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做刀削麪時放了辣椒,辣辣酸酸的很是好吃,是一項飯量少的她也吃了兩碗。 吃了飯男人們再次出發了,郭秀則打着哈欠回屋了,午飯後她是要睡一會的,不然一下午都沒有精神。
四人走在一起賀輝像兩人說起了大牛三兄弟的事情。
“我看大牛三兄弟可不像咱們之前瞭解的那麼簡單,他們打鐵、修補的手藝可是一絕。”
“我已經知道了,最近時常有人來給我說他們三兄弟的事情。”這些日子曹石聽得最多的是他們的事情。
“管他們簡單不簡單,只要到了谷裡那是咱們的人。”
“三弟事情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如果他們願意老老實實的待在谷裡我自然高興,可怕怕他們會心懷禍心。”賀輝把自個的憂慮說了出來。
“應該不至於吧!”
“能活到現在併成功逃入山裡的人沒有一個簡單的,千萬不要小瞧任何人,你看看玄子他們知道那一個都有自個的絕活,大牛他們打鐵的手藝好,也正是我們所需要的人才,如果他們心懷禍心咱們的損失大了,不過看人這方便我們都不行,二弟有時間你不妨去試探試探把話給他們挑明。”曹石想了想看着賀輝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再找他們之前,我想請三弟先算一卦。”
竇逗聽聞笑了起來;“沒問題,二哥去找他們的時候提前給我說一聲。”
“嗯!”
“三弟可有給你大嫂算過?她懷的到底是男還是女?”曹石看着三弟忍不住問。
竇逗看着心急的大哥哈哈大笑了起來;“天機不可泄露,大哥再等四個月不知道了。”
曹石沒想到這次三弟嘴巴這麼嚴,他瞥了他一眼;“你不說我問白叔是。”
賀輝兩人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依白叔的性格恐怕是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他們大哥。
小石頭聽他們在講谷裡的大事率先跑了,等他們來到山腳下時,他拉着樹木已經往回拖了,三兄弟見此自然不願落後再多,用藤蔓捆了樹根拉着走。
曹家,郭秀一覺醒來扭動着脖子站了起來,她伸了一個懶腰,小心地下了牀在屋內走動了起來,等覺得徹底的清醒了,她開始收拾明日要給白叔帶過去的東西。豆麪和板栗面都要多帶一些,還有是她親自釀的一些酒,紅棗也要帶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一收拾一個揹簍都裝不下。最後郭秀找了一個袋子都裝進了袋子裡。等她把東西都收拾好,撩開窗戶看了一眼,望着院七八根的大樹,她滿意的笑了起來,再也不用擔心柴火不夠了。
月丫知道竇逗了山,她穿着厚厚的衣服出了家門,可她等看到竇逗時她後悔出來了,因爲他和大爺、二爺他們在一起,她根本找不到機會單獨的與他說話,如果是二爺她到也不那麼畏懼,她真正怕的是大爺,這個男人平日太嚴肅了連個笑臉都沒有。她知道竇逗住到曹家在故意的躲她,可如果這樣的放棄她還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