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宇文城都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但是如今楊廣已經開口。所以不得不命人,牽了戰馬取了兵刃。
只見宇文城都頂盔貫甲罩袍束帶,手持鳳翅鎦金鏜,胯下騎着賽龍五斑駒。威風凜凜的來到了場中。
李元霸當然也不敢託大,雖然歷史上記載,自己是隋唐第一好漢,宇文城都是第二條好漢。但是這第一和第二,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李元霸心中,也不是那麼清楚。
本來楊廣也要爲李元霸,準備一身戰甲。可是這宮中卻並沒有一套,適合李元霸穿戴的。畢竟李元霸的身形還是過於瘦小。
最後李元霸再次派人,回邱瑞府中取來了自己的戰甲,也就是那金鵬戰甲。
戰甲取來後,李元霸同樣頂盔貫甲罩袍束帶,雙手提着擂鼓甕金錘,胯下萬里煙雲墨麒麟。那是要多威風有多威風。
在看場中二人,分別穿着不同的黃金戰甲,胯下所騎戰馬一黑一紅。身形一高一小,手中兵刃一長一短。唯一相同的是二人散發出那不屈的戰意。
遠處的如意公主,在自己的母后蕭皇后的陪同下。遠遠的看着,即將成爲自己東牀駙馬的李元霸。眼中已經出現了,無數顆小星星。誰讓李元霸的造型那麼拉風。
“這就是如意,你夢中的那位如意郎君。看起來還蠻威風的嘛,到是配得上我家如意。”蕭皇后調侃着自己的女兒說道。
這邊不提母女談心,那邊李元霸與宇文城都已經動起手來。二人同時催動戰馬,向着對方奔襲而來。只是一瞬間二馬相交,只聽武器相交發出的一聲巨響,二馬再次拉開了距離。
二人沒有任何停歇,同時勒住戰馬調轉馬頭。再次向對方撲了過來。
這次宇文城都,準備藉助自己鳳翅鎦金鏜,長於擂鼓甕金錘的優勢,以距離來攻擊元霸。
只見宇文城都高舉鳳翅鎦金鏜,向着向李元霸掃了過來。李元霸當然也知道宇文城都的想法。快速的收回左手錘用右手錘將鳳翅鎦金鏜給磕出去。同時一點坐下萬里雲煙墨麒麟,就向着宇文城都靠了過去。
看到李元霸向自己靠了過來,宇文城都同樣不敢託大,急忙收回鳳翅鎏金鏜。這時李元霸的左手錘,已經砸了過來。
宇文城都知道李元霸的力氣,要大於自己。所以並沒有敢用鳳翅鎦金鏜,硬接李元霸的左手錘。而是選擇了以巧破千斤的方式,以戰場上的經驗,躲過了李元霸的左手錘。準備用鳳翅鎦金鏜,將左手錘的力量給化解掉。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李元霸的左手錘突然收了回去,右手錘又帶着風聲砸了過來。沒有人能夠想到,這麼重的一對錘子。在李元霸手中竟然能做到收放自如。
這就不得不讓宇文城都,用鳳翅鎦金鏜硬接,李元霸的右手錘。又是一聲巨響,二人的戰馬再次分開。此時的二人已經打出了真火氣,就是他們胯下的戰馬,也同樣感覺到了自己主人的戰意,同時發出嘶鳴,瘋狂的向對方衝了過去。
說是遲那時快,馬來馬往就打了二十幾個回合。不過二人仍然未分出勝負高下。
要說這宇文城都,本就也是天生神力。手中鳳翅鎦金鏜重280斤。師承隋朝九老之一的魚俱羅,那也是萬夫不擋之勇。
所以說這李元霸想要,打敗宇文城都。沒有一百招開外,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如今李元霸只有七歲,所以需要的時間也就更長了。(有人說宇文城都,連李元霸一招都接不下。龍魂覺得不應該,所以查了很多資料。最後在田連元老師,所講的評書隋唐演義中。找到了李元霸與宇文城都比武的片段。所以如此設定。)
說話之間,二人又過了十幾招,此時已經遠遠超過了,楊廣說的三十招。所以說這李元霸成爲如意公主東牀駙馬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了。除非李元霸死在宇文城都的手中,當然也要宇文城都有那個武藝才行。
這次二馬相交,李元霸將手中雙錘同時砸向宇文城都,不過口中卻對宇文城都說道:“宇文將軍,我看我們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如果這樣打下去,估計到天黑也分不出勝負。再者說,你我並無深仇大恨何必如此。而且上次元霸還欠了宇文將軍的人情,就藉着這個機會元霸還給你吧。”
李元霸說完,雙錘已經落在了宇文城都舉起的,鳳翅鎦金鏜上。不過這次宇文城都,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力量。感覺李元霸只是輕輕的將擂鼓甕金錘,放在自己的鳳翅鎏金鏜一般。同時也明白了李元霸,說要還自己人情的意思。
但是這宇文城都也是高傲的人,又怎會讓李元霸故意輸給自己。在李元霸雙錘脫手的那一刻,宇文城都的鳳翅鎦金鏜,同樣也飛了出去。沒有人知道二人是故意所爲,只能認爲二人是勢均力敵。
“我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好還的。未來的駙馬爺,可要記住你還欠我宇文城都一個人情。”說完跳下戰馬,拾回自己的鳳翅鎏金鏜,來到了楊廣的面前。同時李元霸也撿回了,自己的擂鼓甕金錘,同樣來到了楊廣面前。
二人給楊廣見禮後,站在一旁等待楊廣發話。楊廣大笑着說道:“有城都和元霸在朕身邊,天下何人能傷得了朕。”
正在楊廣哈哈大笑之時,楊廣的原配,如意公主的母親蕭皇后來了。他來到楊廣面前,先是給楊廣施了一個萬福。然後出言說道:“皇上,這元霸果然是一員猛將,能跟宇文城都打成平手,這天下估計除了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愛妃所言極是,這元霸和城都皆是朕的左膀右臂。有他們在,我大隋江山何人還能動搖。”楊廣那是越說越高興。
“皇上,你剛纔已經下旨。只要元霸可以,在宇文城都手下走過三十招不敗,就招他爲東牀駙馬。可是我們的駙馬,怎麼能夠是白衣之身呢。”要說這丈母孃疼女婿,真不是瞎說。這還沒有成爲女婿呢,丈母孃就來給準女婿討要官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