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議的內容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長安城,甚至一些來往長安的商人同樣有着不少的耳聞。
特別是後來的李世民更是吩咐可以帶上家屬,可以說更是讓朝堂之上的大臣轟動了。
當然主要是李世民要帶上後宮這一些妃子和皇子,不好搞例外,自然是讓這一些大臣帶上家眷了。
不過好在能夠站在朝堂之上的大臣並不多,就算是加上家眷的話,同樣也不會數目太多。
但是長安之中可以引起了不少的轟動,原本有關於養生長壽的話題就是長安最近一陣子的熱門的話題了。
更不用說現在和朝議扯上了關係,要知曉一些士子面對朝廷的政策都會頭評頭論足,博取眼球。
自然而然每一次朝議都是關注,畢竟出身士林,所以一些關係渠道還是有的。
加上消息同樣瞞不住,所以有沒有什麼隱瞞必要,若是按照往常的話,長安的士子都是在討論各地發生什麼樣事情,要如何解決。
然而今日的話,那麼話題只有一個,那就是安玄公宮廷講學了。
“宮廷講學,安玄公不愧爲半聖之名。”
“世間只有一位安玄公,之前還不信現在信了。”
“不錯,哪怕是我等都難免動心,可惜和沒有這個機會。”
“爲何不早生幾年,謀個一官半職,同樣有機會聽安玄公講學了。”
.......
一道道議論紛紛的聲音響起,甚至不少崇拜安玄公的人垂頭懊惱,顯然是恨自己爲何沒把握機會。
“亞父的名望可是真的不小。”
天上人間一件包間之中,李世民眼眸閃爍出聲道,這一位帝王都有一些小嫉妒了。
不知曉他有沒有機會,有一天能夠讓整個天下的士子百姓尊敬,這是李世民關心的地方,只不過最後又搖了搖頭。
太難了!
要知曉幾十年如同一日,亞父身上沒有半點的缺點,至少李世民是做不到這樣至聖。
“老師在成爲半聖之後,雖然其他地區有一些不認可,不過還是有一些人認下了。”
長孫無忌在一旁感慨說道,當代封聖,哪怕是上古春秋戰國時代,都沒有這樣的例子。
老師想要走的路太難了,封半聖已經是一種極限了,雖然養生長壽不錯,但終究不是主流,若無意外的話,也只能死後封聖。
“輔機說得不錯!”
杜如晦點了點頭說道,面色之上帶着一絲贊同,這是他爲數不多幾次和長孫無忌意見一樣的時候。
活着封聖確實非常難,但死後的話老師必定封聖,現在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了。
想到了杜如晦同樣慶幸當初的決定,沒有猶豫拜了安玄公爲師,說不定日後能夠沾一點光。
正當李世民等人以及長安議論紛紛的時候,書院之中的舒安同樣收到了關於朝議的消息。
“看來此行宮廷之行是非去不可了。”
舒安眼眸閃爍呢喃道,原本他還想着是不是拖着時間,晾一晾李世民。
然而隨着聖旨一下的話,基本上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不過舒安倒是沒有太多的情緒。
原本這就是他答應下來的,若是其他人的話,李世民可不會有多此一舉,還派出自己最爲疼愛的女兒。
“這一次該講一些什麼?”
舒安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思索呢喃道,他在思索是否講解一些養生卷中卷的內容。
要知曉養生經的精華可都在中下卷,這裡面不僅僅有着系統養生方法,還有着諸多的補身補神之法。
可以說這纔是重點,而且根據不同的人還有不同的養生方法。
這不由讓舒安有一些慶幸,幸好前世對於養生方面比較感興趣,說起來的話前世他雖然僅僅是畢業沒有多久,但卻一副老態。
或許說心態偏向老齡化,否則的話也不會喜歡上養生這一種東西。
“或許可以講一些。”
舒安最後眼眸閃過了一絲光芒默默想道,若是什麼都不講的話,那麼如何引起這一些人對於養生經中下卷的渴望。
.......
通往官道之上,薛仁貴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疑惑,隨着在龍門縣的返鄉之後。
薛仁貴自然是返回長安了,當然他自然是沒有忘記帶上自己早已經私定終身的柳迎春了。
當然薛仁貴在龍門縣是引起了不少的轟動,不過出了龍門之後,基本上都聽不到關於他的傳聞了。
畢竟他只不過是一位小小縣伯而已,放在龍門的話是絕對尊貴無比,甚至獨一無二。
然而若是放眼整個天下的話,那麼縣伯可不再少數,更不用說是縣伯之上了。
當然若是說出薛仁貴這一個名字的話,那麼還有一些知曉的人,原因很簡單,草原之戰,加上聖眷在握。
薛仁貴之名或許在百姓之間聲名不顯,但是在一些世家大族耳中自然是不會錯過。
這一位少年如同冉冉升起的新星,雖然類似五姓七望的家族有一些看不起這一位李姓帝王。
然而不代表他們就沒有拉攏這一些朝中重臣,雖然嘴上不在意,但實際之上內心又有着不少的畏懼。
正是這樣的原因,諸多的朝中國公的妻子甚至出自這一些五姓七望的家族。
而對於薛仁貴這樣年輕的將星同樣是不會放過,只不過一時間並沒有找到機會。
畢竟安玄公的名望還是對於世家有着不少威懾,更不用說舒安背後曲折複雜的關係。
正是這樣的關係,薛仁貴才能夠到現在還能保持無人打擾的狀態。
不過此時薛仁貴面色之上則是有一些疑惑,因爲隨着靠近長安之後,似乎隱隱聽到了一些關於老師的傳聞。
“養生?是什麼東西?”
“長生拳,之前老師傳授那一套拳法不就是這名字?”
“老師這是又弄出什麼大事情了麼?”
......
薛仁貴的腦海之中浮現過了諸多的念頭,不過有一點他清楚,那就是自己老師肯定又做了什麼大事情。
不過薛仁貴面色之上並沒有太多的意外,原因很簡單,在別人看起來的大事情,彷彿在老師這裡稀疏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