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 左右都是坑

雖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

但實則不是如此,基本上都是遵循着一代不如一代的規則,開國一代一般都是黃金一代,自後就是白銀、青銅。

然而,隨着韓藝的到來,這個規律正在生着改變,一個觸全新黃金時代的力量正在積蓄當中。

韓藝在尉遲府倒是沒有待多久,畢竟他跟尉遲敬德不是很熟,主要是因爲尉遲修寂,因此他跟尉遲修寂說了幾句,便也離開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大考對於他而言,其實並沒有結束。

鳳飛樓!

“嗚嗚嗚!”

這韓藝剛剛回來,歇了口氣,忽聞外面傳來哭聲,聽着聲音有些熟悉,但絕非是小胖他們的哭聲,於是立刻起身往外面走去,只見一個大胖子一邊哭着,一邊走了進來,正是鐵公雞錢大方。

“喂喂喂!老錢,你這是怎麼呢?”韓藝納悶的走上前,忽見這廝還提着禮物,你看就是來哭喪的呀,鬱悶道:“我說你丫的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你要哭喪去鄂國公府哭,上我這來哭幹什麼。”

錢大方擡頭看了一眼韓藝,抽泣道:“我倒是想去給鄂國公哭喪,可是人家也不會讓啊!”

韓藝道:“讓你就上我這來哭,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我---我不是哭喪!”錢大方激動一跺腳,道:“我是太高興了。”

韓藝道:“鄂國公去世,你這麼高興,怎麼,他以前欺負你了麼?”

“哎呦!跟那事沒有關係!”錢大方突然激動的抓着韓藝的胳膊,道:“中了!”

“中了?”

韓藝眨了眨眼,突然道:“怎麼?你資助的考生及第呢?”

“不---不是!”

“那你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麼?”

“我知道什麼?”

“我---我兒子考中了制科啊。”

“是---是嗎?”韓藝一驚,道:“這---這我倒是沒有注意。”

他就一個吩咐任務的,除了前十名他關注了一下,其餘的他都懶得去看,是騾子是馬,溜溜才知道。

錢大方直點頭,道:“雖然是候補,但是那也挺了不得了,你說是麼?”

“那是,那是!”韓藝拍拍錢大方的肩膀,道:“行了,行了,別哭了,進來坐,進來坐。”

錢大方晃悠悠的入得大廳,一邊走着,嘴裡還一直嘀咕着,“我錢家祖祖輩輩都是農夫,今兒----嗚嗚嗚---,祖宗顯靈啊!”

韓藝聽得是哭笑不得,但是他能夠理解錢大方爲什麼這麼激動,要知道他兒子能夠參加科考,還都是因爲他捐了幾百貫出來,要是以前,他兒子可是沒有參加科舉的制科,心裡能不高興麼。問道:“那除你之外,還有商人子弟及第的麼?”

“沒有!所以我才這麼高興---不,我不是這意思。”錢大方一不小心泄露心中的小九九。

韓藝呵呵一笑,又道:“那你資助的考生呢?”

錢大方眨了眨眼道:“一個都沒有考中。”

這聽着怎麼有些造化弄人啊!韓藝嘆道:“那你節哀順變。”

“嗯?”

“哦不,我的意思,雖然沒有考中,但這都是你在科舉之上堅持不懈的積德,你兒子才能及第。”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這財破的真值。”

“那是!”

韓藝眼眸一轉,道:“但是,我覺得吧,你最應該感謝是皇后,要不是皇后的教育基金,你兒子連考試的資格都沒有,你是不是應該去教育基金會那邊還願了。”

“武皇后慈善教育基金還能夠還願?咋還?”錢大方茫然道。

韓藝道:“當然是捐錢啊!”

“捐錢?”

錢大方眨了眨小眼睛,這一說到錢,他就肉疼了。

韓藝嘖了一聲道:“我說老錢呀,都這時候了,你還在這裡鐵公雞,你捐一次錢,你兒子就及第了,要你再捐一次的話,說不定你兒子就能從候補變成正式的官員了。”

錢大方聽得眼睛亮,一拍桌子,道:“說得對,這錢我捐,這錢我一定得捐。”

“別老是錢錢錢的,俗!搞得跟權錢交易似得。應該說還願。”

“對對對,還願!還願!”

“來人啊!”

“小藝哥有什麼吩咐。”

“帶錢掌櫃去金行那邊。”

錢大方道:“這麼快?”

你這廝精打細算,萬一反悔怎麼辦,我這可是好不容易纔逮着一你一回。韓藝嘖了一聲道:“我說老千,這還願早一刻,多燒一點香火錢,那就多一份誠心。你先去還願了,待會咱們再慢慢聊你兒子的仕途。”

仕途?

錢大方聽得是心花怒放,道:“對對對,我現在就去捐。”

他剛走,桑木就走了進來,道:“恩公,這老錢怎麼呢?眼睛通紅的,好像是哭過。”

“出血了能不疼麼。”韓藝呵呵一笑,說到這金行,他突然想起一人來,道:“對了,沈笑那混蛋呢?怎麼沒有見到他。”

桑木道:“沈公子不是去洛陽選址建分店,這都還沒有回來了。”

“什麼選址,那廝八成是去泡妞了!”韓藝說着暗歎一聲,這不結婚也不結婚的好處啊!又道:“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

“什麼事?”

“關於新一期大唐日報---!”

他話未說完,桑木就道:“新一期大唐日報已經印刷完畢了,就等着了。”

“我說得不是這一期,是下一期。”

“這麼快?”

“我等了這麼久,這點點東西就想打我。”韓藝奸笑兩聲。

這才點點東西?桑木暗自嘀咕着。

.......

.......

黃海之上,一個個鮮活的人被無情的大海吞沒,血水無法在一望無際的大海凝聚,很快就被海浪給沖淡了,唯有一些朽爛的木頭還漂浮在海面上。

就在兩個時辰前,劉仁願的水師在這片海域以極小的代價全殲了百濟的水師,當然,百濟的水師也就那樣。

而這一戰的頭功正是初出茅廬的獨孤無月。

在面對來勢洶洶百濟的水師,獨孤無月在得到敵軍水師情況之後,立刻讓一部分船隻繼續在這片海域打魚,然後自己率領僅有的四艘艨艟鉅艦以及一部分戰船繞之東北面,隱藏起來。

百濟一直都認爲唐軍就是來嚇唬人的,而且根據他們打探的消息,唐軍也一直在打魚,因此並未懷疑,衝着這些打魚的船隻就來了。

結果就落於獨孤無月的圈套當中,獨孤無月領着四艘艨艟鉅艦直接撞向敵軍水師,這百濟的戰船實在是太小了,面對以大欺小的艨艟鉅艦,被撞的是人仰船翻。

這艨艟鉅艦撞了就走,都不搭理他們。

但是隨後衝上來茫茫多的唐軍水師,雖都是小船,甚至有不少就是漁船,但是上面卻都是齊兵滿員,武裝到了牙齒,面對剛剛被撞的暈頭轉向的百濟水師,先是幾輪齊射,然後衝上去掄起斧頭砍,但是水師的話,並沒有說不準抓獲俘虜,故此這俘虜還是要的,因爲這俘虜可是奴隸,是可以賣錢的,不要白不要,不過百濟也沒有派出太多人來,百濟以爲唐軍都是漁夫濫竽充數,專門跑來嚇唬人的,那麼派出一些主力來,隨便打打就贏了,唐軍也才抓了幾百俘虜。

這雖然只是一次小規模的海戰,但是此戰過後,百濟縱使想尋仇,也沒有足夠多的船隻供他們再出海找唐軍決戰,只能龜縮在岸上。

劉仁願也沒有打算登岸,水師算是完成了戰略目的,全軍返還,就等李績那邊的消息了。

而在遼東地區,戰爭似乎也在接近尾聲。

李績、薛仁貴率領僅有的三千人就拖住新城的主力大軍。而高侃、契苾何力、程名振這些大將們集中優勢兵力幾乎橫掃扶余地區,就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因爲高句麗那邊是衝着消滅新羅去的,這前線肯定比較空虛,而他們率領的都是契丹族的士兵,這些人本來就是兇悍,所到之處,基本上就剩下一些老弱婦孺了,這還是程名振下令不準殺老弱婦孺,要將他們統統留給淵蓋蘇文,因爲這些都是負擔,房屋統統燒燬,其實這房屋倒還是其次,關鍵是秋收在即的稻田也統統燒光了,這對於當地百姓而言,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可是唐軍卻不顧這麼多,燒完就走,片刻不得停歇。時至今日,唐軍主力開始在新城匯合,又形成對於新城的局部優勢,而這一次的戰略目的,就是要攻克新城這個重要軍事城鎮。

“報---!”

正當李績和剛剛回來的諸將領研究如何進攻新城時,一飛騎趕到,只見一個通報官急忙忙跑入大帳,“啓稟大帥,黑水靺鞨那邊剛剛傳來消息,淵蓋蘇文大軍正往白山靺鞨那邊行去。”

薛仁貴濃眉一皺,道:“這淵蓋蘇文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契苾何力急躁道:“大帥,如今新城已經是甕中之鱉,他們堅持不了多久的,我們可以攻破新城之後,再去救援黑水靺鞨。”

程名振道:“萬萬不可,黑水靺鞨此番出兵,完全是聽從我大唐的命令,如果我們不立刻去救的話,只怕到時周邊勢力都不再信任我們,我們必須全力趕去救援。”

薛仁貴點頭道:“程將軍言之有理,當初我們就是用圍魏救趙,立刻緩解了新羅之危,而如今淵蓋蘇文用這一招來對付我們,我們也必須立刻回援去救黑水靺鞨。而且,以我之見,淵蓋蘇文亦非是想真的爲白山靺鞨去打仗,他真正的目的只是逼我們退兵,因此只要新城危機解除,淵蓋蘇文便不會再進軍了,而我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不應該再打這一場損人不利己的戰爭。”

“這淵蓋蘇文果真是名不虛傳。”

李績略顯遺憾的嘆了口氣,道:“不管怎樣,我們必須去營救黑水靺鞨,仁貴,你留下來斷後,全軍立刻隨我去救援黑水靺鞨。哦,在派人去告知黑水靺鞨,讓他不要貿然出擊,待我大軍來了再說。”

“喏!”

這一場戰爭只是雷聲大,雨點小,打得雖是風生水起,但是傷亡其實很一般,唐軍連高句麗的腹地都沒有去,跟偏師騷擾沒有太大的區別,李績也不想在這時候與跟淵蓋蘇文的精銳部隊交戰,到時真打起來,還不一定打得過,李治的詔令前不久纔到,讓他們謹慎行事,那趕緊見好就收,因此他都沒有直接從高句麗地區進軍,害怕中埋伏,而是從松漠都督府繞道過去。

果真如薛仁貴所料一般,他大軍剛撤離,淵蓋蘇文就立刻停止進軍了,唐軍也就沒有去了,黑水靺鞨也非常懂味的退了回去。白山靺鞨倒是想打過去,你黑水靺鞨太卑鄙了,我主力都在外面,你就趁虛而入,只是因爲白山靺鞨的主力剛從新羅撤兵,兩頭不着調,是人困馬乏,也就追到兩地邊界,就停了下來。

戰爭漸漸進入尾聲,但要說結束就還早了一點,李績也得防着淵蓋蘇文反撲,那廝也是一個狠角色,唐軍從進攻轉入防守階段。

淵蓋蘇文倒是想反撲,但問題是前線全部都是老弱病殘在那裡哭爹喊娘,精壯男子死得都七七八八了,前線就更剩下新城一個糧倉,這怎麼反撲啊!

前線進入收尾階段,而長安這邊纔剛剛開始,由於大考產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結果,因此並沒有因爲尉遲敬德的離世而冷卻下來,還是在持續熱。

在大考的過程中,士庶爭執的非常厲害,大家只想贏,但是如今冷靜下來後,諸多問題開始浮現出來。

尤其是世家大族,突然現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崔府。

“咳咳咳!”

久病未愈的崔義玄被人攙扶到矮榻上,一個勁的咳嗽,“怎麼會這樣。”

說着,一雙渾濁的老目看向崔戢刃。

崔戢刃一臉慚愧道:“對不起,從父,侄兒令你失望了。”

盧承慶嘆道:“這也怪不得戢刃他們,韓藝實在是太狡猾了,我敢斷言,在此之前,沒有人想到他會這麼做,當時大家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

崔義中激動道:“可是如今怎麼辦,常科被李義府他們弄成那樣,咱們高門大姓的子弟幾乎是全軍覆沒,制科那邊倒是考上不少,可若是咱們讓兒孫跑去賢者六院,這不是告訴天下人,韓藝那什麼賢者六學得到了咱們山東士族的認可。”

鄭伯隅道:“你們家我可不管,反正我鄭家的人是不會去的,什麼賢者六學,不就是一些旁門左道麼,這官什麼時候都能當,但是決計不能讓韓藝的陰謀得逞。”

崔戢刃道:“鄭伯伯,如果這麼簡單的話,侄兒當初就不會讓鄭兄弟他們去考取制科了。這俗話說得好,這兩害相權,取其輕也。是,我們去賢者六院,的確會幫助到韓藝,韓藝也肯定會利用我們來增加賢者六院的名望,但是我們不去的話,難道就能夠對賢者六院造成多大的傷害麼?我看也不盡然,只要賢者六院能夠讓考生出頭,它一定還是會取得成功的。另外,李義府他們這麼做,就是要削弱我們高門大姓在朝中的勢力,如果我們不去,最開心的是李義府,而韓藝不會因此感到任何損失,損失的只會是我們自己。”

崔義玄點點頭道:“戢刃言之有理,真正造成這一切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們這些士族已經大不如前,如果我們在朝中擁有足夠的勢力,李義府他們也不敢這麼做,當務之急,我們應該將更多的人才送到朝中,這樣才能避免更加糟糕的情況出現。”

崔偲道:“那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韓藝。”

盧師卦非常耿直的言道:“崔伯伯,話可不能這麼說,這可不是便宜了韓藝,因爲這一切都是韓藝用他的智慧讓我們陷入這兩難之地,而且,我們既然輸了,就理應付出相應的代價。”

鄭伯隅他們聽得皆是臉上無光,這回輸得真是沒有脾氣。

崔戢刃道:“不過各位長輩也勿用感到喪氣,現在是韓藝利用我們,可是如果我們士族子弟能夠通過賢者六院進入朝中,那就是在相互利用,就好像那訓練營一樣。”

盧承慶點點頭道:“崔賢侄言之有理啊!”

世家大族左右爲難,糾結不已,而許敬宗、李義府他們的日子是更加不好過。

魏國夫人府。

“皇后,這你可一定得制止韓藝呀,韓藝如今即是賢者六院的院長,又是戶部侍郎,閻立本也是工部尚書兼賢者六院副院長,如果陛下真的答應戶部與賢者六院聯合,那提拔誰上來,豈不都是韓藝說了算,這朝綱制度何在。”許敬宗非常激動的向武媚娘告狀。

如今能夠挽救這一切的也只有武媚娘了,畢竟他們跟韓藝在李治面前是水火不容,唯有武媚娘是他們跟韓藝唯一都顧慮的一層關係,也是武媚孃的存在,導致他們彼此都不願撕破臉。如今李治肯定是站在韓藝那邊的,他們也沒臉去找李治說情,但是這事是武媚娘在後面暗中推動的,甚至可以說是縱容,那現在弄成這樣,你出來負責呀。

李義府道:“皇后,韓藝這麼做可有考慮過你,我看他分明就是投靠到長孫無忌那一邊去。”

這話可是非常歹毒的,我們是照你的吩咐去做的,結果韓藝突然衝出來了,來了一招黃雀在後,搞得我們這麼狼狽,這不就是在打你的臉麼。

武媚娘何許人也,豈能被他們給糊弄朱,淺飲一口香茗,不露聲色的笑道:“制科與常科都是爲朝廷選拔人才,孰優孰劣沒有必要分個高下來,你們也沒有因此損失什麼,至於什麼賢者六院與戶部聯合,那也不打緊的,你們無須這般緊張。其實只要進士及第的考生,在朝中有着出色的表現,仕途光明,那麼進士科還是不會衰落的,所以你們也別感到擔憂。”

李義府、許敬宗相覷一眼。

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暗示他們,盡情的提拔那些人上來,韓藝再牛,他戶部能夠裝多少官員呢?如果裝得太多,也只能有那麼一兩個往上升,畢竟戶部真正掌權的就那麼幾個,你們掌握着中樞機構,離皇帝最近,而中央圈子就這麼大,這貴精不貴多啊。

武媚娘又道:“我也會告誡韓藝幾句,讓他別做得太過分了。”

皇后都這麼說了,李義府、許敬宗哪裡還好意思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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