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悲樂見他一副喪心病狂的樣子,也不敢激怒他,便以唐若嵐的身份說:“我家裡雖然是窮了一些,但是還沒有到要我賣身的地步。”
“看來你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你當時說你父母爲了逼你回家,便再也沒有給你一分錢了,所以你來求我包養你,每月一萬塊。”
原來如此,燕悲樂暗暗嘆口氣,唐若嵐呀唐若嵐,你捅的婁子要我來背,真是倒黴到家了:“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記得了,我當時拿了你多少錢,還給你就是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中年人陰陽怪氣地笑兩聲:“老子有的是錢,要那點錢幹什麼,再說你這種尤物只需一萬塊一個月就能包養了,實在太值了,老子纔沒那麼傻呢。喂,很久沒有聽過你的**聲了,一想到你的**聲,我下面就硬了,要不要我們先來在這來一個車震?”
燕悲樂倒吸一口冷氣,見車已開出了城外,不知這個死胖子要帶自己去哪,若真到了他的地盤,自己一個弱女子萬萬不是他的對手,於是便伸手進手提袋裡想拿手機出來報警。
中年人聽到燕悲樂拉手提袋的聲音,知道了她想幹什麼,便轉身過來搶燕悲樂的手提袋。燕悲樂見狀連忙拉住,見車子還繼續高速行駛,連忙叫道:“你開車呀。”
中年人奸笑一聲,道:“怎麼,怕死?老子還沒有死過,不知道死是什麼滋味。”
“瘋子,你這個瘋子。”
中年人“咳咳”的笑了起來:“把手機給我,待會到了牀上還有更瘋讓你瞧呢。”說完,用力把手提袋一拉立刻把手提袋拉了過去。
燕悲樂被這麼一拉,腰撞到了後座的椅子上一陣的疼痛,但是手機已落到了中年人的手上,燕悲樂也顧不了疼痛了,把車的玻璃窗打開,思索着如何逃走。
中年人揣測着她不敢直接跳下去,冷笑一聲,再次加大油門行駛。
燕悲樂心中正慌得沒主意,正在這時,一輛熟悉的車從前面駛過來。
“Q5?是他?”燕悲樂顧不上危險,連忙從車窗探頭出去,大聲叫喊着,“王醫生!王醫生!”
卻說王啓樹正從外地回城,這時突然看到迎面使來的一輛寶馬裡,探出一個腦袋朝自己招手,王啓樹還沒有看清楚是誰,兩輛車就擦肩而過了。王啓樹從反射鏡看到那個探出腦袋的女孩子還不停的朝自己招手,心中隱隱有一股不祥之感,難道是她?頓時也顧不上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立刻調頭朝那輛寶馬追過去。
燕悲樂往車後看去,見Q5已調轉車頭追了過來,心中稍寬,卻沒有留意一直跟在後面的一輛黑色轎車看到燕悲樂探出頭後,也緊跟着追了上來。
中年人見燕悲樂招來了一輛車跟在後面,陰惻惻地道:“看不出來你的姘頭還不少哦。”說完,立刻加大油門,只見儀器表上的指示針不斷上升,周圍的樹木也飛快的向後移動,變得模糊不清了。
燕悲樂嚇得花容失色,不敢再探頭出去,雙手死死地抓住前座的椅子:“你開得這麼快想找死呀。”
中年人冷笑一聲:“不錯,老子就是想死,但是死也要拉你這臭婊子陪葬。哈哈!”
燕悲樂見他一副喪心病狂的樣子,不敢再刺激他,雙手抓住前面的座位椅子,扭過頭看下,只見那輛Q5還緊跟着上來,但是無論那輛Q5如何加速,寶馬都能擺脫,兩輛車始終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燕悲樂這時也發現了那輛黑色的轎車也緊跟着上來,她也不知道那輛車裡坐着誰,但是看到轎車緊跟在Q5後面,似乎也不是這個中年人的朋友。
王啓樹越來越感覺得到前面那輛寶馬後座的那個女孩子就是燕悲樂,十分着急,本想加速追在前面,但是每當王啓樹加速後,那輛寶馬也加速,王啓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寶馬有什麼不測,那時就會輛毀人亡了,頓時這三輛車便在公路上上演了警匪追趕的遊戲。
中年人見後面的車緊跟着不捨,酸溜溜地說:“你這個姘頭還挺在乎你的嘛,追了這麼久還繼續。”
燕悲樂只感覺體內腸胃翻滾,早餐吃的東西都似乎要從口裡衝出來似的,哪還敢開口,只能閉上眼睛,由得中年人說了。
正在一個十字路口,從旁邊另一條路突然竄出一輛電動車,中年人見狀罵了一句:“操!”迅速旋轉方向盤,燕悲樂只覺得身子突然往左擺,雙手再也抓不住椅子了,尖叫一聲倒在了後座沙發上。寶馬車幾次翻滾,最終撞在一棵大樹上停了下來。
王啓樹在看面看得清清楚楚,暗叫不好,心中一陣驚慌,把車停在旁邊,顧不上寶馬是否會爆的危險,迅速走到早已面目全非的寶馬車後座,果然看到一個暈迷的女孩子。
“妞妞,妞妞!”王啓樹叫了幾聲,但燕悲樂一句話也沒有聽到,王啓樹連忙用力把車門掰開,把燕悲樂輕輕地抱出來。
王啓樹把燕悲樂抱到外面後,便把她平放在路邊的草地上,渾身檢查一下,還好,她只是受得驚嚇暈迷而已,並無大礙,王啓樹鬆了一口氣。
正這時,一直跟在後面的那車黑色轎車也停在了旁邊,從車裡走下一個人,看了看車禍現在,最後把目光落在正躺着的燕悲樂身上,迅速撲了過去,搖幾下燕悲樂大聲喊:“妞妞,你醒醒!”
王啓樹問道:“你是?”
那人現在才發現王啓樹的存在,一臉歉意:“對不起,我叫莫超林,是她的同事!”
“哦。”王啓樹恍然大悟,見莫超林剛纔爲了追趕這輛寶馬幾乎拼了命,現在又這麼擔心燕悲樂,只怕他們倆不只僅是同事關係吧,便笑着伸出手說:“你好,我叫王啓樹,是妞妞的男朋友。”
莫超林聽了顫抖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什麼,男朋友?”
“怎麼,妞妞沒有告訴你?這丫頭也真是的,跟她談戀愛就像以前的地下工作者一樣。”
莫超林強忍住自己的感情,平靜地說:“沒沒有,她只是告訴我她還沒有男朋友。哦,對了,她沒事吧,叫醫生了沒有?”
“不必了,她只是受到驚嚇,身體沒有受得什麼損害,待會就會醒過來了,我是醫生,不會看錯的。”
“原來你是醫生,那麼妞……燕老師她交給你照顧我就放心了。”
“我先帶妞妞回去了,待會交警就會過來……”
“你們先回去吧。”
王啓樹把燕悲樂抱起放在車的後座上,便開着車往城裡方向去了,留下莫超林失落地望着遠去的Q5背影。
當燕悲樂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寬敞的大牀上,牀上的被子都是新的,還散着淡淡的幽香,燕悲樂轉一下身,手一不小心觸摸到自己的身體,這一摸可嚇得燕悲樂魂飛魄散,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什麼時候早被人脫個精光,只剩下貼身的內衣而已。
“你醒了!”
這時耳邊響起了一個不算很低沉,但卻充滿磁性的男聲,燕悲樂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偉岸的背影正坐在電腦椅上上網。
不可否認那是一個令任何女人着迷的背影,但是若是身上只穿着兩件薄得透明的內衣,跟這麼一個男人單獨在一個房間裡,這恐怕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燕悲樂警惕地問:“你到底是什麼人?”下意識地拉被子緊緊的貼住自己的身體。
那個男人扭過頭來看着燕悲樂,一臉調戲地道:“你怎麼看起來像個待宰的羔羊?”
“是你?”
王啓樹笑着說:“剛纔在路上不是你叫我的嗎?怎麼不記得了。”
燕悲樂見到是王啓樹反而沒那麼害怕了,王啓樹看起來雖然有點討厭,但是還沒有下流到乘人之危的地步:“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你……到底把我怎麼樣了?”
王啓樹坐着電腦椅子轉了過來,對着燕悲樂,像是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一樣:“小姐,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要我先回答你哪個?”
燕悲樂沒有回答,她知道王啓樹跟她自己說話,一向都沒有直接了當的說完,若自己再跟他說話,只怕他不知又扯到哪去了。
王啓樹見燕悲樂沒有出聲,只好說:“好,現在我就回答你第一個問題,這是我家,你正躺在我的龍牀上。”
燕悲樂聽到王啓樹竟然把他自己的狗窩自詡爲龍牀,立刻作一個嘔吐的表情。
王啓樹說話時一直盯着她看,見燕悲樂作這個嘔吐的表情時,被子正好落了一小截,露出一小片香肩。不知道是因爲燕悲樂思想保守還是因爲職業原因,燕悲樂一向穿着都很傳統的,這一不小心的裸露,竟然讓王啓樹也不禁看呆了。
燕悲樂見到王啓樹失態,連忙把被子拉起來又蓋住自己全身,只露出一個可愛的腦袋,圓碌碌的大眼睛打量着王啓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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