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危及到小洛洛的生命?!”不等洛輕歌出言,龍吟便驚呼起來,“那,那有什麼辦法破解沒有。”
“這個……我還沒想到。”小金聳了下它一雙金色的翅膀,搖了搖小腦袋錶示它沒有辦法。
龍吟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衝着小金子吼道:“你怎麼這麼笨,怎麼能想不到呢,真是長了一個豬腦袋。”
“你纔是豬呢。”小金立即叫囂起來,小翅膀叉腰,勾着腦袋吼了過去,“你有辦法嗎,若是你沒有那你比豬還笨。”
“我……”龍吟本能的想說‘我有’但又一想,它貌似也沒有耶,高昂的腦袋漸漸的垂了下來,“嗚嗚,我也沒有辦法救小洛洛,嗚嗚,該怎麼辦,嗚嗚,我好笨救不了小洛洛,嗚嗚……”
見龍吟一哭,小金子也緊隨其後,放聲哭嚎起來,“哇嗚,我也好笨,救不了主人,哇嗚,哇嗚……”
洛輕歌鬱悶地掏了掏耳朵,沒好氣地道:“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
兩個二貨,天天這麼吵着,日後在這裡的生活肯定不悶。
“可是以後會死的,哇嗚嗚……”小金跳到她的懷裡,用它的小腦袋蹭啊蹭的,佔盡了洛輕歌的便宜。
“那該怎麼辦呢。”龍吟抽泣着,燈籠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洛輕歌懷裡的怪鳥,各種的羨慕嫉妒恨。
爲什麼它要長這麼大呢,嗚嗚,若是它的身體小的話,它就可以在小洛洛懷裡撒嬌。
其實它可以變成小的,只是如今體內的靈力嚴重退化根本無法使它變身。
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變成迷你小蛇窩在小洛洛噴香柔軟的懷抱裡。
洛輕歌聳聳肩,輕聲嘆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也急,可是急又能怎樣,照樣解決不了事情。
如今只能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到時候總有辦法的。
“主人,對了,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小金子猛然擡起頭,用她那雙黃豆大小的眼眨巴着看着洛輕歌。
“什麼事?”洛輕歌移眸看向懷裡的小不點。
小金用它長滿絨毛的翅膀放在洛輕歌的肚子上,語氣頗爲凝重,“主人,你肚子裡的邪氣太重,以後還是不要靠近神火之心的好,我怕它會傷害到你。”
“嗯。”洛輕歌點點頭,對於神火之心給她帶來的疼痛,她現在還記憶猶新,想起來都忍不住打寒顫。
洛輕歌忍不住搓了搓手臂,這時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將懷裡的小金捧了起來,“小金,你知道怎麼才能驅除我體內的邪氣嗎。”
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來解禁屍咒的,可不是來旅遊觀光的。
想到此,不由看向那枚流光溢彩的神火之心。
能解禁屍咒的是它嗎。
洛輕歌忍不住撫上她鼓鼓的肚子,這時,裡面突然跳動了下,一劃而過。
那種胎動的感覺一閃而逝,不過,她卻十分清晰,讓她激動萬分。
她還有孩子,之前以爲孩子保不住了,對此也漸漸的絕望,可是現在孩子還在,她做什麼事必須要首先考慮她的孩子。
如果解掉禁屍咒要傷害到她的孩子,她肯定要想其他辦法,必須在保住孩子的前提下才能解禁屍咒。
小金想了片刻之後,眼睛忽的一亮,用小翅膀指着那枚神火之心,“它,它能將你體內的邪氣吸乾淨,雖然你體內的邪氣比較重,但世間一切邪物在神火之心面前都會被淨化的一乾二淨。”
還真的是它,洛輕歌看着神火之心眸色略略黯淡了下來,“那我該怎麼做,就想之前那樣把手放在珠子上嗎。”
神火之心給她帶來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不過,若是她沒有孩子到可以咬牙堅持一下。
可如今她已經不是一個人,她還要保護她的孩子,那種鑽心的疼痛多半是衝着她的孩子來的,因爲禁屍咒是下在孩子身上,只怕解禁屍咒會傷害到孩子。
小金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嗯嗯,到時候你再將內力注入神火之心內即可,不過,到時候會很疼痛,那種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說到這裡,它心疼地看向洛輕歌,那種疼痛真的非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爲何主人偏偏被這種極其邪惡的東西浸體呢。
嗚嗚,主人好可憐。
“怪鳥,會不會傷害到小洛洛?”龍吟連忙問,它最關心的就是小洛洛的生命安全。
“當然會……”小金本能的去回答,隨後又回味了下龍吟的話,頓時炸毛,用她的小翅膀指着龍吟的鼻子,大聲叫喚起來,“臭大蟲,我再次聲明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小金,明白?”
龍吟不屑地白了它一眼,“怪鳥就是怪鳥,再怎麼咋呼依舊是一隻長相奇怪的怪鳥,還有我叫龍吟,不叫臭大蟲,你可以叫我小吟或者是龍吟,明白?”
“不明白,臭大蟲!”
“怪鳥……”
一蟒蛇一怪鳥的口水戰再次上演。
洛輕歌頗爲頭疼地扶額,這兩個小混蛋都不能消停一會兒,他們正在討論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好不好。
“給我立刻馬上停住。”朝這兩個活寶做了個停止的動作。
龍吟和小金兩個見又惹惱了洛輕歌,立即用翅膀捂住嘴巴,做着它們早就熟悉的動作,然後,又做出一副‘我很無辜’的模樣。
“你過來。”洛輕歌沒好氣地指指小金子。
“yes。”小金子立即站直了身子,將翅膀放在腦門上做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洛輕歌眉毛猛的往上一挑,用別有深意的眸光看着這個小傢伙。
“yes?”她細細的咀嚼着這個現代的詞語,眸子慢慢的眯起。
這時,小金突然發現了什麼,它的小身子猛地顫抖了幾下。
遭了,她剛剛竟然一時說露嘴了。
嗚嗚,不知道主人會不會把它和現代的那個它聯繫在一起,會不會因此不要它,嗚嗚,希望主人笨點兒,聯想不到現代見到的她。
“小金子,你告訴我你是從哪裡來的?”洛輕歌一把將它提了起來,放在面前用手指在她腦門上彈了彈,“說,你在現代是不是見到過我。”
小金子是一隻長相非常奇特的鳥,在現代的時候,她也比較喜歡看有關鳥類的書籍,從未見過像小金子這樣的鳥。
那天,她正在練習飛行術,突然飛來一隻這類型的鳥,當時她一時好奇才去追它的,爲此她跌落進了山崖。
如今想想當日發生的事情,貌似有些古怪,那隻鳥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飛來飛去,即便後來她去追它,它也是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那時沒想多,現在想想的確有些可疑,莫非小金子和那隻鳥有關係?或者說是同一只鳥。
“怎麼會呢。”小金子心虛地搖搖頭,舉着自己的小翅膀做出發誓的姿態,“主人,我可是剛剛從蛋殼裡出來的,怎麼可能穿越時空去過現代呢,主人你肯定想多了。”
哎哎,撒謊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啊,主人您就快點相信我吧,放了我這一次好嗎。
“穿越時空?”洛輕歌的眉毛挑的更高了,似笑非笑地瞅着這隻小傢伙,“看來你知道的現代詞彙還真不少啊。”
小金子看着她詭異的笑,小身子立即縮了縮,“額……”
它怎麼又穿幫了。
“嘿嘿,不多不多,就那麼一點點。”小金子笑的那個心理顫悠悠啊。
洛輕歌眸子一眯,“小金子還不講實話,看來我要採取一些體罰措施了。”
她摸着小金子柔軟的毛,嘖嘖稱讚,“這毛真的好柔軟,不知道拔的時候會不會容易斷。”
噢!天!主人要拔它的毛!
小金子小腿一蹬,雙眼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洛輕歌見它‘暈’了過去,脣角狠狠地抽了一下,然後,揪了揪它軟軟的毛,邪邪一笑,“暈過去正好,拔起來比較方便。”
說完,作勢就要去拔。
“不要啊,我沒暈。”小金子立即跳了起來,別提多生龍活虎了。
“沒暈更好,拔起來纔有味道。”洛輕歌笑的邪惡無比,就好像要吃小紅帽的狼外婆。
“啊啊啊,主人你太壞了,我要到動物協會告你虐待動物。”小金子嚇得哇哇大叫。
“哦?還動物協會,你懂的還挺多的嘛。”洛輕歌再次給了它一個爆梨,“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這裡是古代,虐待你也不犯法。”
“是耶,唉……”小金子脖子一歪,它認命了,“好吧,我承認引你掉進懸崖的的確是我,不過,也不能說是我了,那只是我的一魂二魄。”
“你不是纔出蛋殼嗎,你的一魂二魄怎麼去了現代。”洛輕歌疑惑地問。
“我的確是剛出蛋殼。”小金子聳了下小翅膀,嘆了一聲,“唉,主人其實我是一枚上古神獸蛋,至於是什麼神獸時間太久遠我也忘了,已經在蛋殼裡待了幾千萬年,若想出蛋殼必須遇到有緣人,也就是我的主人來幫忙引渡。”
還有緣人,搞的跟前世今世情|人一般。
洛輕歌無語地抽搐了下眼角,“你的有緣人是不是一直沒出現,所以你就抽出一魂二魄跑到現代去找了。”
“噢!主人你怎麼知道,好聰明哦。”小金子緊跟着讚歎地道,大有拍馬屁的嫌疑。
洛輕歌翻翻白眼,“是個人都能想到。”
“嘿嘿,不管怎麼說主人在我心裡是最最聰明的女紙。”小金子羞澀地笑笑,繼續講道,“我在蛋殼裡一直的等着我的有緣人出現,可是幾千萬年過去了,有緣人一直不出現,後來我無意間遇到了一名半仙道長,他告訴我我的有緣人在另外一個時空,可是我還只是一枚未破殼的蛋,哪裡能穿越時空,於是,那道長就讓我藉助上古神力分離出我的一魂二魄。
由於你是我命定主人的關係,我的魂魄一旦離體就會自動去找你,我那一魂二魄到了現代同樣找到了你,但天時未到,你的靈魂附着力有是非的強,根本無法將你的靈魂與身體分離,所以我只能在現代等着時機的到來,於是,我便凝聚成原本的樣貌,在你所在的時空內待了一段時間。
終於等到了你靈魂和身體磨合最弱的時候,恰巧在這裡有人用秘術來勾你的魂魄,趁此機會我就將你引到懸崖,讓你跳崖身亡,來到了古代。”
說完,小金子弱弱地用翅膀抱着腦袋,用她豆子大的眼睛偷偷地瞄了瞄洛輕歌。
洛輕歌聽了它這一席天馬神空的話,又驚又氣,卻也十分的無奈。
原來她掉崖都是這個小東西故意而爲之。
不過,她卻不想去責備它,畢竟沒有它的故意而爲之,說不定她就無法見到墨雲殤了。
曾聽墨輕秋說過,她之所以能來到這裡是因爲墨雲殤使用了墨家秘術,可是若要勾魂需要兩邊的人同一時刻死亡,如果沒有小金子,只怕墨雲殤的勾魂術也不可能成功,她也就遇不到墨雲殤了。
雖然來到古代她遭遇了許許多多的破折,即便現在還邪氣纏身,命不保夕,可她不後悔也不恨命運的不公,反而感謝上蒼能給她這個機會,讓她來到古代,遇到墨雲殤這麼一個男人。
想到洛輕歌吸了吸鼻子,心頭酸澀難耐,相思之意滾滾而來。
她揚起下巴,將眼中蓄含着的淚水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這時,一直看熱鬧的龍吟出言道:“怪鳥,小洛洛到底會不會有危險。”
小洛洛碰觸這枚爛珠子的時候,慘叫聲想想都心疼無比。
“危險倒是有,不過,有七成把握主人能活下來,因爲主人體內有另外一個個體,邪氣在那個個體上,並沒有在主人身上,所以主人除了身體上的折磨外,對生命的威脅並不算大,只要咬緊牙關堅持下來即可。”
經過拔毛事件,小金子明顯乖了許多,即便問問題的是它的死對頭龍吟也好言相說。
“小金子,你說的個體是我肚子裡的胎兒嗎?”洛輕歌聞言,眉頭驟然擰了起來,忽的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