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臻不回來吃飯,葉撩撩也失去了做飯的興趣,隨便煮了點麪條就湊合着吃了。
無聊的她又在客廳看肥皂劇,看完了之後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任遠臻還沒有回來。她決定不再等了,上樓準備洗洗睡了。
她在衣櫥裡拿出她的卡通睡衣,就去浴室洗澡了。洗到一半,浴室的門被拉開,她嚇得趕緊轉身,不讓自己暴露在火熱的目光之下。
任遠臻的眸子裡又冒出對待獵物的眼神,他走到葉撩撩的面前,將水關掉,從旁邊順手拿氣浴巾,披在她的身上。
“你怎麼回來了?”葉撩撩咬着牙問道。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和楚楚廝混在一起嗎?
葉撩撩承認,她說這話是帶着極強的嫉妒心。
“不歡迎我回來?”任遠臻直接將她抵在了牆上。
葉撩撩的後背碰到花灑開關,被烙的生疼。可是他似乎沒有退讓的意思,反而更加逼近,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樣子。
“沒有。”葉撩撩將頭撇開,不看任遠臻猩紅的眼眸。
“你的表情出賣了你。”任遠臻呵呵一聲。
她的樣子,他難道看不出來嗎?
任遠臻將臉湊近,葉撩撩閉上眼睛,一副任由他索取的架勢。
願意爲他會很粗暴,但是他卻非常的溫柔。他的吻就像是有魔力一樣,帶着她陷入無限的溫柔之中。他的大手摟着她的腰,將她更貼近自己。
他捂着她的臉,嚐遍了她的味道,又將目標往下移動。
葉撩撩只覺得一陣冰涼襲來,讓她忍不住顫抖。他輕觸她的溫柔,一遍又一遍,讓她忍不住輕吟。
那一刻,葉撩撩覺得是羞恥的。
該死,她怎麼會有這種奇妙的感覺。
“不要……”葉撩撩懇求他不要繼續了。
她無法忍受這種若即若離,卻又還要淪陷的感覺。她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被他如同珍藏的寶貝一樣。
“要還是不要?”任遠臻勾勾脣。
這個小女人,只是這樣就受不住了嗎?
那如果這樣呢?
邪惡的想法涌現在他的腦海裡,並且去做了。
酥酥麻麻,如同觸電般的感覺瞬間衝擊到葉撩撩的腦子裡,讓她無法反應過來。
不要,不要這樣……
她現在真的很想死,他哪裡來的這麼多的招數,把她折磨得想解脫又無法解脫。
此刻,她的兩隻手被他死死地抓住,他騰出另外一隻手,不斷地折磨她。
葉撩撩哀求着任遠臻,求他放過她,可是這個求饒的聲音,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恥。
“寶貝兒,告訴我,用什麼姿勢好呢?”任遠臻邪魅一笑。
葉撩撩的腦袋一片空白,他還沒開始,她就被折騰得不行了。
“求你,不要……”葉撩撩快哭了。
她不要受這樣的折磨了,她真的好難受。
可是任遠臻纔不管她的祈求,他停止了動作,將障礙徹底扯掉,鬆開了她的手。
葉撩撩被鬆開了手,得到了解脫,可是她卻被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他的入侵使得她的手被迫撐在牆上,因爲她的身子已經被提了起來。
任遠臻毫不客氣地往前挺,異樣的感覺傳來。
該死!
他咒罵了一聲。
“呃……”
葉撩撩咬着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不行,她不能繼續這樣被掌控了。
葉撩撩看到眼前的花灑開關,靈機一動,伸手去扭開關。
嘩啦啦地水灑出來,淋在了任遠臻的身上。
任遠臻被這突如其來的花灑淋了一身,但卻並沒有影響他的心情。
“寶貝,你是想玩溼身誘惑嗎?”任遠臻俯下身,使得她更加拼命地撐着花灑的開關。
他果斷抽出,將她反身抱在懷裡。
葉撩撩以爲這就結束了,剛放鬆了心情,誰知道又被託了起來。
她的雙腿被纏在他的腰部,底下被他的大手託着。
“放我下來。”葉撩撩懇求道。
“這樣也不錯呢。”任遠臻死死地掌控着她。
花灑還在不斷地淋水,她的頭髮全都溼掉了。任遠臻的臉上也佔滿了水滴,一顆一顆,晶瑩剔透。他的五官完美得無可挑剔,這滴水在他的鼻尖,再順着往下,滴落而去。
葉撩撩看到這樣的情景,目光變得呆滯。
她犯花癡了。
就在她失神的一剎那,他突然把她放了下來。葉撩撩心剛被捧得很高,現在又掉了下來。
冰涼的液體灑在她的小腹上,她低下頭愣住了。
任遠臻的臉黑了下來,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
他惱怒地將花灑拿下,直接淋在葉撩撩的頭上,似乎在懲罰她。
葉撩撩被這一招弄得措手不及,她驚恐地看着任遠臻。他這是要幹嘛?
“別動。”任遠臻的聲音傳來。
她狼狽地看着他,眼裡全都是不解。
當她將目光轉移到自己的小腹,像是明白了什麼。
她拼命忍住想笑的衝動,但還是被他給發現了。
“你敢笑我?”任遠臻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葉撩撩哪裡敢笑他啊,她只是覺得他一向標榜自己是鬥牛士,結果卻是……
她的心裡算了一下時間,好像才三分鐘……
“沒有啊。”葉撩撩連忙掩飾自己的笑容。
任遠臻覺得自尊心被傷害了,強迫葉撩撩幫他弄乾淨。
洗完澡之後,任遠臻直接披上了睡袍,跑去書房了。葉撩撩尷尬了,他去書房,不會睡在書房裡了吧?
她不就是笑了一下嘛,幹嘛這樣?
任遠臻大概也沒有想到,他一向對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很自信,這次居然翻車了。他的臉色很差,從抽屜裡取出一根菸,點燃。
或許,在這樣的時候,只有煙味才能給他清醒。
那個小女人,到底哪一點吸引他了?他推掉了楚楚的盛情邀約,又漠視了無數想借着他上位的女人的媚眼,匆匆趕回來就是想和她溫存一番。誰知道,他居然三分鐘都沒有堅持住。恥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輕輕地彈了彈手指的菸灰,將菸頭按在菸灰缸裡。
他剛要起身,就看到葉撩撩的頭從門口伸了進來。
“臻,你要睡覺了嗎?”葉撩撩想說,如果他不來睡覺的話,她就鎖門了。
任遠臻斜了葉撩撩一眼,越發覺得她就是來看他笑話的。剛纔,她還在那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