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玄女的話,莊詢醒悟過來,難怪說什麼藥材之類的,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樣畢月星君不是恨死我了?還不如一直捆着她呢,反正都是鼎爐。”莊詢不放心說,一位星君的敵視。
“你可真是壞蛋,想的比我還狠,這樣做纔是最降低敵意的方式,雖然是被自願,可還是她自願,說的也很清楚,用你救她的恩情,換一個你使用的鼎爐,是正兒八經的契約關係。
而你關押她久了,那就是你虧欠她了,萬一被其他人救出去,你可真就要承受畢月星君的怒火,現在這情況,她想通了就認命了,就是不待見你罷了。
別在意,你是要做王的,你以後還有許多形形色色的女人,你的感情哪裡夠分,對待玩物就要有對待玩物的態度,不要指望所有女人都全心全意喜歡你,你是萬人迷嗎?
全部都喜歡你,你又能回饋得了那麼多愛嗎?少愛生怨,這種道理不用多說,有些女人用權勢利益控制就好。”
玄女教導着莊詢說,享受着調教人的美好,看莊詢從懵懂變得理解,滿滿的成就感。
還有一點重要的沒說,一開始以爲是畢月烏失智策劃了一切,那自然可以狠狠的關起來懲罰,現在人家也是受害者,當然大部分原因是自業自得,自作自受,那就沒必要用那麼殘忍的方式了。
“我明白,娘娘是支持趙國的吧。”莊詢聽到剛剛玄女說的供奉於趙國,也是第一次聽說她的從屬勢力,之前隱隱約約有過猜測。
“是,所以纔要你來征伐幽國,解決趙國的後患,並且爲你提供對付妖魔的援助。”玄女大方的承認說,這種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我稱王繼續發展是不是會和娘娘兵戎相見。”莊詢不小心透露出實意,有爭霸天下的野望。
突然感覺有些難受,玄女,還有姜夫人都是趙國人,之前不想,或者說想的很天然,現在問題似乎近在咫尺,因爲幽國滅了。
“你現在還和趙國有盟約就想着背約的事情了,你知道爭龍了?你心還真是大,你自己對自己的實力有沒有一點基礎的認知,少狂妄自大了,你現在的實力和趙國比,就是螢蟲的微光和皓月作爲對比。”玄女毫不留情的對莊詢打擊說,不帶一點情面。
“就是擔心這種可能。”莊詢面對玄女的打擊,倒是沒消沉,抓着撿起的繩子難過說
“放心吧,你一定爭不過趙國,你幾斤幾兩,趙國幾斤幾兩,已經有諸多神明提前押注了,你雖然是我的情郎,但是這一方面,我是絕對不會偏袒你的。”
玄女正色,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談情說愛可以,大是大非上面,她可不會戀愛腦。
“我明白,娘娘的幫助已經夠多了,給,繩子,還有劍。”莊詢能理解玄女的立場,玄女已經如此偏愛自己了,趙國是她的超脫之路,沒爭取到她的站隊,是自己實力不足,不要貪心了。
“晃金繩作爲定情信物,我收下了,這把王道之劍,曾經是軒轅黃帝的配劍,他超脫前贈送給了我,作爲謝師禮,現在你是我的情郎,我也即將超脫,就將此劍作爲定情信物交給你吧,這把劍也是我配合鑄造的,此處代表心意正好。”
玄女接過劍和繩子,同時又把劍交給莊詢,殷切的囑咐說。
“可是,這不是帝道之劍嗎?不是要給趙王嗎?”莊詢理解這把劍的含金量,玄女太偏愛了。
“我喜寶他?給他這種神兵,想的美,再有這只是定情信物,保你不被妖孽侵害,你成爲王了要好好治理國家,修行者都喜歡明君,我希望你是明君,努力後打不過趙國也沒關係,可以投降,我會想法設法保住你一命的。”
道姑收起晃金繩,對着莊詢嗔怪說,由於勝券在握,提前安慰莊詢,莊詢好有一種把玄女抱在懷裡細細疼愛的打算,可惜手裡拿着玄女遞來的劍。
“你就一點都不信我有這個能力打敗趙國?”莊詢不甘心說,玄女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莊詢一方打不過趙國一方。
“一點可能都沒有,你也別表露出對趙國的哪怕一絲絲敵意,你打不過的,一點可能都沒有,國力差距太大了,不然我又怎麼會選擇趙國作爲超脫之地。”
玄女殘酷的說,莊詢的能力,比起趙王的能力,可以說天壤之別,莊詢的手下比起趙王的手下也是天壤之別,就連國力更是不能比較。
趙國已經是一條成型的大龍了,現在無非是龍困於景鄭兩國形成的山坳,一旦突破,那就是飛龍在天,莊詢現在都還是一條錦鯉,都不知道是否能越過龍門變成蛟龍。
“我明白,謝謝娘娘給我的寶劍。”莊詢徹底放下不服氣這類的情緒,主動親吻的了玄女的俏臉。
“謝謝詢哥哥的晃金繩……唔……”玄女比莊詢更進一步,燈光下,玄女如夢似幻,大姐姐叫哥哥真的很犯規。
也沒有玩多久,反正玄女親舒服了就放莊詢走,莊詢出來宮殿都是暈乎乎的。
然後,玄女是溜了,莊詢和司琴宓,就要面對大量的公務,畢竟他們在接手一個國家的都城。
因爲有城門口巨大的鳥屍作爲震懾,一切都還挺順利,首先就是那些幽王殘黨,戒嚴抓捕,然後通報各地。
“娘子,今天干了一件大事。”子夜,莊詢把寶劍放好,埋頭入山巒,安排了一天的辦公,也沒有機會說畢月烏的事情。
“什麼大事……”溫柔的撫摸着莊詢的腦袋,感受他的鼻息在胸前,司琴宓內心安寧靜謐,雙方互爲鎮靜劑。
“我今天收了一個……”
“揭人苦短可是不是君子所爲!”牀前的兩人嚇了一跳,細眼一看,是黑色羽衣的畢月烏,比起稍早一些時候的羞惱,此刻的美婦恢復星君的高傲。
“忘記了,莊詢你也不過貪色小人,嫁給這種男人你還真是有眼無珠。”畢月烏嘲諷說。
“你是何人?”好色不是罵人的話,加上小人就不一樣了,司琴宓眉頭一下子擰緊了。
“所以星君,請入帳說話。”莊詢掀開牀簾,不慣着美婦的脾氣,罵自己沒事,你說我娘子做什麼。
“星君?”司琴宓更懵了。
讓她吃驚的是,不是凡人的美人竟然聽話的爬進大牀,儘管面露鄙夷。
“你夫人在此,你也真是禽獸,自家丈夫都管不好,養出個攜恩圖報,你這女人……”挑在這時候出現,是因爲司琴宓在,以爲莊詢會收斂,她來發泄自己的憋屈怒火,
“夫人,今天委屈你了,我先收拾她……”莊詢親了司琴宓一口,轉身上了牀,被激發了逆反心理,本來還想給自己真神懺悔的,但是畢月烏成功激起他的惡感。
“額?”摸着臉頰,司琴宓不知所措,因爲今天到現在纔是兩人獨處的時間,所以她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不知自家夫君膽大包天,敢拿畢月星君當鼎爐。
看着莊詢野蠻的對待美婦人,司琴宓心中是暗爽,雖然不明所以,但是畢月烏來者不善,她也不喜。
莊詢睜開眼,卻意識到自己靈魂出竅,攬着黑色羽衣的貴婦的腰,和自己的睡姿一樣。
“郎君?”鬼的身體攬着鬼的身體,司琴宓也在他的懷裡,他一手抱一個。
“哼,都到冥府了,還不鬆開我。”畢月烏冷哼一聲。
“你我的關係,爲什麼要鬆開?”莊詢就是摟住,就是不鬆手。
“算了,一會兒你也會害怕的抱住我。”畢月烏最後還是沒有強行脫離莊詢的懷抱。
“麻煩通報輪轉帝君,西方七宿第五宿,畢月烏前來造訪。”官府門前,畢月烏手亮金光。
“星君稍等。”當值的鬼差被金光嚇到,立即進門通報,這時候莊詢才鬆開畢月烏的腰,讓畢月烏髮出一聲嗤笑。
“畢月星君前來,有何要事,若是關於星君之子,已被審判,此刻正在受刑。”輪轉王面容整肅的走出來,首先就是告訴她,聶靳的刑已經判了,讓她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此等逆子,本來想請帝君重判,可惜被某人耽擱,看來是沒有機會了。”畢月烏露出可惜的表情,然後剜了莊詢一眼。
莊詢怡然不懼,挺胸擡頭。
“本來就是最重的刑罰,星君此次功德大損,幾十年建設幽國的功勞不知還剩多少。”輪轉王可惜說,對功德的流失表示惋惜。
“早就知道了,今天麻煩勞請帝君讓我再看看這逆子,當面嘲弄,以報囚禁之仇。”畢月烏拱手請求說。
“只是嘲弄辱罵,那是自然無虞,張判官請帶星君前往。”輪轉王吩咐旁邊的判官。
“星君,請!”張判官伸手作出請的姿態。
“請帝君安排我的兩位朋友,今日元神出竅,不小心帶入陰曹。”畢月烏也知道地府不是隨便哪一個人都能進的。
看莊詢無所畏懼,像是以爲是夢的樣子,真想把他帶入其中,看看地獄的樣子,讓他不要再冒犯神靈。
“星君儘管前去,此處孤會照料。”輪轉王露出笑容。
畢月烏以爲是自己沒有要求什麼,輪轉王欣賞自己的識趣,便沒有多想,隨着張判官去了聶靳的受刑罰地。
待她走後,輪轉王才恭恭敬敬對着莊詢行了一個禮:“恭喜少君,奪取幽國蘅都,喜獲星宿相助。”
“帝君不要笑話我了,不是仇人就不錯了,奪取了蘅都也不知道守得住嗎?愧對陛下的栽培”莊詢謙虛的回答說。
“少君已經做的很好了,遠超臣的預期,臣爲少君準備了一場審判,請少君移步。”輪轉王真心誇獎說,原本想着莊詢也就把劍南道治理好吧,莊詢能夠直搗黃龍,滅亡幽國,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什麼審判?”莊詢有些好奇。
“關於少君夫人的親族。”輪轉王轉身,迎着莊詢進去。
“司琴寧他們嗎?”莊詢牽起司琴宓的手。
“沒錯。”
輪轉王把莊詢他們帶到了公堂。
司琴家整個大家族都在,莊詢都不認識,一張張熟悉的面容,司琴宓倒是都認識。
亂哄哄的,有諸如:
“阿寧,你爲什麼不開門。”
“都是你們,爲什麼要去皇宮!”
“爲什麼要來幽國。”
…… “肅靜”輪轉王的到來,鬼差抓緊了鎖鏈,這些鬼怪一個個都老實了。
“開始審判吧。”輪轉王坐上了主座,這些人應該感到光榮,是地府的帝君親自審理他們。
最先被推出來的是李氏。
孽鏡前,滿臉嫉妒的她叫囂着要縮減衛氏的月錢,平日裡挑撥這個挑撥那個,最後拍板決定不通知司琴宓了……
後面的惡鬼看了這些畫面,恨不得把她吃了,他們就是被挑撥的對象。
“拔舌,蒸籠,鐵樹,舂臼,血池地獄各一百年,畜生道。”
“小婦人冤枉。”嚇得癱軟,被鬼差拖走。
接着司琴應明,私通敵國妖族,把大哥害死,勸父親投降,臨陣脫逃,挑撥關係,以及故意阻攔李氏前去找司琴寧。
“石磨,血池,春臼,油鍋,各一百年,冰山,孽鏡三百年,畜生道。”
“我不服,勸說父親是爲了保護百姓……”
“你爹也是這麼說,現在在無間地獄,事實就是面對幽國軍隊殘害百姓你們根本沒有規勸不是嗎?”輪轉王淡漠說。
“我不服!”鬼差已經上前,拔了他的舌頭,讓他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接着像是故意錯過了司琴寧,什麼叔伯表兄,罪孽都有不過大多是一兩項,五十年到一百年不等。
竟然全員惡人,沒有一個好人,莊詢一旁看着都不得不感慨,真是一灘淤泥。
直到來到收尾之作,司琴寧。
經歷從小到大,小時候的就鬧着脾氣要司琴宓給她當馬,冬天把司琴宓關在門外,因爲討厭這個聽話的姐姐,長大了拼着搶了入宮的名額,又逃跑,遇到了聶靳後兩人一路坑死不少人,當了王后,這個不爽殺了,那個也不爽殺。
“十八層地獄各五百年,畜牲道。”
“不行,我要聶靳,我和他是夫妻,我要和他在一起,受苦也要在一起。”司琴寧哭鬧起來。
鬼差正要上前,輪轉王有了興趣:“確實,夫妻是應該共享功德的,他應該和你同體,去無間地獄也行,就判你去無間地獄吧。”
司琴寧說不出悲喜,一衆人就被帶了下去,留下還存在震撼的莊詢,沉溺在這些人做的不是人事的罪孽裡,握緊了司琴宓的手。
“少君要去看看犯人受刑嗎?”輪轉王主動說。
“郎君,我想去看看父親,看看無間地獄是什麼樣。”司琴宓開口說。
本來要拒絕的莊詢立即改口說:“那就麻煩帝君帶路了。”
鬼差們前面押着司琴寧,莊詢後面跟着到一處分開,是一處樓閣,莊詢登上樓閣。
羣鬼哀嚎,怒罵痛哭。
“此處便是地獄的頂點,燃燒真靈的無間地獄。”輪轉王介紹,大手一揮,司琴盛京就出現了。
他渾身燃燒着業火,到處躲避,偏偏無處不來的箭矢總是能穿透他的胸膛,把他紮成刺蝟,又或者神情緊張的被土掩埋。
“無間地獄有十八層地獄的每一層的刑罰,都由業火產生,除非把他們的罪孽燒乾淨,不然就會一直燃燒,直到把真靈燒滅。”輪轉王介紹說。
“能看看司琴寧嗎。”莊詢發現司琴宓沉默不語,於是建議說。
“當然能,少君看好,雙人的或許有不同……”
“聶靳,你王八蛋,畜牲……”原來是兵戈的戰場上,聶靳拿司琴寧擋刀。
“臭女人,你竟敢用推朕撞牛角!”
“撕了你的嘴,賤人……”
“嗚嗚,聶靳,你敢打我,我主動來陪你的……”
“母后,救救我,孩兒知道錯了。”
“晚了,我要和你新爹生弟弟了,叫你不聽勸,叫你大逆不道,好死,又死了,好死。”
畢月烏快意的笑聲莊詢聽笑了,司琴宓也聽笑了,淺淡的莞爾。
“這就是雙人無間地獄的特點,一人身死,這個場景內另一人就不用接收刑罰。”輪轉王解釋這兩人反目成仇的原因。
“孽鏡地獄的刑罰來了,看完我們便離去吧。”看了一會兒,莊詢看不下去了,狗男女相互折磨有啥意思,是有趣,看久了就無趣了,輪轉王也意識到了。
畫面裡出現了已經死了的聶栩和靈玉審判的畫面。
“聶栩沒有積累到功德,我願意下一世與他爲妻,將我的功德給他。”靈玉的語氣鏗鏘堅定。
“下一世誰知道,功德可不能這樣用,但是你們也沒大錯,仙子若是不要功德轉世,下一世,可以投一個門當戶對的青梅竹馬。”判官迴應。
“就說你要早點娶我,看吧,積累的功德你都用不上。”
“孤,我錯了。”
“沒事,下一世還有的彌補,你可要早點娶我。”
緊緊牽着手,不離不棄。
“啊,司琴寧,你害死我了……”聶靳看完這個畫面把司琴寧掐的眼睛翻白。
司琴寧不止從哪裡找到一把刀,對着聶靳的腹部不停捅,結束了這一地獄。
“回去了,下輩子,你要早點娶我,愛我。”司琴宓靠在莊詢的身邊,像是受到了感染輕聲說
“那是一定。”莊詢發出肯定的答覆。
“少君未竟事業,孤保證下輩子少君與少君夫人仙道美滿。”輪轉王吃着狗糧,一點不覺得膩,這本就是他撮合的。
夫妻連連感謝。
走過一個個地獄,看着熟悉的司琴家人,還有一些鳥型妖魔,該下油鍋下幽國,該被石磨被石磨。
“啊啊啊……”發狂的大叫。
是司琴應明,莊詢有了一點興趣,這麼癲狂是爲什麼,這裡是孽鏡地獄,他看到了什麼。
輪轉王揮手,場景出現。
是司琴應明的人頭,他的人頭旁,一幕香豔場景,人影抖動。
“應明,有人愛我了,應明,不要擔心,他會好好愛我的,啊……”是當初和司琴應明靈堂偷情的妖族女人。
司琴應明這死了不到一天,就已經勾搭上了,難怪他無能狂怒。
“孽鏡發生的都是真的嗎?”莊詢看的頭皮發麻,這種性癖已經遠超他的理解了。
“大部分是真的,少部分是受刑者自己想的,至少少君看的這兩段都是真實發生。”輪轉王介紹說。
“地獄也看的差不多,少君請到會客廳休息,也許久沒和少君交談了,雖然少君有玄女娘娘,畢月星君作陪,但是不方便的問題也可問孤。”走出地獄,輪轉王招待說。
“確實有問題,玄女娘娘說我體內有陰氣,阻礙了我的生育,是不是每次下來都會侵染。”莊詢疑惑說。
“凡人確實應該少下地府幽冥,所以孤不太聯繫少君,但少君體內的陰氣,實際是孤送少君和少君夫人的禮物陰陽二魚造成的,掩飾少君夫人的容貌,也造成少君難以生育。”輪轉王主動承認。
“好處是百病不侵,諸邪不擾,想着少君十年內暴露帝脈,性命不保,於是也不需要孩子,倒是沒想到給少君造成了困擾,是孤考慮不周,給少君道歉了。”
輪轉王道歉,誠意莊詢也感受到了,難怪自己從和司琴宓結婚後就沒孩子,看起來還是自己的問題,原來是出在這裡。
“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君王萬法不侵,稱王自解。”
等了一會兒,罵兒子罵夠了的畢月烏回來,抓住莊詢的手,莊詢醒了。
嬌體橫陳,飽滿豐盈。
莊詢卻覺得有些可憐,畢竟這藥材毫無卵用,屬於白玩了。
“大早上,你是猴子嗎?”罵兒子罵爽了的大美婦惱怒,感受到莊詢的不安分,要輪到她受刑了。
“黑紗誘人,穿黑紗。”
“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