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安慰了王嬌一聲,打開路虎的車門,朝這羣圍在自己身邊的人迎了上去。
“把車讓開來,”林成到了這個豐田麪包車的司機面前,指着司機鼻子說。
司機沒動,但是周圍的這七八個特種兵都笑了。“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其中一個說道。
“你以爲你穿身兵皮,就是個兵啦?”林成很惱火,爲什麼總是遇到一些不自量力的人,這些人根本不用打,林成光看他們的腳步就知道這些人的儘量。這些人也可能真的當過兵,比普通人是強的多,但是比起自己來,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對着這些不自量力的人,林成根本沒有好臉。
“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一個兵痞過來揪住林成衣領。
林成一拍這個兵痞的手,“金利來的,別給我弄髒了。”
這個兵痞被林成拍過的手背,像是被無數針扎過一般,而且這針不是直接作用在表面,而是直刺入骨髓,猶如觸電般,而且還像是被燙傷一般。但是當過兵的都是忍耐力超強的人,縱然這般疼痛難忍,這個兵痞只是捂着手,卻沒有呻吟出聲。
旁邊他的戰友看到這個人滿頭的大汗,驚問,“,強子,你怎麼了?”
這個兵痞已經疼的說不出來話了,只是捂着手,嘴裡“嗚嗚”的悶哼着。
一個兵痞問那個叫強子的,其餘人都轉過頭來看,都發現了強子的異樣,“怎麼了?”他們都是一個武警總隊出來的戰友,彼此的感情比較深厚,戰友間的感情那跟分贓的,嫖娼的,還有下鄉的這些人都一樣深厚。
衆人圍着強子的時候,林成走到豐田麪包車前,把豐田麪包朝後推了好四五米。豐田麪包上的司機見狀都愣了,這種豐田麪包車體自重就超過一噸七,是日本原裝進口車,能把拉上手剎的豐田推出好幾米,這得多大的勁?
司機發愣的功夫,也不知道誰吆喝了一聲,“上。”這羣兵痞才反應過來這次的任務,是砸眼前這個叫林成的人。
林成見衆人圍了過來,一腳踢到豐田麪包的輪胎上。“砰”的一聲,把左前司機座位下的這個輪胎踢爆,發出一聲巨響。
這種豐田用的是普利司通正品胎,普利司通跟米其林,德國馬牌一樣都是世界頂尖的輪胎品牌,質量可想而知。這種轎車輪胎都是半鋼絲胎,即接觸地面的部分是鋼絲,側面都是橡膠,即使是如此,只憑一個人的腳力能踢爆普利司通輪胎,那還是出乎所有人的想象。
此時的司機先是被林成推車給驚呆了,他是開車的,他知道自己的車,自己的車可是日本原裝進口車,變速桿在方向盤下的無級變速車,停車的時候,是駐車擋,也就相當於拉了手剎車的,自動擋的車都是電噴自動給油,不發動,變速箱齒輪自動齒合,可以說非常精密,人力要想推動,那基本是不可能,輪胎抱死,除非推着輪胎滑動,摩擦地面才能動,但是輪胎本身的花紋就是防滑的,要推着輪胎不動的滑動那需要多大的勁,司機根本不敢想。司機回過神來一下就看見,車前那兩條黑黑的輪印。
七八個兵痞被林成的這下踢爆輪胎給驚呆了,有瞬間的發愣的功夫,但是他們畢竟還記得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只是一頓,就都又朝林成衝來。
這羣人在林成眼裡根本不夠看,雖然他們是從武警部隊退役下來的,但是對付平常人可能一個對付四五個也不成問題,但是他們遇上的是林成,林成的功夫已經是暗勁巔峰狀態,可以說距離化勁只有一步之遙,暗勁巔峰是什麼意思,就是說林成渾身上下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經能勃發暗勁,也就是渾身上下都可以打人,平常打拳人所說的渾身上下都是手,就是這個意思。
暗勁已經能把渾身上下的氣血在意念的指揮下,朝着固定一個方向運動,踏入暗勁是高手的標誌,更別說是暗勁巔峰,馬上要踏入化勁的林成了。
林成含着勁未發,一拳一腳沒用內勁,只是拳腳上的力量就夠這些兵痞受的。在身手相差懸殊的情況下,林成會刻意不用上內勁,鍛鍊自己招式還有反應。
就這樣林成的拳腳也不是這些兵痞受的,林成打倒了這些兵痞,用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時間不長,但是在華夏功夫搏鬥中來說,這時間不算短,華夏功夫講究一擊必殺,一招就要讓敵人喪失戰鬥力,這是華夏武學精髓。
搏鬥中沒有陰險不陰險,只有勝負。勝了就是光明正大,輸了就是陰險卑鄙。就像歷史一樣,總是由勝利者書寫。
林成收拾了七個人,拍拍手,走向自己的的路虎攬勝。
馬銘此時隱藏在車後偷偷給另一輛車上的聶雷打電話,“聶老大,你說你怎麼辦的事,我還跟你說這個人厲害,讓你最好偷襲,現在弄成這個結果,你說怎麼辦?”
“馬少,這事交給我,我這裡帶了噴子,一會我就把這個人給你撂倒,讓你徹底了了心思。”
馬銘一聽聶雷的話,更是生氣,“噴子?你想弄死我嗎?涉槍的都是大案,屬於市局掛名,甚至省廳都會掛名,總之別用槍,具體用什麼方法你自己想吧。”
馬銘說完這句,直接合上電話。
此時林成已經發動了車,繞過這兩個豐田麪包,開出了皇冠大廈樓前停車場。
另一輛麪包車上,“大哥,我們怎麼辦?上不上?”
聶雷一個爆慄打到這個人頭上,“上什麼上,閉嘴。”隨即又自言自語的說,“給你臉,你還真不要臉了,敢對老子指手畫腳?”不得不說,聶雷骨子裡是個非常狠毒的人,大有老天老大我老二的姿態,誰也不服,其實這也不奇怪,聶雷之所以能坐到現在老大這個位置,也是兇狠帶來的。
狠有好幾種,一種是要命的狠,另一種是不要命的狠。要命的狠,其實是狐假虎威,不是真狠。而不要命的狠,那就非常可怕了。
不要命的狠也有兩種,一種是自己的命不要的那種狠,這種人能豁的出去,打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另一種是不怕要別人的命,這種人比自己命不要的那種人更加可怕,這種不怕要別人的命的人,自己頭腦裡還能仔細分析,存了理智,這種存了理智的不怕要別人命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就好比有頭腦的殺人犯,是公安最頭疼的人。有頭腦,還敢打敢殺。這樣的人誰都蹴。
聶雷對着手下發了一頓脾氣。“趕緊把地上那些廢物搬到車裡。”聶雷手下兩個馬仔聽到老大吩咐,趕緊下車去攙扶地上的那七個兵痞。
聶雷一腳踢了旁邊的一個人,“趕緊下去幫忙把那車的輪胎換了,笨蛋。”聶雷現在的火氣很大,一是被馬銘給罵出來的,聶雷一向是我是老大的觀念,哪能受得了被別人罵。另一半是被這個叫林成的人給逼出來的,他在車上親眼看到這個林成不一會就收拾了自己剛招收的七個武警兵,幾個武警兵的實力,他這個老大是最清楚的,因爲是他手把手的挑的。
其實這還不算最讓他驚訝的,最驚訝的是林成一腳踢爆了一個輪胎,當時輪胎爆炸的那聲巨響,着實把聶雷嚇了一跳。一人空手推動掛上駐車檔的豐田麪包,這得多大力氣?
如果不是馬嘯天的兒子馬銘要求自己廢了這個林成,聶老大還真是動了愛才之心,想不惜一切的把這樣的猛人收入麾下,但是,哎,一隻機油桶在腳底下,被聶老大一腳踢到擋風玻璃上,玻璃裂出一圈圈的花紋,顯然離碎不遠了。可見聶老大心中動了多大的怒氣。
林成開着車,出了皇冠大廈,王嬌還不時扭頭往後看,“剛纔不是一下開來兩輛麪包車嗎?那車上的人會不會追來?”
“哈,應該不會,再說他們也不一定是一夥的。”林成這是睜眼說瞎話,主要是正常人就能看的出來,那兩輛豐田麪包長的一模一樣,還同時開了過來,不是一夥的纔怪。
王嬌用小手拍拍胸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剛纔,”隨即又轉過頭崇拜的看着林成,“你今天爲國爭光了,林大英雄。”
“哈哈,要是記者在眼前,像你這麼說的話,那我肯定要回答他們,我只是做了一個正常公民應該做的事而已。”
王嬌哈哈大笑,笑的一點淑女形象都沒有,其實在林成看來,女孩笑的好看與否不是淑女不淑女,而是是否發自內心的笑,是否笑出了真性情。
“剛纔什麼破飯,我一點沒吃飽。”林成抱怨道。
“哈哈,我們的大英雄餓了,那我今天就出出血,請我們的大英雄搓一頓,說吧,想吃什麼?”擔驚受怕過後的王嬌,心理壓力沒有了,就顯得非常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