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未同甘,先共苦

很多人一提到商人,都說商人是唯利是圖,無奸不商,心中只有錢。

是!這是沒有錯,但是他們沒有考慮到商人面對的環境同樣也是如此。

就好比現在的北巷。

以前韓藝風光時,大家都爭相趕來北巷,好話說盡,就希望得到一張好聲音的票,而如今北巷遇到困難,那就是牆倒衆人推,估計樹倒猢猻散也不遠了。

這屋漏偏逢連夜雨,發生在普通人身上,那多半都是巧合,是倒黴,但是發生在商人身上那是非常非常正常的,是商業中的定律,商人順的時候,那真是一順百順,可不順的時候,絕對是喝涼水都塞牙的,因爲大家都會遠離你。

後世很多企業家倒閉,根本原因可能只是一個非常小的困難,正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的特性,從而導致處處受制,以至於關門倒閉。

那麼商人不唯利是圖,難道還跟你講道理啊!

北巷就是最好的例子,第一日還有麻雀兩三隻,第二日幾乎成鬼巷了,連淘寶大市場也受到了重創,因爲大家都覺得北巷要倒閉了,這時候最好不要與北巷有任何利益瓜葛。

身處在北巷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看到希望。

包括不在北巷的人。

元牡丹及時也來到了元家市場,因爲女人日還得靠她來主持。

“牡丹姐。”

朵拉來到元牡丹的屋內。

元牡丹道:“北巷那邊怎樣?”

朵拉道:“還是沒有一丁點動靜。”

元牡丹微微皺眉,露出困惑的表情。

朵拉道:“牡丹姐,我看韓藝這一回是真的沒有辦法,不然的話,他昨日就應該拿出來了,這越拖下去,對他越不利,就算他不在意,北巷的商人也會堅持不住的,畢竟商人可都是非常現實的。”

元牡丹若有所思道:“但我始終認爲韓藝不會坐以待斃的,即便他輸,他不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這真是太詭異了。”

朵拉突然道:“牡丹姐,你說韓藝會不會在女人日上面有動作,我聽說韓藝已經將女仕閣改成了女人坊,並且請了雲城郡主來做女人坊的主人。”

元牡丹笑了一聲,道:“無衣的性子,我是再瞭解不過了,請她幫忙,無異於自掘墳墓。”

朵拉道:“倘若女人日北巷再無起色的話,那估計北巷真的就會支持不住了。”

元牡丹聽得也是一臉困惑,暗道,那傢伙究竟在謀劃什麼?

......

女人日誕生於北巷,一直以來都是北巷的特色,是北巷崛起的一股非常重要的力量,因此要打敗北巷,必須要擊敗北巷的女人日,不然的話,北巷永遠具有吸引力。元哲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因此他一早就發出消息,元家市場也會搞女人日,並且還邀請了長安城內的名媛貴婦。

在這方面,元家也有着極大的優勢,因爲最好的園林都是屬於元家的,女人都喜歡園林,喜歡賞花,常常去元家玩耍,甚至於很多朝中重臣、頂級貴族都去借元家的園林來舉辦宴會。

同樣的,元家的女人日跟北巷的女人日是同一日。

結果也是同樣的,甚至要更加慘淡。

一整日下來,只有蕭無衣與她的十幾個死黨堅守在女人坊,不過來的人,就沒有一個提前離開的,但不管怎麼樣,聽上去還是覺得空前的悲壯。而元家那邊兀自是人滿爲患,幾乎所有的名媛貴婦都去了,其中很多都沒有來過北巷,也去捧場了,畢竟還有人情關係在。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蕭無衣與元牡丹的不同,元牡丹畢竟是買賣人,比較圓滑,講究的是和氣生財,不會輕易去得罪別人,是可以做出妥協的。

而蕭無衣生性剛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只要認定那是從不做出任何妥協,因此蕭無衣的死黨,那絕對是沒話說的,是可以共患難的,包括長安七子,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成爲蕭無衣的死黨。

但問題是現在比的是人氣,而不是義氣。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北巷,更添一絲悲壯的氣息。

一日未露面的韓藝戰戰兢兢來到女人坊,只見蕭無衣一人坐在裡面獨飲,她的死黨也都回去了,但都堅守到了最後。

韓藝突然有些後悔了,其實這是他料到的,但是不是該讓蕭無衣來承受這一切呢?難道蕭無衣會答應將女人坊拱手讓給其他女人嗎?而且韓藝幾番欲勸她做好心理準備,可都被蕭無衣化解於無形之中。

韓藝走了過去,坐在蕭無衣對面,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尷尬的要命。

蕭無衣真是眼中含淚,斜目一瞥,死要面子道:“我---我說過與你同甘共苦的,我可並未輸給元牡丹。”

這時候你還死撐!韓藝點頭道:“是是是,我深刻的感受到了你的同甘共苦的意志,對此我非常感動,真的,你看我的眼淚都已經在眼眶中蕩起了漣漪。”

蕭無衣聽得這話,心都涼了半截,誰跟你同甘共苦,我是要出風頭的,不甘的眼神,銀牙咬的格格作響,但就是不開口。

其實她哪裡想與韓藝同甘共苦,她夢想中的結果是,在北巷最困難的時候,她一舉擊潰元牡丹,從而大出風頭,這纔是她最渴望的。不過蕭無衣可不蠢,她心裡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這方面不是元牡丹的對手,而且她也從不輕易單兵作戰,逞英雄,她是女王嗎,怎能輕易出面,手下必須有人呀,以前是長安七子充當着她的爪牙,現在嫁人了,自然是嫁夫從夫。

她原本以爲韓藝叫她來,肯定是有準備的,絕不會讓她受這委屈,這不像韓藝的性格。

但是女王嗎,自然不會主動開口求助,說自己不如元牡丹,你得幫我,這不是蕭無衣的性格,她的性格就是要韓藝自覺,哭着求着要幫她。

可直到新市場開業那日,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於是趕緊在來找韓藝,雖然韓藝一直沒有給出答覆,但昨日之前,她還是對韓藝抱有希望的,而且她其實一直在努力,但問題是她在人際關係這方面,遠不如元牡丹,這個性格已經註定了,再加上元家,差距就顯得更加大了。

卻不知道這一回,韓藝還真的是叫她來同甘共苦的。

韓藝嘆了口氣,道:“其實這情況是我早就預料到的,我也幾次想告訴你,讓你有心理準備,可是你都不給我說出口的機會。”

蕭無衣突然低眉思忖片刻,忽覺事情的嚴重性,面色凝重道:“難道---難道你這一回真的已經做好認輸的準備呢?”

你早點有這個態度,哪裡會這麼多事。韓藝道:“當然不是,我叫你來,不可能是叫你來受這罪的,要是這樣的話,那我何必還開這女人坊。”

蕭無衣聽得又有些茫然了,略顯激動道:“對呀!我就是這樣想的啊!”

終於說實話了吧,不過這婆娘還真是精明,知道我請她來,就絕不會讓她受苦的,只不過她猜到了結尾,卻沒有猜到開頭。韓藝咦了一聲道:“你不是要來跟我同甘共苦的嗎?”

蕭無衣反駁道:“你還好意思說,都還未有同甘,已經到達了共苦的地步了,你這是騙人。”

日!這麼拙劣的騙術,我會用?你這是在侮辱我的專業啊!韓藝當然不敢說,畢竟蕭無衣此時心情肯定不好。點頭道:“這是我的失誤,其實應該是共苦同甘,笑得最後纔是笑得最好的嗎,先苦後甘遠勝過先甘後苦。這纔剛開始而已,元家現在飄得越高,到時就摔的越慘,不過了,這需要咱們夫妻同心協力,我知道你不想我幫你,但是元牡丹若是不姓元的話,她怎麼可能勝得了你,是吧。”

蕭無衣立刻道:“那是當然。”

韓藝嗯了一聲,嘴角一個勁的抽抽,又道:“她主要是依仗元家的勢力,因此你也別跟她講什麼江湖道義。”

“說得不錯。”蕭無衣眼眸一轉,眨了眨閃亮的雙眼,道:“那你可有辦法麼?”

韓藝笑道:“當然。你可是我的妻子,誰要敢欺負你,我必須得讓他百倍奉還,不然我這丈夫當得也太不稱職了,你等着看好了。”

蕭無衣聽得心頭一甜,大鬆一口氣,暗道,先輸後贏,那也是我蕭無衣的風格。眼眸一轉,嘻嘻道:“不過韓藝,你幫我想想辦法就是了,還是由我出面比較好。”

韓藝呵呵道:“知道了,我勝元哲,你勝元牡丹,這個結局如何?”

“非常好!”

蕭無衣大喜,舉杯道:“爲我們將來的勝利乾一杯。”

試問誰能在這種慘淡氣氛中,還能舉杯迎接勝利,恐怕也就蕭無衣了。

韓藝見她立刻變得笑靨如花,而又因爲方纔喝了點酒,兩頰酡紅,嬌豔欲滴,吹彈可破,紅潤的櫻脣微微張開,嬌豔無比,誘人至極,不禁愣了下。

蕭無衣忽然感覺周邊的的空氣在升溫,臉一沉,“你看什麼?”

韓藝嚇得一怔,道:“沒看什麼?”說完他又覺得有些不對,激動道:“我看我妻子,難道不可以麼?”

蕭無瞧他激動的模樣,差點沒有笑出聲來,抿着紅潤的香脣,雙眸朝上,委屈道:“你激動什麼,我又沒說不可以,我只是問你看甚麼,是自己做賊心虛罷了。”

“做賊心虛?”

韓藝突然想到什麼,目光左右瞟了瞟,嘿嘿道:“無衣,我方纔進來的時候,不知爲什麼,把門給反瑣了。”

蕭無衣一愣,急急道:“難道出不去了麼?”

啥?出不去?日!我是這意思麼,你丫太單純了吧!韓藝頂着一頭冷汗道:“就是不會有人上來啊。”

“你什麼意思?”

蕭無衣突然謹慎道。

韓藝擡了擡雙眉,道:“其實吧---!”

只聽得噌的一聲,韓藝突然坐在蕭無衣邊上,嚇得蕭無衣只想起身逃跑,卻被韓藝一手給攬住纖腰。

蕭無衣恐懼道:“你幹什麼?”

“喝酒呀!”

韓藝嘿嘿道:“夫妻坐那麼遠喝酒,怪生分的,這樣纔像似夫妻嗎。”

蕭無衣狠狠瞪了他一眼,臉頰如火燒般暈紅,更顯嬌豔迷人,忽覺身子一緊,誘人的雙脣便被火熱的雙脣給覆蓋了,不禁雙目一睜,她真沒有想到韓藝會這麼大膽,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的誘人,韓藝要能抗住她的魅力,那就真成太監了。

蕭無衣本想推開這廝,但苦於渾身發軟,就跟中了迷藥似得,根本用不出半分力道,只能任由這廝胡來。

韓藝品味着芳香迷人的****,大手不自覺的就攀上了高峰,輕輕一握。

蕭無衣忽然一怔,睜開雙眼,瞪如圓月,怒視着韓藝。

這眼神太嚇人了,韓藝知道想要得寸進尺是不可能的,關鍵他也知道蕭無衣對於環境那是非常在乎的,只能尷尬的將手縮了回去,但嘴上的活動一直在進行中。

直到吻得蕭無衣喘不過氣了,韓藝才肯放過蕭無衣,嘿嘿壞笑着,顯得十分得意。

蕭無衣嬌羞的白了這廝一眼,那是媚眼如絲,看得韓藝不禁心神一晃,卻不知這是一招暗度陳倉,蕭無衣趁機將魔爪伸向了韓藝腰間.....。

韓藝頓時猛抽一口冷氣。

蕭無衣哼道:“看你還敢不敢亂來。”

韓藝繃緊着臉,憋着氣,咬着牙跟道:“爲何不敢,這真是太值了。”

蕭無衣瞧他那滑稽的神情,哪裡忍得住,噗嗤一聲,咯咯笑了起來,雙胸劇烈起伏着,手自然也鬆開了。

韓藝瞅準這個機會,突然伸出雙手,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蕭無衣面色一緊,韓藝急忙道:“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我就想抱抱你。”

蕭無衣臉色不禁緩和了幾分,道:“那你可不準亂來。”

“最---最多就是親一下。”韓藝討價還價道,偷偷瞧着蕭無衣。

蕭無衣眸子晃動了幾下,沒有做聲。

韓藝知道,穩了。

夫妻二人坐在酒樓裡面,一邊喝着美酒,一邊親親我我,倒是沒有夫妻的感覺,更像是一對熱戀的戀人,快活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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