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杉被罰戒尺,青蝶想幫也幫不了,等戒尺打完後,她給倪月杉上藥,並奇怪的開口詢問:“大小姐,今日你做這些爲的是什麼?”
“總感覺毫無意義!可做無意義的事情,又不是你的作風,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倪月杉輕笑一聲:“現在目的不是達成了嗎?”
青蝶一臉疑惑的看着倪月杉,不明白怎麼就達成了?
倪月杉無奈的提示:“我爹罰我禁足了啊!爹最喜歡讓人禁足,毫無新意可言......”
青蝶依舊不明白,“可小姐你,爲何想要禁足啊?”
倪月杉無奈的說:“暫且先不告訴你,等事情發生後,你就會明白了......”
倪月杉一副期待又自信的表情,青蝶雖然好奇,但也忍着沒有多問。
入夜後。
倪月杉在房間內躺着,雙手被青蝶包紮成了糉子,啥也不能拿,啥也不能握,躺在牀上睡覺又睡不着,只好在房間裡面轉來轉去。
這時,窗戶的位置,被人敲響了,倪月杉對青蝶使了個眼色,青蝶立即起身去開窗戶。
倪月杉以爲會是邵樂成,但過來的竟是景玉宸。
青蝶立即開口說:“奴婢去窗外,把風!”
之後景玉宸跳進房間,她跳出房間,窗戶關上,房間恢復安靜,只是人卻換了一個。
倪月杉看着他,挑着眉:“二皇子不是被限制自由了嗎?怎麼現在可以隨意出入相府?”
“你三妹不是回了將軍府?本皇子爲何就不能出二皇子府呢?”
倪月杉挑着眉,在旁邊坐下,看着他:“你來做什麼?看望我?”
景玉宸將倪月杉的手掌握在手中:“你門外兩個小廝傳信告訴我的!說你被罰了!”
他吹着倪月杉的手掌心,倪月杉白了他一眼:“隔着這麼厚的紗布你吹個毛線啊,你是來搞笑的麼?”
景玉宸同樣白了倪月杉一眼:“不然怎麼辦?隔着紗布塗藥嗎?”
倪月杉和景玉宸互瞪了兩眼,之後倪月杉才詢問:“二皇子來這裡是想幹什麼?”
“看看你,順便疑惑一下,你幹嘛去欺負霜嬪?還着了她的道?若是倪高飛去的晚,你真的被她處罰了怎麼辦?”
倪月杉輕笑一聲:“我纔不怕呢?我可不會有事!”
倪月杉那表情無比的自信得意,景玉宸握着倪月杉手掌的手,故意按了一下:“不會有事?難道被打戒尺的不是你?”
“嘶......”倪月杉痛呼一聲,狠狠瞪了景玉宸一眼,然後抽回手。
“這戒尺會值得的!”
倪月杉目光堅定,好似非常堅信自己絕對可以成功......
景玉宸有些捉摸不透,倪月杉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他在桌子上放下一瓶藥:“下次拆紗布換藥的時候,記得用這個,不會留疤!”
他目光又轉移到倪月杉的臉上:“我看你臉上的燙傷好似顏色淡了許多,你是塗藥了吧?怎麼?想通了?想做個美美的新娘了?”
他伸手去攫倪月杉的下巴,倪月杉臉蛋一偏,躲了過去。
“你不要給自己加戲好不好?身爲女人,有幾個不在乎自己面貌的!”
景玉宸知道倪月杉是鴨子嘴硬,但他沒繼續揶揄,只問道:“你二妹用美貌迷惑了我父皇,還設了祥瑞,這樣吧,我去將她的臉毀了,她就沒有得盛寵的機會了!”
倪月杉卻是搖着頭:“我不要,我要親自送她浸豬籠!”
倪月杉的目光堅定,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轉而她目光在景玉宸的身上來回打量,讓景玉宸有些不自在,他戒備的看着倪月杉:“你想幹什麼?”
倪月杉一臉不懷好意的盯着他看:“這位公子我看你相貌不凡,想......用一下你的肖像權你可願意?”
景玉宸:???
景玉宸離開後,到了下半夜,夜色深了,倪月杉的窗口位置,再次響起了叩叩聲,青蝶立即去開窗戶。
這次過來的是倪月杉一直都期待的人,她雙眼亮了起來,一掃睏倦,開口:“你們終於來了!”
邵樂成走過去,掃了一眼倪月杉的“糉子”手。
“你這小妮子,竟然栽了!”
青蝶立即開腔:“我們小姐是故意的!”
邵樂成意外的看了青蝶一眼,然後又將目光饒有興致的看向倪月杉:“你想幹什麼?”
倪月杉目光一直都在打量這位邵樂成帶來的男子。
“你叫什麼?”
“周培。”
“周培兄弟,後事可交代清楚了?”
周培微愣只是一瞬,然後點頭。
倪月杉從牀邊站了起來:“很好,我今天交給你的任務是......”
夜色愈發黑沉了下來,整個相府陷入寂靜,到處一片漆黑,所有人沉浸在睡夢當中.....
在屋頂上,一道身影飛快掠過,起落在屋頂之上,竟是半點聲響皆無。
一個漆黑的房間內,他飛身進去,朝着牀榻一點點的接近,然後掀開了牀幔。
在牀榻上,睡着一個女人......
那女人面色有些蒼白,但絲毫不興影響她的絕世之姿,精緻出挑的五官,此時雙眼緊緊閉着,脣瓣微微抿着,但她的嘴角上方一道疤痕倒是十分明顯。
她好似感覺到牀邊有個人正在看着她,瞬間在夢中清醒過來。
但在她還沒有喊叫出聲時,對方迅速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開不了口。
倪月霜瞪着面前的人,想張口大叫,可半點發不了聲。
黑暗中倪月霜適應了暗光,逐漸的也看清楚了面前男子的長相......
“是你......”但她想開口,聲音卻是支離破碎的。
黑衣人突然冷笑了一聲,然後強吻了上去......
牀榻上的人,當場懵掉,呼救也忘記了。
當她反應過來,想要大喊,嘴巴卻讓人捂住,然後對方逼迫着她,在她嘴裡塞入一顆藥丸。
很快,藥效起,她的身子逐漸出現了異常的反應。
她腦子有些迷糊,看着面前的人,這人是她內心深處喜歡的那個人。
那個邪肆張揚的男子,那個一身月牙白,總是玩世不恭的人......
她的衣衫被褪去,卻感覺不到一絲涼意,因爲對方傾覆上來了。
逐漸的房間裡面二人呼吸開始變的急促......
直到一場旖旎結束,男子穿衣起身,從窗戶逃離。
倪月霜的藥效也逐漸沒有了,她躺在牀榻上有些迷糊,爲何他突然對她起了興致......
她臉頰逐漸泛起紅暈,有些嬌羞。
翌日。
倪月杉繼續待在房間養手,任梅喂倪月杉吃飯,然後給倪月杉換藥,倪月杉雖然手上有傷,但她沒有半點鬱悶,反而心情很好。
任梅在旁邊陪着倪月杉說話,時間慢慢劃過......
又是一個入夜的晚上,倪月霜看着守在房間內的宮人,莫名覺得臉頰發燙,有些心虛。
她揮了揮手:“本宮身子乏了,你們都退下,本宮想休息了!”
一衆宮人老老實實的離開,倪月霜上牀,將牀幔放下,躺下去後,心臟開始狂跳,她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總是會想起昨天夜裡......
胡思亂想着,在牀榻上睡着了。
等她再度醒來,是牀邊的人用她的髮絲,正在掃她的鼻尖,倪月霜嚇的往牀裡面縮去,一臉戒備的看着他。
“你,你怎麼又來了!”
她用被子捂着自己,黑白分明的美眸定定的鎖着面前人,那個她魂牽夢縈的面容,她如何將雙腿合攏......
對方輕笑一聲,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壓下,一顆藥丸再次丟入她的口中。
倪月霜的嘴巴被捂住,就算有千百個疑惑也沒有機會問出口,她只能任由擺佈......
她的藥效減退了,他便起身,穿衣,朝着窗戶走去。
倪月霜撐着起來:“爲什麼?你從前對我不屑一顧,爲什麼,你現在要這樣對我?”
對方沒有吭聲,從窗戶飛身離開。
倪月霜有些疑惑,還有失落,她緊緊蹙着眉,嘆息一聲,然後趟回了牀榻。
如此重複了三四日,倪月霜對夜裡降臨,有了一絲期待,她躺在牀榻上,給他驚喜,因爲她這次不着寸縷。
她躲在絲滑柔軟的被窩內,透過低垂的牀幔看着窗戶的位置。
直到窗戶有了異動,她人也跟着期待起來了。
這次來人不過剛剛掀開牀幔,她立即用被子蓋住二人,主動將他反壓下去。
雖然過於出乎意料,但對方很快就恢復平靜了。
倪月霜笑的開心,她勾着他的脖子:“你怎麼也不嫌累,天天來?”
對方沒有迴應,俯身便親,倪月霜閉上眼睛,二人逐漸忘我。
與此同時,幾個宮人在門外對視一眼,“怪不得,這幾天,霜嬪總是嚷嚷着大白天要洗澡!而且被褥總是會被弄髒......”
“霜嬪真是大膽,怪不得不願意回宮,這是想着藉此機會,在宮外亂來!”
“我們都是奴婢,我們該怎麼辦啊?”
幾人還在議論,一道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發現她行的羞恥之事,自然是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