺中了江寧的情緒,她很有把握在接下來的幾輪盤問裡能套出江寧更多的話來,可是這都被湯燕犀給中途截斷了!

他恨恨回頭,冷冷盯了湯燕犀一眼。

湯燕犀坐在位置上,不急不忙地伸手:“反對。” ωwш▲ ttk an▲ ¢ ○

巴頓法官挑眉:“第三方律師反對什麼?控辯雙方都沒有說話。”

湯燕犀坐在座位上,悠閒地指了指安澄:“她瞪我。我覺得這是情緒威脅。”

巴頓法官也無奈地搖了搖頭,囑咐安澄:“辯方律師,請專心盤問證人,不要做與本案無關的舉動。”

安澄面上竭力平靜,心卻已經氣得砰砰跳。

他真是在庭上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她,連這樣的招數也給她使!

情緒的失控,策略的一再受阻,讓安澄在接下來的盤問中失去了根基。她只能機械地問:“江女士,請問你認識柳緣、郭田麼?”

江寧有了湯燕犀在場,顯得更加鎮定,“不認識。我的意思是在被媒體報道出我們三個相同的遭遇之前,我跟她們二位從無交集。而在案發之後,我們曾經在警局碰過面,出於共同的立場,我們曾有過交談,而且給對方發過鼓勵和打氣的郵件。”

江寧說到這裡頓了頓,“我想律師小姐其實是想問,我認不認識帕丁森先生,然後藉此來尋找帕丁森先生傷害我的可能吧?那我只能讓律師小姐失望了——我根本不認識帕丁森先生,而他也從未傷害過我。傷害我的只有被告,是他強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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