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怎麼回事?”徐澤蘭的聲音還是如同大提琴般好聽,可是,聽到粉衣服和黃衣服耳朵裡面,卻不是那麼美妙了,而且,被徐澤蘭用冰冷的視線凝視着,粉衣服和黃衣服都要被嚇壞了。
“徐,徐,徐,徐公子。”還是黃衣服大着膽子說了句,“我們,剛剛,剛剛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徐公子,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真的是太對不起了!”粉衣服也是連連出聲,就差給徐澤蘭九十度大鞠躬來表示自己的歉意了。
“嗯……”徐澤蘭沉吟了一聲,對於兩人的道歉不置可否,倒是也不再看着那兩個人了,而轉頭問蘇夏,“蘇夏,你看?”
我看?
我看什麼我看啊,人家兩個想要讓自己出糗,結果,看到徐澤蘭之後,竟和徐澤蘭道歉了,哪裡看過自己一眼啊!
不過,話說,那兩個人爲什麼那麼怕徐澤蘭呢?
難道徐澤蘭還有什麼了不得的身份?是黑澀會的老大?
蘇夏沒有過多的思考徐澤蘭到底是什麼身份,只是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道歉。”
對,道歉,既然招惹了我蘇夏,那麼,就要表示出對我的歉意,而不是對我無視,反而向着徐澤蘭鞠躬哈腰的,不然,我蘇夏也不介意用自己的手段來讓這兩個人感受到招惹自己的苦果。
我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踩上兩腳,看不起的人物,若不是爲了能生活的低調一點,以自己重生後的經營來說,此刻若是隨便拿出個什麼身份來。自己也是這裡的座上賓,此刻竟然被兩個花癡女,從來沒見過的兩個人給使絆子,用小手段,差點讓自己出糗。
而且,這兩人,還一點對自己的歉意都沒有。反而倒是對幫了自己的徐澤蘭一個勁兒的道歉。這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若說,蘇夏還能夠忍得下去的話,那就不是蘇夏了。
此刻。蘇夏身上那上位者是氣息,讓徐澤蘭側目的同時,也讓黃衣服和粉衣服瞠目,尼瑪。原來這個女生也不是一般人啊,有這的氣勢的人。哪裡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啊,看來今天真的是撞到鐵板上了。
“還不道歉!”徐澤蘭低喝一聲,也讓兩個呆住的女人回過神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對不起!!”粉衣服、黃衣服這次是不停的對着蘇夏低頭哈腰。不停的抱歉,對於周圍人看過來的驚異的目光也不是沒有所感。可是,現在,貌似還是先對着這個大路來的人好好道歉比較重要,不然,總會覺得會有不好的後果。
“行了,你們走吧!”蘇夏擺擺手,不願意再看這兩個人了。
“就這麼讓她們走了?你出氣了。”徐澤蘭微笑着看着蘇夏,眼裡的喜悅都隱藏不住。
“看到她們我的好心情都沒了,還是算了吧!反正我也沒什麼大事。”蘇夏點點頭,“倒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很驚喜?”徐澤蘭的眸子亮亮的。
“當然了!”
“你這是?”徐澤蘭的注意到蘇夏手裡的盤子。
“呃……”蘇夏這才發現,自己剛剛都要跌倒了,還死死的抓着盤子呢,太丟人了,吃貨屬性暴露無遺,“準備去拿點吃的。”
“我陪你,而且,那裡,有一個很隱蔽的陽臺,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也能安靜的吃東西,要不要一起?”徐澤蘭微微向着一個方向偏頭。
“還有這樣的好地方?”蘇夏笑嘻嘻驚喜的輕呼,“看來你對這裡還挺熟的,那還等什麼,走吧!”
“這裡的點心不錯,都是裕記的大師傅做的,不過,我覺得最好吃的,還是這裡的焦糖布丁,你可以試試。”和蘇夏一同站在餐桌前,一人捧着一隻盤子,徐澤蘭和蘇夏愉快的挑選着吃的,而且,徐澤蘭還時不時的向蘇夏推薦着各式的美味。
這可比蘇夏自己一個人亂挑要好的多了,至少不會像是剛剛那樣,挑到一個榴蓮味的小點心,雖然說,做得的確很精緻,可是,蘇夏對榴蓮無愛啊。
拿起一份焦糖布丁,蘇夏笑吟吟的說道:“看來你也很喜歡吃甜的啊?”要不然怎麼會知道這裡的焦糖布丁好吃,還會特別的推薦呢。
“看起來不太像吧!”徐澤蘭微微一笑,“男生喜歡吃甜食的很少,我是特例吧!你不會也不喜歡男生吃甜的?”
“怎麼會!”蘇夏搖搖頭,“我也很喜歡甜的。而且,人家說喜歡吃甜食的人都是好性子,也沒什麼古怪脾氣,平易近人,還喜歡最求完美,是完美主義者。所以啊,我對於喜歡吃甜的人才有好感呢!”
“那就好。”徐澤蘭微微一笑。
徐澤蘭露出的芝蘭般的笑容,倒是讓蘇夏有點不知所措,這個自喜歡吃甜食的人,有什麼好的啊?
算了,好就好吧,不想那麼多了,接着拿吃的!
蘇夏覺得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架子,還沒等蘇夏和徐澤蘭說些什麼,善解人意(真不知道,用善解人意來形容徐澤蘭好不好啊~~)的徐澤蘭已經彬彬有禮的站在一旁,表示可以去往他說的那個隱蔽的小陽臺了。
徐澤蘭說的這個地方果然要隱蔽的很,在房間的一角不說,牆角處擺放的是幾株綠色的植物,還掛着淺色的紗幔,佈置的十分溫馨,誰能想得到,穿過了紗幔,後面卻是別有洞天,是一個供人休息的小陽臺呢!
“唔,果然很好吃!”
此刻,蘇夏和徐澤蘭坐在陽臺上面的椅子上,吹着涼爽的晚風,呼吸着帶着點潮意的新鮮空氣,看着不遠處香江的燈火輝煌,別提多愜意了,怪不得,香江富豪都喜歡在這裡買房子呢,果然是種享受。
蘇夏拿起勺子,滿足的吃下一大口的焦糖布丁,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一口布丁下口,蘇夏想起了布丁的介紹人,徐澤蘭童鞋,有個一直想要問的問題,還是問了出來。
“誒,對了,徐澤蘭,爲什麼剛剛那兩個女人那麼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