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掏出精靈球,劃開場地就直接打一場,大葉突然注意到周圍的街道環境。
到處是自動電梯,上面還有不少行人在通過呢,顯然這裡並不是一個可以戰鬥的地方,大葉只能暫時收起這個情緒。
“話說大葉先生,怎麼會在濱海市呢?”
於是小剛忍不住問道。
“是爲了電次先生吧~!”
大葉還沒有回答呢,小光已經主動搶答了。
從小到大,她對四天王冠軍具體的事蹟不太懂
但對其中的八卦小道消息,倒是聽得津津有味的。
比如地面屬性的天王菊野,似乎是關東天王菊子的遠方親戚。
再比如,四天王大葉與濱海道館館主電次,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
甚至根據媒體的說法,恐怕不僅僅只是摯友,還有更高一級的基情?
此刻電次的道館直接擺爛了,估計大葉先生是來援助自己的好友吧。
“呵呵,電次那個傢伙的事你們也知道了嗎.那個笨蛋!”
對此大葉只能苦笑一聲,低罵道。
不過他很快就豎起兩根手指,接着說道:
“不過這一次我來濱海市,不僅僅只是來找那個白癡還有一個任務。”
見幾人都起了興趣,大葉思索一番,隨後帶着幾人走上了他之前翻身離開的電梯,朝着城市的一個方向自動前進。
“咦,這不是去濱海道館的車吧?”
小智疑惑道,方向與他們之前的電梯完全相反。
“嗯,電次那個傢伙先不急.我現在得先去處理一下銀河隊的事。”
“銀河隊?!”
小智三人一聽,紛紛打了個激靈。
銀河隊不是團滅了嗎,難道在濱海市也有秘密基地不成?
大葉先生這是要代表神奧聯盟,對銀河隊的殘黨趕盡殺絕嗎?
“銀河隊的爪牙遍佈整個神奧地區,但惟獨一座城市沒有半點染指,乾淨得嚇人,便是這一座濱海市你們知道爲什麼嗎?”
大葉手掌撐着扶手,頗爲感慨的問道。
見幾人搖頭,大葉這才說道:
“因爲濱海市,便是那個銀河隊首領赤日的故鄉啊。”
即使是再喪心病狂的罪犯,對家人,對故鄉,或多或少都保留着最後的一絲良知。
濱海市作爲科技最發達的城市,又是一座沿海城市,交通便利,絕對是銀河隊建造秘密基地的最佳城市。
但在這座城市,卻沒有出現與銀河隊有關的任何一絲聯繫。
雖然鎮守濱海市的道館館主,是自己那個兄弟電次,實力強勁.但就是一位聯盟天王親自鎮壓在這裡,也不可能擋得住那麼一個龐然大物。
“這一次,我要去見見赤日的父親,看看後者與赤日是否有所聯繫。”
大葉開口道。
之前他們並不知道銀河隊的實際掌權人是誰,赤日一直隱藏得很深。
此刻一切都清晰了,他們神奧聯盟也終於查到了赤日的家庭關係,準備前來一探究竟。
“大家一起去吧.說起來我一個人去的話,好像多少有些奇怪。”
大葉突然摸了摸鼻子,尷尬笑道。
他這副模樣突然跑到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家面前,多少是有些暴力,正好拉小智幾人作爲掩護。
據他們的調查,赤日現在唯一的親人,便是這一位退休的老父親了。
如果安分守己,與銀河隊毫無聯繫還好說,那麼就出於人文關懷的立場,向後者說一下關於赤日的死訊吧。
但如果是什麼幕後黑手,一直與赤日有所聯繫,背地裡指揮銀河隊的危險人物
即使年過半百,大葉也是要當場將之逮捕的。
小智幾人實力足以自保,倒是不用擔心有什麼危險。
由於小智三人對銀河隊事件完全知曉,大葉並沒有打算隱瞞什麼,索性將自己這一次的隱蔽任務悉數告知。
“原來如此。”
聞言,小智三人點了點頭,尤其是小智,頓時起了極大的興趣。
赤日那癲魔狂熱的模樣,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不知道這樣的人的父親,會是怎麼樣的人?
小時候不會經歷過什麼事,才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吧?
半個小時後,小智三人與大葉來到了濱海市的一角。
這裡的街道雖然依舊鋪設着自動電梯,但沿途的太陽能電板倒是少了許多。
就連周圍的房屋建築也迴歸了十分傳統的一、兩層民房,與到處倒是高科技的濱海市顯得有些違和。
順着門牌,幾人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棟帶着庭院的小別墅,居住者看起來應該也是一個不差錢的主。
“誰啊~!”
按動門鈴,裡面傳來了保姆的聲音。
在聽到“赤日”的名諱後,保姆的語氣也變得嚴肅了許多,背景音中能聽到匆忙的動靜。
緊接着大門打開,大葉幾人被迎入這棟小別墅中。
大廳位置,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家,已經在等待着幾人了。
他約莫六、七十的年紀,面容蒼老,臉頰有些內陷枯瘦,頭頂是灰藍色的短髮。
“肯定就是赤日的父親了。”
小智小聲在大葉耳畔說着,眼前老爺爺的模樣,與赤日十分相似。
但模樣倒是親和了許多,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麼惡徒。
“咳咳.赤日的父親,我代表寶可夢聯盟,向你說一下赤日的情況。”
大葉咳嗽一聲,頗爲正式說着,一邊還在觀察着眼前老人的模樣神態。
聽着大葉完整的將赤日如何建立銀河隊,在神奧地區幕後隻手遮天,甚至企圖毀滅世界,最後走向滅亡的事件一五一十的講述後,老人的表情也在不斷變化着。
蒼老的面龐,愈發激動火紅起來。
“誒赤日。”
直到聽到最後赤日的生死,他低垂下腦袋,精氣神都在瞬間被抽減了許多,長嘆一口氣。
見狀,大葉與小智幾人對視一眼,然後暗暗點了點頭。
除非是演技高超之人
至少現在看起來,眼前老人和銀河隊與赤日,沒有半點聯繫呢。
根據大葉來之前獲得的情報,赤日的父親在年輕時只是一個普通的學者,並沒有做過什麼過激偏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