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儘管放馬過來

原本民安局一事,鬧得是沸沸揚揚,關鍵是韓藝收禮收的太霸道,很多人都在翹首以盼,究竟韓藝該如何收場,但是朝中的平靜,以及夜市與好聲音的出現,讓人們漸漸開始遺忘這事了。

這當然都是韓藝有意這麼安排的,因爲這事件的發生先後關係,在千門中,也是一門學問,如果人人都盯着民安局的事,總會讓他們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這是韓藝不願見到的,因爲如果皇家訓練營事先暴露了,那麼對於他可是非常不利的,他就是要打這些貴族一個措手不及,好以公謀私,報復他們。

爲了這隱蔽工作,他幾乎是壓哨將消息告訴他們的。

這報名的日子就是安排在第二次夜市的隔日,結果韓藝就是在夜市的當日命人送了一封名爲“致未來皇家警察的信”給那些貴族。

這信中甚至都沒有將這皇家訓練營的事告訴他們,主要只是將地址、時辰,告訴他們,至於去幹什麼,韓藝說的是非常模糊,就是去報名,還有一些關於民安局的基本訓練,可能要主上幾日,唯一明確表明的一點,就是陛下會親自去視察的,不準帶親人,不準帶下人,只能本人前往,除了那一份信函外,還有一件令很多人都摸不着頭腦的東西,就是一塊木牌,信中囑咐那些人,讓他們將自己最爲崇拜的長輩,在世的,去世的都可以,等於就是他們家族的榮耀之最,寫在這木牌上面。

這來的太突然了,很多人都反應不過來,看着那一封“致未來皇家警察的信”,不由得破口大罵。明天就要報名了,你今天才送來,你這不是耍我們麼。但是罵歸罵,還得趕緊準備。因爲皇帝要去視察的,這你要不去的話,那你這禮鐵定是白送了。

但其實也沒啥可準備的,主要就是那個家族榮耀需要慎重考慮考慮,其餘的都非常隨便,他們認爲反正也就那麼幾日。

當然,這一封信並不能阻止他們對好聲音的渴望,現在好聲音已經的紅火已經超越了話劇。成爲長安最爲炙手可熱的話題,畢竟裡面包含着各種各樣的競爭,而且還夾帶着驚喜,這種驚喜都是無法預告的。

另外,還有一些人也嚐到了夜市的甜頭,開始重視起夜市來,許多百姓都是從昨日就開始在準備,等夜市開放後,就去沿街叫賣,畢竟市場就那麼大。朝廷不可能照顧的面面俱到,由此可見,叫賣與外賣將會成爲夜市中一道獨特的風景。

因爲有第一回的經驗。故此今日從下午開始,兩市加上平康里就已經爆滿了。

相比第一次來,許多以前對夜市不感興趣的人,今日還提前趕到了,因爲主流就是如此,你如果沒有去逛過夜市,那你真心就out了。

夜幕終將降臨。

長安頓時變得熱鬧起來,到處都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追逐嬉鬧,比第一回少了一分謹慎。多了一分快樂。

這一回平康里的海選場不在鳳飛樓和花月樓,而是在其餘四家大院內進行。這些大院規模不及花月樓和鳳飛樓,等到了淘汰賽不太好安排在他們那裡,故此韓藝決定海選賽儘量放在他們那裡進行,第一回是開幕式,故此另當別論。

韓藝與長孫衝、程處亮三人兀自準時來到西市巡察。

“韓藝,你是不是成心在耍我。”

這程處亮一見到韓藝,就立刻大步走了過來,極其不爽道。

韓藝明知故問道:“將軍此話怎講?”

程處亮道:“你不是答應我給我一百個名額麼?”

韓藝點點頭道:“對呀!我也並沒有反悔呀!”

程處亮道:“可是明日就開始報名了,你這名額打算何時給我。”

韓藝道:“今晚吧。”

程處亮睜圓雙目道:“今晚?這是爲何?你早點給我會死呀。”

韓藝笑道:“我就是故意的啊。”

程處亮火冒三丈道:“我當然看出你是故意在耍我。”

韓藝呵呵道:“將軍,你誤會了,我說是我故意選擇今晚給你的。”

“那有何區別。”

“區別可大了。”

韓藝道:“我覺得身爲十六衛軍,就應該懂得隨時待命,畢竟戰爭不會還事先通知你一聲,將軍以爲我說的如何?”

程處亮道:“這又不是打仗。”

韓藝道:“但是身爲民安局的一員,同樣也該能夠隨時待命,那些貴族子弟,我也只給他們一日的準備工夫,至於十六衛軍的士兵麼,我打算給他們兩個時辰的準備工夫,也好藉此考覈考覈他們的能力。”

“兩個時辰?”

程處亮恨不得將韓藝給掐死,道:“你這是要考覈他們,還是要考覈我啊,你這麼做,我今晚還睡不睡,明兒我可也得去的啊!”

韓藝笑道:“我這也是爲了將軍在着想。”

程處亮哼道:“這我可真看不出。”

韓藝道:“以將軍豪邁不羈的個性來看,今兒巡視完後,必定會去豪飲一番,萬一明日沒有起來的話,那可就糟糕了,畢竟將軍可是民安局的一把手,而皇上明日會親自前來視察的。”

長孫衝聽得微微一笑,道:“韓藝說的很有道理,必須得給你安排一些事做,不然你肯定忍不住跑去喝酒。”

“以我的酒量,怎會喝醉,你們未免也太不瞧不起人了。”

程處亮很是心虛的說道,而且他也沒有說自己不去喝。

韓藝、長孫衝只是微笑以對。

程處亮多麼耿直的一個男淫,碰到這個兩個陰貨,也算是夠背的,揮着手道:“行了,行了,你們看着辦吧。我不管了。”

韓藝、長孫衝相覷一眼,都呵呵笑了起來。

其實關於皇家訓練營的事,韓藝還是一直瞞着程處亮的。畢竟程處亮這人看上去挺重江湖義氣的,若是告訴他。指不定他會告訴手下的將領,保險起見,他還是沒有跟程處亮說,程處亮知道的跟那些貴族子弟得知的差不多。

忽聽後面有人說道:“喂,店家,你看見韓藝那廝沒有?”

韓藝餘光往後一瞥,只見幾個身着華麗的公子哥朝着一個店家詢問道。

店家道:“剛剛走過去。”說着轉頭望向韓藝這邊來。

靠!韓藝頓時菊花一緊,趕緊道:“你們先走。我小便先。”

說完,他就開溜,這些公子哥來找他,不用說,一定是問他關於明日之事,畢竟這事來的太突然了,而且那封信寫的也是模模糊糊的,很多人都想找韓藝問個明白,但韓藝可不想被這些人纏住。

那幾名公子剛好也看到程處亮和長孫衝,急忙走了過來。問道:“小侄見過二位叔叔,請問你們可有見到韓藝?”

長孫衝正欲搖頭,程處亮往韓藝溜去的方向一指道:“他剛去小便了。你們現在追去,應該能夠追到他。”

“多謝程叔叔相告。”

幾名公子立刻追了過去。

長孫衝皺眉望着程處亮,程處亮嚷嚷道:“你看我作甚,咱們都是民安局的,爲何就他一個人心虛,分明就是做了虧心事,我程處亮可從不撒謊的。”

長孫衝唯有無奈的搖頭一嘆。

......

哇操!他們怎麼追過來了。韓藝剛準備喘口氣,忽見身後跟隨幾道身影過來,不由得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是程處亮出賣了他。左右望了望,發現自己又來到女仕閣附近。又見門是掩着的,還透着一點點燭光,不由多想,急忙躲了進去。

這門纔剛剛合上,就聽得一陣腳步聲尾隨而來。

“人了?”

“剛剛明明還在這裡,那廝不會是故意躲我們的吧。”

“不像,我看他是太急了點,這裡又不是方便之地,我們去那邊較暗的地方看看吧。”

.......

md!肯定是程處亮那****的出賣了老子。韓藝心裡不由得暗罵,隨即一聲冷笑,你們這羣王八蛋,我就躲今日一日,從明日開始,我要不整的你們叫爹喊媽的,我就這韓字就倒着來寫。

抱怨一番過後,韓藝正準備神不知鬼不覺的出門,忽聽得樓上傳來一聲嘆息。

是她?

韓藝一愣,心想,外面太危險了,何不就在這裡躲一會兒。於是他悄悄的上得樓梯,探出頭去一瞧,只見微弱的燭光下,坐着一位身材極其高挑的美女,這絕對是韓藝在燭光下,看過最美麗的曲線。

此女正是元牡丹,她獨自坐在一張桌旁,邊上還燙着一壺熱酒,冒着熱氣。

她似乎心情不好,那我還是別去湊熱鬧了。韓藝一腳踏出,咯吱一聲。

“是朵拉嗎?”

“是韓藝?”

韓藝鬱悶的迴應一聲,然後走了上去。

元牡丹轉頭過來,略顯詫異的望着他。

在燭光的照樣下,她那幾乎完美的皮膚,真是薄如紙一般,吹彈可破,細膩到了極致,兩腮酡紅,似乎喝了不少,但更顯得垂涎欲滴,嬌媚無比。

就是不知手感怎樣?韓藝還真想摸摸看,當然,這是絕對不帶se情興致的摸摸,尷尬道:“如果我說我是來小便的,你信不信?”

元牡丹搖搖頭。

“我也不信。”

韓藝打了個哈哈道:“其實我是看看你這裡的裝潢怎麼樣,畢竟咱們之間是有合作的。”說着他左右一看,道:“還真是不錯,一看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很符合你們元家的風格。行了,我已經看完了,就不打擾你了,先告辭了。”

“等下。”

元牡丹突然叫住他,囁嚅數回,才道:“既然都來了,何不過來喝一杯。”

熟悉的臺詞啊!

韓藝前世無數次約炮都是從這一句開始的,差點沒有淚崩,“孤男寡女,這不太好吧!”說話間,他已經走到元牡丹對面坐了下來,可見他的腳步有多快。

元牡丹全當沒有聽見。就憑韓藝這三腳貓工夫,她還真沒有放在眼裡,自顧給韓藝倒了一杯酒。

哇!竟然主動給我倒酒?這還是高貴的元牡丹嗎?哎呦!難道---難道她已經被他哥給說服了。準備向我發動攻勢,還真有這可能呀。這可如何是好呀,我的掌控能力不行的,會被她****的,天啊,救救我吧。韓藝對此很是忐忑。

元牡丹見韓藝似喜似愁,反正挺怪異的,道:“你怎麼呢?”

“哦,沒事。朵拉妹子了?”

“剛出去辦點事。”

元牡丹道:“你找她有事麼?”

“沒有。”

韓藝訕訕搖頭。

元牡丹倒也沒有多問,舉起酒杯。

“啊?哦。”

韓藝也端起酒杯來,心裡卻嘀咕,這裡面不會放了藥吧,放就放吧,反正她又不醜,老子怕個毛線。一仰脖子,熱酒落肚,真是爽,不過要是程處亮知道他在這裡喝酒。非得殺了他不可。

元牡丹也是一杯下肚,雙目盈盈,忽見韓藝眼珠亂飄。似乎在等待什麼,道:“你幹什麼?”

“等反應呀!哦不,我覺得這酒挺好喝的。”

韓藝心想,奇怪,怎麼這酒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沒有下藥?也對,她不知道我要來,怎麼可能下藥,是我想多了。可是沒下藥她搞不定我啊!她失策了啊!

元牡丹卻只是淡淡道:“好喝,你就多喝幾杯就是了。”

“這酒多喝幾杯又不會醉。有個毛用。”韓藝嘀咕着。

“你說什麼?”

“哦,我只是想問一下。牡丹娘子今日怎麼這麼有興致,一個人在這喝酒。”韓藝小心試探着。

元牡丹黛眉一皺,瞧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果然是因爲我。韓藝心裡小小得意了一番,可轉念一想,可萬一她真的主動對我示好,我該如何辦呢?拒絕?哇!這太殘忍了?不拒絕?那我就慘了,那女魔頭會殺了我,看來像我這麼出色的男人想要走專情路線,還真是一件技術活啊!

元牡丹倒是沒有注意到韓藝臉上的糾結,沉默半響後,才道:“韓藝,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幫忙。”

韓藝立刻道:“什麼事,你說。”

元牡丹直接道:“你可否勸說小虎入民安局。”

“元公子?”

韓藝雙目一凸。

元牡丹點點頭。

日!會錯情了。韓藝頓時一臉掃興。

元牡丹詫異的瞧了他一眼。

韓藝沒好氣道:“你是她姑姑,你找我來勸,這---這說不通吧。”

元牡丹輕嘆了口氣,道:“此事不是那麼簡單。”

“能有多複雜?”

韓藝好奇道。

元牡丹遲疑片刻,才道:“你可知道我那夫君是因何而死的?”

韓藝點點頭道:“略有耳聞。”

元牡丹道:“其實小虎小時候不是這樣的,他不願跟他父親一樣,做一輩子的花花公子,他很有雄心壯志,可是自從那一仗過後,他就變了個人似得,整日流連平康里,而且除了打仗,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我們都知道,他是想在戰死場上,將命還給我夫君。”

“這我能夠理解。”韓藝點點頭,又道:“但是你們元家的規矩,不是不準入仕麼?”

元牡丹道:“此事我哥已經解決了,現在就看他自己了,其實我和我哥都希望他能夠進入民安局,重新喚起他那一番雄心壯志,讓他覺得活着更加有意義,上天已經眷顧他很多回了,倘若長此下去,遲早有一****會將命給丟了。”

韓藝點點頭,道:“那你可怪過他?”

“我從未怪過他。”

元牡丹道:“只是他自己怪自己。”

“那你可有說過?”

“說過一次,但他並沒有聽進去。”

“那你可將你的想法告訴過他?”

元牡丹搖搖頭。

韓藝嗯了一聲,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覺得獨孤先略就是你與元公子之間的一個禁忌,你害怕在他面前提起,故此你不敢與他說?他同樣也是如此。”

元牡丹瞧了眼韓藝,囁嚅數回。才稍稍點了下頭。

韓藝笑道:“牡丹娘子,你可有聽過,這解鈴還須繫鈴人。其實這事誰也幫不了你,也幫不了元公子。唯有你自己。任何問題,首先要面對,才能夠解決,如果你害怕的話,那隻會讓事情永遠無法解決,說不定元公子認爲你不提起獨孤先略,是因爲在生他的氣。而你卻是因爲怕他傷心。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將心中所想的一切當面告訴他。讓他知道你對他的期望,讓他知道,他越是這樣,你就越是內疚和害怕,這樣問題纔會得到解決。”

元牡丹聽得沉吟不語,過了半響,才道:“可若他還是不肯聽呢?”

韓藝道:“那就沒有辦法了,我不會將他忽悠來民安局的,因爲民安局需要的是一些有着夢想與堅持的人,而不是一些混日子的人。如果元公子不是發自內心想來民安局,民安局也不會要他的。”

元牡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來,自嘲道:“大姐她不顧世俗。不顧家族的反對,結果落得如此悲劇,而我選擇順從家族,卻害了小虎一生,真是世事弄人啊!”

韓藝聽得呵呵一笑,道:“你這就叫做富貴病。”

“富貴病?”

“不錯。”

韓藝道:“像我們這些窮人,每天都得操心明天的一日三餐,哪裡有空爲這事傷神,死了誰。生活都還得繼續下去,只有像你們這些富人。纔會整天想這想那的,想多了。煩惱也就多了,你說是不是富貴病,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把錢都給我,讓我來得這富貴病,就憑咱兩的交情,我願意承受這一切。”

元牡丹聽到後面又是哭笑不得,“你並不窮。”

“比起你們元家來,我可就是窮人中的窮人了。”

韓藝笑道:“牡丹娘子,在這一點上,你不如雲城郡主,且不說你們的觀念誰對誰錯,至少雲城郡主她想做什麼,就會去做,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故此她活得輕鬆瀟灑,而你似乎給自己揹負了太多的包袱,所以活得非常壓抑,正如你所言,你和崔大姐選擇兩種不同的方式,卻落得同樣的結果,既然如此,那你還去在乎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麼。這麼說吧,你多一分快樂,元公子就會少一分內疚。”

其實元牡丹極少跟人吐露心聲,若非韓藝無意闖了進來,她又喝了些酒,不見得就會跟韓藝說這些,但是說完之後,她覺得心裡輕鬆不少,微微一笑道:“謝謝你能夠跟我說這些。”

韓藝大咧咧道:“謝就不必了,喝了你的酒,總得忽悠你幾句吧。”

元牡丹微微翻了下白眼,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好奇道:“韓藝,你可有想過,當初你跟兩市爭鬥時,如果我們元家出手相助的話,你是否還能贏得勝利。”

韓藝一愣,皺眉道:“當然有考慮過,畢竟在商業中,沒有絕對的敵人和朋友,說不定你們元家覺得我是一個威脅,也不一定,亦或者你想借機收購我的北巷。至於勝利與否麼,如果僅從商業的角度來看,我不會輸的,但是如果商政結合的角度來看,我可能會輸。不過這事沒有發生,我也不好下判斷。怎麼?你們元家想對我動手了麼?”

元牡丹搖頭道:“沒有。但是你認爲這會發生嗎?”

韓藝道:“這就要取決於你,我是不會去得罪你們元家的。”

元牡丹淡淡笑道:“我不過就是一個管事的,並無任何決策權。”

韓藝很是乾脆道:“那就有可能,畢竟我是那麼的優秀。”

元牡丹點點頭道:“言之有理,那如果真的發生了,你會如何應對呢?”

韓藝皺眉道:“在此之前,我首先得弄清楚一件事,如果真的發生了,你們元家是針對我個人,而只是針對北巷?”

元牡丹笑道:“我們元家不會參與朝堂鬥爭,要也是針對北巷。”

韓藝道:“那我就無所謂了。”

元牡丹道:“你當真一點都不怕?”

“怕?”

韓藝哈哈道:“我爲什麼要害怕,你們儘管放馬過來便是,看在咱們熟絡的份上,我就順便告訴你一聲,其實我都還沒有開始發力了。”

元牡丹針鋒相對道:“你也只是看到我們元家的冰山一角。”

韓藝大咧咧道:“這都無所謂,因爲我的火焰足夠燒燬一千座冰山,興許那一角還能存活下來。”

元牡丹道:“你這是自信,還是自大?”

韓藝笑嘻嘻道:“等發生之後,我再告訴你?”

“嗯。”

元牡丹點點頭。

韓藝又道:“不過既然這樣的話,我想有必要終止我們那些還未來及的展開的合作。”

元牡丹道:“理應如此。”

韓藝一愣,笑道:“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多謝你告訴我這些。”

元牡丹道:“不用謝,這只是爲了展現我元家的實力。”

韓藝哈哈道:“瞭解,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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