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石往女人的身後墊了一雙被子讓她靠着,端着熱粥喂着女人臉色陰沉道;“可知道錯了?”
郭秀看着怒氣衝衝的男人微微一愣,喝着粥異常老實道;“我錯了!”
“可知道錯在那了?”曹石看着乖乖認錯的女人,想着她身的傷別提有多心疼。
郭秀眼珠一轉瞥了一眼曹石,她哪裡知道她錯在那了。
“這個……這……”
“別支支吾吾的,你錯錯在太大意了,你明明知道任思思對你懷恨在心,我們都不在山谷,你應該時刻保持警惕之心,不應該給敵人可乘之機,真要說起來還是你沒有融進山谷之,不愛和山谷裡的人打交道,如果你凡是都和山谷裡的婦人們一起,任思思也沒有機會對你下手了,可惜了,我本想讓你和鄭大妹子交好得,誰知你們偏偏合不來。”
聽着曹石嚴厲話語的關心,郭秀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我已經知道錯了,再說我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不會說幾句關心我的話,我現在渾身都疼。”
曹石看着可憐兮兮望着他的女人,小心地把她抱在了懷裡嘆了一口氣;“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今日去竹林我應該留下大黃的,有它們在你身邊也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任思思已經存了害我之心,避是避不開得,即便是這次避開了還有下次。”
“我知,所以前幾****和二弟、三弟商量好了,本想集市之時把他們趕出山谷,沒想到她會喪心病狂的突然對你下手。”
“不說這些了,我還沒有吃飽呢!”
曹石聽了女人的話微微地鬆開了她,喂她繼續喝粥;“你調製的水好像沒有了,這次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重新調製出來的水不要先給二弟了,抓緊時間養傷,你失了很多血,明日我山給你打些野雞再抓着魚補補。”
郭秀聽聞看着曹石甜甜地笑了起來;“謝謝相公。”
“這幾次你老老實實的在家養傷,任思思既已經起了害人之心,留不得她了。”提起任思思,曹石雙眼飛快地閃過一絲殺意,以前他還只是想把她趕出山谷,可現在他突然改變注意了,女人這個罪絕對不能白受。
郭秀看着曹石雙眼的冷意抓住了他的手;“彆氣了,爲任思思那種人不值得。”
“嗯,吃飽了沒有?”曹石放下空碗看着女人問。
“吃飽了!”
“今天受了這麼大的罪,我看你已經很疲憊了早些睡吧!”
“好!”郭秀任由曹石扶着緩緩躺在了牀。
曹石給女人蓋毯子,等女人睡着了,他端着空碗走了出去。雖現在還不能殺了任思思,不過她竟敢傷害郭秀,那要付出代價,他深吸了一口氣,把碗送回廚房,等夜深人靜的之時,叫竇逗一起去了任思思的住所。
郭秀半夜迷迷糊糊醒來時,摸了摸發現身邊是空的,她瞬間清醒了過來,叫了兩聲曹石,確定他不在,她疑惑地從空間裡取了一些泉水喝了兩大杯,迷迷糊糊快睡着時曹石才從外回來。