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帝王局,但是從墓誌銘上可以看出,這個墓主人乃是東漢孝王劉尚。他的墓怎麼會不出帝王局。”袁天罡不解的說道。
墓葬之中棺槨的擺放與格局,並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所以一個王的墓葬中,出現了帝王局。這是不符合規矩的。如果被當時的地王發現,不但會毀其墳墓,而且還會將其株連九族。
所以這樣的錯誤,根本不可能,也不應該出現在孝王的陵墓中。所以說這其中一定有着什麼隱意。
“這是典型的紫微帝星格局。也就是常說的帝王局。看來這棺槨之中睡的人,很有可能並不是東漢孝王劉尚。”三元李靖看了看後說的。
“何必那麼麻煩,讓我去將棺槨打開便知分曉。”說完李破軍便帶領破軍密衛,將七星位的棺木全部打開了。
奇怪的是,這七具棺槨之中,都沒有屍體。就連殉葬物都沒有一件。有的只是一塊石碑,石碑上分別寫着七星的名字。
這更加讓衆人感到奇怪了,於是衆人越過,寫有墓誌銘的石碑。來到了墓主人的棺槨面前。
“這具棺槨看上去威武霸氣,其中有可能藏有機關。所以開啓的時候,千萬要多加小心。”李元霸對裴元慶說的。
裴元慶點了點頭,便帶人向棺槨走了過去。前後左右的查看了一番後,保證並無與外界相連的機關,才準備開啓棺槨。
棺槨是由上等金絲楠木製成,經過能工巧匠的巧雕妙卓,又鑲嵌了很多金銀珠寶。所以說,單是這棺槨本身的價值,就不可估計。
棺材蓋慢慢的挪開,這時一股氣體,從棺槨之中散發出來。瞬間將整個墓室變得異香撲鼻。讓人聞起來感到身心十分的放鬆。
不過李元霸卻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於是大聲喊道:“這氣體中有毒,大家掩住鼻口千萬不要吸入。”
但是李元霸的話還是說的晚了,開棺的那八名蜃龍幻兵,已經吸入了這種氣體。隨之出現的,便是那些人雙眼變成了白色。然後開始瘋狂的攻擊身邊的人。
“元霸,趕緊將崆峒印取出,用其中的避毒珠,解去這種毒氣。”袁天罡掩住口鼻後,對李元霸喊道。
李元霸不敢怠慢,馬上心念一動,崆峒印便出現在他的頭頂。隨後從一條金龍的口中,吐出了一顆龍珠。龍珠在空中散發出淡淡的微光,將那撲鼻的香氣慢慢的淨化掉了。
崆峒印每次利用龍珠,開啓禹王九鼎,放出封印的龍魂後。會再次回到金龍的口中,所以避毒珠仍然存在崆峒印上。
隨着毒氣的消散,那些中毒的人,身體也開始變得僵硬。雖然他們最後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但是卻沒有絲毫復原的意思。
“師父,避毒珠好像不能爲他們解毒。”李元霸對袁天罡問道。
“這並非是普通的毒氣,在沒有被吸入人體之前。避毒珠可以將其驅散,但是一旦被吸入人體後。便會開始蠶食人的靈魂,所以他根本沒有辦法解去,中毒之人的毒。”袁天罡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看着跟隨裴元慶一起開棺的,幾名蜃龍幻兵。成爲了一具屈殼,靈魂已經不復存在。李元霸無奈的對衆人說道:“將這些兄弟好好的收斂好,我要帶他們回家。”
跟隨裴元慶開棺的蜃龍幻兵,一共有八人。如今除了裴元慶反應快之外,其他八人已經全部遇難。
裴元慶傷心的,命其他蜃龍幻兵,將那八人的屍體收好。準備帶出去後火化,然後帶回濟南府安葬。
可是就在這時,李元霸身邊銀光一閃。一個身影出現了,不是別人,正是睚眥。睚眥現身後開口說道:“裴元慶將軍且慢,他們並無生命之憂。”
這句話讓裴元慶欣喜不已,馬上命人停止手中的動作。然後來到睚眥的身邊問道:“睚眥龍子,難道你有什麼辦法將他們復活不成?”
“他們剛纔吸入的氣體,名爲異香噬魂。是用產於陰曹地府陰山背後的,一種植物提煉而成。因爲這種植物是靈魂的剋星,所以陰山並不是所有鬼魂,都可以通過的。這也爲陰曹地府與九幽血海,畫出了一條分界線。”睚眥對裴元慶說道。
雖然裴元慶聽得十分認真,但是卻不知道,這於復活自己的士兵,有着什麼關係。可是又不好開口去問,只能慢慢的聽睚眥講述。
睚眥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這種植物的名字,叫做煉魂魔花。這煉魂魔花的花香,可以讓人進入一個忘我的境界。然後將靈魂沉醉於那個世界之中,永遠無法解脫。這與蜃龍的海市蜃樓,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說到這裡,李元霸已經明白了,於是開口說道:“睚眥,你的意思是蜃龍幻兵,已經吸收了蜃龍氣息。所以根本不用懼怕,這煉魂魔化的花香。那爲什麼他們剛纔還會中毒?”
“主人,這煉魂魔花唯一的剋星,便是蜃龍。但是這些蜃龍幻兵,畢竟只是吸收了蜃龍氣息。並不是真正的蜃龍,所以出現中毒的情況,還是正常的。但是用不了多久,他們體內的蜃龍氣息,便可以化解這煉魂魔花的花毒。”睚眥對李元霸說的。
在衆人聊天的時候,那八名蜃龍幻兵,已經開始慢慢的恢復。原本白色的雙眼,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墓葬之中的毒素,大都來自陰曹地府,被統稱爲陰毒。而蜃龍天生就有,剋制這些陰毒的本能。所以主人的這支蜃龍幻兵,就算是打到陰曹地府去。也絕對不會受到陰毒所饒。”睚眥笑着對李元霸說完後,再次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回到了李元霸的識海之中。
聽到睚眥的話後,李元霸不由得暗想:“看來自己手下將有一支,強大的摸金校尉出現。估計就算是摸金校尉的祖師爺曹操,手下也不一定有這樣一支,適合摸金的部隊。”
雖然那八名蜃龍幻兵,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身體卻仍然十分的虛弱。所以被人扶到一邊後,有人來接替他們的工作。配合着裴元慶,慢慢的將棺蓋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