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絕偏頭看了眼落雪。“你怎麼知道,你經過商麼?“落雪頓時覺得,自己真是什麼都說完了。就差沒告訴司馬絕他是誰了。
“我幫慧慈和雲悔處理過一點。”落雪含糊的說道,事實也是,這是實話!
司馬絕也不做他想,他哪裡知道,落雪那滿身的商業頭腦,是無人能比擬的。雲悔,是一種天生的力量在引導她控制水運,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起初,本是想要經營酒樓,卻是突發奇想,成就了雲家水運……
“真鬱悶,調查一個周家,也可以撞上那種事。”反應過來之後的落雪有些鬱悶,不就是裝上一個這事情麼?怎麼自己這麼把持不住!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好了,我們去酒樓坐會兒!”司馬絕拉着落雪的手,直接停在了酒樓的面前。飲香樓。果真,很遠都可以感覺到,香飄千里。
司馬絕直接帶落雪去了二樓雅座。
“你瞭解這麼?”落雪看着司馬絕,這人怎麼給她一種經常來江南的錯覺。
飲香樓,可是說是江南最好的酒樓,每月初八,享譽天下的花蕊夫人,都會來此,而今天,正好,初八……三月初八
“一般!來過一次。”司馬絕說道。
整個大廳已經是人滿爲患,雅座,也是座無虛席。司馬絕正打算找店小二,就有一個丫鬟打扮的人走進來。
司馬絕喊住了她“還有雅座麼?”那丫鬟見司馬絕穿着不凡,但是,爲難的搖搖頭。
“帶我去雲悔夫人的隔間吧。或者,叫你們掌櫃的過來。”落雪淡淡出聲,說完就朝雲悔夫人的雅座走去。那丫鬟是新來的。忙說。“姑娘,不行,那,除了慧慈夫人,雲悔夫人,花蕊夫人,夢雨夫人,誰都不能進!”那丫鬟把掌櫃的話,記得很牢,說什麼都不準進去。
“掌櫃的!”落雪聲音不高,但卻是很清晰的落入了一樓掌櫃的耳中。
那掌櫃的一見是落雪,立刻上了二樓。“主子,新來的不懂事……”那邊的丫鬟十分鬱悶看着掌櫃,誰說的就算是死,都不能讓人去那個隔間啊……怎麼現在變成她不懂事了。
不過,雖然想着卻不敢說出來,委屈極了的看着掌櫃的。
落雪看着這姑娘,實在是想笑。掌櫃的使眼色讓她下去。落雪笑說、“讓她留下吧,我看還是個很盡責的丫頭。”
“是!主子、”通常落雪和慧慈來的時候都是自己帶了人的,不過,這次和司馬絕出來,沒帶什麼人,她不是很喜歡在這種地方請自動手。
“給我好好伺候着,少不了你好處。那可是雲悔夫人!以後眼睛擦亮點!”掌櫃的跟丫鬟低聲耳語道,那丫鬟立刻一臉崇拜的看着落雪,落雪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微微衝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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