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一章 夫唱婦隨

大家猛然反應過來,可不是麼,說到底也就是兩三年而已,雖然這兩三年不是很短,但是韓藝這回出征也有一年出頭,大家也都習慣韓藝不在的日子,兩三年之後,韓藝還會回到長安來的,就當是韓藝出遠門,沒有必要弄得跟生離死別似得。

其實他們也都是被嚇壞的,外面那些人將韓藝諷刺的聲名狼藉,彷彿山雨欲來,故此,他們都感到非常恐慌。

但這真不是什麼大事,因爲韓藝並未做出什麼大逆不道之事來,說得嚴重一點,也就是私德問題,他的功勞,他們苦勞,不可能因爲此事給抹去的。

想明白之後,大家也就放鬆下來。

韓藝又道:“不過我也打算帶一些人去江南,讓江南那些人見識一下咱們正宗的話劇,順便推廣一下鳳飛樓的文化,至於誰跟我一塊去,你們就自己商量一下吧,但是劉姐決計不能去,因爲我還得留桑木在這裡。”

劉姐聽得好生委屈,敢情我的存在,就是爲了安撫桑木啊!要知道這鳳飛樓可還是她建立的。

韓藝戲虐一笑,又朝着很是尷尬桑木道:“桑木,你跟我來一下。”

桑木急急點頭,要是韓藝再多調侃幾句,他真的會採取尿遁術的。

來到屋內,韓藝臉上的笑意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凝重之色,他指着面前的椅子,道:“坐吧!”

桑木坐了下來。

韓藝道:“桑木,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此次我回揚州,鳳飛樓的一切事宜,我會全權交予你來管理。”

桑木忙道:“恩公請放心,我一定會照看好的。”

其實一直以來,除了借錢,投資,剩下所有的事都是他在管。

“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韓藝又道:“但不管怎麼說,我遞上的是辭呈,一旦生效,我就不是戶部尚書了,身上也無一官半職,所以,可能與以前會有一些不同。”

桑木聽得又變得忐忑起來,買賣上的事,他倒是穩得住,政治上的事,他可是完全不懂了,小心翼翼道:“恩公,是不是出什麼事呢?”

“沒出什麼事,你也別太擔憂。”

韓藝道:“只不過我不是官員,而且身在揚州,許多事我都沒法掌控,而且,這長安內外一直都有人看我不順眼,麻煩肯定會有的。但你只需要記住,只要守住鳳飛樓就行了,不管朝廷有任何政策上的變化,你都要配合朝廷,錢都只是小事,這錢沒有了,還可以再賺,但是切記,不可與人爭鬥,一定安分守己,要保護好鳳飛樓的每一個人。”

桑木點了點頭,神情也變得慎重起來。

隨後,韓藝又交代了桑木一些事,但主要是關於金行,因爲香水、酒,這些買賣,只需要保住秘方就行,但是金行是金融機構,而且剛好與西北達成許多協議,這其中的操作是非常複雜的,雖然韓藝已經跟西北富商簽訂好契約,但也一定要交代清楚,如果出現嚴重失誤,那就是致命的。

一直到三更天,桑木才從韓藝屋裡出來。

“咦?傾城妹子,你還沒有休息?”

桑木出得房門,見顧傾城坐在院中,不禁問道。

顧傾城嗯了一聲,隨即柔聲道:“桑木大哥,你快些去休息吧。”

桑木聽她語氣似有催促之意,不禁愣了下,隨即一手捂住嘴,狼狽而逃。

他一走,韓藝就出現在門口,鬱悶道:“你難道就不知道我一直在調侃桑木與劉姐麼,你這不是成心給他們報復我的機會嗎?”

顧傾城笑道:“你是東主,只有你調侃他們的份,他們豈敢調侃你,再者說,你家那位雲城郡主可沒有劉姐那麼好說話。”

“你算得還真是精明啊!”

韓藝翻了翻白眼,走上前來,道:“說吧,什麼事?”

顧傾城不答反問道:“你難道就沒有事跟我說麼?”

“沒有。”韓藝果斷的回答道。

顧傾城當即哼了一聲,將臉扭到一邊去了。

韓藝瞧了她一眼,過得一會兒,才笑道:“我不是說了麼,你們自己商量。”

“毫無誠意。”顧傾城哼道。

“你要誠意是吧。沒問題。”韓藝輕咳一聲,正色道:“其實,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

顧傾城立刻看向他,笑吟吟道:“你繼續說下去。”

靠!這女人還真是......!韓藝又繼續說道:“我很想帶你一塊去揚州,但是我是一個有婦之夫,不太好明說,只能說借鳳飛樓之名,邀你去揚州,此乃暗度陳倉之計也。你想想看,我是回去守孝的,怎麼可能還搞這麼娛樂的事情,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啊。”

顧傾城激動道:“當真麼?”

韓藝當即一翻白眼道:“當然是假的。”

顧傾城愣了半響,隨即氣得揚起手來,道:“你---!”

“別動手。”韓藝趕忙喝止住她,又道:“其實也不完全是假的,我一定會帶你去揚州的,畢竟當初慈恩寺一案,你將我也捲入在內,萬一這事給曝光了,那真是無妄之災,我怎敢留你在這裡。”

顧傾城笑道:“雖然你都是爲自己着想,但是這話我聽着也開心,因爲這是靠我自己爭取來的,而非是你的施捨。”

韓藝哼道:“是是是,你厲害,我韓藝沒怕過什麼人,但你一定是其中之一。”

顧傾城道:“哪裡,哪裡。”

“真是的,給點陽光,就燦爛。”

“那是因爲你給得少,我當然得抓住每一個機會燦爛一番。”

韓藝好氣好笑道:“那要不要再給你一點雨露,滋潤一下你。”

“也好啊!”顧傾城點點頭,又好奇道:“但這雨露如何給?”

“呃......!”

.......

在鳳飛樓待了一宿,第二日,韓藝又被召入宮中,李治也確實沒有辦法,原本所有事都集中在韓藝一個人身上,但是如今韓藝馬上就要回家爲父守孝,他昨晚突然又想到還有一些事忘記詢問韓藝了,所以......。

談了一個上午,才放韓藝離開。

韓藝又去到元家堡,因爲公事的話,他就不出面了,他只是將他的計劃告知李治,由李治出面安排。

“這真是好事多磨啊!”

元禧聞言韓藝要回家守孝,不禁嘆了口氣。

韓藝要能夠當上僕射,對於他們元家真是有着莫大的幫助,因爲韓藝與元牡丹的關係沒有幾個人知道,並沒有違反元家一貫的原則,不涉及朝中之事,但同時又有宰相的相助,想想都挺美的,而且,這時候正是元家急速上升的時候,有無韓藝,那真是天壤之別啊。

韓藝嘆道:“其實這也都怪我,我確實忽略了父親大人,有此報應,我也毫無怨言。只不過......。”他突然看向元牡丹,道:“我希望牡丹能夠跟我一塊去。”

元禧道:“這是當然的,牡丹是你妻子,你回家守孝,她當然也得跟去。”

元牡丹也是微微一笑,她也已經做好準備。

元樂突然道:“可是這麼一來,你與牡丹的關係可能就掩蓋不住了。”

韓藝笑道:“二伯多慮了,誰又會在意一個田舍翁娶了幾位妻子。”

“哦!對對對。”元樂點點頭,長鬆一口氣,“這樣也好,我早就希望你們能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因爲他非常喜歡韓藝和元牡丹,他覺得他們夫妻能夠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乃是一件大好事。

元牡丹卻道:“夫君,我並不在意這些,如果有麻煩的話,就還是不要公開的好,這我真無所謂。”

她商人出身,名義上面的東西,她真心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只要韓藝好,元家好,她對於名分,看得很淡。

元禧稍稍點了下頭,但是不明顯,他也覺得這事還得慎重,因爲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還是得以大局爲重。

“我會視情況而定的。”韓藝笑着點點頭,又朝着元禧道:“不過大伯,牡丹要跟我去揚州,而元哲如今又在高句麗那邊,一時半會恐怕還回不來,許多事就得勞煩你了。”

元禧一擺手道:“這可不行,不管怎樣,這規矩是不能壞,我們這些老頭子可不能干預買賣上的事,不過你也放心,我已經快馬讓人去江南將元修給叫回來,讓他來長安主持大局。”

元家的人都有一些死板,哪怕元鷲也是如此,他雖然玩世不恭,但是這是元家規矩允許的,只不過你年輕的時候,就選擇做一個二世祖,那你就要做到底,故此元鷲只管花錢,從來不管買賣上的事,最多幫元家訓練一些保鏢,僅此而已。

韓藝點點頭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元禧嘆道:“不過這事來的真是太突然了,我們是一點準備都沒有,高句麗那邊的事可都還未弄清楚。”

韓藝道:“大伯無須擔憂,高句麗那邊已經走上正軌,如計劃那般,元家投出去的錢,換來的基本上是礦,元家只需要將礦都運回國內,或自己用,或賣給商人,其中利潤是非常巨大的。”

元牡丹突然道:“但是這事還得低調,否則的話,將會招人嫉妒,再加上夫君已經辭去官職,我們元家應該往回收一收。”

韓藝點點頭道:“這回我支持牡丹。”

元牡丹先是一愣,隨即略帶辛酸的白了韓藝一眼,她提出過無數次保守的計劃,但統統都被韓藝否決,如今總算是得到韓藝的支持,這真不值得開心,有得只是辛酸。

元禧也表示認同的點點頭,韓藝一走,這朝廷政策可就沒法預知,當權的又是許敬宗,這可一定得低調,不能太張揚。

但是韓藝去到揚州,對於元家也不全是壞事,因爲元家的大本營已經在往南遷移,主要計劃也是南進計劃,元行也是建在江南,有韓藝跟元牡丹在江南,長安方面反而要輕鬆許多,就直接在揚州指揮,不需要再傳到長安來,只需要告知他們一聲就可以了。

與元禧他們詳談一番過後,韓藝就與元牡丹便出得議事堂。

“牡丹,你是不是不想離開長安,畢竟你在這裡耗費了不少的心血。”

韓藝略顯內疚的向元牡丹說道,因爲他知道元牡丹是一個工作狂人,而且對於元家的發展,傾注了不少心血。

元牡丹道:“這可不是想與不想之事,而是我應盡的責任,難道在你眼中,我只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麼?”

“當然不是。”

韓藝頓時展顏一笑,道:“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心目中最善解人意的,別問我無衣排第幾,並列第一。”

元牡丹聽得噗嗤一笑,道:“我纔沒打算問,我又不是無衣。”

“倒也是哦。”韓藝下意識道。

元牡丹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二人一邊聊着,一邊去到屋內,因爲這裡還有一個女人,是韓藝日夜思念的......。

“爹爹.....!”

一年多不見,韓蕊已經紮上了兩個小辮子,閃亮亮的大眼睛,粉雕玉琢,惹人疼愛。

只不過她喊韓藝爹爹時,目光卻有些忐忑的看着元牡丹,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元牡丹身上靠,畢竟韓藝陪韓蕊的時間就還不如韓玄牝,而且玄牝哥性格比較奔放,在蕭府真是橫走着,蕭無衣都拿玄牝哥沒有辦法,而韓蕊相比起來就比較害羞。

韓藝聽得很是心疼,眼中有些溼潤,在韓蕊粉嫩的臉蛋上親吻了一下,“乖女兒。”又朝着元牡丹道:“記得我回來剛聽到爹爹的消息時,我原以爲這是爹爹在抱怨我,但如今我卻覺得這是爹爹在幫我找回我身邊最爲寶貴的東西。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能夠與你們在梅村長相廝守,不再回長安來了。”

元牡丹只是微微一笑,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韓藝真的這麼做,她當然也支持,突然道:“不過這時候我可沒有功夫陪你,我還有許多事要忙。”

她要去揚州,手頭上也有許多工作要完成交接。

韓藝用手輕輕颳了下韓蕊的小臉蛋,笑道:“有這位小美女陪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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