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趙蘭兒很快登門了。
郭秀見她來了坐了起來,拍了拍身邊的位子。
“二弟呢?”
“夫君心情不好山了。”
郭秀聽聞嘆了一口氣;“多給他一點時間,我相信他會想明白得。”
“嗯!”
“午發生的事,我已經聽小石頭說了,這幾天我們準備把大黃、小黑放到你們家,你千萬不要大意,注意自個的安全。”
“我相信大哥他們的計劃,如果不出意外這兩天任思思肯定會對我出手,不過大嫂也不可大意,發起瘋來的任思思誰也不知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咱們做了這麼多,是想查出來她像你下的什麼毒,希望我們沒有白費心思。”
“她這些年悄悄的對我下毒,對毒已經有了依賴,我想咱們肯定可以查出來得。”
兩人說着話不知不覺天黑了,趙蘭兒急忙地進了廚房準備晚飯,這時賀輝門了。
曹石三兄弟坐在一起又商量了一番,確定沒有遺漏的這才吃飯。送走趙蘭兒幾人天已經很晚了,天空沒有星星,曹石想着明日說不定會下雨,所以他和小石頭把院子裡晾曬的東西收了起來。
曹石回屋時,郭秀已經睡了一會兒,只不過途又癢醒了。
曹石看着睜大雙眼望着他的女人溫和地問;“怎還沒有休息?”
“你不在我身邊,我心裡總不踏實!”
曹石聽聞簡單地擦了擦身體,在女人身邊躺了下來,輕輕地拍打着她;“睡吧!”
“你還是把我綁在牀吧!”
“爲何?”
“結疤了身很癢,我怕我會抓撓!”
曹石看着眉頭緊皺的女人,想着她身那些疤痕不免有些心疼,不過他知道女人說的在理,傷口好不容易纔結疤,萬一再被抓破了不好了。所以,他找了幾個布條把女人綁在了牀。
郭秀見掙脫不開放心了下來;“你說明日裡任思思會不會像弟妹出手?”
“不好說,我們誰都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得。”
“谷裡的人,有給他們求情的嗎?”
“這個到沒有!”
“咱們已經有十天沒有去白叔那了,次給他帶的水,估計該喝的差不多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我們兄弟三人都走不開,要不明日讓小石頭過去一趟?”曹石想了想道。
“算了,白叔如果知道我受傷了,還不知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等解決了任思思的事,到時候咱們再去。”
曹石聽了這話眉頭緊皺;”要不明日我走一趟?”
“不行,白叔對你本來有偏見,如果見不到我,我害怕他對會你不利,我身體沒有你想的那麼弱,況且任思思和楊耗子的事情恐怕沒二兩天解決不了,如果路我堅持不住了,不是還有你嘛!”
曹石想着白成林的性子,雖心憂郭秀但最後還是同意了下來,他想着到時候他們慢慢的趕路,一旦郭秀累了他們停下來休息,或者他揹她,儘量的不讓她走那麼多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