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護兒終於,在那些沒有逃離濟南城的,富商大戶手中,得到了一部分糧食。最起碼可以保證,自己的軍隊十天之內,不會餓肚子。
但是來護兒知道,這隻能是暫解燃眉之急。只有徹底擊敗瓦崗叛軍,纔是解決事情的關鍵。
雖然自己手下也有五萬人馬,但是真正的戰將卻沒有。自古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所以來護兒,還真的不敢,與瓦崗軍正面對抗。不但自己手下缺少戰將,而且如今,自己手下的五萬人馬,士氣十分的低迷。
如今來護兒最希望的,就是有哪路援軍,前來支援自己。只要有援軍到達,來護兒相信,自己一定能度過此關。可是自己派出的幾位搬兵的人,到現在也沒有絲毫消息。
來護兒一籌莫展的,坐在帥府之中。正在苦無破敵之計這時候。有人前來報告來護兒,說瓦崗叛軍,有可能要強攻濟南城。
這一下可把來護兒嚇得不輕,急忙前往城牆上查看。當來護兒來到城牆之上的時候,發現已經有大片的瓦崗叛軍,完成了集結。看來是真的準備要強攻了。
來護兒不敢怠慢,馬上命人準備防守。所有的弓箭手,已經將手中的弓拉圓。只要瓦崗叛軍一旦發起攻城,馬上開始放箭。
城牆上的隋軍,一個個鬢角滲出的細汗。可是正在他們準備,殊死一戰的時候。一幕他們不敢相信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已經集結完畢的瓦崗軍,突然再次解散,迴歸了自己的軍營。
這讓來護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瓦崗叛軍,突然停止了集結,改變了攻城的主意。但是無論因爲什麼,對於來護兒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
接下來的幾天,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有的時候會發生一兩次,多的時候三四次。這將來護兒搞得疲憊不堪。可是又不敢放鬆警惕。
這天早上,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了。來護兒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命人打開城門,帶着一隊士兵出了濟南城。準備與瓦崗軍正面的對抗一次。
看到來護兒領兵出戰,單雄信露出了笑容。對身邊的幾位兄弟說道:“這來護兒果真中了,軍師的疲軍之計。如今被逼得發瘋,準備與我們正面交戰。不知哪位兄弟去撥個頭籌。”
這時站在單雄信身後的齊國遠,大笑着說道:“元霸兄弟,爲我打造的專屬兵刃,雌雄雙龍槍。至今還沒有喝過人血,今日的這頭一戰就,交給我老齊吧。”
說完齊國遠催動戰馬,來到兩軍陣前,舉着那對大紙錘,高聲喊道:“你們這幫沒有鳥的人,終於有膽量出來,與爺爺交戰了。來來哪個不想活的,過來與爺爺戰上三百回合。”
要是別人出戰,也許來護兒手下的,那些所謂武將,還不敢應戰。可是看到來人是齊國遠,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想要出來。畢竟他們知道,那對大錘子是唬人的。只要先把他的錘子搞破,他就只能等着捱打。
看到出站的是齊國遠,來護兒那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對身邊的一位武將說道:“張三,我命令你前去,勢必將那廝生擒活捉。晚上我要用他的心肝下酒,以解我心頭之恨。”
那名叫張三的武將,喏了一聲催馬而出。一邊催動戰馬,一邊高聲吶喊:“我乃濟南元帥來護兒手下副將張三。今日定要取你這廝狗命。”
齊國遠看到有人出戰,哈哈一聲大笑。雙腳一點馬鐙,提着一對紙糊的大錘。向着那名副將的方向迎了上去。
那副將張三看到,齊國遠提着那對紙糊的大錘,心中不免的暗自嘲笑。再好的戲法一旦漏了底,就再也不會擁有神秘感。而齊國遠的這對紙糊的大錘,如今就如同被人,揭了底的戲法。如今已經唬不了人。所以在那名副將的眼中,齊國遠馬上就會成爲,自己手中的戰利品。
說是遲那時快,二人馬上便到了近前。只見齊國遠,將自己那紙糊的大錘。朝着那名副將,猛的砸了下去。如果這要是放在以前,那名副將,一定會下的神魂離體。
可是如今人家,卻一臉的無所謂。將手中長槍向前一探,直接就將齊國遠的紙錘,給捅個大窟窿。同時裡面裝的石灰粉辣椒麪兒,也傾瀉而出。不過去未能給對方,造成絲毫的傷害。
齊國遠一看自己手中的紙錘,被人家一個照面就被打破了。嘴裡大喊了一聲不好,然後馬上撥轉馬頭,準備向本陣逃跑。可是那名副將張三,卻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只見那名副將猛催戰馬,很快便到了齊國遠的身後。伸手就要將齊國遠,從馬上拉到自己的戰馬上。可是就在這時,那名叫張三的副將,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涼。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前胸,已經被齊國遠給紮了一個對穿。
齊國遠用力將雌雄雙龍槍,向懷中一帶。與此同時再次按動機關,雌雄雙龍槍,仍然還是兩個不起眼的錘柄。
原本遠遠的看到,自己的副將張三已經得手。可是此時卻發現,張三在馬上晃了三晃,然後撲通一聲跌下馬來。
也許是離的太遠,來護兒根本就沒有看清,齊國遠是如何,從他的副將張三手中逃脫的。更加沒有看清,爲什麼,已經穩操勝券的張三,會突然跌落馬下。
但是無論他來護兒有沒有看清,事實就是他那名副將張三,已經在兩軍陣前戰亡了。而他的對手齊國遠,此時正高唱着凱歌,一臉春風得意的向本陣而去。
這一下把來護兒氣得不輕,坐在馬上,將手中的大鐵槍一端。便向兩軍陣前衝來。同時對着要退回本陣的齊國遠,大聲喊道:“前日你這廝暗算本帥,今日又害我副將性命。難道就想這般,輕易離開不成。”
“你說我不離開,我就不離開啊。難道你還管飯不成。”齊國遠一臉玩味的說道。與此同時,單雄信身邊的裴元慶,已經催動自己坐騎,向着追來的來護兒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