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力衝擊身體,血肉之軀如何抵擋。
黑醜和裂秋的胳膊直接就折斷了,然後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啊……”
痛苦只是開始,而不是結束,所以,兩人跪在那裡大哭,而慕容順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這算是什麼,一口氣廢了我的兩員大將,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剛剛不是說了停手了嗎?你爲何要下此毒手。”
慕容順看着葉彪,似乎要將這個人給生吃了,直接問道,似乎脾氣很大的樣子的。
“你說的不算。”葉彪收回自己的掌風,然後轉身就走。
這下子可是激怒了慕容順了,如果我不將你給收拾的話,那麼,我以後如何還能在我的手下面前立足威信啊。
“來人,將他給我抓起來。”
慕容順的話音剛落,四周就出現了不少人,這些人都是勇武之士,雖然不如裂秋那麼厲害,可是如果一起過來的話,那麼,葉彪不是對手。
“慕容順,你什麼意思?”
刑天一直都不是個聽話的人,之前喊你大王子那是給你面子,可是你如果不要臉的話,那麼,我們就不給你面子了,你以爲你是誰啊。
“我抓這個殺人兇手,有什麼問題?”
慕容順覺得這個自己的名字從來都沒有如此刺耳,自從自己得到了封地了之後,這個名字幾乎是沒有人去考慮和說話了,他覺得這一切都是應該的,可是不行。
“可是,是他們先動手,難道讓我們等死?”刑天一臉陰沉地看着他問道,這個傢伙連這個都要爭的話,那麼就說明不過是個普通人,因爲自古不講道理的人,就算是在私底下不能如此,可是呢,在其他的方面就是需要講究的,你說爲什麼?不就是爲了人心嗎?只是有的時候這個所謂的人心有點搞笑而已。
“我不管這個,來人,將這兩人都給我抓了,我要好好地問問你們的少爺,這個是什麼意思?”
本來想要反抗的兩人,一聽到這句話,就放鬆了,不去反抗了,因爲葉檀也不是一個很會講道理的人,你指望對方,你是想什麼呢?
兩人很快就被抓住了,然後其中一個人還要對兩人動手,卻聽着刑天道,“我讓你們抓了,是我的事情,可是你如果敢廢話的話,那麼,我折斷你的脖子,你信不信?”
聽到如此的囂張,他頓時大怒了,剛要動手,卻被慕容順阻止道,“住手,將黑醜和裂秋都帶下去救治。”
這個人聽到這句話,還是有點感動的,不過呢,還是瞪了一眼葉彪等人,看來是有脾氣的。
而慕容順則等到黑醜和裂秋被帶走了之後,才帶着兩人去了葉檀的帳篷。
夜晚的風很大,所以,葉檀不喜歡出去,晚飯也很簡單,只有水果和一些餅子稀粥之類的,至於烤肉,偶爾吃還是可以的,經常吃的話,腸胃恐怕是控制不了的。
但是呢,其他的東西倒是沒有什麼,只是水果?
草原上雖然都是野草,可是也會有一點水果的,但是呢,這個季節,如果慕容順說想要吃水果,恐怕做飯的廚子就得發瘋,怎麼可能會有這個東西啊?
沒有的東西,你根本就變不出來,因爲如此,平時的時候,你都會看到,給皇家供貨的那些人,給皇帝吃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大路貨,就是說,這個東西,任何時候,你只要是想,都會有的,爲什麼會如此呢?因爲防止沒有啊。
所以,後世的一些電視劇裡也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皇帝去一個大臣家吃飯和喝茶,卻發現他們家的茶水真的非常的好,就好奇地問道,你這個東西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好喝呢?難道是極品的東西?
然後大臣卻會說,不過是今年的新茶,皇帝不解,就回去一查,卻發現自己的茶葉都是三年前的,目的就是爲了防止皇帝突然喜歡新茶了,宮裡沒有怎麼辦?
皇帝作爲一個國家的首腦,想要吃東西,卻沒有,你說皇帝會不會砍了你的腦袋。
葉檀手裡的果子,就算是冬天的時候,也會準確地出現在長樂公主哪裡,而且說了,除了她,,任何人都不行,就算是皇帝和皇后都不行,剛開始的時候長樂公主還覺得奇怪呢,這個是爲什麼啊?後來聊天通信的時候才知道,所以基本上都是自己吃。
慕容順是帶着一股子煞氣進來的,結果一進來,就感覺到自己的火氣竟然消散了五六成,你說奇怪不?
特別是帳篷裡沒有那麼多的檀香味,反而有一點點的瓜果的味道,非常的誘人。
“有事?”
葉檀吃飯的時候除非和自己很熟悉的人,纔會大口大口地吃喝,其他的時候都是嚴格按着過去的君子的模式,小口小口地吃着。
慕容順看到葉檀的這一幕,不知道爲什麼,雖然心中都是火氣,可是呢,卻沒有辦法發泄出來,而是一揮手道,“帶進來。”
然後葉檀就看到了葉彪和刑天都被拉進來了,雖然被抓住了,可是沒有受傷,他這才放心。
“這是什麼意思?”
葉檀拿起果子放入口中,然後輕輕地一咬,發出很輕微的聲音,可是呢,卻讓人覺得很舒服的感覺,關鍵是味道真香啊。
“他們打了我的人。”
慕容順說完這句話,纔看到不遠處的三娘子,正在那裡擦拭自己的飛刀,她似乎就只有這個一個愛好,不得不說,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
“真的?”
葉檀看着這兩個傢伙,葉彪不可能,這傢伙很懶,平時都是能不動手的話,絕對不動手,似乎是擔心自己累死,而刑天則是有點過分了,這小子除了自己,什麼人都敢動粗。
“那是當然,我的兩個手下都被打斷了雙手。”
慕容順站在哪裡,這種事越是說,越是來氣,你什麼意思啊,竟然不讓我坐下,而且你吃着那個果子真的好香啊,你一口一口地吃着,合適嗎?
“爲何要打他們?”
葉檀將果子吃完了之後,果核放在案子上,看着對方問道,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你這樣子,合適嗎?
“他們不過是看上了三娘子,上去說了幾句話,他們就動手了。”
什麼叫做避重就輕,什麼叫做是非不分?
慕容順是這樣的人的好手,自然那是知道如何說話纔會對自己最好了。
“是嗎?他們看上了三娘子,就可以上來說幾句了?他們說了什麼?”
葉檀饒有興趣地看着對方問道,這種事,有的時候真的非常的扯淡。
這句話卻是讓慕容順閉嘴了,因爲他知道,草原上看到一個姑娘之後的行爲一般都不怎麼地,而這個時候,你如果覺得這樣子就好的話,你就是做夢,他們這種行爲,在中原的話,會被官府抓住,然後處理一下,最少也得打一頓,這就是所謂的禮教的辦法。
“怎麼,這句話不能說?”葉檀接着問道。
“他們就是說了幾句求愛的話,沒有其他的。”
慕容順接着說道,反正呢,這樣的事情在這裡經常啊。
“三娘子同意了嗎?”葉檀繼續問道。
“沒有。”慕容順倒是知道說什麼,不過呢,接着爲自己辯護道,“可是時間一長就說不定了,這種東西不是可以培養的嘛。”
“你說的很有道理。”
葉檀的話讓慕容順心中寬鬆了一點,這個倒是真的。
不過呢,葉檀接着說的話卻是讓他不高興了。
“可是,你們問過了三娘子的意思了嗎?”
這句話在草原上是沒有辦法說通的,我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氣,這個時候你搞什麼其他的東西,這不是扯淡嗎?
“這個,還用問嗎?她是一個人,而裂秋他們也是一個人。”
看看人家說的這句話,多麼的有層次感啊。
“你是在和我說笑嗎?”
葉檀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樣,看着對方問道,“你的人和我的人怎麼比?他憑什麼就可以追求我身邊的人,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無敵了,還抓了我的人,慕容順,你想幹什麼,是不是覺得我給你面子了?所以你就肆無忌憚了,現在要不要享受一下那個滋味?”
直呼其名,這就是一種蔑視。
慕容順的倆呢一下子就變了,像是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一樣。
“你到底想要如何?”慕容順覺得這個人不給自己面子,要是過去的話,恐怕早就弄死了。
“我的意思就是,誰敢冒犯我身邊的人,就該死,你之前不說是有兩個人被打斷了胳膊了嗎?現在將人頭送來,我可以不計較你的冒失。”
這句話簡直就是要將對方的臉皮給撕破了,讓慕容順頓時臉色通紅地看着對方道,“你真的要如此?”
“若不是看着你還有點用,我早就殺了你了,怎麼,現在在我面前擺譜?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然後讓你的弟弟幫你管理你的一切?”
慕容順的臉色從紅色變成了黑色,然後就是白色,這個過程很快,可是他的內心深處卻帶着一絲恐懼,他可以派人將這裡的人都給殺了,可是呢,萬一要是葉檀跑了呢?如果他跑了,自己怎麼辦?
而且更加可怕的就是,如果對方不給自己解藥,那麼自己就麻煩了,到時候天天如此,自己還不得被痛死啊?
人總是有選擇的,如果是個愣頭青的話,恐怕根本就不會和葉檀廢話,然後上去就弄死他,可是呢,梟雄之類的卻是不一樣,他們權衡的東西很多,而且想法也多。
“哼。”
慕容順說完這句話,就要離開,結果卻發現葉檀站在他的身邊道,“怎麼,現在就想走?”
“怎麼,還有事?”慕容順不覺得葉檀會直接就將自己弄死,因爲對方需要自己啊。
“讓人將人送來,我給你一個面子,不殺你。”
葉檀的手指纖細,似乎根本就沒有力氣,可是想要扭斷誰的脖子不過是平常事。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讓自己將人帶來,直接殺了,這個不好啊,如果說自己處理的話,還是湊合的,可是呢,如果真的讓對方殺了的話,那麼,自己以後怎麼辦啊?
“我就是欺負你了,怎麼樣吧,你能反抗嗎?”
葉檀不屑地說道,這些人平時欺負別人的時候,似乎忘記了這個事情,現在遇到了自己的事情了,開始講道理了?
你們以爲的道理,難道不知道在我這裡就是狗屁不是嗎?
“我……”慕容順真的覺得憋屈,特別是他這樣子平時都喜歡欺負別人的人來說,更是如此,可是,他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對身邊的道,“去將黑醜和裂秋帶來。”
那些人也很憤怒,畢竟自己的主子被人挾持了,這個感覺還是不好的,但是呢,你有什麼辦法呢?
只能很快地就將黑醜和裂秋帶來,說真的,兩人都是被擡來的,雖然傷的不清,卻沒生命的危險,所以,只能看着,感覺這。
“三娘子。”
葉檀不想動手,就對着一邊的三娘子說道。
黑醜和裂秋本來還不知道什麼事呢,當看到三娘子拿着刀子過來的時候,心中不明白,裂秋還張開嘴,對着這個女人笑呢,可是黑醜卻不是一個普通人啊,怎麼看着不對勁啊。
等到三娘子手裡的刀舉起來的時候,他才發現不對,趕緊對着慕容順喊道,“大王子,大王子,怎麼回事啊?”
慕容順只能低頭,裝作聽不見,而且看不到的樣子。
而三娘子充分表現了在這裡的人的生活習慣,你對我不舒服,你捅我一刀,我對你不舒服,我給你一刀,就是如此的簡單,沒有其他的。
三娘子手裡的刀劃破了對方的肩膀,直接就出血了,而自己也像是被大錘擊中了一樣,直接倒飛出去,摔在地上,雖然不至於死了,可是呢,胸口卻煩悶。
“放肆。”
葉檀忽然來到了裂秋的身邊,然後一伸手,一掌下去,對方直接腦袋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