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她可愛的小跟班!
那是他們的大嫂,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比杜芮更真心對待夏梓修的女人了。
";龍哥,我進來這裡真的沒事嗎?";井謙正狗腿一般的跟在一個比他矮上一個頭的男人身後,低聲問道。
";老大都說了,這次你辦事得力,要提拔你,當然沒問題。";龍哥說道,";不過你小子還真是有本事,那麼大批的毒.品,你怎麼就能瞞得過去,還運了回來?";
井謙抓了抓腦袋,笑了笑,";運氣好而已。";
龍哥拍了拍他的肩膀,";進去見見老大吧,之前一直都是隔着電腦屏幕見面,現在算是讓你見到活的了。";
";龍哥,說實話,我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得到老大賞識,也是偶然,但是沒和老大打過交道,心下還是有點慌慌的。";
是世首讀夏。龍哥輕笑,";是不是覺得老大很可怕?";
井謙炸了眨眼睛,";確實。";
";你說過你今年只有二十五歲吧?";
";恩。";
";老大也只比你大四歲而已,應該是不會有代溝的。";
";龍哥,你說笑了。";
";老大問什麼,你就好好答。門內的人,老大是很寬容的,門外的,就比較絕情點,只要你有本事,老大一定會重用你。";
井謙揚起一抹非常非常燦爛的笑容。
純真的就像是個十八.九歲的陽光小夥子。
井謙直起身子,眯起眼,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誰能想到寒嶺的老巢,竟是在市中心法院附近,那座著名的大教堂地底下。
這簡直就是在公然挑釁政aa府的權威啊!
這金碧輝煌的大門,這粗壯的大理石石柱。
怎麼想,在地底下進行這麼大一個工程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做出來的。17070239
看來寒嶺並不是陡然興起的組織,它有前身。
";別發呆,這邊走。";
";哦,好。";井謙忙跟上。
";現在這個點,老大應該在吃飯吧?";井謙問道。
";恩,老大讓你過去一起吃。";
井謙點了點頭。
走進巨大的會餐室,一個四米長的餐桌擺在會餐室的中央,皮鞋踩在地板上,都能聽到回聲,這裡的環境,只能用極致奢華這四個大字來形容。
";老大,阿謙來了。";龍哥說道。
路槿桓擦了擦嘴,看了眼走進來的井謙,而後道,";過來坐,一起吃飯。";
";老大好。";井謙低頭禮貌的叫了一聲,而後擡起頭。
正對上杜芮錯愕不已的臉。
井謙又忙低下頭,媽的!這是什麼情況!
杜芮頓時感動的就要哭了,井謙,井謙……她的小跟班……她可愛的小跟班……
她怎麼忘了,之前夏梓修就和她說過,井謙要埋伏進寒嶺。
這算不算是另一個希望?
";怎麼了?不過來坐?";路槿桓淡聲問道。
";哦,好。";
井謙走到他們身邊,坐在杜芮的正對面,看着面前的食物,頓時索然無味起來,爲什麼杜芮會在這裡?!
";老大,我坐在這裡會不會不太好?";
見井謙瞄了眼對面的女人,路槿桓輕笑,";手下抓錯了人,只好留在這裡了。這女人長的還不錯是不是?";
井謙真心覺得自己和思考什麼的搭不上邊,但是這種時候,他真的是用盡所有的腦細胞在想着,目前到底是個神馬狀況!
他家大嫂被人誤抓進了寒嶺?
帶不帶這樣開玩笑的?
不是寒嶺的人故意去抓的大嫂,也不是大嫂故意埋伏進寒嶺,而是被誤抓?
當然,最讓井謙感到驚訝的是,杜芮竟然還能和寒嶺的老大坐在一起吃飯,不對……有什麼地方不對。
井謙擡起頭,對上杜芮那張看似平靜的臉,只見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恨不得將眼珠子都轉出來。
";老大的眼光自然沒話說。";井謙隨口附和道。
";你進寒嶺已經大半個月了,對組織內的事情應該也已經瞭解的不少。";路槿桓淡淡的說道。
";恩,不少,但也稱不上多。";井謙老實答道。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來我身邊?";路槿桓隨口道。
";這會不會太快了?";
";快,有什麼快的?有能力的人自然爬的快,爬的高。";路槿桓意味深長的看向井謙,";不然的話,你做的那麼多,做的那麼好,是爲了什麼?";
井謙對上路槿桓這雙深眸,他在打量自己還是在懷疑自己?
杜芮只覺得這氣氛實在是有些奇怪,於是拿着刀叉拼命的切着牛排,和盤子一起劃出難聽至極的聲音。
讓這冷凝的氣氛變成了尷尬。
";你幹嘛?";路槿桓開口。
";吃牛排。";杜芮應道。
";你在我面前耍小性子?";路槿桓的聲音有些冷,他不認爲這種時候這女人還能肆無忌憚的耍小性子。
";沒,我只是單純的不爽而已。";杜芮悶悶道,而後將一大塊牛排塞進自己嘴裡,而後很用力很用力的嚼着,嘴邊還沾着黑椒汁。
路槿桓的眸子微微眯起,這女人就這吃相?
杜芮嚥下這一大口牛肉,依舊是習慣性的深處小舌,繞着脣瓣周圍舔了一圈,不自知的將沾在嘴邊的醬汁舔去。
";你看什麼呢?";杜芮皺着眉看向路槿桓,一臉不解。
路槿桓的眸子微沉,收了回來。
";洗手間在哪?";杜芮問道。
";直走右轉。";
杜芮起身,撇着嘴就往洗手間走去。
井謙也切了塊牛排放進嘴裡,其實這牛排的味道真心不錯。
拿過桌子上的空杯子,";老大,介意我也喝一杯嗎?";
";當然沒問題。";路槿桓說道,而後招了招手讓他身後的女侍者給他倒酒。
井謙拿着杯子,女侍者小心翼翼的將酒瓶子端起,紅色的液體慢慢流進高腳杯中。
只見空的高腳杯晃了一晃,";誒呀,不好意思。";
紅酒灑在了井謙的身上,但是井謙卻立刻道歉,惹得旁邊的女侍者一陣錯愕,而後滿是內疚。
";對不起,是我不好……";女侍者一臉苦相,深怕遭到了路槿桓的責罵。
路槿桓看了眼井謙的襯衫上,灑上了紅酒,只見井謙抽過幾張紙巾,而後仔細的擦着。
";我擦一下就好。沒事。";井謙揚着手說道。
";帶阿謙去洗手間。";路槿桓皺眉說道。
";不用了,回去之後再換。";
";……";路槿桓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侍者。
只見女侍者彎下腰,";阿謙,走吧,不然我該捱罵了。";
";……";井謙有些難爲的起身,而後跟着女侍者往洗手間走去。
井謙在心裡狂喊了個YES!
杜芮在廁所裡,蹲了下去,又起來,蹲了又起來,就是爲了拖延時間。
這個死井謙,怎麼還不出來……
他怎麼永遠都接不到她的暗示?
";你不用進來了,我自己洗洗比較好,來的方便些。";19CKr。
";好的。";女侍者應了聲。
井謙站在洗手間外側的盥洗臺上,杜芮聽到井謙的聲音,立刻跑了出來,不動聲色的站在他身邊。
打開水龍頭。
";和他說我沒事,暫時我不會有危險。";杜芮小聲說道,";你們原本的計劃千萬別爲了我打亂。";
井謙皺眉,";大嫂,你在說什麼屁話?";
";我沒在說屁話,我是認真的,要是因爲我,讓你們浪費了大好時機,我能過意的去嗎?";杜芮皺着眉,話裡的認真再明顯不過。
";他不是好對付的……";
";我沒要對付他。";杜芮聲音很小,但是力度很強,不容井謙質疑半點。
";梓修要是知道,非得急死不可。";
杜芮咬了咬牙,";阿謙,你應該知道,哪樣做對大家來說纔是最安全的。";
井謙抿着脣。
";你想辦法告訴他,讓他不要着急,慢慢來,按照你們原計劃一步一步來,我一點也不怕。";
杜芮抄起自來水就潑向自己的臉,將不爭氣的淚花洗乾淨。
";你怎麼應付的了那個男人。";
";你要是再廢話,不按照我說的做,我還不如直接死在這……";
";我聽你的就是了……";井謙應道。
杜芮連聲招呼都沒打,就走了出來,見到旁邊呆着的侍者小姐,隨口問了句,";你把酒灑在人家身上了?";
";恩,我不是故意的……";
杜芮無所謂的聳聳肩,而後便重新走到桌子前,坐下。
拿着刀叉繼續切着牛排。
發出難聽至極的聲音。
";再發出這種聲音,我就讓人好好教教你怎麼用刀叉。";路槿桓說道。
杜芮眉頭一皺,而後將牛排就扔到了路槿桓盤子裡,";你還讓不讓人活了,我是神麼?我無緣無故被你抓來,我還能有好心情吃牛排?";
";……";路槿桓看着盤子裡的牛排,愣了半晌,而後一手刀子一手叉子,優雅至極的切着牛排,不發出一點難聽的聲音。
只見一整塊牛排很快就被他切成了適宜的大小,他一個一個重新放進杜芮的空盤子上。
";你吃,或者不吃,牛排都在這。";路槿桓眉頭微挑,清俊的面容淺淡的睨了杜芮一眼。
杜芮看着切好的牛排,怔愣良久……
";我在努力想着,這牛排就是路槿桓。他現在死在我盤子裡,我可以悠哉悠哉的拆吞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