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娟握着茶杯看着郭秀如坐針山,如果郭秀對她甩臉子不客氣她也走了,可偏偏郭秀對她好言好語的,她也不好意思說走的話,況且今日她是來替楊耗子求情得,這話還沒有開口,這樣走了她多少有些不甘心。
“任思思把你從山頂下推了下去,她罪大惡極,把她趕出山谷這是理所應當的事,當然楊耗子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他和任思思畢竟不一樣,也不知大爺能不能開一面。”
郭秀聽了這話有些差異的看着鄭娟,沒想到她竟會像楊耗子求情。
“你不是說他們已經離開山谷了?現在替他求情是不是太晚了?”
鄭娟看着郭秀雙眼的自個,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我只是猜測,也許他還沒有離開山谷呢!。”
“你和楊耗子關係很好?”
“一般人親近些,我曾救過楊耗子的命,平日打獵時他對我也算是頗爲關照。”
鄭娟見郭秀望着她的目光越來越古怪,她急忙地又解釋了一句;“當然我今日裡也是受蔣荷之託,你也知道她和楊耗子的關係,所以……所以……”
“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會給大爺說的,不過大爺他們要怎麼決定與我無關了,任思思畢竟是楊耗子的女人,她對我和二弟妹做了那樣的事情,那還有臉待在山谷,也許他們昨日裡已經悄悄的離開了。”
鄭娟聽了這話有些差異的看着郭秀;“思思對二爺家得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嗎?”
“你和大爺一項親厚,在他的眼裡你是自個人,實話告訴你也沒有關係,你知道二弟妹的身體爲何會這麼弱,常年的臥病在牀嗎?那是因爲這些年來任思思一直都在給二弟妹下毒。”
鄭娟聽了這話大吃一驚;“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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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萬確,這件事情任思思已經承認了,正是因爲如此,二弟氣的怒火攻心,纔會得病。”
“竟還有這樣的事情?可她爲何要這樣做?難道是因爲二爺?”
郭秀聽着鄭娟的自語的雙眼微微一閃;“你看出她對二爺的心思了?”
“是三爺告訴我的,她說讓我離任思思遠點,說我容易被她算計,自從三爺掏心窩的給我說了任思思的事,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琢磨,我想我可能真的被她當搶使了。”
“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也不必再在意。”
鄭娟看着郭秀欲言又止的,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她嚥了下去。
“你還受着傷,我不打擾了。”
郭秀聽聞站了起來;“不在坐會?”
“不了,我準備去任思思的住所看看,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已經離開山谷了。”鄭娟邊說邊往外走。
郭秀跟在她身側把她送了出去。
鄭娟離開曹家,忍不住又回頭望了一眼,她突然覺得郭秀其實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難以相處。
送走了鄭娟,郭秀洗了洗臉回了房,自從知道是任思思在挑撥她與鄭娟後,再次面對鄭娟時,她平靜了很多,多個朋友總多個敵人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