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隨着自己的感悟,那五行之火也晉級能幻化成小屁孩了,憐生感到很是欣喜。如果真的將金木水火土五行都收全了,不知會多熱鬧吧。
“兩個小屁孩好可愛的呀。”冰兒欣喜地說道。
“是呀,冰兒,謝謝你半年來爲我護法。”憐生感激地說道。
“半年?主人,你感悟了半年嗎?”冰兒驚訝着。
“是呀,這次我整整感悟了半年多呢。這‘愛’和‘恨’實難感悟,或者是越到後面感悟的時間越長吧。”憐生說道。
“主人,這只是你的感覺罷了,其實你不過盤坐了一個時辰而已。”冰兒說道。
“啊,是這樣呀,就像我在十三王子血影神功內一樣呀。”憐生恍然大悟起來。
“是的,道理應該是一樣的。正所謂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這就是界面不同的結果。”冰兒說道,“如此最好,不然主人你靜坐感悟半年,如果仇人尋來那可就麻煩了。”
“是呀。”憐生也有同感地說道,然後他指着令狐達和南宮慕的屍體,“兩個苦命的人呀,真是造化弄人,彷彿他們的出現就是爲了我的化神感悟啊。”
“主人,有些事也真說不清道不明的。就像我億萬年來怎麼也想不到會認一個凡人爲主,而且是死心塌地的。”冰兒深有感觸地說道。
“冰兒,一切自有天定。我們把他倆合葬了吧。”憐生感慨地說道,“真被你說對了,‘生未同衾死同穴’,看來這間牢房就是他們的歸宿了。”
“主人,我就把他們冰封在一起吧。”冰兒說着,將兩人並排躺在一起,然後一個冰封術將他們冰封起來。“等我們出去後,將這土牢埋了。”
兩人走出牢房卻發現通道兩邊的牢房正一間一間地打開,從裡面不斷有狀若瘋子之人涌出,那些人個個都有化神以上境界,有些居然已經是大乘期的高手。這些人一出牢房就如無頭蒼蠅一樣亂轉,有的相互廝殺起來。見到憐生和冰兒來到通道中,竟然都瘋狂地大叫着向他倆衝過來。
“有生人氣息,殺了他們,吃了他們。”那些瘋子不顧一切地向憐生撲過來,個個眼睛赤紅,嘴裡吐着白沫,雙手揮舞着。不久便有數人衝到了憐生和冰兒跟前,伸出雙手向憐生撕抓起來。
冰兒迅速打出冰封法術將他們冰封。然而前面的剛被冰封,後面就依然奮不顧身地撲過來,將那些低階修士拍成冰渣,踩着冰渣繼續衝過來。而一些高階修士則迅速化解冰封法術又衝向憐生。
大殿內,令狐老祖等人又打開透視鏡在觀看着土牢內的情景,衆人開懷大笑起來。
“曹總管,你這牢內‘暴動’一招真是厲害,有這些喪失了神志的背叛和外族高階亡命之徒進行廝殺,看這小子如何生出土牢?”令狐老祖拍了拍身邊的曹總管滿意地笑着。
通道內擠滿了那些喪失了神志的亡命之徒,不斷地向憐生所在的通道頂端擠壓過去。冰兒雖然不停地施展冰封法術,但只對低階修士有效,而那些低階修士隨着冰兒冰封,就被擠上來的高階修士擊成冰渣。現在通道內所剩的都是化神以上的修士,那衝擊的力度越來越大。
終於,衝在最前面的一個化神期修士一掌拍向憐生,冰兒急忙上前抵擋。
“冰兒沒事,讓他拍到我身上好了。”憐生快速說道,“你有沒發現這些人和令狐達一樣都中了迷魂劇毒,讓我幫他們化解了。”
“主人,你讓兩個小屁孩護住身體,再幫他們療毒。”冰兒點頭說道。如果這些人都能清醒過來,無疑是一支勁旅。
那一掌終於拍到了憐生的身上,憐生只感到霞光萬道已是將身體護住,那是久違的信仰之力在關鍵時刻又出來護住身體。而兩個小屁孩子也躍躍欲試作好了衝擊的準備。見憐生體內霞光萬道將身體籠罩住,他們在吃驚之餘又欣喜若狂起來。兩個小精怪當然知道主人有信仰之力護體,這主人自也不會有假了。因爲在盤古之時就曾留下箴語“信仰之力現,五行歸一體”。
“被我擊到啦。”那個化神期修士大聲叫道。
而此時,憐生則右掌覆在左掌上,小指貼着小指、拇指貼着拇指,將那兩隻小指對着那修士的掌心,默然運轉起陰陽輪迴法則。三個周天後,那人忽然大叫起來:“我這是怎麼啦?怎麼會在這兒?”然後急忙跳到一邊,呆呆地站立着。
“你被令狐家族抓來下了迷魂劇毒,讓你做炮灰呢。”冰兒見其穿着不是令狐家族標誌的服裝提醒他道,“剛纔我主人幫你解了毒了。”
“啊,那些人中了迷魂劇毒喪失了神志?”那人指那些瘋狂向前衝來之人驚叫道。
“是呀,我主人甘願承受你們的掌擊在幫你們化解劇毒呢。”冰兒說道。
那人剛解得劇毒閃到一邊,留出一個空缺,馬上就有一人又擠了過來,對着憐生也是一掌拍來。憐生則是將兩隻小指對着那掌,一股無形之力竟然抵住了他的掌力。隨着憐生運轉陰陽輪迴法則,那人和前面那人一樣又驚叫一聲,閃到了一邊。
“你是令狐家族的叛徒吧,你被家族下了迷魂劇毒知道不?”冰兒見那人穿着令狐家族標誌和他說道。
“我是被姓樊的惡賊陷害的,他們居然這樣對我?”那人憤怒地罵道。
那邊,憐生又對上了一個大乘初期的修士。大乘期畢竟不同於化神期,憐生被他擊得噴出了一口鮮血,那鮮血直噴得那大乘期修士一頭一臉。
“主人,這是靈芝片,你吃了。”冰兒關切地將靈芝片餵給憐生。憐生強壓住心頭泛起的血潮,又將小手手指指向那人。可是,他驚訝地發現,那人正不斷地撫摸着自己的臉,那臉上被憐生噴到的墨綠色鮮血正在慢慢地滲入到他的體內。數息後,他猛然大叫起來:“他奶奶的,我端木史良怎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