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身體挺輕盈,沒有花費多少力氣就將她到了伊娃的家中。將她放在唯一的一張牀上,由伊娃進行着簡單的照顧。
伊斯塔稍微觀察了一下,這個房子不算大,典型的一室一廳的單人居室,除了一臺電腦之外就沒有任何的值錢點的東西了,可以說算是很清貧。
不過衛生做的不錯,很乾淨,沒有一點灰塵,沒有什麼異味,只有淡淡的香水氣息。可見這家的主人,一定非常的愛乾淨。呃,這句好像是廢話吧?唉,算了。
又看了看照顧小女孩的伊娃,伊斯塔坐在一旁。心中的苦悶啊,這都什麼事?自己明明是要來買樂子的,怎麼半路遇見這個岔子?
找來毛巾,過道冷水,擰乾放在額頭上,細心的照料好小女孩。這纔回過神來,自己還有一位“客人”要招待。
“真是抱歉,在客廳的沙發上做,可以嗎?”
“沒關係。”伊斯塔回答了一聲,看着躺在牀上的小女孩,問道:“她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不知道,應該不會有事吧?她好像只是單純的發燒,你沒聽見她都沒咳嗽過嗎?”
咦,果然女性的心思就是細膩些,這都被發現了。
發燒是人體的基本保護措施,比如遭遇了病毒後,爲了殺死這些病毒,人頭會自信調節溫度,企圖用高溫殺死。同時這也會伴有咳嗽,尤其是痰多的現象,這也是一種排毒的方式。
這樣單純的發燒,沒有任何的咳嗽症狀,顯然應該不是感冒之類的了。也許是有其他別的原因吧?
伊娃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可真是抱歉呢!不能夠在牀上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沙發上也可以?”
沙發上嗎?點了點頭,反正來都來了,不做是不是太可惜了?
也不知道出門的時候,是因爲沒看黃曆怎麼的?纔剛剛做到沙發上,連身上的衣服都還沒來得及脫下。就突然就從門外傳來了霸氣的聲音:“開門!警察!”
真tmd的怕什麼來什麼,難道第一次嫖就要被抓嗎?
“天,這個地方警察從來不來,今天是什麼情況?”伊娃好像也是第一次遇見這個情況,她的臉色瞬間被嚇的煞白,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好,還是伊斯塔很快恢復了鎮定,小心的低聲說道:“你先別慌,先你去開門。”
“你是要找那個地方躲嗎?可是我家裡。。。”
“沒關係,我自由辦法,他們是找不到我的。”
說道這裡,伊斯塔神秘的一笑。他自然是有辦法了,出來的時候,爲了防止可能存在的意外,副官是給了他好多東西呢。
也許看着他自信的樣子,伊娃也受到感染,似乎不怎麼害怕了:“我知道了,那你趕緊想辦法躲起來吧。”
外面的警察已經加大了力度敲門,如果在不開的話,可能會有麻煩吧?伊斯塔點了點頭,直接走進了裡屋。
伊娃打開了大門,兩名身穿標準警服的警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怎麼回事?這麼久不開門?”
“沒,沒什麼。”
兩名警察看了她一眼,便沒有在細問其他,而是直接說道:“我們正在追一個人,聽有人說是看到逃到了這片區域。”
不是抓嫖的嗎?
想到這裡,內心裡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什麼人,這個房間裡也就只要我一個人住啊。”
“這個就不是我們說的算了,我們的領導發話,要每一家每一戶仔細搜查!”兩位警察的態度很堅決,並且拿出了搜捕令道:“這個是搜捕令,請協助警方辦案。”
看到搜捕令都拿出來了,她再阻攔可就是妨礙警方辦案。只好讓開。
伊娃的住所很簡單,客廳裡也就一張茶几和一張沙發,連裝飾的物品都沒有,所以警察的目光自然是看向了裡屋。
“等等!”看着兩個警察就要走進裡屋,她擔心會發現自己賣yin的事情。不過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激動?然而兩個警察疑惑的目光,又尷尬了一下,顫顫巍巍的說道:“你們兩個男的,怎麼可以隨便進一個女生的閨房?”
話雖然能這麼說,但是她還是很心虛。
兩個警察隨即也是愣了一下,在互相看了一眼後,一位年長稍微年長一些的警察說道:“我們這個也是執行公務,還是請小姐通融一下吧?”
沒辦法了,看來這兩位警察,是不會輕易離開了。只能祈禱伊斯塔能夠躲藏好吧。
兩位警察打開房門,並沒有想象中的翻找,而是一眼就看向了躺在牀上的少女。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看向了伊娃:“奇怪,剛纔你不是說,這裡只有你一個人住嗎?那麼這個女孩是怎麼回事?”
“她?”伊娃在自己的房中沒看到伊斯塔的身影,不由的在心中鬆了一口氣,然後回答道:“這個女孩,是我剛從外面撿回來的,她好像發了很嚴重的高燒。”
兩位警察皺了下眉頭,隨之他們低聲說了些什麼。緊接着就看到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包夾住了伊娃,一雙冰冷的手銬亮了出來,拷在了她的雙手上。
“你們這是幹什麼?”伊娃驚呼道:“我又沒犯法!”
“對不起,你看到了絕對機密的東西,爲了保證機密不被泄露,只能委屈小姐了!”
“不要!”
伊娃本能的感覺到不妙,她在這兩個人的眼中,看到了不善的眼色。爲了保護自己,居然一時間從身體裡迸發出巨大的力量,強行推開兩個警察想要逃跑。但是一聲槍響,一顆子彈貫穿了胸膛,身體便無力的倒在血泊之中。
“本來如果你老實聽話,頂多只是關你一輩子而已,可是你偏偏非要選擇反抗。”一位年輕一點的警察惋惜的說道:“好好回憶下美好的時光吧,對不起了。”
說罷,對自己的同伴招呼了一下,兩人一起將少女抱走,毫無憐憫的關上了大門。
伊娃躺在自己的血泊之中艱難的對死亡做着掙扎,她的是胸口的貫穿傷,令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十分的困難。大量的鮮血從傷口中快速涌出,雙眼與意識也迅速的模糊下去,甚至是身上的創傷帶來的痛楚都漸漸消失了。
這是她一生中如此的接近死亡,她纔不過二十來歲啊,是一個女人最美麗的階段。她還不想死!
也許她命不該絕吧,正當她雙眼將要陷入黑暗之際,她看到了一個模糊身影出現在她的身邊。對她好像說了些什麼,但是她已經聽不見了,但是她能夠分辨出來,這個應該是伊斯塔,是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