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杜命一手拍地猛地站了起來,踉蹌了幾下,雙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眼前的敵人已經完全超越了他的等級,不是它能夠輕易對抗的。
看到杜命不斷落敗的樣子,杜天涼江鳳等人面露喜色,終於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氣,只要杜命死去,對於他們來說纔是最爲完美的。
衆位大臣眼睛睜得發直,他們何曾見到這等級別的戰鬥,青雲宗的修道者,可是號稱最爲接近天地的修士,如今在他們眼前戰鬥,這是天大的福分。
雖說另外一人是杜夜大將軍的侄兒,可對方可是青雲宗的上君,這是沒辦法的!
杜夜氣的身體輕微顫抖,自己的一對侄兒們自相殘殺,如今更是要靠外人的手來殺害自己的親堂弟,實在是家門不幸,大哥死去,二哥卻是那副德行,娶了一個**的煙塵女子,還有如此品行不佳的兒子。
他爲寒國征戰百年,雖現在已經是寒國的大將軍,地位和榮耀已經是萬人莫敵,可家門不幸出了這種情況,不免心中悲痛。
杜天涼是高興地到了手舞足蹈的份上,不免鬆了捂住杜夜的嘴巴。
杜夜抓大機會,終於是惱怒的一甩手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侄兒,嘴中呵斥道:“你是翅膀硬了,連自己的叔叔都敢違逆!”
看到杜夜卻是是十分氣憤,杜天涼訕訕的撓撓頭也不敢在說什麼了。
杜夜看了一眼看臺上,那位年輕的青雲宗尊者正在漠然的看着對面的杜命,想要再次動手,他管不了,因爲他沒有這個能力,所以唯有靠杜月笙,也只有她了,畢竟年輕尊者不就是爲了她嗎?
他轉過頭,走近正在青銅巨椅上休息的杜月笙,有些憤怒的呵斥道:“怎麼,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堂弟,要殺死他?殺死你這個具有杜家血脈的人,他的血管中流淌的是和你同樣的血,我知道你恨他,可現在你是在做什麼,你不是要報仇嗎?你假手於人就能解決你心中的恨意嗎?”
面色還是有些蒼白的杜月笙,眸子平靜的看着擂臺那邊,在聽到杜命的話以後,長長的睫毛微微閃爍了幾下,終究是回過頭,睜大眼睛平靜的道:“小叔,我一直不承認杜命是我杜家的人,從前不,現在也是,況且他滅了在慶城的杜家,令我的父母受辱,這是他應得的,我沒有錯。”
聽到這,杜夜情緒有些激動地道:“這一切都是二弟他們犯得糊塗,你知道你的父母他們是什麼人,好,我姑且不計較這,可驕傲的你允許假手於人嗎?你的驕傲呢!你是不是不是杜命的對手,所以怕了!”
聽到這杜月笙終究是無法掩蓋心中的驕傲,一下子站了起來。
杜天涼看到這急忙道:“二姐!”
他只說着了麼一句話便被杜夜眼睛一瞪,沒有在說話。
“師兄,月笙感謝你爲了我着想,可我的仇我希望自己報了,能不能答應我不要現在殺了他,等到我修爲提升,必定親自來打敗他!”杜月笙的話很自信,自信到這句話一出,衆人居然沒有絲毫懷疑的念頭,認爲她必定能做到。
她是能夠凝聚命紋的青雲宗弟子,打敗杜命似乎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青雲宗的年輕尊者回過頭,笑道:“哦,師妹居然如此有自信,爲兄當然會答應你,你畢竟是青雲宗的人,我的小師妹,以後必定會凝聚命紋,成爲一個道體!”
他很高興,剛纔杜月笙已經是自稱月笙了,說明他來刁難杜命說做對了。
“呵呵,哈哈,哈哈”
杜命突然有些自嘲般的呵呵笑了起來,然後又接着直接大笑了起來。
衆人把所有的目光都轉到他的身上,不明白此時的他爲什麼還能夠笑得出來。
“哈哈,好一個自己的仇自己報,剛纔你已經被我打敗了,我能夠打敗你一次便一定能夠打敗你下一次,一千次一萬次,何必這樣,既然想要殺了我,那麼來吧,我杜命可不怕!”
“你是不不要學你的母親,找到了一個靠山,所以自以爲自己的以後必定一片光明。”杜命無不嘲諷道。
杜命的這幾句話很惡毒,因爲他恨杜天涼他們,更不會爲了一時的安全,立下以後挑戰杜月笙的約定,他已經打敗了她,她沒有這這個資格再和他對戰了。
聽到這話,江鳳是直接開口大罵:“你個小畜生,你說誰,你纔是一個野種。”
一身長裙的杜月笙臉色更加蒼白,微微顫抖的身體更是顯示出了她此時此刻的憤怒,前者居然那她比作那種煙塵女子,爲了前途可以犧牲自己的身體,她的驕傲不允許這樣。
雖然她的母親是**女子,可畢竟是她的母親,即使多麼的不堪,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哼,既然你找死,我成全你,你沒有資格要我爲了你再一次和你戰鬥,待我再次來和你戰鬥的時候,恐怕我們之間會差距很大,會讓我失去對你的興趣,既然如此,所以你去死吧!”杜月笙眼神冰冷的道。
杜命漠然的道:“這也是我和你說的話!”
杜夜還想再說什麼,被杜命突然間阻止,道:“小叔,除了母親,杜家只有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不要再爲了我做這些事情,不值得,我杜命只承認你和母親是我的親人,所以一切意外的人都是我修行路上的踏腳石而已。”
少年聲音鐵骨錚錚,單薄的身軀中彷彿蘊含了恐怖的力量,他的表情是如此的堅定,恐怕任何事情都不能改變他那顆強大的心臟。
“譁!”
衆人譁然,這位少年說話如此硬氣,居然不接受來自親人的庇佑,大家也知道這是少年爲了那些關心他的人着想,如此心性讓這位大臣敬佩。
杜月笙聽到此話,冰寒的的俏臉泛着森然的冷意,道:“那最好!”
年輕尊者邪邪一笑,露出泛着冰寒之氣的白色牙齒,輕輕握了握手掌:“好了,既然如此,別浪費時間,把他解決了吧!”
如此自大狂傲的話,把杜命的生命看得如此漠然,驕傲的一塌糊塗,實在讓人氣憤,可他卻是有着自信的實力擺在這裡。
前者猛然守住笑容,狹長的眸子泛起森然的冷意,一手緊握,磅礴的靈力爆發開來,全身上下突然升騰起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猶如蜘蛛網般的密密麻麻的金色法線和符文,在陽光下閃爍不定,一股股強烈的生命氣機散發開來,這股生機是如此的龐大,磅礴,讓人有一種淹沒在浩瀚的生命之海中一般。
”這是.....”
衆人大驚,這裡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修行的人,大多是無法凝聚命紋的人,纔會在寒國這小小國度爲人之臣。
“這就是凝聚命紋的世紀境氣強者嗎?那閃爍着密密密麻麻的金色紋路,和那些吞吐不定的神秘符號,我從中感受到了好強大的生機,我有一種直覺這種神秘符號可以使自己的生命限量得到大幅度的提升!”有大臣訝異道。
這絢爛多彩恐怖非凡的一幕令的人大驚失色,如此手段實在讓人膽戰心驚。這就是凝聚命紋的手段,全身上下已經刻下了大道生機,生命之力汩汩不斷,一些逆天的血祭之術,也可以初步施展,血祭生命,以龐大的生機發揮神鬼莫測的力量,從而發出恐怖至極的攻擊,生命的限量決定了施展血祭的起始位置的高端,而能夠所獲得的力量。
杜命也是心中一凜,這刺激人眼球的一幕着實讓人感到一絲不安,一頭那龐大的生命力,就像是一頭遠古的兇手蟄伏在哪裡,讓人不安,這股力量太過驚人了。
“死在我手上也是你的榮幸。”年輕尊者冷笑,手掌微微張開,猛然間彷彿如同一股颶風般在他手中凝聚,全身無密佈的光燦燦的紋路符文,如同鯨魚吸水一般化爲一道道光影般的虛影如數匯聚到手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