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意回頭,就看到一個年紀25歲左右的穿着黑色襯衣的男人,摟着兩個模樣清麗的雙胞胎姐妹,向他走過來。
他大咧咧的坐到趙如意對面的沙發座椅裡,撐開雙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而兩個漂亮的小妞一左一右的靠在他的兩側。
慕容燕見到他,皺皺眉。
趙如意摟着慕容燕,沒有說話。
來的這位,是金江實業的二公子徐安,圈子裡被稱作“安公子”,也有跟他關係熟的,叫他“安少”。
趙如意認識他,但跟他的關係一般。
其實他出去當兵兩年,除了一些曾經關係很鐵的哥們,對於其他人,關係都淡了。兩年的時間,能夠發生很多事情。
“好久不見吶,意少,喝兩杯?”見到趙如意不說話,徐少拍拍手,“酒呢!酒在哪裡!”
他的音量驟然提高,帶着一些不容侵犯的怒意。
穿着白邊圍裙的漂亮女酒保,急忙擡着酒盤子過來。往日裡,他們是酒吧裡尋歡作樂的男性們追逐調戲的對象,她們遊刃有餘,總能灌下客人許多酒,但今天,她們收斂的像綿羊,今天包場飲酒的都是二世祖,不是她們能夠招惹的。
整整12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擺放到桌面上。
“我說意少,難得過來聚會,就不要板着臉了。我們香海這個圈子的,隔三差五碰頭,都是老朋友。”徐安拿起酒杯,朝着趙如意高高揚起。
他身邊的兩個少女,伸出纖纖素手,也各取兩個酒杯。
趙如意拿起酒杯,再提給慕容燕一支。
慕容燕軟軟的依靠在趙如意的懷裡,接過趙如意給她的酒杯。酒吧忽閃忽閃的光芒裡,她的紅脣映照在玻璃酒杯裡,很慵懶,很放鬆,很墮落,她漸漸有些喜歡這樣的感覺。
其實趙如意沉默不語,是在搜尋記憶中“安公子”的印象,當兵兩年,回來整理東湖市的酒店,他已經很久沒有融入到這些家族子弟的圈子裡。
幸好他的記憶力不弱,漸漸就想起徐安的事情,他去當兵之前,徐安剛剛結婚,有一個半歲的小孩。
這對雙胞胎,當年跟他的時候,才16歲,現在也不過18歲多一點。徐安不是正人君子,但他特別寵愛這一對姐妹,曾經有人想跟他換這對姐妹玩,被他打到半死。
而趙如意記憶中的徐安,還不止這些,金江實業的二公子,只是他的表面身份,實際上,徐家跟京城的劉宏的家族,沾親帶故。
香海是經濟中心,跟金港遙相呼應,但金港獨特的環境,使得國內大家族很難滲透進去,所以,香海就成爲必爭之地,京城的那些有實力的家族,在香海都有分支家族或者代理家族。
徐家依靠京城劉家的支撐,在香海也有一席之地。
“乾杯!”徐安舉起酒杯。
他身邊的一對小姐妹,微笑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酒。
趙如意仰頭喝酒,慕容燕斜靠在趙如意懷裡,謹慎的喝了半杯。
任誰看,他們都是一對親密的戀人。無數家族男性追求的慕容燕,此刻就依偎在趙如意的懷裡,想想都難以置信。
徐安自詡風流,確實也對慕容燕有過一些想法,但他的家族層次僅僅只是在一流的邊緣,雖然這些年發展很快,但還招惹不上慕容家族這種底蘊深厚的超級家族。
此時看看慕容燕這樣的桃面佳人,彷彿溫順的小鹿就這樣依賴在年輕帥氣的趙如意身邊,他嘴裡酒水過喉,有種說不出來的酸意。
兩個小姐妹擡起嫩白的脖子,一口氣喝掉醉人的雞尾酒,依然嘴角帶笑,把空酒杯放回大理石桌面。
能夠被徐安這樣寵愛,她們確實很漂亮,笑的很甜,有被寵愛的資本。徐安的老婆也是家族子弟,但比徐安的家族略小一些,明知道徐安養着她們,也奈何不得。
不過,這對小姐妹,也僅僅是甜美漂亮而已,跟慕容燕比起來,天差地別。
就拿皮膚來說,這兩個小丫頭,只是白的發亮,而慕容燕的肌膚,有一種玉石般的光澤,彷彿用眼睛就能看出彈性。
“哈哈,你們都已經喝起來了!”
就在他們剛剛放下酒杯的時候,樑正輝牽着一個漂亮女孩,走過來湊熱鬧。
“介紹一下,這是酒吧的老闆娘,唐如煙。平時她很少來酒吧,今天是給我面子,特意過來陪我。”樑正輝牽着美女走到趙如意和徐安的跟前,笑着說道。
看他們牽手的樣子,傻瓜都能看出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這是我自己的酒吧,大家都隨意喝,反正一會兒讓正輝全買單,價錢照雙倍的算。”唐如煙伸手掐樑正輝的胳膊,含笑說道。
這個老闆娘,屬於不論粗看還是細看都很漂亮的女孩,年紀似乎不是很小,大約在二十六七,但比起純粹嬌嫩的小女生,顯得更有味道。
“敬老闆娘一杯!”趙如意給樑正輝捧場,隨手拿起一杯雞尾酒。
唐如煙也不做作,拿起一杯,跟趙如意輕碰,淺淺的喝半杯,沒有故作豪邁,沒有風塵之氣,也沒有扭捏作態,給人感覺很自然。
慕容燕瞄着樑正輝和唐如煙,自然也猜到他們的關係。
在香海市中心這種地段經營酒吧,沒有強硬的靠山是不可能的,看起來,這個老闆娘的靠山就是樑正輝,或者說,她是在樑正輝的支持下經營這家酒吧,樑正輝就是幕後老闆。
“還老闆娘呢,裝什麼裝啊,坐下來一起喝酒吧!”徐安不像趙如意那樣看穿不說穿,面對樑正輝和唐如煙,嚷道。
樑正輝爽朗的笑笑,終於拉着唐如煙坐進沙發裡。他和唐如煙互相眉目傳情,感情不淺。
“來,我敬趙哥兒一杯!”樑正輝拿起酒杯,向趙如意示意。
趙如意也拿起一杯,當的碰了一下,接着一飲而盡。
他和徐安的交情不深,但跟樑正輝是多年的朋友。
“再敬慕容小姐一杯!”樑正輝換另外一個酒杯,向着慕容燕說道。
雞尾酒混合各種酒液,很容易喝醉,尤其是連着猛喝,但樑正輝不顧忌這個。
慕容燕依然微微靠在趙如意懷裡,淺淺一笑,拿起自己的酒杯。
樑正輝又是猛地一口喝乾,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唐如煙急忙輕撫他的後背,關切之意,溢於言表。
曾經,慕容燕是他傾心的女子,但現在,慕容燕跟趙如意定親又退親,並且,似乎又跟趙如意在一起。
慕容燕不是幽柔傷感之人,她知道樑正輝的情意,也知道樑正輝連灌兩杯雞尾酒,多少帶着一些懊惱的情緒,但她從未傾心樑正輝,就不會像唐如煙這樣憂心。
從某種角度看,慕容燕的性格,稱得上是鐵石心腸。
“哈哈,看到舊情人,心裡不好受啊。”徐安百無禁忌,嘲笑說道。
他也喜歡慕容燕,但沒有像樑正輝這樣公開追求過慕容燕,因此就不像樑正輝這樣尷尬,當然,徐安的性格也不像樑正輝這樣重情。
“再亂說,把你的狗牙拔掉!”樑正輝猛地惱怒起來,瞪着徐安。
唐如煙掩嘴笑笑,拿起樑正輝的手掌,放到自己腿間。
“這傢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不用睬他。”樑正輝向唐如煙柔情說話,順勢化解自己的尷尬。
趙如意和慕容燕看他們情意綿綿,不由的互相對視一眼,瞬間都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樑正輝確實很喜歡這個唐如煙,但以唐如煙的身份,只怕很難嫁進香海的名門望族樑家,兩人若是沒有勞燕分飛,樑正輝就會一直在外面養着她。
家族的婚姻是家族的婚姻,自己的感情是自己的感情,這完全是兩碼事,在他們這圈子裡,司空見慣。
“樑哥哥,我們安哥哥亂說話,我們替他罰酒。”徐安身邊的兩個乖巧的小丫頭,互相看看,迅速的拿起酒杯。
徐安心疼她們兩個,急忙伸手阻攔。
最後,在樑正輝的逼迫之下,徐安只能自罰兩杯。
慕容燕不願過多喝酒,細膩的指尖捏着酒杯,緩慢旋轉,輕靠在趙如意懷裡,聽着他們說話。
趙如意摟着她,聞着她脖子裡的香甜的味道,很享受酒吧裡的衆人拋射過來的驚異目光。慕容燕如此配合他,當然他也不會虧待她。
不管是假戲真做,或是真戲假作,在這個片刻,他們都沉浸這種似真似假的溫情裡。
趙如意左手穿在她的腰間,在酒吧的略帶昏暗的環境裡,放入到慕容燕的裙子間。哪怕是做戲,也不能沒有半點的收穫,這是趙如意的原則。
慕容燕感覺到趙如意的手掌不規矩,一下子挺直腰背,但從趙如意嘴裡的沉重酒味裡,察覺一絲兇蠻的氣息。
寬厚的手掌已經放進她的裙子裡,熱乎乎的手掌就貼着她的光滑肌膚。
慕容燕急忙按住趙如意的手腕,迅速分析自己要不要中斷這場戲碼,趙如意的手指,就已經觸摸到她的內褲邊緣。
“說起來,正輝,我正好有個事情要找你幫忙。”趙如意側身轉向樑正輝,正好就壓住慕容燕的半個嬌軀。
慕容燕感覺自己渾身酥麻,明明知道趙如意故意裝醉,但趙如意指尖在她內褲中心的輕輕移動,已經讓她說不出話。
“什麼事情?”樑正輝看到趙如意親密的越過慕容燕的身體,心中感嘆他們的關係肯定不是假裝的了,問道。
“我要去歐洲一趟,要通過香海這邊出發,簽證之類的事情,交給你來幫我儘快搞定。”趙如意附到樑正輝耳邊,噴着酒氣,說道。
手指貼着慕容燕的棉質內褲,感覺到柔軟的材質和豐盈的彈性,感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