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俊逸之所以敢這樣對燕狂說話,卻是因爲燕狂雖然很帥,很酷,可穿着卻很普通,所以他認爲燕狂就是一個窮老外,沒什麼背景,就一個窮苦逼
燕狂本是機械統領,一向都是穿軍服,對於普通的衣服他只要穿着舒服就行,根本不會去追求什麼名牌,前世今生他都一個樣。從來不再乎自己的穿着。
燕狂淡淡的掃了一眼樑俊逸,從口中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轟!”樑俊逸只覺大腦轟鳴,自己的腦海之中好像打了千百個炸雷般,轟然巨震!一屁股栽倒在地,一臉恐懼的看着燕狂。
燕狂不再看這小丑一般的傢伙,而是看向一臉驚異的的葉如夢,“葉老師,現在可以告訴我,我的義父是怎麼去世的了嗎?”
“燕先生,難道我們就站在這裡談嗎?”葉如夢看了一下四周。
燕狂掃了一眼周圍,見到除了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看這自己的樑俊逸外,四周竟然還有一大羣男女充滿羨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自己和葉如夢。
燕狂微微皺了皺眉頭,“那這樣吧,葉老師,你挑個地方,我們在談怎麼樣?”
燕狂和葉如夢在衆人不同的目光中,走向那輛豪華跑車,揚長而去。
不知道爲什麼,葉如夢不想立刻告訴燕狂,有關燕沖天的消息,她總覺得自己只要一說出這些,燕狂就會立刻消失,她很不願意這樣,總想和燕狂多呆一會兒。
“葉老師你現在可以說了嗎嗎?”進入一間茶餐廳,要了一壺鐵觀音,在要了幾樣小點心,燕狂再次開口問道。
“燕老先生是出車禍。”葉如夢輕聲說道,他也知道自己不說不行了。要是在推辭,可就要得罪面前的這個人了。
聽到這個答案,燕狂眼眸之中鋒芒一閃,眼眸之中鋒芒一閃而逝,那一縷突然出現的精芒,讓一直注意着燕狂的葉如夢感到一陣心悸!必有暗暗吃驚,“好可怕的眼神!”
“果然,義父的死因有問題。憑義父的身手怎麼可能出車禍?”燕狂心中暗想。
“葉老師,撞我義父的是什麼車輛,肇事者是怎麼處理的?”
“燕先生,你怎麼就知道你義父是被別人撞的,而不是自己開車出的事情?”葉如夢可不記得自己說過燕沖天是被人撞的,那這個‘燕狂’又怎麼會說他的義父是被人撞的呢?
“很簡單,因爲我義父從來不開車,他不可能自己開車,所以只能是別人撞的他,葉老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答,”燕狂的聲音很淡,很平靜。但葉如夢卻能聽出在他平靜聲音之中,那滔天的怒火,和那瘋狂的殺意。
這是一個怎樣的人?看來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的確是燕沖天的義子,不然他不會如此憤怒。
“燕先生,那只是一個意外,燕老先生是在過十字路口的時候被一輛剎車失靈貨車……當時還有十幾個人也同樣遇難了,你不用這樣……那個貨車司機也很內疚……”
燕狂擺了擺手,打斷了還想再說下去的葉如夢。“葉老師,你不用再說下去了。是不是意外我自己會判斷,。我現在只想知道那個貨車司機是誰?”
燕狂此時已經殺意滔天,自己的義父怎麼可能在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到,開什麼玩笑。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義父是被謀殺的,至於原因,那只有等自己去找了。不過那個貨車司機,已經上了燕狂的死亡名單。
他不會講什麼證據,只要有懷疑,那就是一個字,死!他敢肯定,那個貨車司機一定知道一點什麼。即便他不是真正的兇手,真正的兇手一定混在那些受傷的人之中,而貨車司機只是配合,或者說得到了什麼好處,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總之他死定了。
“燕先生,那個貨車司機得了絕症。已經死了兩多月了。”
燕狂眼中突然爆射出驚天的殺意,要說先前他只是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那這一刻他已經百分之百肯定,那個貨車司機有問題,他絕對是被人收買了,一個身患絕症的人爲了自己的家人,一定會做點什麼的,就像當初自己爲了葉如夢去做殺手一樣,那時的自己何嘗不是身患絕症。
“好!很好!做的夠乾淨,燕雲,你立刻去交警部門找出20……年那場車禍的影像資料,我要你記住那天被車撞倒所有生還人員的模樣,和地址,還有那個已經死掉的貨車司機的家庭情況前後有什麼分別。”
“好的,大哥我這就去。”
“燕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麼,你可不能亂來,交警部門已經調查清楚了,這的確是個意外,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你可不能亂來。”
燕狂冷冷的說道:“是不是意外,我說了纔算,他們說了不算。”
葉如夢被燕狂這霸道無比的話語給驚住了,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敢說出如此霸道的話來!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也許事情並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葉如夢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燕先生,你想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你了,那麼現在你能告訴我,關於你兄弟‘他’的事情了嗎?我想知道他離開我的那段時間都做了些什麼?”
葉如夢一想到當初燕狂身上那些可怖的傷口,就感到陣陣撕裂般的心痛,以燕狂當初那樣的身體狀況,真不知道他吃了多大的苦,受了多大的罪,她知道燕狂當初不光是死於病痛,他還死於那些恐怖的傷口,現在他終於還可以知道,燕狂在那段時間做了什麼?他到底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
燕狂心中一片迷茫,那時自己做了什麼。那時的自己不是在修煉,就在是殺人,還能做什麼?而這些有大部分,都是爲了眼前的這個如夢似畫一般的女人。
可自己後悔嗎,好像從來沒有過,直到現在也沒有後悔過,雖然這個女人也許不會理解自己,但那又如何,只要自己認爲值得,那就一切都值得。
燕狂淡淡的一笑道:“葉老師,我只能告訴你,當初‘他’一直行走在生死邊緣,我認爲你值得他這樣做,其餘的我就不多說了,你知道太多,對你沒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