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5 禽獸
“咔！小志，你不用哭得那麼大聲，只要哭得傷心一點就可以。”臺北小觀音山上，王梓鈞走到林致穎跟前，有些頭疼地說道。
林致穎不解地望着王梓鈞，說道：“我剛纔哭得很傷心啊。”
王梓鈞拍拍自己的額頭，苦笑道：“老大，你剛纔那是乾嚎好不好，你的哭戲我們都拍了一整天了。”
“哦，可是我要怎麼傷心啊？”林致穎問。
王梓鈞道：“那你想想以前你最難過的是什麼事情。”
林致穎說：“老媽把的擎天柱送人了。”
“那好，你待會兒拍戲的時候，就多想想你的擎天柱沒了。”王梓鈞拍拍小傢伙的肩頭說。
林致穎抓抓腦袋，他現在被大人們叫做“頑皮豹”，想想就知道多好動多調皮。一天到晚無憂無慮地瘋玩，要哭得傷心還真難。
林致穎還在那裡醞釀情緒，另外一個在電影中演林致穎妹妹的五歲小女孩兒胡珊珊，此時正在一邊逗外星人模型玩。
ET模型的身高僅比那個五歲小女孩兒高一點點，脖子又細又長，出現在熒幕上絕對會給觀衆一種不一樣的震撼，因爲憑這個高度，根本不可能是認套件外套裝扮的。
小小的ET模型身上，一共連了十多根電線，由一邊的特效師在控制其走路說話。
“王大哥，水！”蕭嬙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謝謝！”王梓鈞翹着二郎腿靠在導演椅上。問道，“今天早上去請假，你們老師沒有罵你吧？”
蕭嬙笑道：“倒是沒有罵我，我們老師把你罵了一頓。”
王梓鈞笑了笑，擰開瓶蓋問：“你爸沒事吧？”
“沒事，還要多虧王大哥你幫忙。”蕭嬙蹲在王梓鈞面前，手搭在他膝蓋上，仰望着王梓鈞說。
蕭嬙的老爸蕭國良也不是什麼良民，年齡要比王梓鈞大10歲，差不多是跟王梓鈞的大哥一起出道混幫會的。不過蕭國良並沒有加入竹聯幫。而是在鴨寮一帶自己混。現在也是一方小角頭，手底下有幾家賭檔。
竹聯幫這幾年大殺四方，蕭嬙的老爸也是因爲跟王梓榮有些交情，所以手底下的勢力纔沒有被吞併，一直以竹聯幫外圍勢力的形勢存在。
自從“一清專案”開始以後，島內的各個大佬紛紛落網，像蕭國良這種小角頭還沒怎麼入警方的法眼，屬於那種抓不抓都無所謂的角色。
不過道上風聲一緊。蕭國良看到好些大佬都進去了，也嚇得魂飛魄散。由於女兒跟着王梓鈞拍戲，所以蕭國良便託王梓鈞找關係弄了一張去香港的船票（有案底的全部禁止處境，想逃只能偷渡），如今還躲在香港不敢回來。
一清專案要搞幾個月，大部分被抓的幫會份子。都得等到明年才能宣判。王梓榮這種頭面人物，此時正跟臺當局玩心理戰。對於臺.灣警方來說，放了王梓榮這個竹聯幫大佬，肯定會引來社會非議，但若是重判。那王梓榮狗急跳牆之下，大家都不會好過。
以王梓鈞想來，最終的結果肯定是大哥王梓榮連同吳敦他們幾個要被判十多年，用意平息外界的聲討和非議。至於進去之後嘛，吳敦幾個可能要蹲個五六年，而王梓榮最多一年半載就出來了。
拍攝繼續進行。林致穎坐在那裡不停地憋勁，臉都憋紅了，可還是哭不出來。
陸續又停拍了兩次，王梓鈞頭疼地說：“實在不行，換下一組鏡頭，這個哭戲留着以後補拍吧。”他看了看錶說，“時間差不多了，姍姍、蕭嬙還有那邊的幾位你們可以先走。其他人吃完飯繼續。”
小演員都是大爺，哭不出來有什麼辦法？
《ET》的大部分戲都是在陽明山地區進行拍攝的，這裡裡樹林茂密，又地勢偏僻，正好符合故事發生地的特徵。
由於王梓鈞的別墅實在太大，所以在小觀音山租了座小別墅作爲男主角的家。平時劇組的人拍得太晚不能回臺北，也都住在這裡，或者是在王梓鈞家裡住。
“道具組，準備下一場！”
“化妝師過來一下。”
“反光板放在那邊。”
“……”
雖然王梓鈞已經喊開飯，但盒飯沒來之前，劇組人員仍在繼續忙活。
用於拍攝的別墅離這裡不遠，飯菜也是請廚子早早就做好的，十多分鐘後餐車就推了過來。
“叔叔再見！”那個叫胡珊珊的小女兒被她媽媽拉着手離開，不停地衝王梓鈞揮手道別，眼睛卻是盯着ET模型再看。經過一個多月的拍攝，這個小姑娘已經把會動會張嘴的ET當成好朋友了。
“再見姍姍，記得後天下午放學後來拍戲。”王梓鈞揮手喊道。
“好的，叔叔，你要幫我照顧好小外星人哦。”小姑娘認真地說道。
一幫明天沒戲的演員坐着王氏電影公司的巴士返回臺北市區，留下的人則是一邊聊天一邊吃着盒飯。
王氏的盒飯一般是比較豐盛的，每人一份牛肉蓋澆飯，還配了一些甜點。王梓鈞雖然開車回家吃飯也花不了多少時間，但還是跟着大家一起同甘共苦吃盒飯。
小林致穎搬着張板凳來到王梓鈞身邊，將自己的盒飯放在板凳上說：“叔叔，對不起，我哭得不好。”
“沒事，大人演戲也經常哭不好的，改天再說。”王梓鈞拍拍他的頭頂說，“快吃飯吧。”
“哦。”林致穎點點頭。
蕭嬙端着飯過來，也不嫌地上髒，直接盤腿坐地上。刨着飯說：“這裡的牛肉飯真好吃。”
王梓鈞道：“你怎麼還沒走？你要下個星期纔有戲呢。”
“怎麼，怕我在這裡蹭盒飯啊。”蕭嬙說着笑道，“這裡可比家裡好玩多了。”
“隨你吧。”王梓鈞道。
吃飯加休息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天色漸漸暗下來。
已經成爲王氏影業簽約攝影師的杜可風看着滿天的繁星說：“導演，今晚的天氣可真好，太棒了！”
王梓鈞點點頭，下面這組鏡頭可是等了好幾天，終於等到了最佳的拍攝時間。
給攝影師、特效師和演員講好戲後，王梓鈞突然喊道：“準備，開麥。”
“艾克什！”
一臺攝影機在軌道上徐徐推進。被特效師操控的ET擡頭仰望着夜空，旁邊一個配音師隨着ET的嘴巴輕輕張合，念着臺詞道：“ET，要回家！”
“咔！很好，再從左側和正面來個特寫！”
“化妝師，快給外星人來點眼淚。”
“那邊的燈光等會兒再擡高一點。”
“……”
蕭嬙坐在一邊看王梓鈞指揮調動着整個劇組，覺得拍戲堅持比讀書有趣百倍。她的戲份真的很少，基本上一星期也就來拍一天就可以。可是她卻一有時間就來這裡瞎混，端茶送水的比劇組的幕後人員還勤快。
一直拍到晚上10點，王梓鈞才終於宣佈收工。
林致穎跟他媽媽，還有大部分的劇組人員都留在小觀音山的別墅裡，還有一些明天沒戲的自己開車回了臺北。
王梓鈞跨上汽車，後面蕭嬙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後面。
蕭嬙不客氣地跟上車。從王梓鈞的上衣口袋裡掏出煙盒，取出一根菸塞進王梓鈞的嘴裡。她朝前面副駕駛室的林博文喊道：“文哥，借個火。”
“接住，蕭大小姐。”林博文早跟蕭嬙很熟了，隨手把打火機往後面一拋。然後開了天窗讓風灌進來。
王梓鈞摘下嘴巴里的香菸，說道：“吸菸有害健康。”
“那你口袋裡還裝着煙？”蕭嬙奪過香菸塞到自己嘴裡，非常麻利地把演點燃。王梓鈞還以爲她要自己抽，沒想到這姑娘把點好的煙又塞回他嘴裡去。
蕭嬙笑道：“小時候我最喜歡給我爸爸點菸了，不過我媽老是罵我。”
“不罵你纔怪。”王梓鈞笑道。
蕭嬙側過身子，手按在王梓鈞肩頭。下巴搭在自己手背上，看着王梓鈞說：“王大哥，你跟我說說以前你在美國拍電影的事嘛。”
“有什麼好說的？”王梓鈞道。
“就說你怎麼跟赫本阿姨好上的。”蕭嬙道。
王梓鈞笑道：“你喊我大哥，又喊她阿姨，這輩分怎麼排的？”
“那我叫她赫本姐姐？”蕭嬙問。
王梓鈞點頭道：“她喜歡別人把她叫得年輕點。”
蕭嬙道：“說說嘛，你怎麼追上赫本姐姐的？”
“你問這些做什麼？”王梓鈞搖頭說，“打聽別人私事可不是好習慣。”
“有什麼了不起，我親自問她去。”蕭嬙撅嘴說。
汽車很快到了別墅。蕭嬙迫不及待地跳下車去。看蕭嬙以後的公開資料就知道，她最喜歡的三個女星就是趙雅之、林清霞和奧黛麗.赫本，如今這三位都是王梓鈞的老婆，蕭嬙能經常泡在這裡自然是欣喜若狂。
王霏雨和王詩雅兩個小姐妹正在客廳裡被林清霞督促着做功課，想來是放學之後一直在玩。看到王梓鈞回來，兩姐妹立即丟下筆往老爸那邊跑。
“回來！”林清霞拍了下桌子，兩姐妹隨即低着頭無精打采地回去繼續寫字。
“青霞姐姐，我又來做客了。”蕭嬙跑過去，抱着林清霞吻了一下臉。
林清霞手裡拎着一根竹鞭守着，卻和蕭嬙高興地聊了起來。兩姐妹在那邊乖乖地寫着作業，心裡只想着快快長大，要是像蕭嬙姐姐那樣讀了高中，肯定就不用再爲做功課而發愁了。
“鳳嬌，把我的睡衣拿下來。”王梓鈞喊了一聲就走進浴室，他累了一天，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林鳳驕抱着王梓鈞的衣服進了浴室。蹲在浴缸前試着水溫。
王梓鈞衣服脫了隨手一甩，然後就直挺挺地躺進兩米多長的大浴缸裡，半眯着眼享受着熱水撒在皮膚上的舒服感覺。
“懶鬼，水還沒放好呢！”林鳳驕笑罵道。
11月份的氣溫已經變冷，林鳳驕怕水放得太慢讓王梓鈞着涼，趕緊取來淋浴的花灑，將熱水均勻地淋在王梓鈞身上，同時手掌還不停地在王梓鈞身上抹來抹去。
“還是你的手舒服。”王梓鈞嘴角上翹說。
“我就是伺候你的勞碌命。”林鳳驕嘴裡埋怨着，臉上卻滿是幸福的笑容。
待水漸漸淹沒了王梓鈞的身體，林鳳驕才把花灑放回去。取來沐浴液正待幫王梓鈞抹上，浴缸裡突然伸出一隻手，林鳳驕毫無防備地就被拉進浴缸。
水花四濺，林鳳驕撲在王梓鈞身上，渾身的衣物全溼透了。
“討厭啦，蕭嬙在家裡，一會兒你要我披着浴巾回臥室？”林鳳驕白了王梓鈞一眼，手卻漸漸下滑。握住王梓鈞已經堅挺的地方。
王梓鈞翻身過來將林鳳驕壓住，吻着身下美人的紅脣，手穿過衣物盡情地把玩起來。
林鳳驕的褲子被褪到了膝蓋，王梓鈞抱着她豐腴的大腿輕輕地壓下。
“嗯！”林鳳驕悶哼一聲，仰躺在浴缸裡伸直了脖子，手握着浴缸的邊緣。下身輕輕挺動，迎合着心愛男人的一次次衝擊。陣陣的舒適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吶喊，卻只能咬着牙關防止自己發出喊聲。
半個小時後，林鳳驕嬌喘着躺在浴缸裡，渾身的肌膚緋紅。眼神迷離地不想動彈。
“我去幫你拿衣服。”王梓鈞一邊繫腰帶一邊說。
“死鬼！”林鳳驕咬牙切齒地罵道。
王梓鈞出了浴室，直接回林鳳驕的房間幫她拿衣服。
蕭嬙卻是從林清霞的房間出來，拿着林清霞的衣服走到客廳，對林清霞說：“青霞姐，我去洗澡啦。”
“嗯。”林清霞點點頭，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這個別墅裡。包括傭人們的浴室在內，一共有七八個浴室。王梓鈞先前進的是最近的一個，出來的時候浴室的門也沒有反鎖。
蕭嬙這段時間經常在王梓鈞家跑，早對洗手間和浴室之類的很熟了，走到浴室門外，想也沒想，握着把手就推門進去，然後她就看到了非常尷尬地一幕。
林鳳驕此時還躺在浴缸裡。水已經變得溫涼，她微閉着眼卻沒有動彈的意思。林鳳驕上身只穿了一間單衣，衣服的袖子還在手臂上穿着，但其他地方早被王梓鈞掀到了肩膀上，胸前兩顆櫻桃隨着呼吸在水面忽上忽下。
而下面更加誘惑，一條長褲被扒到了腿彎，神秘的溪谷在水下若隱若現。
蕭嬙只看了一眼，就已經羞得滿臉通紅。她正準備偷偷地溜出去，卻見林鳳嬌突然睜開眼來，蕭嬙嚇得驚叫一聲轉身就逃。
“嘭！”蕭嬙忘記自己關上了浴室門，額頭直接撞到門上。
捂着疼痛的額頭，蕭嬙打開門往外逃，剛到門口就撞上給林鳳嬌拿衣服回來的王梓鈞身上。
“你沒事吧？”王梓鈞摟着蕭嬙的腰防止她摔倒。
“沒，沒事。”蕭嬙推開王梓鈞的手，飛快地往另一間浴室跑去。
王梓鈞疑惑地抓抓腦袋，等進了浴室看到林鳳嬌那誘惑的樣子才反應過來。
林鳳驕羞道：“丟死人了，就是你！”
王梓鈞攤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蕭嬙那邊卻是心肝撲撲直跳，忍不住伸手去摸剛纔王梓鈞摟住她的地方。
……
第二天早上起來，蕭嬙還低着頭不敢看王梓鈞。
此時的臺.灣社會風氣還很保守，加上蕭嬙的父母還有兩個哥哥都對她愛護有加，蕭嬙從小根本就沒機會接觸到兩性知識。剛剛讀高中的蕭嬙甚至連男人女人怎麼生孩子都不知道，昨晚看到那一幕對她的刺激之強烈可想而知。
看着洗漱完來到飯廳的王梓鈞，蕭嬙臉蛋沒來由地一紅，眼睛只盯着自己面前的牛奶。昨晚她回房失眠好一陣才睡着。半夜裡做着羞人奇怪的夢，今早一醒來，兩腿之間已經溼成了一片。
懷孕嗜睡的鄧麗君和喜歡睡懶覺的奧黛麗.赫本還沒起牀，趙雅之此時又在香港拍戲，早上就林清霞和林鳳驕和幾個孩子。
林清霞見蕭嬙滿臉緋紅的奇怪模樣，狐疑地看了看王梓鈞，桌下用腳踢他，悄悄問道：“你是不是對人家小女孩兒做了什麼？”
“冤枉啊！”王梓鈞叫屈道。
“青霞，我跟你說……”林鳳驕湊到林清霞耳邊說着昨天的事情。
看着三人一陣耳語，蕭嬙愈發地害羞。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
“我吃飽了！”蕭嬙飛跑出去，一頭鑽進外面早已準備好的車裡。
林博文正在車裡看報紙，見蕭嬙進來，忍不住打趣道：“蕭大小姐今天真早啊，咦，你發燒嗎？臉這麼紅。”
“你也是大壞蛋！哼，不理你了。”蕭嬙雙手捧着腦袋，倒在後座不讓林博文看她的臉。
林博文被莫名其妙地罵一通。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乖乖地閉嘴。
蕭嬙在車上呆了一會兒，老是覺得林博文在看她笑話，渾身難受地打開車門跑到花園裡。
“一大早來這裡賞花嗎？”沒想到到了花園也不得安生，蕭嬙坐在鞦韆上胡思亂想，就聽到王梓鈞的打趣的聲音。
王梓鈞沒等她說話。便撿起地上的拳套說：“我是來撿林熠這小子練拳亂扔的拳套的，沒別的意思啊。”
“我也沒別的意思。”蕭嬙細若蚊吶地說。
王梓鈞手拿着拳套走到蕭嬙旁邊那個鞦韆坐下，說道：“好了，男女之間的事情很正常，等你長大一點就知道了。”
“哎呀。你不要說了嘛。”蕭嬙愈發地尷尬起來。
班上的同學也有悄悄談戀愛的，不過也都是抱一抱親親嘴而已，哪有像昨晚林鳳驕那樣的。蕭嬙說着悄悄地擡頭看了眼王梓鈞，對於男女之情，她又是神秘嚮往又是莫名的恐懼。
見蕭嬙這一副小女孩兒模樣，王梓鈞忍不住笑道：“你不會還沒和男生談過戀愛吧？”
“要你管啊。”蕭嬙朝王梓鈞吐舌頭說。
“好。好，我不管，拍電影去了！”王梓鈞站起來伸伸懶腰。
蕭嬙沒等王梓鈞走遠，便忍不住說道：“王大哥，你能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啊？”
王梓鈞失笑道：“好，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說到這裡，蕭嬙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臉蛋紅紅的。那柔弱天真卻又嫵媚多姿的樣子，把王梓鈞都看得一呆。
“喂，你不要這樣盯着人家看啦。”蕭嬙被王梓鈞看得臉上發燒，心臟撲通撲通地加速跳動，忍不住跺腳道。
王梓鈞這個準備收心做好男人的傢伙，此時已經被蕭嬙的魅力給逗得動了壞心思。他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心想：反正蕭嬙也是遇人不淑，初戀男友好賭輸了好幾個億，把蕭嬙給坑苦了，後來也一直沒找到個好歸宿。自己把這小妮子給收了，也算是做好事。
“薔薔，你過來。”王梓鈞像是個誘惑小女孩兒吃棒棒糖的怪蜀黍。
“什麼事啊？王大哥。”蕭嬙當真乖巧地走到王梓鈞面前。
“有沒有和男生接吻過？”王梓鈞手搭在蕭嬙的香肩上，盯着她問道。
這些日子蕭嬙和王梓鈞一直很親熱，不過都是把他當大哥哥看，所以動作都很隨意。但現在兩人的身體再接觸，蕭嬙的感受就完全不一樣了，身體顫抖着緊咬嘴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
王梓鈞的頭漸漸低下去，兩人的脣越來越接近，蕭嬙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緊閉的雙眼睫毛不停的抖動。
蕭嬙想要把王梓鈞推開，卻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讓她擡頭，將嘴脣往王梓鈞那邊送。她感覺王大哥的手臂將她摟住，用力地把她往懷裡揉，然後牙關被溫熱的舌頭撬開，在她的小嘴裡攪動起來，一股如同觸電般的感覺從她的舌尖生起。
初吻的感覺讓蕭嬙腦袋眩暈，身子差點都站不牢了。
“梓鈞，我先走了！”突然花園外傳來林清霞的聲音。
蕭嬙立即驚醒過來，努力地想將王梓鈞推開，但她的兩隻小手對王梓鈞來說卻毫無作用。
“王大哥，快放開我，青霞要看到了。”蕭嬙驚慌失措道。
王梓鈞笑着鬆開手臂，說道：“接吻的感覺好嗎？”
“壞蛋！”蕭嬙甩開的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便朝林清霞那邊跑去，說道，“青霞姐，我搭一下你的車。”
林清霞笑問：“今天不跟你王大哥去片場看拍戲啊？”
蕭嬙強自鎮定道：“不去了，我還有很多作業要做。”
“那上車吧，我送你去西門町那邊，然後你自己搭車回去。”林清霞道。
“好。”蕭嬙鑽進車裡，咬着下脣腦子裡還在想剛纔王梓鈞親吻她的事情。雖然王大哥很討厭，但其實接吻的感覺也不錯啊，蕭嬙春心蕩漾地想。
王梓鈞剛纔卻是一時起了色心，等蕭嬙一跑，他的腦子已經冷靜了許多。想想蕭嬙的父母跟他是平輩人，而是還是有些交情的街坊，若是知道自己泡他們的女兒，恐怕會被罵得狗血淋頭吧。
坐上車去小觀音山，到達那裡時，有不少臨時演員已經到了。今天在拍攝一場文戲之後，下午將會拍攝好幾組追逐的鏡頭。
騎自行車追逐是要找特技演員的，可又必須得十多歲的少年才行，所以替身也是不好找。
王梓鈞在臺.灣找了兩個月就找到一個合適的特技替身，剩下的託人在香港和美國各找了兩個，算是因此費盡了心機。
剛一下車，林致穎就跑了過來，對王梓鈞說道：“叔叔，今天拍哭戲吧，我已經會哭了。”
王梓鈞笑問：“哦，你怎麼會哭的？”
林致穎道：“我回去把我的變形金剛摔壞了，現在一想起來就傷心。”
王梓鈞愣道：“你故意摔壞的？”
“嗯。”林致穎道。
“真乖，”王梓鈞說，“等拍完了戲，叔叔送你全套的變形金剛。”
“全套？那要幾十個唉。”林致穎說，“叔叔你不會騙人吧？”
王梓鈞道：“叔叔從來不騙人。”
“也，好棒，好棒，全套變形金剛！”林致穎高興地滿地亂跑。
一個小時以後。
“咔！”王梓鈞無語地問林致穎，“小志，你不是說你會哭了嗎？”
林致穎垂頭喪氣地說：“叔叔你說要給我全套的變形金剛，我一想起來就高興，哭不出來了。”
“我……”王梓鈞極度無語，惡狠狠地說，“你要是今天拍不好，我一個變形金剛也不會送你！”
林致穎：“……”
一個小時又過去了。
林致穎抱着奄奄一息的ET模型哭得傷心，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淚水跟下雨似的不停地往下流。
一邊林致穎的媽媽看得心疼，也都快跟着哭起來了。
“好，好，就是這樣，太棒了！”王梓鈞笑呵呵地說，笑完了才喊道，“那個，咔，過了！道具組，單車怎麼還沒運來？”
“導演，市區那邊出車禍了，警察正在疏導交通，我們運單車的貨車正堵在路上呢。”
“各部門休息，等單車一到就開始。”
“是。”
林致穎走到王梓鈞身後，小聲地問道：“叔叔，變形金剛你還給我買嗎？”
王梓鈞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