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不是太安靜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
看着空蕩蕩的醫院,警長有點不太理解,這裡怎麼會這麼安靜?那莫名的存在把他們引入這裡面來,難道就是爲了把他們困在這裡?
“難道因爲我們太厲害了,所以那些東西全部躲起來了?”
警長這話也有道理,畢竟郭大路剛剛輕鬆的就收拾了門口的兩個鬼子兵。裡面的那些東西或許比門口的兩個鬼子兵弱,所以躲了起來。
只是它的話剛落音,一大隊鬼子兵端着槍,氣勢洶洶的朝他們跑了過來,那槍上面都上着刺刀。
“臥槽!這些傢伙故意的麼,我這一說完他們就跑了出來?”
看着這些傢伙,警長一臉的鬱悶。感覺他們就是跟自己唱反調,自己不吭聲,什麼都沒。自己一吭聲,一下跑出來一大堆。
這些鬼子兵的結果跟前面的一樣,過來就被郭大路全部禁錮住。再一個個的砸了,就跟砸核桃一般,輕鬆寫意。
“你不是能超度麼?直接超度不是更快?這一個個的砸爛了,感覺太暴力了些,不太符合上面精神,小心被404。”
警長沒有動手,就在一邊看着郭大路把那些鬼子兵全部砸了。它覺得郭大路對這些鬼魂似乎有點暴力,忍不住提醒了下。
“超度他們?憑他們也配?我寧願花點力氣。”
郭大路看着醫院深處,輕蔑的丟了一句出來。其實骨子裡,他跟胖子和情書沒什麼分別,對某個國家也沒什麼好感。
而且這家醫院的這些人現在看着,跟禽獸也沒什麼分別。就算是鬼魂也一樣,自己怎麼可能給他們超度。
醫院深處那裡,隱約傳來女人歌舞的聲音,還有病人的痛苦聲。歌是以前的老歌,還是島國語,這個似乎在一些電視劇中有聽到過,不過郭大路聽不懂。
而那些病人的聲音郭大路卻能聽懂,那是被折磨,被虐殺後的嘶吼!發自內心的絕望和恐懼。
裡面真有問題!
聽到這些聲音後,這個時候警長反而不吭聲了,警惕的看着裡面。進來後,越往裡面走,這家醫院就越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這讓警長很不舒服。
兩人慢慢往裡面走去,穿過一個小院子,正要進入裡面的主建築。這是一棟藏在山體裡面的建築,裡面黑暗,陰森。
“救命啊!救命!”
一個穿着白衣的女孩子從裡面衝了出來,胸口插着一把劍,她身後跟着幾個獰笑的鬼子兵。
“這個女人是人!”
警長看了眼朝他們跑過來的女孩子,輕聲跟郭大路說道。然而郭大路什麼反應都沒,似乎沒聽到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追着那個女孩子的鬼子兵此刻突然停在了原地,保持着向前衝的姿勢。
警長一看這情形,就知道郭大路動手了。而那個女孩子一點都不受影響,依然能夠繼續朝前面跑了過來,證明了她真跟那些鬼子兵不同。
“你們是組織派過來救我們的人麼?”
跑到郭大路面前後,女孩子焦急的問向郭大路。這時警長跟郭大路纔看清女孩子的樣子,臉蛋非常的精緻。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雖然她沒怎麼打扮,但是依然掩蓋不了她的漂亮。一身白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包裹的起伏有致。
“不是,我們是神派過來的人。”
郭大路看着女孩子淡淡的回道,然後端起槍,毫不猶豫的朝女孩子開了一槍,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
“砰!”
這是郭大路第一次用槍,擡起槍後,槍口離那女孩子的胸口不到十釐米。這麼近距離,他閉着眼也能擊中。
“呃……”
女孩子一臉的不可思議,捂着自己胸口的傷口看着郭大路。眼前的這年輕人還是男人麼?竟然對自己下的了手,還這麼幹脆!
“她是人啊,你怎麼殺了她?”
警長也不明白,它明明感覺這就是個人。郭大路難道看不出來?他怎麼對自己的同類下手!
“你神劇看少了,看多了以後你就會跟我一樣!”
郭大路沒有解釋什麼,甚至還一腳把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子一腳踹開,如同踹開一堆垃圾一般。
然後朝那些被困着的鬼子兵衝了過去,繼續之前那種重複的工作。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一幕,警長就會想起郭大路之前看過的那部電視劇。
那部電視劇叫什麼西部世界,裡面的人可以毫無顧忌的殺那些機器人。但是那些機器人拿着武器也無法傷及人,現在郭大路也一樣。
他可以困住那些鬼子兵,然後毫無顧忌的殺了。而那些鬼子兵對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着被郭大路收拾。
等郭大路清理了前面的那些鬼子兵後,被他一腳踹開的女孩子不見了!這時候就算警長反應慢些,也明白之前那個女孩子有古怪。
“你怎麼知道她有問題?可我感覺她明明就是一個人。”
“我們現在處在別人構建的結界裡面,還是一個很多年前的場景,你覺得裡面會有活人麼?”
對於那個女孩子屍體的消失,郭大路一點驚訝都沒,似乎早知道結果一樣。這種結界裡面,會有真實的人存在麼?
“再說你看見誰傻乎乎的見到一個陌生人就會問是否組織派來的?這個也只有神劇裡面纔會出現。”
如果那個女孩子不吭聲,郭大路或許還會遲疑下。只是她一吭聲,就暴露了她的問題出來,而且她還表現出與那些鬼子兵不同的地方。
她竟然不受郭大路的控制!要知道郭大路的能力不僅能控制住鬼魂,人也一樣!剛纔郭大路跟警長說的話並不是真話。
“那你手中的槍是真的還是假的?”
警長有點迷糊,自然一切都是假的,那郭大路手中的槍怎麼還能用?不僅可以開槍,還能用來砸人。
“這也是假的,不過到了我手上後就是真的。如同你在夢中嚇我,我卻能讓你設定的東西變成一隻黑貓一樣。”
郭大路看着前面走過來的一羣人,神情慢慢變嚴肅起來,然後回了警長的話。這羣人很特別,有民國人,也有現代人。他們一個個神情麻木的朝郭大路走了過來,衣服襤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