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節 震撼的鬆洲城

人在回家的時候,步子是快的,人在想要回家的時候,步子是會飛的。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葉檀很早就起來了,晨練了一會之後,吃了早點,就開始上馬,他平時在鬆洲的時候坐車的機會不是很多,因爲很多事忙起來可不是慢悠悠的就可以的。

而浮屠營的人早就晨練結束,吃了早飯之後,就散開了,跟在這支看着怎麼像是出來遊玩的的人身邊,不多說一句話。

李泰本來也想要騎馬的,卻被直接拒絕,因爲如果他都要騎馬的話,那麼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到家就不知道了,馬車的速度明顯加快了,可是也因爲如此,顛簸了許多。

秦瓊一直跟在後面,身邊有二十個浮屠營的人跟着,負責斷後,而前面則是一個小對正,應該是李夸父派人過來的,一言不發,只是在前面引路。

因爲如此,好幾個山坡都是很快翻過去的,大家沒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事,也因爲如此,幾個孩子反而有點鬱悶,畢竟這樣的生活還不是他們能夠習慣的。

馬車在一天之後,就穿過了扶州,而沒有停下來,不過呢,讓大家覺得很奇怪的事,馬車在第三天的時候,進入了鬆州地界,按着之前的說法,這裡應該是人煙稀少,因爲靠近塞外,很多時候根本就是幾乎就是破敗的象徵,可是說也奇怪,馬車在經過了鬆洲地界之後,竟然變得不顛簸了,李綱伸着腦袋看了一眼,才發現這裡竟然是一條碎石路,雖然不如官道好走,可是依舊不錯,只是好奇爲什麼會有人會在這樣一個荒野裡修建路面。

他的想法也是其他人的想法,看到千里荒山丘陵,對於來這裡想要種田的吳金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倒是讓一心想要到處玩的李泰覺得很自在,因爲如此以來,就可以獲得不錯的玩耍的機會,到時候也沒人要自己讀書了,雖然他不討厭讀書,可是討厭被人逼着讀書,這樣的生活,他是極爲討厭的。人在幹自己喜歡乾的事的時候,就不容易去無聊。

這裡距離草原比較近,所以大片的枯草宛如草蓆一樣地鋪面了四處地面,而按着李綱的意思這裡的東西都應該拿去餵馬之類的,爲什麼這裡要放着不管的時候,一邊跟着秦瓊幫葉檀解釋了,這裡是大唐的地方,一分一釐都是大唐的,任何人不能亂動,而根本原因就是鬆洲的人太少了,現在在冊的也就幾萬人的樣子,雖然這個地方不大,可是對於幾萬人來說,還是太大了,這麼大地方,很多時候有了好的資源一般都不能完全用出來,這個時候李綱才明白爲什麼葉檀要嚴刑執法了,有的時候,人太多和太少的時候,法律一般都比較殘酷,因爲大家都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個事到底是對還是錯的?

“看來他是真的急眼了。”李綱忍不住說了一句話,就沒有繼續說話,似乎失去了這方面的興趣,只是一直坐在那裡看着的人都覺得奇怪,爲何這個老人能夠如此快地原諒葉檀了。

人在路上跑,人心總是會慢一點地走過去。

一路上,他們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人,只是時不時地會有一些車隊經過,都是破舊的車隊,可是這些車隊都有一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拋石頭,不管是人數正多的馬隊,還是少的,都在隔着一段路都會拋石頭,本來李綱還以爲他們這麼做是爲了瞎折騰人呢,可是當走了一半的時候,他們在路邊下了馬車休息的時候,卻發現了其中的奧妙。

“怪不得馬車走起來好多了呢,原來如此啊。”李泰站在地上蹦了蹦,然後指着馬車下面的石頭路說道,然後看着不遠處的山川河流,畢竟是初春,很多地方依舊還是比較僵硬的,可是在路邊總是會看到一些野兔子之類的,甚至於還有一些其他的小動物,出來找東西吃,這些是孩子們的最愛,卻不許獵殺。

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都以爲葉檀爲人不錯,比較喜歡做一些善事的時候,後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葉檀說了,這裡的一切都是鬆洲政府的,任何人不得亂來,否則的話,就以偷竊論處,而當他正打算找葉檀麻煩的時候,才知道他這個辦法的多麼的不一樣,最終不只是救了他們這裡的人,還救了很多其他地方的人,那個時候的李綱再也不會對葉檀的決定做出不一樣的看法了。

小孩子的想法必然是很普通的,也因爲如此反而顯得真實。

“看來葉檀的想法很簡單,想要在我的地盤做生意就得聽我的,要不然你就離開這裡。”離石笑呵呵地說道,這裡的一切都很符合自己神仙一樣的生活模式,看來自己真的是不枉費這麼多時間來這裡的。

“只是有點小孩子的感覺,有點孩子氣。”玉山說這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因爲畢竟不是一個地方的人,總是會引得別人不知道如何去辦纔是。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他們繼續上路,只是路上的行人依舊不多,可是其他的人卻很多,特別是的那個一羣的捕快不辭勞苦地站在路邊的時候,李綱竟然發現地上都鋪着類似石頭一樣的東西,這麼大的面積得花費多少啊,他將之前對葉檀的好感都扔掉了,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如此惡行,難道真的不怕天打雷劈嗎?”

而剩下的幾個人都傻乎乎地看着葉檀,眼神裡除了鄙視還是鄙視,因爲這小子之前表現的那麼好,現在一下子就漏出來了,這些地面用的應該都是好石頭,鬆洲雖然有山,可是陡峭的很,不要說採石頭了,就算是上山採藥都有人不小心掉下去的人,而這個地面至少也得有二十丈寬,而且越是靠近鬆洲城的時候,這樣的面積就越大,同時邊上還有一些看着不高,卻很結實的用石頭累積成的石頭屋子,裡面住的人一半是官府的捕快,還有一半則是一些當兵的,這些東西如果不是勞民傷財的話,李綱恨不得直接就去死了算了。

只是奇怪的是,秦瓊絲毫沒有解釋,似乎在醞釀着一股子恨意,只是臉皮不停地顫抖,告訴別人,他內心不是那麼平靜的。

馬車在一塊巨大的石面前停了下來,上面寫着幾個大字:鬆洲北部。其實呢,應該寫的是,鬆洲東北部,可惜的是,沒有辦法,現在的那一塊還不屬於鬆洲,可是葉檀卻已經講北面的地方當成了自己家的了。

石頭很大,至少五丈高兩丈寬一丈厚實,上面的字孔武有力,是葉檀最擅長的顏體,看着筆法強勁,刻字的人也算是功法不錯,只是看着這樣的石頭,只有離石覺得有趣,其他的人,包括他瑞南都覺得這個太過浪費了,不大的城市,人口不多,卻弄出這樣的花哨來,的確不合適。

葉檀之所以要在這裡停留,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有一羣人要來,等待着。

而當他一身官服地出現在馬車最前面的大馬上的時候,一匹火紅的馬王配合他一身緋紅色的衣衫,冷峻的眼神,連李泰都不得不說,此時的葉檀充滿了霸氣。

“進城。”葉檀的手一揮,馬車開始慢慢地朝鬆洲城走去,一路上,無數的壯漢衣衫單薄地跪在那裡,不敢擡頭,似乎是害怕一樣地流着汗珠子,而在不遠處的,還有很多婦人帶着孩子,衣衫襤褸,除了乾淨一些之外,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好處,不過呢,此時大家都不敢說話,因爲此時葉檀的氣場已經形成,任何人敢多說一句話,都會被抓起來,李綱已經看到了不少捕快將一些暈倒的人拉到一邊躺着,這個讓他更加的上火。

不過這都不算什麼,等到他看到高十丈的城牆的時候,就徹底怒了,這樣的城牆也就長安城和它可以比擬,而且長安城的城牆是多少代人的努力,而這些地方的城牆卻似乎是剛剛建設好的,上面的石頭都是新的。只是他看到的不是一座堅固的城池,而是百姓的死亡之手在這裡召喚。

只是他這次沒有說話,而是要看看到底還有什麼東西讓他不能直視。

馬車經過城門的時候,無數的百姓跪拜在哪裡,有些孩子似乎都因爲吃不飽而在哪裡哭泣,害怕的家長將孩子的嘴巴捂住,擔心聲音出來之後被人發現,然後被抓起來。

鬆洲城的中心路差不多五十米寬,非常平整,兩邊都種植一種奇怪的樹木,很香,很高大,卻不是小樹,看來也是從什麼地方挖來的。

馬車沒有去刺史府,而是去了鬆洲城的中央廣場,那裡的人更多,而且各種盔甲之士滿地,最前面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身雪白的盔甲配合他手裡的白龍槍,以及胯下的白龍馬,顯得格外的帥氣,只是臉上的表情如冰,看什麼都似乎不太在意,一直等到葉檀的馬兒出現了之後,他纔將手裡的白龍槍一揮,跟着他身後的一羣人立即分成兩隊,站在那裡,衣服分爲黑白,手裡的武器都是制式的,一邊是長矛,一邊是長刀,站在那裡一絲不動。

葉檀將馬兒一抖,就到了中央廣場前面的高臺上,而跟着他來的那羣人也都下了馬車,站在那裡看着他,到底要弄出什麼幺蛾子。

葉檀下馬之後,直接去了點將臺,站在那裡,看着下馬的兵士,一揮手,爲首的年輕人點了點頭,手裡的長槍一揮,這些人都有序地退去了,一下子就空出了很大的地方。

李泰站在葉檀的身後,感覺此時的他比自己的父皇都要牛,簡直就是太牛了,而其他的幾人則有點擔心,這小子這麼做,不怕犯了忌諱嗎?

只是大唐初期,李世民的光輝如日月,很多武將就算是再牛,也不過是一個螢火蟲而已,人家是不在乎這個的。

葉檀看了一眼,身邊的鬆洲別駕孔大德,他一身綠色的官服站在側後,一收到葉檀的眼神,就趕緊從懷裡取出一個東西,朝前走幾步,然後打開念道,“今日何悅,上天有德,着葉檀,爲鬆洲候,刺史……”

反正就是巴勒巴拉一通,最後就是告訴大家,葉檀是鬆洲的老大了,大家以後要多注意一下了,下面的人聽到這個消息有點騷動,不過隨即被一邊的捕快手裡的刀給嚇得不敢動了,光亮的刀被抽出來之後,在陽光之下,顯得格外的刺目,而在那些老人的眼裡,這樣的東西都是殺人的兇器,應該扔掉。

等到孔大德說完之後,就看到葉檀對着那個白衣將軍揮了揮手,然後四周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只是這份安靜只是停留了一下下,就迅速地變成了厚重的腳步聲,而其他人都愣住了,這是怎麼了?

只見從鬆洲大道中央位置,來了一羣兵,都是一身紅色的衣衫,手裡長刀跨在腰間,走路步伐一致,聲音洪亮,而鬆洲的另外三條大道:大智大道,大勇大道,大仁大道也來了一批人,分別是白色的盔甲,綠色的盔甲以及黃色的盔甲,不過黃色是土黃色可不是鮮明的黃色,否則的話會犯了忌諱的。

四組人的腳步聲宛如催命的魂魄一樣,之前跪在那裡的百姓都站在那裡,一臉興奮地看着來人。

只見這些人走路的方式極爲的怪異,一橫一豎都非常的整齊,簡直就是就是宛如一道模子套出來的一樣,而且每人臉上都帶着笑容。

隨着白衣將軍的手勢,這些人很快地一堆一堆地通過點將臺,手裡的長刀在經過長臺的時候,忽然抽出來,斜指蒼天,細長的刀身在明亮的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目而又耀眼,而在經過的那一瞬間,忽然將長刀從身後收到了自己的鼻子前,喊的口號是:大唐陛下萬歲,大唐鬆洲萬歲,大唐刺史萬歲。

自古閱兵其實是有的,只是那種行爲一般都是沙場,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沙場秋點兵,一般情況下都會讓人覺得會有事發生。

而秦瓊一直站在不遠處,眼神裡都是貪婪,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如此閱兵的好處,好友威懾力。

那些兵士繞了半圈之後,就全部聚到了點將臺的中央廣場前面,本來是四隊,可是不過是三次的轉換,就變成了一個整體,隊列變化的次數不超過十次,而這些人不過才四千人而已,加上老百姓,這個中央廣場上今天的人數超過了一萬人,要是在現代可能就丟人了,可是在這裡,卻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而秦瓊看到幾千人的動作如一,從四個邊牆一樣的木頭,然後幾次變化,不停地有哨音傳來,然後就不停地聽着腳步聲宛如四個人在敲擊一樣,變化之突然,軍容之肅整,四千人的變化宛如一人一樣,這樣的本事,可能天底下真的沒有人可以做到的,而且自從自己和那個白衣將軍合作了之後才知道,這些事都是葉檀主導的時候,他內心深處的震撼已經不是一句話可以體會的。

而其他的那些老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閱兵,之前都是聽過的,就連吳金晶都忍不住露出一絲凝重,都說天下精兵出自陛下的玄甲兵,可是那是戰鬥力上,和這裡的一切根本就沒有辦法比較啊。

這次來的人裡面還有幾個奇怪的人,他們不說話,只是吃喝,看似是來保護某些人的,葉檀知道,這些人就是來監視自己的,只是這些平時面無表情的人此時卻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這些人到底是什麼兵士啊,如此的厲害,光看妝容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啊,而與此同時,玉山卻沒有李綱的那種憂心,而是摸着鬍鬚道,“看來老夫是不會這麼輕易地鬆了。”

他瑞南站在那裡,臉都紅了,是激動,絕對不是害怕。

等到前面的四個對正的哨子再次響起的時候,整個廣場上面再也聽不到任何一絲一點的聲音。

“稍息。”四個對正忽然對着自己那一隊的人厚道,然後所有的人都是雙手背後,眼神看着臺階上的葉檀,動作之快,和現在的社會上的也不差多少。

葉檀清了一下嗓子,一邊的那個王儲就將一個巨大的喇叭拿過來,看樣子是銅質的,因爲在光芒之下泛着亮光,銅的質地不如金子那麼耀眼,可也因爲可以堅持那份顏色而讓大家都很喜歡。

只是此時的王儲沒有在意,這小子本來應該回家種田的,只是後來李夸父給了他一頓鞭子之後,他就留下來了,不過呢,他送上去之後就趕緊回來,因爲在他的後面還有一羣人呢,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熟悉的人。

寧遠的縣令唐勝、大定戍的縣令毛文本以及交川縣的縣令潘瑋,當然啦,還有九里鋪的縣令王文斌,不過他快要離開九里鋪了,因爲吏部有公文,他要升遷了,可是他依舊站在那裡,眼神熾熱。

“我本來不打算今天回來就開始這個聚會的,可是我身爲鬆洲的刺史,年紀不大就過來上任了,年輕人總是有一些不自信,所以需要立威,可是沒有想到我還沒有立威,就有給我下馬威了,所以今天也就顧不得許多了。”

葉檀的話很奇怪,似乎在說着不相干的事,就連李綱都恨不得拉開他,自己幫助他,這樣子讀書的人豈不是壞事嗎?以後還指望什麼政通人和,豈不是做夢?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發現下面的老百姓像是發瘋了一樣,雙手高舉地大喊。

“懲治殺人兇手,懲治殺人兇手……”

不知道誰喊的聲音,匯成了一股滔天的巨浪,讓臺子上的老人都有點害怕了,這是幹什麼啊,這樣子的事,簡直就是瘋子一樣,這樣的人如果衝上來的話,自己這些人還不夠這些人踩的。

玉山剛要過去提醒葉檀一下,你說話不行也就算了,難道讓大家都陪着你去死嗎?

可惜,他沒有這個機會,因爲葉檀的手忽然舉起來,然後一甩,本來吵鬧的廣場一下子安靜了不少,而四個對正忽然四個哨音,之前稍息的人趕緊站好,姿勢完美無權,至於白衣將軍李夸父則打馬去了邊上,站着,壓陣。

“帶人犯。”葉檀看了一眼孔大德,這個讀書很多,卻不迂腐的孔子的旁支子弟卻忽然大聲地喊道。

"帶人犯……"百姓也跟着大喊起來,然後就是一羣衣衫破舊,卻沒有死,也沒有受傷的異族人被帶上來,差不多二十個左右,都是男的,都很強壯,雖然胳膊上都有鐵鏈,可是看樣子伙食不錯,這幾天竟然沒有餓着,走路的時候依舊很囂張,那些百姓的眼神則如刀子一樣,如果可能的話,他們恨不得直接將這些人全部弄死。

“跪下。”這些人站在剛剛李夸父所在的位置,孔大德冷聲地說道。

結果領頭的那人根本不跪,還不屑地看了葉檀一眼道,“一個娃娃也能當官,真的是如雞一樣的唐人,哈哈。”

隨着他笑出來了,其他的幾人也跟着笑了出來,本來被抓住還以爲被直接砍了呢,可是沒有想到,好吃好喝,根本就沒有人爲難自己,這讓他們覺得這些迂腐的人都是該死的,自己都不在乎。

“張嘴。”孔大德的話,剛落,一直跟在那個領頭身後的一個獄卒早就忍不住了,擡手就對着那個領頭人一巴掌,可是這個領頭的人也是個狠角色,再被他打了幾巴掌之後,忽然身上的繩索斷開了,沒有撲向那人,卻撲向了葉檀。

“葉檀,小心。”李綱忍不住大喊道,這個野人到底是自己掙脫的還是別人預謀已久的,就不知道了,可是奇怪的是,那些跟在葉檀身邊的人也不動手,就奇怪了。只有玉山和李綱兩人着急萬分啊,忍不住大喊。

“哈哈,你個小娃娃想要弄死俺,俺先弄死你。”那個領頭的人眼看自己就要抓住了這個小娃娃的官員,只要讓自己抓住了他的脖子就可以直接拗斷了,或者拿着他讓他們放了自己的族人也好。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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