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眉蓮公主,這哪位是久南王后啊?”裝作一副不知正主的樣子,裝模做樣的抻着腦袋打量着後方的那一堆女人,奶奶的,陳意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們現在是她陳意沫的朋友,依她那個護短的性子,她是絕對不容許別人欺負她的人的!
眉蓮臉上有些錯愕,就憑陳意沫這女人那鬼精靈的性子會猜不出眼前這位氣焰囂張跋扈的老女人就是王后?雖然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是眉蓮還是順着她的意思來,輕聲說道:“你眼前的這位就是久南王后!”
久南王后一臉得意之色,剛想搭腔,陳意沫卻率先嘲諷地一笑,說道:“眉蓮,又逗我玩了呢吧,開什麼玩笑,你說這個老女人是王后,得了吧,我眼神再不濟也不至於連一個奴才和王后都分不出來啊,這個女人看上去很明顯就是一個下人的樣子,哪有王后那種煥然天成的高貴典雅氣質,還有,久南王上這麼年輕英俊,這個老女人怎麼可能配得上呢!快別鬧了,快告訴我,哪個是久南王后?”陳意沫說的一本正經,完全看不出她是在開玩笑,而後,還有裝模作樣地朝那羣無比妖嬈的女人張望着。
久南王后的臉色越來越黑,怒氣越積越重,整個臉部表情都扭曲成19世紀某位著名野獸派大畫家的一幅鉅作。
聽到陳意沫煞有介事的解釋,眉蓮和北亦風都是一愣,隨即又馬上明白過來陳意沫的意圖,她那點兒小九九他們還是有數的,她在替他們打抱不平呢,胸中頓時瀰漫起一種叫感動的東西,眉蓮低頭嘴角微勾,有人關心、有人理解的感覺真好!陳意沫你這個死女人,看在今天你幫我忙的份上,以前的賬就一筆購銷了!!!
“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竟敢在本王后面前大放厥詞,活得不耐煩了!”怒氣終於積蓄到足夠火山爆發的威力,久南王后很潑婦地指着陳意沫的鼻子大罵起來,就差再沒給她兩巴掌了!不過,幸虧她顧及到自己拿“高貴的身份”,忍住了沒扇她,要不然陳意沫準得在久南王上面前把她扒了皮不可,反正她現在是外交大使,她上面有人——林寒元天!
哼,小樣兒,我有後臺我怕誰,差一點兒就喊了爸的那個人可也是王上一枚呢!
“喂,我說你這個瘋女人是不是有表現狂,就你這姿色能配的上英俊瀟灑、倜儻不羈的久南王上嗎?”不耐的摳了摳耳朵,把久南王后的暴怒當作耳屎摳掉,陳意沫雙手比劃着站到久南王上身邊,極力想表現出他的高大英俊,討好諂媚意味嚴重!
久南王上聞了陳意沫拍得馬屁之後居然很高興,還一直誇它香,“朕真的有你說的那麼英俊年輕嗎?”
“那當然了,您看您,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瀟灑不羈,一看就是人上人、龍中龍,要不然哪來的北亦,呃,太子殿下和眉蓮公主這雙英俊嬌美的兒女呢!”越說越起勁兒,連陳意沫自己都要覺得她說的是事實了!
“哈哈哈——”,久南王上笑得一副極其歡暢的樣子,臉上的老皮隨着笑一抖一抖的,看得陳意沫惡寒之極,奶奶的,太噁心了,真他媽的想吐,爲他的老皮,也爲自己強大的爆發力!
“好久沒有人說朕年輕英俊了,今天聽着你這小女娃子一講,心裡竟是覺得莫名的高興那,哈哈——”
衆大臣滿臉黑線,那叫一個華麗麗的風中凌亂哪,王上您老還真信那,老年癡呆了吧!
“王上,這個野丫頭來歷不明,還口出狂言,依臣妾之言應當把她拖出去斬了。”久南王后一看陳意沫把久南王上逗得呵呵大笑,更是氣結,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後快。
鄙視地對久南王后翻了個白眼,陳意沫心裡暗自腹誹,真是個歹毒的女人,“你算哪根蔥呀,王上正高興着呢,你斬啊死啊的煩不煩、掃不掃興啊!”
“你……”,纖細的蘭花指氣得顫抖,指着陳意沫卻說不話來。
“好了,夠了,你身爲一朝之母,在重臣面前口放不雅之言也就罷了,怎麼還爲了一點兒小事就和一個小丫頭緊緊計較呢,王后心胸可是太狹窄了!”與臉面完全對不上號的威嚴聲音響起,矛頭直指黑着臉的久南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