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繽紛的色彩!
不拘一格的服飾,帶來的是各種各樣的美!
這場美得盛宴,從頭至尾,無不透着自由的風格。
自由之美,當之無愧!
這場時裝秀的結束,代表的絕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如果不受到外力的壓制,一場關於美的風潮恐怕是要到來了。
“小胖!你真是太可愛了!”
“小胖,你好厲害,方纔那些賓客見到你,都笑到直不起腰了。”
.....
這熊弟與一干模特下臺後,夢兒她們就如同**已久的怨婦似得,撲就上來,摸摸小胖的頭,捏捏那胖胖的臉,就差沒有說“愛死你了”。
熊弟多麼開朗的一個孩子,挺着大肚子,抖動着雙胸,嘿嘿直笑。
劉娥和韓藝站在後面,皆是笑着搖頭。
劉娥小聲道:“如今小胖可不得了了,大夥只要見到他,就想發笑。”
“是嗎?”
韓藝呵呵笑了幾聲,這就是他希望見到的,因爲他知道熊弟這孩子,最喜歡給人帶來開心,最不喜歡就是看到別人痛苦,故此韓藝就想將他打造成更亙古以來,第一位笑星,讓他給千家萬戶帶去笑聲,這樣小胖就可以快快樂樂過一輩子了。
“韓大哥,小野,我表現的怎樣?”
熊弟捧着大兔和二兔,蹦到韓藝身前,期待的問道。
小野呵呵直笑,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韓藝摸了摸老實巴交的大兔,笑道:“你只要上臺,即便是摔上一跤,那也是成功。”
“是麼?”
熊弟樂呵呵道:“其實我也沒有做啥,都是韓大哥你想的點子好。就是讓那些姐姐站在我後面,我挺不好意思的。”說着他又向那些模特招着手道:“各位姐姐,謝謝了。”
衆女紛紛咯咯笑了起來。
幸虧這小胖子單純。要是有着一顆風流的心,估計會有成百上千的女人拜服在他腳下。他的萌真是無形中就能化解女人的防備。韓藝哭笑不得道:“行了,行了,要是她們站在你前面,誰看得到你。”
熊弟撓撓頭道:“也是哦,這些姐姐都挺高的。”
又引得一陣大笑。
忽聞外面傳來一陣騷動。
韓藝面色一緊,道:“糟糕!小胖、小野,快撤!”
片刻間,三人便消失在後臺。
他們前腳剛走。那些女人後腳就來敲門了,因爲新式服飾如今都還穿在模特身上的,這可是機密呀,劉娥趕緊出門將她們擋在門口。
她們急着趕過來,還能爲什麼,當然問這新式服飾何時出售啊!
什麼事最痛苦,自然是看得見吃不着。
方纔那場時裝秀已經將這些少婦貴婦的心撩撥的癢癢的,恨不得自己立刻就穿上一件。
韓藝一走,劉娥自然是她們主攻的目標。
當劉娥告訴她們,衣店還得後日纔開張。更是不肯罷休了,你今日不賣,那便也算了。明日總行吧,你偏偏還得等到後日去,你這不是成心讓我們難受麼。
但是沒有辦法,這是鳳飛樓一貫的風格,不先得餓上你們幾日,到時你們怎麼吃的香了。
劉娥其實不想這樣呀,她總感覺這是在走鋼絲,遲早有一日會把客人逼瘋去,但是韓藝執意如此。她也沒有辦法,反正是找盡藉口。口水都說幹了,但是那些女人兀自沒有放過她。又追着她東問西問的,但是關於這方面,劉娥是三緘其口,不斷繞開這個話題,心裡倒是把韓藝埋怨了個半死。
殊不知韓藝倒還想被她們蹭來蹭去的,只是她們多半都是有夫之婦,而且來頭都很大,韓藝還真怕蹭得走火,當然,最爲關鍵的還是蕭無衣在這裡。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韓藝剛出得樓內,就見一個女人站在院門口,不是蕭無衣是誰。
那一臉怒容,韓藝站在好幾步遠都看得清清楚楚,走上前,不等蕭無衣開口,就低聲道:“哎,你有點追求好不,如果我就隨便挑一件送給你,那豈是我韓藝的風格,放心,你的那一件裙子,我早就做好了,保證是世上獨一無二的。”
和婦女之友說話,就是那麼輕鬆。蕭無衣頓時轉怒爲喜,但嘴上還道:“誰---誰跟你說這個了,本郡主天生麗質,豈會需要那些俗物來裝飾,我只是想恭喜你,方纔你可是出盡風頭了。”
那倒也是,她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漂亮多了。韓藝哪裡聽不出她話裡有話,但是他可是身經百戰,又不會爲自己的行爲作出任何解釋,一臉激動道:“你還好意思說了,方纔在臺下一個勁的給我唱反調,你知不知道當時有多麼的驚險,險些搞砸了這一場時裝秀,我說你究竟是哪一邊的。”
蕭無衣一肚子的怨言頓時化作了臉上的茫然,眨了眨眼,道:“有這麼誇張麼?”
韓藝手舞足蹈道:“我就說你什麼都不懂,這臺詞都是我早就背好的,你知道的,我又沒有讀過書,能背出來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但是我沒有把你的臺詞也背進去呀,你難道看不見麼,我剛纔在臺上緊張的腳趾頭都在發抖啊,你這麼一打岔,我差點都昏過去了,方寸大亂,心如小鹿怦怦亂跳,你沒有看見最後那些女人讓我多說兩句時,我都是跑下去的,爲什麼,就是因爲我沒有話可說了啊!”
你腳趾頭髮抖,我能看見麼?蕭無衣錯愕道:“你緊張?”
“那是相當緊張啊!”
“爲何我一點也沒有看出來。”
“那只是因爲我穿着鞋襪的。你想想看呀,下面坐着全都是女人,我這麼害羞的一個男人,平時見到陌生女人都會臉紅,哪裡見過這麼多女人,我心裡能不緊張嗎。而且,還有皇上坐在下面了,要是再來這麼幾回。我非得因心臟劇烈跳動而亡,我這是用生命在賺錢呀。你作爲我的妻子,竟然---唉---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是好了。”韓藝是搖頭晃腦,各種委屈。
蕭無衣咬了咬脣,目光中透着狐疑,她跟韓藝不是第一回打交道了,這傢伙說起謊來,那真是讓人無從察覺,但是他說的又的確有道理。臺詞如果是背好的,讓人一打岔,的確是可能方寸大亂,一時間還真不知道他是在忽悠,還是在說真的。但她也有她的過牆梯,那就是轉移話題,而且是很生硬的轉移話題,突然向熊弟道:“小胖,你真的不想去找瑩瑩玩麼?”
熊弟低頭不語。
無恥,竟然又拿小胖出來做擋箭牌。韓藝立刻道:“行了。行了,這事你就別瞎操心了,你說你辦成過一件事麼。就會添亂。”
“你---!”
蕭無衣雙目一瞪。
“小野,快當着我,這陽光射的我眼睛疼。”
韓藝急忙將小野拉到身前來。
蕭無衣見韓藝害怕的表情,差點沒有笑出聲來,抿了抿脣,道:“我先走了,紅綾還在等我了。”
說着,她便轉身離開了。
他還真怕萬一韓藝說的是真的,那就憑韓藝那張嘴。估計又要將她說哭去,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這個女人!
韓藝看到蕭無衣落荒而逃的背影。呵呵笑了起來,突然想起皇上還在裡面。於是趕緊折返回去,可是回到樓內,發現貴賓席中早已經是人去茶涼了,咦?皇上已經走了嗎?不可能呀,他作爲皇帝應該挺有素質纔是,怎麼可能不跟我這主人說上一聲。
嘀嘀咕咕,他又來到後院,正巧見到盧師卦、鄭善行、王玄道三人從外面走了過來,急忙上前道:“三位公子,皇上呢?”
鄭善行道:“方纔已經回宮去了。”
“啊?”
韓藝一愣,暗罵,這皇帝果然是最沒素質的人了。
盧師卦笑道:“皇上微服出巡,自有諸多不便,方纔他見到小胖出來之後,就悄悄出來了,讓我們跟你說一聲。”
韓藝表示理解的點點頭,好奇道:“皇上今日怎麼來呢?”
鄭善行笑吟吟道:“皇上今日前來,本是來拿你問罪的,但是沒有想到剛到就聽到你那一番謬論,結果就忘記了。”
“問罪?”韓藝驚懼道:“真的假的?”
王玄道、盧師卦同時點點頭。
王玄道這傢伙鬼精的,不可行,但是盧師卦的信譽還是挺高的。
韓藝納悶道:“你們別嚇我啊!我一個誠實本分的小官,又沒有犯法,哪有什麼罪可問的。”
盧師卦笑道:“其實皇上也並沒有明言,他只是說我們怎麼都不去御史臺,尤其是你,那張銘可是上奏彈劾你裝病告假。”
“什麼?”
韓藝氣憤道:“這張銘還真是倒打一耙呀,那日分明就是他將我趕出來的,怎麼又成了是我裝病告假?”
盧師卦呵呵道:“可是那‘無定向不規則間歇性噴發式含淚噴噴噠風寒症’。”
“啊?這---!”
韓藝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下意識道:“盧公子記性真好啊!”
盧師卦道:“我對從未聽過的病症一般都記得非常深刻。”
“是嗎?”
韓藝哈哈一笑,暗道,這你也信?是不是神醫啊!知道瞞不過他們三個,道:“我當時就告訴他們這是不可信了,是他們要相信,如今又來怪我,就算告到皇上那裡,我也不怕啊!”
鄭善行知道這廝說話歷來就非常慎密,不會讓人抓着什麼把柄,道:“行了,行了,皇上若真想要怪罪你,你豈能這般輕鬆,其實皇上是希望我們能夠早日立功,也好名正言順的給我們升官,這監察御史雖然權力大,但是上面還有御史中丞和御史大夫壓着,官職還是太小了一點,難以在朝堂之上給予皇上強烈的支持,但是皇上目前似乎迫切的需要我們能夠在朝堂上出言支持他。”
韓藝一愣,道:“皇上的意思是?”
王玄道眯了眯眼,道:“御史大夫久病在牀,據說近日病情已經越發嚴重,看來是很難過今年的冬天了,皇上雖然只是說讓盧兄先去看看,但估計是希望我們能夠爭取一下御史大夫一職。”
韓藝大驚失色道:“御史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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