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啓樹和壓着一個女郎正在做活塞運動,燕悲樂突然出現嚇了那個女人一大跳,但是這種情境那個女人似乎遇見了很多次,那個女人只是稍微嚇了一跳,隨即便恢復了常態,用勾魂的眼神挑鬥地望着燕悲樂:“這位小妹妹似乎也很感興趣哦,她是誰呀?”
王啓樹從那個女人的身上爬下來,躺在牀上嘲弄地望着燕悲樂,滿不在乎地說:“她呀,是我的炮友,怎麼,我的眼光不錯吧。”
那個女人一邊輕輕的撫摸着王啓樹的臉,一邊笑道:“不錯不錯,她的身材很火爆,臉孔卻很清純,你竟然能勾搭上這種極品的學生妹,你的豔福真不淺哦。”
王啓樹的手在也那**的女人身上的Ru房來回遊走着,得意地說:“當然,她的牀上功夫更是一流呢,我都讓她完全迷住了,現在只好把她騙騙她,暫時做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了。”
那女人哈哈大笑,指着王啓樹嗔怪道:“你好壞哦,這樣騙人家小妹妹。小妹妹,過來跟姐姐一齊懲罰這個大壞蛋好不好?”
他們倆說什麼燕悲樂一句也沒有聽得進去,難道我只是他的一個炮友而已?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燕悲樂只感覺到眼前一片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變朦朦朧朧看不清,過了好一會兒,燕悲樂才走了進去,望着王啓樹的眼睛,抽泣地問道:“你一直都沒有真心愛過我?”
王啓樹沒心沒肺地說:“哪有呀,我愛你得很。”說完,站了起來把燕悲樂抱進懷裡,一邊湊嘴過去吻她,一邊說:“你身材這麼好,又這麼漂亮,任何男人都會喜歡你的,我怎麼不喜歡你?”
燕悲樂一動也不動,也沒有反抗,任由王啓樹親吻,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任何位置遊走:“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漂亮了,身材也沒有現在這樣完美了,你還會愛我嗎?”
王啓樹說:“我又不是笨蛋,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我一腳把你踢到太平洋去餵魚了。”
這纔是他的真話?他爲什麼爲這樣做?難道以前他對自己所說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自己長得漂亮,身材火爆嗎?
淚水再一次從燕悲樂的眼睛裡涌了出來,燕悲樂看不清周圍到底有着什麼,只覺得眼前模糊一片,她拼命掙扎,想擺脫王啓樹的懷抱,但是卻如同螻螞之力想震撼巍峨大山似的。
王啓樹很快就把燕悲樂全身衣服脫了精光,不顧她的掙扎硬是把她按倒在牀上。可惡的是那個女人還幫忙把燕悲樂的雙腿叉開,讓燕悲樂身體是最薄弱的部位徹底在王啓樹面前暴露無遺。
燕悲樂徹底放棄了抵抗,默默地承受着王啓樹那洶涌澎湃的一次又一次攻擊,要是在以前,燕悲樂可以感受得到無盡的快感,但是今天她不知道爲什麼,雖然王啓樹動作粗暴一點,也沒有弄痛燕悲樂,但是燕悲樂感覺到的卻是一種被人玩弄的恥辱,一種任人魚肉,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恥辱。
不知過了多久,王啓樹終於停了下來,燕悲樂兩眼睜開着,死死地望着天花板。
人,同樣還是以前的人,牀,同樣也是以前的牀,所做之事,同樣還是以前一樣的事,但是爲什麼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呢?
天花板如此白淨,而它的下面卻發生如此骯髒的事。
王啓樹雖然停了下來,但是他的雙手還是那樣貪婪地撫摸着燕悲樂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他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摟着燕悲樂,似乎要把燕悲樂融入他自己的身體裡面似的。
燕悲樂骨子架都散了,任由王啓樹擺弄她都不覺得痛。
原來,有時候心裡的痛也會掩蓋住**的痛,讓人變得麻木。
第二天也不知什麼時候,燕悲樂才掙扎着爬了起來,王啓樹的雙手還是那樣摟抱着她自己,他的一條大腿也搭在了燕悲樂的雙腿上。
燕悲樂輕輕地從王啓樹雙手中滑了出來,用無力的雙手搬開他那搭在自己上面的雙腿,燕悲樂願以爲自己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搬開他的那條腿,但出人意料的是燕悲樂稍微一用力,那條大腿就很自然地從她身上滑落下來。
燕悲樂這才發現原來昨晚那個女人還沒有走,王啓樹摟抱着自己睡覺,而那個女人也摟抱着王啓樹睡得正甜。
燕悲樂經過昨晚的事後,心也沒有感覺得到痛了,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只是一邊拿着自己的衣服,一邊悄無聲息地爬下牀去,走出了房門纔開始穿衣服。
燕悲樂剛纔好衣服,正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突然摸了一下胸部,糟了,普慧大師送的那塊玉佩不在了。
燕悲樂想轉身進去找一下,卻又停了下來,咬一咬牙關還是向門外走出去了。
卻說王啓樹在燕悲樂悄悄地從他自己懷裡掙脫,爬下牀後,一行熱淚也悄然地從他的眼角里滑落下來,他的手裡緊緊地握住一東西,聽到背後燕悲樂離去的聲音,卻也不敢動一下,生怕驚動她。
她,真是這麼絕情?她真的要離我而去嗎?
聽到燕悲樂離開房屋的關門聲音,王啓樹這才把那緊緊握住的手移到眼前張開,手裡拿着的卻是普慧大師送給燕悲樂的那塊玉佩。
一隻玉手輕輕地搭在王啓樹脖子上,王啓樹用力把它甩開,然後爬了起來,拿起衣服穿好。
那個女人也爬了起來:“你怎麼啦?”
王啓樹面無表情地說:“你可以滾蛋了!”
女人撒嬌地想依在王啓樹懷裡,被王啓樹提了起來,一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聲,那個女人撫着臉驚恐萬狀地望着王啓樹:“你幹什麼嘛。”
王啓樹穿好衣服從牀上站了起來,也不看那個女人一眼就冷冷地說:“錢我已經給你了,我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要看到你消失,否則我就把你從窗戶裡掉出去。”王啓樹說完,頭也不回去向衛生間走去。
哪女人連忙一邊爬起來,一邊罵罵咧咧地道:“瘋子,瘋子!”
燕悲樂走下樓後,掏出手機給於曼辭打了個電話。
“表姐。”
手機那邊傳來於曼辭懶洋洋的聲音:“什麼事呀?”
“表姐,我能過你那裡住一段時間嗎?”
“怎麼,想起我了,我還以爲你跟王大帥哥親密的什麼都忘記了。”
燕悲樂沒有心情再開玩笑了,幾乎懇求地說:“行不?”
於曼辭聽到燕悲樂的語調有些不妥,也關心起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你能不問嗎?如果你不方便就算了。”
“不不不,我方便得很,但是有一個條件,如果鐵鐵過來了,你得迴避。”
“鐵鐵是誰?”
“什麼?你這混蛋,聽好,鐵鐵是我的未婚夫,你的表姐夫!”
燕悲樂這纔想了起來,記起表姐曾經跟她說過,她認識了一個美國的神父,中文名叫李鐵鐵,自己竟然忘記了,真該死,便好奇的問道:“哦,記起來了。好的,我答應你,表姐,你跟他已經那個了?”
於曼辭羞答答地說:“人家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不過快了。”於曼辭剛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在這方面上表現有點猴急,連忙轉換話題說道,“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不必了,我自己坐公交車過去了。”
“哦,好吧,新年將至,你必提防公交車上的小偷哦。”
“知道了。”
“還要提防那些色狼哦,別給人家佔了便宜還不知道。”
“知道了。”燕悲樂剛說完,立刻掛了線,不再給表姐說話的機會。
燕悲樂在街道上等了一會兒,便有一輛公交車開了過來,上了車便朝於曼辭家裡去了。
燕悲樂剛到樓下,於曼辭便下了樓迎接,兩人手挽手走了上樓。
燕悲樂進了房間,便想走進那間空着的客房休息一陣,於曼辭連忙把燕悲樂拉到她的房間裡去:“你就和表姐我一起住,表姐不會虧待你的。”說完,便奸笑兩聲。
燕悲樂愕然問道:“你不是說表姐夫過來要我回避嗎?”
“對呀,但他現在不是沒來嗎?”
“我看我還是住客房算了,免得到時被你趕到客房來。”
於曼辭糾正說:“錯,如果我的鐵鐵過來,你不是到客房去住,你要徹底從我家裡搬出去。”
“呀?表姐,我現在無家可歸了。”
“什麼無家可歸呀,別在這裡裝可憐,你在城裡至少有四個地方可以去:第一,回你家去,那裡有愛你的父母;第二,回你租的宿舍去,那裡有三個愛你的小矮人,雖然比白雪公主少四個,但起碼也可以當一會公主;第三,回王大帥哥家去,那裡有愛你的白馬王子。”
“第四呢?”
“第四,去收容所,只是聽說收容所是住大宿舍的,唉,到時真的便宜那些流浪漢了。”
燕悲樂低下頭說:“我哪也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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