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市是天主教所屬的一座較大的城市,它的天然屏蔽是臨潼關,在攻破臨潼關後,這裡就被光明教會佔領了。
南安市許多地方的民衆都發生了爆亂行爲,但更多的民衆選擇了安靜。林雷並沒有實行強制鎮壓,他也並不急着再往前追趕天主教的大軍。
相反地,他實施了不少措施安撫民心,這正是文新想要的效果。但對於反抗強烈的民衆,他們也會不得已地採用武力鎮壓。
……
天主教戰敗的消息很快地就傳到了天主教的教皇連同那裡。連同活了一千八百多歲了,他的任期也將結束。他看着下屬傳上來的文件後,當場吐了血,暈迷了過去。守在他身邊的是他的一位不是很交好的主教項莊。誰都知道連同想把教皇之位傳給首席主教吳利劍。但此時,吳利劍爲了自己能成功地做上天主教的教皇而在前線抵抗着光明教會的入侵。與其說他是爲了教皇爲了天主教而戰,不如是爲了自己的前程而戰。
許久,連同醒了過來,他看到了守在他的身邊的項莊,他心裡知道,項莊是三大主教中唯一一位算得上仁厚又愛民如子的主教,但是,他的仁對他很不利,所以,連同是不可能把教皇之位傳給他的。但若說三大主教誰讓他最爲相信,那就當屬項莊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呢。”連同有氣無力地問着。
項莊慈詳地說:“教皇,你的身子近來一直不適,我怕你有什麼事情,所以,不敢走開。”
連同說:“我有老劉他們照顧着,不會有事情的。我看你很累了,回去休息吧。”
項莊站起了身,似乎不想走,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又說不出來。他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他轉過身,說:“教皇,我有一事想與你說。不知當講不當講。”
連同說:“你說。”
項莊說:“據我所知,通天教掌握着神界的百分七十的財寶,我們何不設法讓光明教會與通天教會結仇呢,光明教會除了要江山也要財寶的。”
連同說:“你的意思是說……”
項莊說:“通天教一向與我交好,如今,他們卻眼睜睜地看着我們滅亡,我們是否也應該讓他們吃吃苦頭呢,這是對他們的報復。”
連同奇怪地說:“這不像你的風格,你從來不會報復別人的。”
項莊這時候哭了出來,說:“教皇,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我只是不忍看着我們的子民受罪,不如……不如,我們投降吧,歸屬光明教會,讓他們去與通天教鬥,如何?”
連同憤怒了起來,說:“你想得太單純了。他們之間的利益問題是那批財寶,但通天教掌握着那批財寶的下落,所以,光明教會不會對他們怎麼樣,他們的之間只會明爭暗鬥,不會光明正大的戰爭着,你應該想清楚,我們天主教一直沒有得到光明教會的認可。但我們建教一萬多年了,我們從來沒有敗過,你該不會是認爲這一戰我會敗吧,嗯……”
項莊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現在的光明教會是歷史上最強大的一個時候,我們……”
連同說:“好了,你出去吧。我不會讓天主教毀在我的手裡的,你放心吧。當年,我們的祖宗能離開光明教會,另建天主教,就表示我們不怕他們的。我們兩教的恩怨,永遠都沒有解決的餘地。你很清楚,我們的創教祖宗是天星真人,他的愛妻被光明教會第十五世教皇葉從強行佔有,這個仇恨,永遠都解決不了,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
項莊說:“可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同樣信奉光明女神啊。天主教不過是一個稱號而已。”
連同憤怒地站了起來,他說:“跟我來!”
項莊與他走了出去,他們去了大殿,那裡貯立着光明女神的巨大雕像。守護雕像的是兩位守護天使。兩位守護天使都是冰清玉潔的美女,從茫茫的人海中選了出來,光榮地擔任起保護光明女神雕像的任務。
兩位守護天使跪了下去,說:“拜見教皇、主教!”
項莊不知連同要做什麼,連同說:“你們起來。”
連同看着光明女神的雕像,許久許久,他五指一揮,光明女神的雕塑的一部份被他的靈力擊落,項莊與兩位守護天使大驚,他們均跪了下去,項莊說:“教皇,不可啊,不可啊……”
連同說:“從神蹟顯於光明教會的那一天起,我已經不再信奉光明女神了,我現在信奉的是我們的創教始神天星真人,我以教皇的名義尊他爲天星真神。”
兩位守護天使怕極了,連同看着她們,許久,才說:“起來。”
兩位守護害怕地站了起來,她們心裡知道,自己要失業了。連同突然說:“項主教,你敢與我一起強姦這兩位守護天使嗎?在光明女神的雕像面前玷污她們是我們對她偏袒光明教會的最大報復。你敢嗎?”
項莊害怕地說:“教皇,您瘋了嗎?”
連同說:“我沒有瘋,我是教皇,面對任何的事情,我都要理智的。我現在要正式公開地褻瀆光明女神,你敢嗎?”
項莊跪了下去,說:“我不敢!”
兩位守護聽完嚇得半死,她們完全是普通的人,只因爲長得漂亮而被選入天主教會教堂侍奉光明女神。她們均害怕地看着連同,均以爲他瘋了。
連同說:“把衣服脫去,躺下。”
項莊喊着:“教皇,不可啊,不可啊……”
連同憤怒地說:“來人,傳我命令,革去項莊主教之職位,打入死牢,三天後問斬。”
侍衛均不明白裡頭髮生了什麼,他們拉起項莊就要走,項莊甩開他們的手,憤怒地說:“我是主教,你們想幹什麼。連教皇,你是我們的教皇,你要我死,我願意,但請不要褻瀆神聖的光明女神。”說完,項莊飛向牆壁,一頭撞死了。他剛撞死,兩位守護天使中的一位也衝到光明女神的雕像前,撞死在那裡。
進來的兩位執法者嚇壞了,不明白這唱的是哪齣戲。連同望着還站着的那位守護天使,她似乎不害怕。相反地,她脫去了衣服,整個人裸露着,看着她那片神秘的地帶及挺拔的雙峰,幾位執法者均看呆了。連同笑了笑,說:“美人,躺下。”
那女子躺在光明女神雕像的旁邊,連同蹲了下去,在她的身上聞着,那股淡淡的清香使得他性慾大增。他奇怪地問:“你爲什麼不死。”
那女子竟然笑了,許久,她說:“我想成爲您的人。”
連同笑了,說:“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說着,他脫去了自己的衣服,進入了那女子的身體。那幾個執法紛紛站了起來,往外頭走去。他們不敢看這樣的一幕,連同射了幾道靈力將那些人打死。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沒有人知道。
第二天,連同以項莊謀反爲理由,通告全民,但沒有任命新的主教。除此,他還給天星真人作了專門的雕像供奉在天主教教堂裡,對於這個決定,很少人能理解。但沒有人反對,因爲光明女神讓光明教會一統聖域,從那一天起,他們已經對光明女神失望。在連同的吹捧下,天星真神倒成了他們新的信仰。
這些事情很快地就傳到了前線,包括光明教會,但他們只知道一個表象,沒有人知道那天真實地發生了什麼。
小蓮也不知道,她假顯神蹟的事情毀滅了很多人對她的信仰。
……
南安最大的酒店南安酒店這幾天生意爆好,諸多的光明教會的重量級人物都來這裡享受人生。這其中就包括了文新與張默,文新是隱瞞着小蓮出來的,不過,他沒有做對不起小蓮的事情。他來這裡是泡澡的。兩個人泡在溫水裡,抽着香菸,好不自在。
張默依然很激動,他還是那句話:“三弟啊,深藏不露啊。”
文新笑着說:“大哥,就不要再損我了,不就那麼一點功夫嗎?”
張默說:“對我來說,你的那點功夫就是上天的功夫了,我這輩子沒飛過那麼高的,我也就勉強能御劍飛行,你卻飛得那麼高,還被那麼多的人圍着,你一點也不害怕,我真佩服你啊。”
文新笑了笑,說:“你要是願意學,我教你就是。”
張默說:“不了,我還是不學了,聖域近三千年沒有發生戰爭了,這一次,恐怕聖域真會被盧教皇統一起來,以後不用打仗了,學道就不必了,我能飛一米高就很高興了。在聖域,修道的最後結局還不是尸解成散仙,我纔不願意呢。”
文新笑了笑,他不得不知道這一點,聖域的人從來沒有人飛昇成功的。不過,聖域的歷史也不久嘛,才五萬年多一點。至於聖域流傳的聖域之人無法飛昇是因爲至高神不允許的話,他倒是不相信的。以後,他回神界的話,關於這個問題,他會問一下的。
兩個人正享受着,張默突然說:“你弟弟真奇怪了,我看他身手也不錯,怎麼不與我們來洗澡呢。”
文新說:“他喜歡讀書,可能在看書吧。”
張默說:“靠,你們現在也算有錢人家了,不再是過去的鄉下人了,怎麼還看書呢,唉,你弟弟,真不會享受人生,不過話說回來,我發現我太太好像有點喜歡你弟弟的啊。”
文新說:“怎麼說。”
張默無奈地說:“唉,你有所不知,我老婆有時會做夢,她做夢的時候會喊你弟弟小新的名字,我聽了心裡很不舒服啊,不過也怪我,誰讓我不知怎麼地失去了性能力了呢。”
文新正想說話,這個時候,外面走過去一個人,正是陳小嬌的師兄楊海,文新對他笑了笑,喊着:“楊先生好啊。”
楊海轉頭看到了文新,哼了一聲,懶得理他。張默說:“這個王八糕子,改天一定整死他。”
文新笑着說:“看來,那個陳小嬌也在軍中,改天得去見見她。”
張默說:“喔,你不說我倒忘了,那個妞倒是個貨色,可惜了,我現在不能泡妞,三弟,你好好把握機會啊。”
文新笑着說:“嗯,你放心,我慢慢搞定她。”
……
又過了三天,林雷整理了一下軍隊,繼續往下一個關口開進,下一關是佳夢關,佳夢關保護着四座大城市、八座小城市。
浩浩蕩蕩的大軍向佳夢城而去。林雷在馬車上依然在看文件,此時他正閱讀着潘託的的報告,對於報告中提到的張默立下的戰功他特別注意了一下,心裡覺得不可能,他與張天橋來往密切,對天他的第三個兒子是有一定的瞭解的,他的修煉水平很一般,可能連融合期都沒有過,他是怎麼與那幾位高手大戰的,又是怎麼引蛇出洞,這讓他很疑惑,他笑了笑,對馬車門外的人說:“去把潘託將軍叫來。”
“是!”
二十分鐘後,潘託來到這裡,他上了林雷的馬車,奇怪地說:“不知主教大人找我有什麼事情?”
林雷把文件遞給他看,說:“戰情有假,我對張默有一定的瞭解,他的師父是玄洪老祖,但他並沒有專心修煉,他的境界,連融合期都沒有達到,你怎麼把他神化了,我給你的將領不少啊,你怎麼不寫他們的功勞,反而寫張默的功勞。我知道,你是想與張天橋交好,可是,我想知道真相。”
潘託擦了擦汗,說:“主教大人息怒,且聽我慢慢說來。”
潘託慢慢地說着當日的情況,馬車緩緩地行駛着,林雷專心地聽着。聽完後,他輕輕地念着:文星、文星……這個文星什麼來頭,那麼厲害,能引蛇出洞,能召喚火龍。
他說:“嗯,好了,你去吧,密切關注這個人,暫時不要驚動他,必要的時候,我想見見這個人。”
潘託慢慢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