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四章 貼身保鏢

對於阿史那賀魯而言,這是一場屠殺!

今日他們遇到的唐軍,就如同一羣餓狼一般,殺戮,瘋狂的殺戮!

但是對於唐軍而言,這卻是一場遊戲,而且是一場添加了作弊器的戰爭。

敵人多少人馬?

會在何時何地進攻?

會採取哪種戰術進攻?

一切的一切那都設定好了!

這要是還打不贏,那真的應該去自殺了。

還是那句話,韓藝以一人之力,讓整場戰爭變得十分簡單。

三萬大軍幾乎被全殲在雪陽嶺。

阿史那賀魯父子被裴行儉當場擊斃。其實當時阿史那賀魯已經放下武器,準備投降了,但是裴行儉視而不見,衝上前直接一槍洞穿了阿史那賀魯的胸口,因爲這也是設定好的,而且還是韓藝對於他們提出的唯一要求,務必阿史那賀魯等一干部落頭領全部在戰場上殺死,但凡部落頭領,儘量不要留活口。

蘇定方、裴行儉他們都不知道爲何韓藝會有這要求,但是他們當時覺得,如果阿史那賀魯真的會來自投羅網,聽你的又有何妨。沒有想到,阿史那賀魯還真就來了,男人嘛,要遵守承諾。

因此像咥運、庫射、莫克利等部族頭領,全部被斬於馬下,不給他們投降的機會。

除此之外,唐軍將士憋了一口氣在,也需要發泄,在恆篤城沒有屠殺成,結果就發泄到這些突厥將士身上。

嚴格來說,這也是一場屠殺,但凡沒有舉起手來的,基本上都是死。

但是此屠殺不比那屠殺,這是打仗,殺多少誰能控制的了。

同時間,另一位副總管周智度領兩千精騎突襲了碎葉鎮,因爲阿史那賀魯將碎葉的生力軍也投入到這場戰爭當中,此城一旦奪取,唐軍等於掌控一大片區域,阿史那賀魯的勢力基本上是全部被殲滅了。

然而此時,蘇定方、裴行儉等將領臉上並沒有任何喜悅的表情,有得只是焦急。

“裴將軍,找到沒有?”

蘇定方滿面焦急的朝着回來的裴行儉。

裴行儉搖搖頭。

蘇定方眉頭一皺道:“奇怪,這一切都進行的如此順利,按理來說特派使也應該逃到了當初設計好的地方。”說到這裡,他頓了頓,道:“哪怕是出現什麼意外,也應該---應該---!”

說到這裡,他卻如何也說不下去了。

這時候,趙旭突然騎馬走了過來,道:“蘇將軍,有敵軍將士前面看到了特派使,但是---!”

蘇定方急切道:“但是什麼?”

趙旭道:“其實他原本奉命去追擊特派使,但是遭遇一個強人阻擾,他便沒有追過去,可是他隱約看見鼠尼施部的首領斑邪追了上去,並且---並且還看到斑邪將---將特派使射落馬。”

蘇定方道:“然後呢?”

趙旭遲疑了一下,道:“然後他就自顧逃命去了。”

裴行儉立刻道:“可有擒獲那斑邪?”

趙旭道:“末將方纔去找過,似乎我們並未捉拿住斑邪。”

裴行儉、蘇定方面面相覷,心中生出一絲不妙的感覺。

“不管怎樣,一定儘快找到特派使,活要見人,死---!”

蘇定方卻也說不下去了,吼道:“還不快去找。”

“遵命!”

就在這時,天下突然下起了鵝毛大雪。

韓藝的失蹤,也給這場勝利蒙上了一層陰影,如果韓藝也安然無恙,那絕對是完美,畢竟這一戰唐軍是以極小的代價獲得完勝,該殺的都殺了,獲得戰馬上萬匹,再加上碎葉鎮的糧草,唐軍還得到了極大的補充。

......

......

再說韓藝上得陳碩真的馬後,一路狂奔,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漸漸的有些不支,只覺頭重腳輕,迷迷糊糊,隨即他失去了意識。

朦朦朧朧間,他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個大牀上面,一個黑衣女子,帶着銀色面甲,揮舞的皮鞭,各種英姿颯爽,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他,疼的他哭天喊地,隨即這女人又在他的傷口上滴蠟,疼得他直接暈厥了過去。

玩s.m也就算了,但是玩到要人命的地步,韓藝真是欲哭無淚啊!

在昏迷中,韓藝只覺自己身處在萬丈深淵中,忽冷忽熱,令他極其難受,向來意志堅強的他,頭一回感受到一種無助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一束亮光找來,有些刺眼,隱隱見到一個妙齡女子走了過來,用手溫柔得撫摸着他的臉頰。

“無衣!是你嗎?你爲什麼不說話?”

韓藝趕緊叫了起來,但任憑他如何努力的睜開眼,眼前都是一片模糊。

忽然,他又覺身邊傳來一陣溫暖,這種溫暖令他穩定住了情緒,他迷糊中感受到兩團碩大的軟綿綿的東西抵在自己左臂上,蕭無衣倒是沒這規模,又道:“牡丹,是你嗎?”

“睡吧!”

那女子終於開口說道,聲音若即若離,似有非有,很是縹緲。

這一句話彷彿給予了韓藝無盡的安全感,很快便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韓藝只覺口乾舌燥,嚷嚷了幾口要喝水,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回並未及時有水入口,他不禁緩緩睜開眼來,模糊間,隱隱又瞧見那女子的面容,但這一回不像前面一樣,他怎麼也看不清楚對方的容貌,而是對方的容貌漸漸清晰起來,而且近在咫尺。

清豔脫俗的容貌,白皙的肌膚,即便是閉着眼的,神色兀自冷淡,彷彿不食人間煙火。

韓藝一睜眼,就見得如此美女,不免有些失神,過得片刻,他才收回目光來,暗想,就這容貌,扮演什麼九天玄女,還真是再適合不過了,難怪就那麼多人相信她,可是---可是爲什麼我會跟她睡在一起,而且我的姿勢爲毛這麼小鳥依人啊!

此女正是陳碩真!

韓藝突然發現自己被她抱在懷裡,他發誓,即便是女魔頭蕭無衣,一旦上了牀,也得小鳥依人的躺在他懷裡,前世今生,從小到大,除了他媽以外,他還從未這麼小鳥依人的被女人抱在懷裡,而且對方還是陳碩真。想起當年他們在水中搏鬥,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好在陳碩真穿戴整齊,連外衣都是穿着的。

雖然很爽,但是韓藝覺得很尷尬,關鍵這姿勢太tm傷自尊了,而且他很口渴,於是慢慢的離開陳碩真那溫暖的懷抱,掀開重重的被褥來,心想,這被褥怎麼這麼做,一看,原來上面罩着一塊完整的馬皮,忽然間,一股冷風吹得他一個勁的哆嗦,什麼水都不想喝了,寧可渴死,也要回到陳碩真的懷抱裡面,韓藝寧可不要風度,也要這溫度。

老老實實的躺了進去,輕輕擡起陳碩真的手臂,準備還原剛纔那個姿勢。

“你幹什麼?”

忽聽得邊上想起一個冷聲,還有迴音來得。

韓藝嚇得一怔,只見陳碩真睜着眼,冷冷的看着,這女人目光如冰一樣,讓人心裡發毛,尷尬道:“我只是怕你誤會,想---想還原剛纔的姿勢。”

陳碩真臉上飄來一絲紅暈,卻是更增嬌豔,但語氣還是非常冰冷的說道:“你別誤會---!”

不等她說完,韓藝就急急道:“我沒誤會,我沒誤會,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中了箭傷,傷口肯定會感染,那麼肯定會發熱,外面天氣這麼冷,我們又沒有帶被褥,只有外衣當被褥,然後兩個人在一起相擁取暖,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恐怕撐不到現在,就被活活凍死了。”

陳碩真震驚道:“你如何知道?難道這都是你裝的?”說到後面,語氣中又帶着一絲怒意。

“當---當然不是,爲毛你會這樣想,我的演技也不至於到達這種如火純青的地步!只是---!”

韓藝說到這裡頓了頓,其實他以前也面臨過好幾回這種情況,區別就在於,救他的,都不是陳碩真這種香噴噴的這種大美女,十有八九都是皮特朱那毛茸茸的白人,轉而道:“只是我以前也受過傷,知道中箭之後會有什麼症狀,再加上我剛纔一掀開這‘被褥’就冷的要命,猜也能猜到。我也不至於帥到能夠讓你趁我昏迷的時候佔我的便宜。”

心想,你沒有折磨我,我就得燒高香了!又想起那噩夢繫列,心有餘悸呀!

“你能明白就再好不過了!”

陳碩真十分淡定的說道,但心裡卻怦怦直跳,她如今也想與韓藝拉開距離,但問題是太冷了,出去鐵定會被活活凍死的,她只能強裝鎮定,稍稍翻轉身,平躺着,淡淡道:“但是事情並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其實你的箭傷只是小傷,並不會傷及性命,畢竟你事先就有準備,裡面裹了一層獸皮,只是箭頭有毒,你險些就因此喪命。”

那個混蛋,有朝一日你落在我手裡,我一定要讓你嚐嚐我的含笑半步癲!韓藝心裡狠狠咒罵一番,又好奇道:“你爲何會出現在這裡?還有,小野爲何會跟你在一起,爲何我們又會在這裡?”

陳碩真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知了韓藝,這肯定要告訴他的,不然容易讓人誤會。

陳碩真來這裡的原因,很簡單,因爲她是韓藝的保鏢,因此她一路暗中保護在左右,後來又見韓藝去到碎葉鎮,心中也好奇,於是也暗中跟了過去,恰好小野被迫與韓藝分開,於是就找到小野,問清緣由,當時他們一直潛伏在附近,幸好小野知道韓藝會往哪個方向跑。

哪裡知道會出現那麼多意外!

在陳碩真救出韓藝之後,本想去到與小野約定好的地方,但是途中遇到好幾批逃回來的突厥兵,陳碩真被迫只能往西北邊跑,幸虧那些突厥將士也急於逃命,沒有拼了命的去追殺他們,不然的話,不會這麼順利的逃出來。

跑了一整天,直到把馬跑得馬失前蹄,將他們兩個摔下馬背,這才停了下來,當時天又下起了大雪,陳碩真也是第一回來到這裡,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能將韓藝帶到這山洞裡面來,隱藏起來。可是來到山洞中,她才發現韓藝已經命在旦夕,倒不是流血過多,天太冷了,血都凝結了,而是韓藝中的箭是有毒的,雖然不致命,但是跑了這麼久,沒有當場毒發生亡,已經算是幸運的,陳碩真也不知道是什麼毒,因爲她在之前沒有接觸過突厥人,但她也是用毒高手,備有一些藥在身上,藥一上,聽天由命。

得虧如今的毒藥不咋地,跟後世的毒藥那是兩個概念,更加幸運的時候,陳碩真在這山洞周邊發現有點山參,於是挖了一些山參熬些湯,給韓藝續命,韓藝硬生生挺了過來,但他也昏迷了有半月之久,在這半月內,全靠那匹崴腳的戰馬養着他們,現在蓋在最上面的也是馬皮,不然的話,他不餓死也會凍死的。

所以說那匹戰馬真是不但救出了韓藝,還捐出自己身體的一切。

陳碩真爲了救韓藝,在洞裡忙活了一整日,等到第二日再出去準備搬救兵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是白濛濛的一片,厚厚的雪將山路都給封死了,根本就下不去了,全靠這匹馬養着,不過韓藝一天吃不了多少東西,省着點吃,還是能夠維持。

然而,這場大雪越下越大,三天之後,基本上連洞口都出不了。

“想不到我竟然昏迷了半個月!”

韓藝微微皺眉,雖然陳碩真只是輕描淡寫,但是不用說,也能想象得到,這幾日陳碩真爲了救她,遭遇到多少困難險阻,心裡是真的非常感動,道:“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恐怕難逃這一劫!”

陳碩真卻是淡淡道:“不用你謝,救你只是我的職責所在,若非我答應過皇后,我絕對會見死不救,我們的之間只有仇恨,沒有恩情。”

韓藝聽得卻是呵呵一笑。

陳碩真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

韓藝搖搖頭,道:“只是你這麼一說,讓我感到更加愧疚。”

“嗯?”

“以前我不是埋怨過你麼,說你既不出工又不出力,有沒有你這個保鏢都沒差,但是我現在收回我的話,你這個貼身保鏢實在是太盡責了,我完全感受到了,沒有比你更加專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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