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石一行人原路回山谷時在途救了三人,當時的他們正被一豹子追。 竇逗看了一眼被他們獵殺的豹子,餘光瞥了一眼瑟瑟發抖坐在一起戒備地望着他們的三人,他們都是骨瘦如柴的穿的衣服更是破破爛爛的頭髮亂糟糟的都是泥巴手和腳也好不到拿去,一張臉凹陷了下去顯得一雙眼睛特意的大,看他們的穿着知道他們是從山外逃進山來的,不過讓他很好的是他們怎會走到這裡?
竇逗望着他們三人走到了大哥的身邊小聲道;“大哥咱們這裡屬於大山的深處他們絕對不可能是從南邊來的,最有可能的是他們是從北面進山的,北面距離慶城很近也許咱們可以從他們的嘴裡得到一些外界的消息。”
“嗯!把他們的來歷問清楚,如果沒有可疑的地方把他們三人帶回去吧!”曹石想了想輕聲道。
“好嘞!”竇逗應了一聲,掏出三個窩頭朝他們走了過去。
曹石坐在一邊看着他們細細的打量了起來,即便是從北面進山,想要走到他們打獵的領地少說也得半月,況且這一路之不光有其他領地的人還困難重重的,他到很好這三人有什麼本事竟走到了這裡。他看着蹲在他們身前與他們交流的三弟,摸着胳膊微微的閉了雙眼。那天夜裡他們遇到了狼羣雖然只有七頭,確有一隻頭狼,獵殺它們可以說他們是費了很大的勁,他是爲了保護守才受傷的,如果不是他反應快,這條胳膊恐怕沒有了,即便是如此狼一口咬下去還是見了白骨,這兩天傷勢雖好了很多可還是陣陣的疼,再過兩天到家了,想到這點他難免有些忐忑,如果讓女人知道他受傷了,依女人的性子,恐怕他再想進山打獵難了,想到這點他不由地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
竇逗得到了自個想知道的來到了大哥的身邊見他眉頭緊皺關切地問;“可是胳膊又疼了?”
“不是的,那三人怎麼說?”
“他們果然是從北面進的山,他們原打算去慶城的,不過半路他們改變了注意,知道去慶城也是死路一條,那裡的人根本不接受難民而那些難民爲了進城已經與守軍大戰了三次血流成河的他們害怕跑進了山裡想着說不定還能活下去,至於他們爲何能走到這很簡單,他們以前都是鐵匠,也進過山給山裡的人打過交道,知道一些山裡的規矩,他們三個到也聰明沿着河流避開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只不過今天他們點子背打獵的時候遇到了豹子,被咱們給碰了。”
曹石聽聞也釋然了;“難民們都去慶城了?”
“不光是慶城,還有的去了渝州和永城,聽他們說現在外面是越發的亂了,逃了說不定還能多活一段時間,不逃恐怕很快的被人殺了。”
“他們可願意隨我們一起走?”
“自然是願意的。”
“那好湊三身衣服給他們。”
“好嘞!”
竇逗再次朝他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