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的胡一山遍體鱗傷,而且很多地方都是被燒傷的,尤其是胳膊和腿上,我看的清清楚楚,她的衣服非常的破,好像被點燃過一次一樣,人也黑的不得了,連頭髮都被燒沒了。
而和他一起去的蒲昭也是看不到了蹤影,這讓我非常的着急,兩個人一個失蹤,一個受傷,接下來的事情到底該怎麼辦?而且他們爲什麼會弄得這麼狼狽?
又仔細的看了一下週圍,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在那個防空洞裡面,而是在那個老人的家裡,周圍的空氣刺鼻的很,屋子裡面黑乎乎的,沒有什麼光線讓我覺得非常難受,而且身體僵硬的很。
“你先不要管這些,你的身體雖然好了,但是協調性方面你必須要做一些練習,一個星期之內不能離開這個地方,暫時住下來,等以後我會慢慢跟你說的。”胡一山朝我笑了一下,然後就躺到了牀上,說是非常累,要休息一下。
看他的樣子,我也不忍心再問下去了,只好讓他先休息,等睡起來以後再說。
我試着慢慢的坐了起來,可是身體非常的僵硬,好像被冰凍上了一樣。坐起來的時候費了我很大的力氣,身體也異常的難受,沒動一下,關節都會咯咯作響。
“老人家,我到底睡了多久?他們去了多長時間?”我不僅忘了出來,覺得這次的時間肯定很長,不然的話,我的身體不會有這樣的反應,是長時間沒有活動纔會這樣。
老人笑了一下,說是沒多長時間,大概也就一個星期的樣子,讓我好好的活動一下,說是胡一山吩咐的,因爲我的身體機能特別的差,現在剛剛恢復,連吃東西都要吃流食。
就這幾句話的時間,胡一山就開始打呼嚕了,看來是已經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們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會如此的累?
看着他的樣子,我還真的有點心疼,朝着胡一山搖搖頭,站起來慢慢的往外面走。
老人上來扶了我一把,我差一點摔倒在地上,等走出去以後,我看見很大的太陽,覺得自己身體受到了一定的刺激,因爲這樣冷熱交替很容易出現問題。
我趕緊用手擋住了陽光,往後面退了幾步,手扶在牆上,回到了房間裡面。
在老人的幫助之下,我慢慢的恢復了肢體行動的能力,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胡醫生才醒了過來,老人也把飯做好了,可是我的卻是另一份給我獨自做的。
胡一山的身體非常虛弱,他找了一個地方洗澡換衣服,然後纔回來,而且用剪刀把自己的頭髮都剪掉了,基本上是一根都沒有留下。
這樣胡一山就換了一個人似的,臉色蒼白,身體瘦弱,還有多處的燒傷,我實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你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吧?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就在這裡多休息幾天,反正已經成了這個樣子。”我有點自責的跟胡一山說,覺得這次的事情完全都是因爲我纔會搞成這個樣子的。
胡一山朝着我笑了一下,告訴我說這次的事情完全都是他們自願的,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而且蒲昭現在非常安全,可是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也不是走散的,就是拿到東西之後他才消失,而且告訴胡一山肯定會回來的,他有重要的事情去辦,到時候電話聯繫他就可以了。
倆人都沒有事,我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不過看着胡醫生的樣子,我確實有點心疼,就問老人這裡有沒有什麼治療傷勢的藥,尤其是對燒傷很有效果的那種。
說完之後,老人就站了起來,把房間裡面的一個箱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放在胡一山的手上,告訴他說這些都是治療燒傷的,因爲在這裡有一座活火山,經常有人受傷,所以這也是必備的一些東西,讓他用着就可以了。
吃飯的時候,胡醫生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體,我被看的有點難受,就朝着胡醫生那邊瞪了一眼,問他到底是在看什麼?
胡一山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繼續吃飯,不過過了一會兒,又擡起頭來看我,這裡面肯定是有事的,可都沒有理由的這麼看着我。
等把飯吃完之後,胡一山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我。
這個火焰之心確實是治好了我的身體,讓我的精氣和精血都恢復到了一個正常的標準,不過他去了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的身體裡面出現了兩種不同的東西,那就是冰與火,這兩種體質如果出現在一個人的體內,很難控制得了。
再加上我之前的體質,也就是說我的體質現在是三合一,很容易出現大的矛盾,如果調理不好的話,可能一下子就會崩潰,而且是非常突然的那種,沒有任何的徵兆。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爲什麼會這樣?而是揹着一個星期的話題就會有病的體制嗎?用的那個火焰之行之後,身體裡又有火的體質嗎?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胡一山見我激動,立馬就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訴我說,先不要衝動,這個事情應該有解決的辦法,只要回去找到柳詢,或者是找到他的師傅,最終肯定是能解決得了的。
後來,胡醫生又給我普及了一下,說是我現在這種體質,儘量不要動怒,還有不能打架,不能生氣,這些都會引發體制的改變,三種東西在身體裡面碰撞的話,我很容易出問題。
不過現在還是一個初期,他們正是在慢慢侵蝕我的身體,沒有互相打架的徵兆,在我的體內一段時間纔會站穩腳跟,以後纔會有真的讓我先耐心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
這個時間大概有一個月的樣子,所以在一個月之內必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完,才能解決我的身體。
沒有想到,事情還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剛纔才把體質弄好,現在又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不知道接下來我還能不能活,現在我就像一個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