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是誰,在這裡裝神弄鬼的想幹嘛?”看到面具人,大寬問道。
“你少管我是誰,我問你,他是不是你們打暈的?”面具人指着躺在地上的秦雨問道。
“正是,不過他也打了我兄弟!”大寬回道。
“這兩傢伙是他打傷的?”面具人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騙你幹嘛?沒事就快滾,不然對你不客氣!我們可有四個人,收拾你小意思。”大寬擔心警察趕來,想急忙脫身。
“是嗎?”面具人說完,只見他手指一彈,幾個站着的人突然就跪下了。
幾人掙扎着想起來,卻覺得雙腿毫無知覺。
“你是人是鬼?”大寬有些驚恐,問道。
另外幾人嚇得顫顫巍巍的,那個女的嚇得嘴裡唸叨着“見鬼了,我見鬼了…!”
面具男也沒說話,只見他的手對着右邊的白牆一揮,牆上居然出現了畫面,正是剛剛所發現的一切,只是不知道是幾倍速了。
面具男看完後,笑着嘀咕道:這小子,平常看他自個兒瞎練,還以爲是花拳繡腿,沒想到還有點用,居然能幹趴下兩個人,雖然是在偷襲狀態下贏的,但也不錯了,看來是小看他了。
“你們明明可以用這個女孩子威脅他,爲何還要和他硬拼,你們是傻嗎?”面具男指着旁邊的蕭然然,滿腦子疑惑。
“哼!我們雖然爲了賺錢,幫這個女人抓了他,但是我們也有自己的行事準則:對未成年,我們可以揍他,但絕不會動用卑鄙手段,誰家還沒個孩子,不想提前讓他(她)們感受到社會的險惡;我們也不弄老人,誰家沒個父母。”大寬壯着膽子回道。
“沒想到你還算是個男人,雖然你不幹人事;也罷,就憑你這個準則,我先看看,如果他沒事,我可以饒你們不死!”面具男說完,走向秦雨。
只見他雙手在自己面前輕輕一揮,就出現了一個道門,看起來很虛幻,他走了進去,幾分鐘後才走出來。
“我已經給他做了全身檢查,沒有生命危險,算你們運氣好,今天就放你們一碼!”說完手對着幾人動了動,然後幾人便躺下昏迷了。
“嗡…,嗡…,嗡…” 蕭然然的嘴巴還被膠布封着呢!
面具男走過去,剛幫她撕掉嘴上的膠布,就聽她念叨着“雨哥”兩個字。面具男也沒理他,接着幫她解手上的繩子,卻發現她的手腕紅腫得很厲害,皮肉都破了一些,血液滲進了繩子裡面,應該是她想用力把繩子掙開所致。
繩子剛解開,她就急忙自己解開腳上的繩子,往秦雨跑去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秦雨,她剛剛沒有留的淚水,統統都奪眶而出了。
可能是看她哭的樣子太可憐,面具男走了過去,說道:“他沒事,我檢查過了,別哭了啊!”
“你是醫生嗎?”蕭然然摸了摸秦雨的臉,滿眼擔憂心疼,側臉對着面具男問道。
“不是,但我知道,你的手怎麼受傷了?”面具男回答她且問道。
“我想幫雨哥一起打壞人,可是繩子太緊了,我弄不開。”蕭然然有些抽泣着回道。
“你倒是挺勇敢啊!手拿過來。”面具男蹲了下去。
蕭然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伸了一隻手過去;面具男一隻手握着她的幾個手指,一隻手在她受傷的地方動了幾下,她的傷口居然奇蹟般的好了。
“另一隻手也拿過來。”面具男要求道。
她的兩隻手已經看不到傷口了。
不過她並沒有太驚訝,畢竟幾分鐘前男人的那些行爲已經讓她驚訝夠了,免疫了。
“你可以幫我把雨哥救醒嗎?”見證了這一切之後,蕭然然知道他有這個能力。
“不行,還不到他見我的時候,我不能暴露!”面具男說道。
“那你會傷害雨哥嗎?”蕭然然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會!”
“你是人嗎?”蕭然然覺得他不像人。
“我要是鬼,你害怕嗎?”
“不怕,雨哥說過,這世界上就沒有鬼,即便真的有,那也可能是我們現在還沒發現的一種自然存在的東西,那也是客觀的存在!”蕭然然淡然的說道。
“喲,看不出你還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嘛!”面具男似乎有些讚賞她。
兩人聽到外面好像有動靜,隨即聽到了警察的喊話,而且人好像很多。
“警察來了,不要說見過我,就告訴警察是秦雨把這些人打趴下的,知道嗎?”面具男對着蕭然然交代道。
“好,但是他們四個人都看到了啊?而且還有他!”蕭然然指着被秦雨打癱在地的叫四子的那個男人。
“我…,我…,什麼也沒看到!”男人表現得很害怕,特別得知面具男可能是鬼後!
“這個簡單,我可以抹掉他們的這段記憶。”說完面具男把手放到叫四子的男人的頭上,然後依次是其他四個人。
“可是你能逃出去嗎?外面那麼多警察。”蕭然然雖然知道他厲害,但畢竟想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出去,好像很難。
面具男看着她,說道:“可以!”然後手在前面一揮,之前出現的那道門又出現了,他走了進去,人就消失了。隨即蕭然然的耳邊響起了一句話:“我不是鬼,但也不是人!”
外面幾個警察已經站在門外,準備破門。
蕭然然走過去準備打開門,聽到“砰”的一聲,門倒了,隨即就看到好幾個持槍的特警衝了進來。
“舉起手來,不許反抗!” 蕭然然急忙把手舉起來。
接着無數的警察衝到了屋子裡。
可看到只有一個女學生,其他人全躺在地上了,都覺得有些懵。
蕭然然把整件事情仔細的給警察交代了一遍,只是隻字未提面具男的事。
大家都聽得有些不可思議,感覺怎麼聽都像武俠劇啊!一個高中生能幹趴下一個犯罪團伙嗎?換誰怕是都要懷疑真實性吧!
搬運人員推着擔架,很快把一屋子躺着的人都搬到救護車了。
好幾個警察在現場一番操作,最後只剩下了一個女警。她手裡拿着秦雨的那根雙結棍,依然很難以相信的自言自語說道:“他真的能用這東西打贏那麼多人的嗎?他是神嗎!打架能這麼厲害,難道是李小龍附身了?!”
然後她還像模像樣的舞了幾下雙截棍,嘴裡還蹦出了幾個“我打啊!”
“還玩,都收整好了吧?檢查檢查有沒有遺漏的。”有三個警察又走了進去,一個年紀有些大的男警察開口道。
“都收整好了。”女警變得有些拘謹,連忙收起雙接棍,回答道。
救護車去醫院的途中,秦雨突然醒過來了,想動卻覺得全身都痛,特別是腿部和手臂還有背部,原來大寬幾人並沒有攻擊他的致命部位,之所以把他打暈也是因爲混戰中不小心敲到了他的腦袋,畢竟爭鬥中,難免會“刀劍無眼”。
他歪了歪頭,發現了旁邊的蕭然然,他的頭還暈暈的,眼睛也有些畏光,他以爲自己又死了,畢竟他不認爲那幾個人會放過他,他突然抑制不住,覺得自己即便重來一世,也沒有保護好她。他的眼淚無意識的大顆大顆的流出來,愧疚的對着蕭然然說道:“然然,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了,他們打你沒有,你死的時候痛苦嗎?”他以爲那幾人把自己殺了,然後連蕭然然也殺了。
護士聽到聲音,急忙過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